沈丽转而望着秀芳:“值得我们学习的,可不只校长一个人,秀芳老师也很勤奋嘛,她也是放弃了休息日,在学校干工作。”
“对对对,还有秀芳老师。大礼拜天的,能舍下丈夫和孩子,来陪校长……干工作,人家就是比咱觉悟高。”王晓梅也跟着把矛头对向了秀芳。
沈丽看着吴小健,酸酸地说道:“不只是觉悟比咱高,档次也比咱高。”
“说得不够准确,应该这样说:人家和咱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王晓梅也看向吴小健。
吴小健直到这时才知道,他先前和秀芳的那段对话,被王晓梅和沈丽给偷听到了,同时秀芳也想到了这点。
“对对对,按照某人的说法,就是这样子的。”沈丽道:“如果咱俩是**的话,人家就是个特大的**!”
“骚到极致的,没边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大**!”王晓梅跟道。
伴随着情绪和气氛的积攒,暗藏讥讽终于变成了明着炮轰。
“稍微注意点用词,行不?那样子说,实在是太不堪入耳了。”吴小健道。
“我们注意,她骂我们时,你咋没让她注意?!”王晓梅喝道。
“现在知道不堪入耳了,她说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咋好像入得很舒服呢?”沈丽说道。
“你不让说,我偏就要说。大**,特大**,特大大**!”王晓梅陡然提高音量。
“有胆子,你就再说一次。”一直未曾发言的秀芳,从床边站起来说道。
“就算她不说,我也要说。大**,特大**,特大大**。我说完了,你要咋地?!”沈丽龇牙冷笑。
“老娘非撕烂你们的破嘴。”秀芳双眉一竖,就要动手践诺。
“来呀,你个老傻b,我才不怕你呢。”王晓梅反击道,沈丽没有说话,迅速向她靠拢。母鸡之间的大战,看上去一触即发。
如果任由母鸡打闹,那么公鸡颜面何在?再说,假如母鸡抓烂了鸡脸,或者鸡翅膀,可就不漂亮了,是会影响公鸡性福的。
吴小健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他也知道好话已经说尽,该是板起脸子唱狠调的时候了。
“都给我闭嘴!”他面色一沉,闷声吼道。披在身上的黑外套,受到体内气息的震动,滑下肩头掉在了地上,他非但没有立刻弯腰捡起,而且连看都没看一眼。
公鸡一声吼,母鸡抖三抖。
秀芳她们不是母鸡,也没有抖三抖,虽然没有抖,却也没敢再吵吵,起码暂时是这样。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都是一副啥德性?!”
吴小健绷着个脸,用食指挨个点名:“跟村里那没文化的泼妇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