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风清凉,虫鸣奏响。俊凤儿的屋里,散发着暗黄色的灯光。合上那个日记本的时候,她的额头上已沁出了冷汗。
其实,那本子上也不全是日记。除了日记,还有计划,或者说阴谋。如果不是莲花横死,那些阴谋将得以继续,而身处其中的俊凤儿,在防不慎防的情况下,将会一步步堕入彀中,并走向灾难。
按照莲花所设定的计划,俊凤儿会被王跃平给钓上。之后,还会被‘李跃平’,‘张跃平’钓上……莲花的第一目标,是要把俊凤儿变成一只破鞋,破到不能再破的破鞋;第二目标,则是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俊凤儿是只破鞋,好让她声败名裂。
“好可怕的女人。幸亏死了。”俊凤儿心里叹道:“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深的恨意?就因为我爹嫌她聪明把她踹了?”
……
同样的夜晚,有着不一样的景色。小学校园里,正上演着激情好戏。
王晓梅的宿舍,不单是有王晓梅。吴小健正紧抱她,吸吮口中的蜜汁。她热情地回应着,比吴小健还要用力。
吴小健忽然哎哟一声,离开了王晓梅的嘴唇。
咝~~他深吸一口凉气,面露痛苦神色,隔了一会儿,问道:“你干嘛咬我舌头?”
“咬你都是轻的,谁让你跟沈丽乱搞。”王晓梅冷哼道。
吴小健苦着脸道:“没有哇,我向**他老人家发誓,我跟丽姐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那你说,那条花裤衩是谁的?”王晓梅道。
“不是都说过了嘛,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吴小健道:“我这个办公室谁都能进,保不齐是哪个人故意整我。”
“整你?悄悄塞个裤衩就能整你?扯淡!”王晓梅对吴小健的说法嗤之以鼻。
“梅姐,咱俩的事儿,不是啥秘密,说不定,哪个人看着眼红,专门挑拨咱俩呢。”吴小健道。
“真没有跟别的女人胡搞?”王晓梅半信半疑地说道。
吴小健猛地抱住她,舔了一口她的耳垂,道:“我只跟梅姐一个人搞。”
王晓梅媚笑一声,道:“真的吗?”
“比黄金还真。”吴小健道。说完又用舌头舐弄其那只珍珠也似的小耳垂。
“小东西,你这样子搞姐,不怕你姐夫知道?他块头又大,脾气又暴,像你这样的,两拳就能放倒。”王晓梅轻声说道,一脸享受和戏谑的表情。
“他知道了也不怪我,反而还会感激我。”吴小健笑道。
王晓梅不解:“啥?你睡了他老婆,他还得感激你?他傻呀?”
“难道不应该吗?要不是我帮着耕耘,他家的地都快撂荒了。”吴小健道。
“地?啥地?……啊”王晓梅忽然想到,吴小健所说的‘地’,就是她两股之间,随即嗔道:“你这个小东西简直坏透了。”
“小东西?哪里小?该大的地方,都大,不信你检查检查。”吴小健说完,抓住王晓梅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那里已支起了帐篷,大帐篷。
“跟你的比起来,我丈夫的那个,简直就像毛毛虫。”王晓梅摩挲着‘帐篷’,愣愣说道。那口气和表情,又像是哀怨,又像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