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过。”俊凤儿不明其意,也感到有些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莲花笑道:“看把你们吓得。”说着话,她走到俊凤儿面前,把菜刀倒过来递向后者,“这东西给你,今晚你三叔要是敢动你,你就用这把菜刀把他劈喽。咋样?”
俊凤儿闻言一愣,没有立刻回答。这时,小臭妞萌萌地问道:“小姨,你们这是干啥?”
莲花道:“给你演戏玩呀。喜欢看吗?”
扫视了一圈,小臭妞道:“不喜欢,一点也不好玩。我要叔叔给我讲故事。”
王跃平道:“好呀,叔叔这就给你讲。”说完领着小臭妞去了院子,在这之前,他朝莲花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这里就交给你了”。
屋子里只剩下莲花和俊凤儿。莲花拽过一条凳子,在俊凤儿身边坐了下来,“闺女,婶子实话告诉你吧。让你过来,一来是帮着照看臭妞,二来也是帮婶子做个幌子。”
俊凤儿疑惑道:“幌子?啥意思?”
莲花道:“有你在我家过夜,旁人就不会怀疑,王跃平也在这里,退一步说,即便是有人怀疑,你也能帮婶子遮掩。”
俊凤儿心说:“我帮你,谁帮我?你害我那会,想过我没有?”
她正要拒绝,莲花又道:“婶子是个苦命的女人,结婚不到两年男人就不在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尝过,跟男人做那种事的滋味,直到跟你三叔好上……你就可怜可怜婶子,好不?再说,你也不想真的玉石啥啥不是?”
听了这番软中带硬的话,还很稚嫩的俊凤儿动摇了,在王跃平不离开的前提下,莲花成功地把她留了下来。莲花这样做的真实目的,是否就是她所说的那样,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
十点钟,白炽灯熄灭了,堂屋融入黑暗之中。小臭妞已经睡着,嘴角挂着可爱的笑容。
俊凤儿摸了摸枕头边,确定菜刀还在那里,而且在最近便的位置,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眼睛是闭上了,却老也睡不着。眼皮偶尔打开,目光投向那幅墙画。
不久,如她所预测的那样,隔壁屋里好戏上演啦。
“这边是黑暗,那边是明亮,我能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我。”这个问题,她昨晚就想过,今晚又温习了一遍。
“嗯,啊,嗯,啊~~~~~”呻吟声就像无形的皮筋,在拉扯着她内心的好奇。
犹豫了一会,她摘下了墙画,豁口从后面露出,活色生香的画面,侵略性地占领了眼球。
像昨晚一样,画面有着局限。
跟昨晚不同,换了一个主角,老黄瓜变成了……
离床头不远的地方,摆着叠好的被子。王跃平坐在上面,一动不动,莲花马趴在前面,不停地运动着身体。
一只又长又粗的大**,把莲花那雪白的屁股,和王跃平串在了一起,伴随着莲花的运动,那只**时隐时现,看得俊凤儿嘴唇发干。
pia,pia~~莲花的动作逐渐加快,清脆的肉撞声不断响起。圆滚滚的大**,失控一般,疯狂地摆动着,似乎想要挣脱主人的身体。
乌黑的长发散乱披下,遮住了莲花的面孔,只有当她偶尔扭过来时,俊凤儿才能看到,那张脸上写满了快意,和痴迷。
俊凤儿忍不住抠了起来,因为那里已经痒得要命。她暂时抛开对王跃平的仇恨,在想象中把自己当成了莲花。
“嗯嗯~~”她这边也开始呻吟,只是要比莲花的轻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