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老支书没好气地对翠英说道。
翠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
“**,快着点,一直站在这,就不嫌丢脸?!”老支书铁青着脸骂道。
翠英在旁人面前还能耍厉害,在她老公公面前哪里还敢。
“对……不……起。”结结巴巴把话说完,翠英气冲冲跑出了院子,老支书一声“大伙都散了吧”,院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
在事实的证明下,莲花取得了胜利,可俊凤儿老是觉得,王跃平就在这里,只是旁人没找见他。可他又能躲在哪呢?有啥地方是没有搜过的?茅坑里?不可能,那里头哪能呆人。干草堆?已经搜过了……忽然,她的目光停在一处地方——旱井。
那上面盖着一块洋灰板,刚才谁也没有掀开看过,王跃平要是真的还呆在这,就只能藏在那个下面。那口井的直径并不太宽,把手脚撑在井壁上,藏在里面,对一个正常壮年男人来说,完全能够做到。
“俊凤儿,判官老爷已经来了,你赶紧到堂屋跪着,我去准备准备家伙什儿。”莲花在一旁催促道,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噢,知道了婶子。”俊凤儿收回目光,走向堂屋,一面走,一面想,就算能藏在那井里头,也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要心诚才行,可不敢乱动。”莲花喊道。
进到堂屋里面,俊凤儿跪在供桌前,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大约等了三秒钟,她悄悄扭过些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外面,只见一道人影,从旱井里爬了出来,不是王跃平还会有谁。
“看来他们早就留了一手。”俊凤儿回过头来,在心里说道。
眼看自己的推测得到验证,俊凤儿很有种料事如神的自我良好感,因为这事儿跟自己关系不大,她心里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去把它告诉翠英或是旁的什么人,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她这个选择非常愚蠢。
……
晚上,饭后。
莲花对俊凤儿说:“判官要在这过夜,很可能要临幸你,你最好擦洗擦洗身上。”
俊凤儿一听就晕了。“临幸?啥意思?”她可以确定语文书上绝对没这个词。
“跟你睡觉呀,傻闺女。”莲花笑道。
“啊?!……那怎么能行。”听了她的解释,俊凤儿一下就红了脸。
“傻闺女,判官老爷愿意跟你睡,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莲花拍了拍俊凤儿的肩头,道:“再说,也不是真睡,只是神交,不会坏了你的清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判官老爷临幸吧。”
“啥是神交,婶子?”俊凤儿的心里七上八下。
“神交就是……神交呗,跟做梦一样,不是来真的。”莲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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