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凤儿的本家三叔叫王跃平,跟她爹是不在五服之内,血缘关系约等于零的本家兄弟,她很早以前就听大人说过,王跃平是个惯爱勾引妇女的风月老手。
据说她们村上的已婚妇女,有三分之一跟王跃平睡过觉,就是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烂人,却依然能在村上过得十分太平,为啥?因为他老子是村上的书记。
莲花的名声倒是一向很好,村上从没传出过她跟哪个男人私通的消息,可俊凤儿刚才所看到的那幅景象,完全可以很好地说明:所谓的名声,也就只是个名声,往往跟事实有所出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绝对不是瞎掰的。
……
看清那人是谁,俊凤儿把头缩了回去,这时莲花要是过来堂屋,发现她躲在门板后面,一定会猜到她看见了自己的好事,那个时候该有多么别扭?想到这里,她连忙跑到书包那儿,从里面拿出一本语文书,随便翻到一页,装模作样地念了起来。
还没把第一行字念完,莲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俊凤儿不禁暗赞自己有先见之明,莲花看她正坐在板凳上念书,说了句俊凤儿读书还真用功呢,便扭腰摆臀地离开了堂屋,不片刻,灶房里传来做饭的声音。
经过刚才那件事情,俊凤儿再看到她时,总觉得比从前风骚了许多,也许是主观意识作怪吧。
撂下作为临时道具的语文书,俊凤儿手托下巴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进行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一开始是想王跃平和莲花的事,诸如他们是啥时候勾搭上的,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等等。
后来又想起她的对象小炮,想他跟自己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他将来骑着骏马去娶自己的场景,甚至还想到洞房那一晚他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接着又想到她娘,想她娘现在正在干什么,是不是还跟下午一样,莲花的法事能否起效。
……
吃过香喷喷的汤面,莲花和俊凤儿聊了聊,问她今年十几了,有没有心上人等等,关于心上人的部分,她没有跟莲花说实话,因为她和小炮目前还是地下恋情,只有很少几个要好的同学才知道。
她反过来问莲花,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平日里有没有觉得灰(孤单)。当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这个没过大脑的问题,立刻引起了莲花的怀疑。
莲花用满含怀疑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尽量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不知是她的演技天生高超,还是莲花的观察力有限,最后她过关了。
一抹不自然的笑容,仿佛擦火柴一样,经过一个停顿后,出现在莲花的脸庞上,“婶子习惯个人过了,不觉得有什么灰的。”
很明显,俊凤儿那个突兀的问题,破坏了莲花聊下去的兴致。说完上面那句,莲花从炕上站了起来,安顿她早点睡觉,还说自己就在西屋睡,夜里她要是有事,锤墙就行,交代完这些,莲花转身走出了堂屋。
等莲花消失在视线里,俊凤儿拍了拍脑瓜,自言自语:“王俊凤儿呀王俊凤儿,你咋是个冒失鬼,差点就露陷了……”
自责了一会,俊凤儿看无事可做,就想早点上炕睡觉。
插上门栓,铺好被子,脱掉衣服裤子,俊凤儿全裸着躺到了炕上。
本来还想看会书来着,可眼睛实在是犯困,她只好放弃这个念头,把拴在炕头的灯绳一拉,屋子随即陷入黑暗之中。
奇怪的是,一门心思想睡了,人反而变得清醒起来。
“真是作怪嘞。”她心里说道,“睡不着就想会小炮吧。”
想着想着,她把手放在**上,情不自禁地揉起来,想象着那不是她的手,而是小炮的,一股很舒服的感觉,在骨头缝里来回游走,渐渐地,她感到下面湿润了,她把手指在那蘸了一下,放到鼻尖闻了闻,感觉是酸酸的。
之后,她用手指在那抚摸起来,一股酸麻感迅速传播开来,令她那双小手开始变得欲罢不能,不知过了多久,抚摸的滋味逐渐平淡下来,她尝试着把食指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