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灵官呵呵笑道:“老三怎么还不来呢?这锅‘素八珍火锅’火候正足,这盘雪梨亦正脆哩!”
“呵呵!别再浪费来儿的功力啦!”
“老大,你别担心,他根本没使什么劲,完全是借地气行功呀!”
“真……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否则,岂能由山下托到此地呢?”
“太不可思议了!”
“呵呵!老大,咱们该退隐啦!”
“呵呵!不错!静庐该有人作陪矣!”
“荣幸之至!小弟吃定你啦!”
“欢迎之至!”
倏见宗来回头一瞧,二老一偏头,倏见一位光着脑瓜子,颈悬檀木念珠,一身灰色袈裟的老者徐徐掠来!
二老不由失声道:“老二,你怎么……”
来人正是深受刺激,顿悟人生的月灵官,只见他朝二老合十行礼,道:“贫僧了空参见二位施主!”
星灵官忙道:“老二,你怎么啦?”
“阿弥陀佛!世事本是空,恩仇皆了!”说着,再度合十行礼,然后转身掠去。
星灵官张口欲言,却倏地打住。
日灵官却道:“静庐大门永为大师开启,欢迎光临!”
“阿弥陀佛,待缘吧!”
“缘岂能待,随缘吧!走!”说着,立即接过宗来手中之锅掠去。
星灵官刚接过那盘雪梨,宗来便行礼,道:“欢迎师伯,恩师及大师路过南郑之时,入府奉茶!”
“呵呵,一定!一定!”说着,三老已经联袂掠向山下。
宗来望着低头不语的郑梅,立即取出一函,道:“阿梅,这是曲妹她们六人托我转交给你的信!”说着,立即递了过去。
郑梅接过信,立即抽出一张信纸。
“欢迎恩姐永相陪。”
底下是崔曲六人的签名。
言简意明,郑梅羞得抬不起头来。
“阿梅,我……我能有幸……与你终身厮守吗?”
郑梅身子一震,立即颔首嗯了一声。
宗来双目一亮,却不知所措。
耳畔倏地传来洪丹传音道:“抱她呀!”
宗来双颊一红,立即上前牵住郑梅的柔荑。
郑梅全身一震,头儿垂得更低了!
“抱她呀!”
宗来朝郑梅的酥肩一搂,她在一震之后,立即靠入他的怀中。
“吻她呀!我返客栈候你!”
宗来暗自苦笑,便贴上那两片樱唇。
她的身子再颤,双手刚提,却又立即放下。
他放心地吸吮了!
他热情地搂吻了!
不知不觉之中,她紧紧地抱住他了!
她生硬地吸吮着他的双唇了!
他一直将她吻得轻轻挣扎,双唇方始移到她的双颊舔舐着,逗得她的全身“**母皮”猛跳“曼波”不已!
她的全身轻抖不已了!
他却开始轻轻吸吮舔舐着她的粉颈,麻痒之下,她欲迎又拒,双臂却搂他搂得更紧了!
他已经和洪丹在途中打赌,他认为郑梅会和他比武,洪丹却持相反的论凋,事实证明宗来输了!
他只好按照赌注,要在今晚于此地和郑梅结缘。
他俩已由丐帮弟子的十万火急通报中知道洪珠除去荆泉之经过,为了安抚郑梅日后的丧母之恸,洪丹才想出这个点子。
宗来此时一见到郑梅反应热烈,立即解开她的领扣,逐寸地吻向她的酥肩,进而吻上酥胸。
郑梅又羞又喜,双眼朝四周—溜,便暗道:“冤家,任你摆布吧!”
他暗乐啦!
他准备和她正式结缘啦!
郑梅是他的青梅竹马呀!
他娶了那么多的女人,岂可缺少她呢?
何况,她已经暗示他下手了呀!
他若再装君子,她铁定会恨死他!
所以,他要下手啦!
他要让她愉快地经历人生头一遭。
他要她永远难忘今宵!
他要彻底征服她!
他按步就班地进行着!
她羞喜地任他摆布。
她自幼即喜欢他!
即使他常开她的玩笑,她仍然喜欢他!
他和井泉正好是强烈的对比!
他出身低,可是他有骨气。
井泉却是个大色鬼!
而且,井泉还占其母的便宜哩!
她不由想起井泉和其母偷情的经过。
她又气又羞!
想不到她自己如今也在偷情!
而且亦是在野外偷情!
她不由一阵矛盾!
她不由闭上双眼。
倏觉下身一阵充实,她不由全身一颤!
她紧张啦!
他却不疾不徐地耕耘着!
良久之后,她的原始欲焰被引燃了!
她不由暗佩他的耐心!
她更感激了!她不由含情望着他!
他微微一笑,继续忙碌着!
她羞赧地避开目光了,她望着旷野夜景,心中不由一甜!
她的今生有依靠啦!她不计较他妻妾成群!
她只求能够和他们长相厮守。
她决心默默地做个宗夫人!她决心安份守己!
她绝对不会似娘般胡来!
“阿梅,恕我鲁莽!”
“我……我……”
“阿梅,怪我吗?”
“没……没有!”
“阿梅,记得咱们以前在溪旁打架之事吧?”
“你……你当时好坏……”
“现在是不是也好坏?”
“我……你太……太……”
“怎样?”
“太……太色啦!”
“哈哈!你总算说出良心话啦!”
“别笑嘛!小心会引来别人!”
“别人?谁敢在此时来此地呀?”
“阿来,井泉真的失踪了吗?”
“不错!”
“你把他宰啦?”
“不是!他自行了断啦!”
“二师叔知道吗?”
“理该知道!否则,他不会变成了空大师!”
“别卖关子嘛!”
他一见她已经发嗔,心中一喜,立即道:“你认识血鲨洪珠吗?”
“她不是令岳母吗?”
“不错!她正是丹妹之娘,她在本月八日,无意中撞见冷心客荆泉在埋井泉之尸体,她便悄悄地跟了下去。”
他便将洪珠叙述发现井泉身份之经过道出。
“原来如此!二师叔受太大的打击了!”
“井泉太老奸了!”
“不!据师父说,二师叔当年目睹井泉与娘在……在‘那个’之后,因珍惜他的资质,便不顾师父及大师伯的反对收他为传人。”
“命运的锁链,谁也解不开啦!”
“井泉究竟是如何死的呢?”
“荆泉至死不说,谁知道呢?”
“你猜呢?”
“猜不透!反正他是作恶多端,该遭报应。”
“阿来,你今后要留在南郑呀?”
“不错!长安已落鞑子手中,没啥好逗留的,不过,咱们仍然先回去瞧瞧令堂,好不好?”
“我……我羞于带你去见她!”
“何必呢?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呀!”
“她太过份啦!”
“阿梅,别和她一般见识!”
“好吧!咱们明日就返长安吧!”
“阿梅,你真好!”
“阿来,你真伟大!”
她不由炽热地望向他。
“阿梅,你真美!”
“曲姐和丹姐更美!”
“不!你最美!”
“我……”
“阿梅,你若不嫁我,我会终生遗憾!”
“你已经妻妾成群,何必在乎缺我一人呢?”
“咱们是青梅竹马呀!”
“你以前最喜欢欺侮我啦!”
“开玩笑的啦!”
“才不是哩!你最喜欢瞧我哭啦!”
“哈哈!谁叫你爱哭呢?”“你若不欺负我,我岂爱哭呢?”
“失礼啦!我今后要好好地疼你!”
“不要!”
“为什么?”
“我不愿意得罪姐姐们!”
“安啦!她们不是醋坛子啦!”
“我只求能够和你们过平静的生活!”
“难喔!”
“为……为什么?”
“儿女成串,会吵死人喔!”
“讨厌!讨厌!”
“你不喜欢吗?”
“不正经,讨厌!”
他不由哈哈连笑!
※※※※※※
秋高气爽,一辆马车停在长安首富蔡长寿大门外,两位相貌普通的青年掀开车帘先后走了下来。
他们正是为了避过金军的注意而易容前来的宗来及郑梅。
郑梅一下车,便瞧见门柱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慈制”二字,她的心中立即浮现一丝不祥的感觉。
只见那位门房上前问道:“二位找谁呀?”
宗来取出拜帖道:“蔡员外在吗?”
门旁朝拜帖上的“宗来”及“郑梅”一瞧,不由一怔!
郑梅朝四周一瞥,立即低声道:“蔡财,我是阿梅呀!”
“你……”
“嘘!隔墙有耳!府中是哪位过世呀?”
“你……你不知令堂惨死之事吗?”
郑梅身子一晃,险些晕过去。
宗来忙扶住她,道:“咱们进去瞧瞧吧!”
蔡财低声道:“进来吧!”立即向侧一站。
宗来二人一入门,他立即关上大门。
郑梅立即泪下如雨地四肢落地跪行而去。
宗来便默默地在她的身旁跪行着。
经过蔡财的快步通报,蔡长寿已经忐忑不安地站在厅门口等候。
他曾经瞧过郑梅露过武功及暗中警告他不准再与闻怡香“乱伦”,所以,他实在怕透她了!
闻怡香之死,只有婢女小香知道是那位曾经偷偷来过数次,被闻怡香唤为“冤家”、“泉弟”的人所杀。可是,对方已溜之大吉,他如何向阿梅交代呢?
郑梅却直接爬入大厅布成之灵堂抚棺痛哭。
好半晌之后,宗来方扶她起身。
她拭去泪水,在灵前焚香祭拜后,立即望向蔡长寿。
蔡长寿忙指着身旁的小香,道:“小香,快把老夫人惨死之经过道出。”
小香行过礼,立即将事先背妥之台词道出:“八月八日酉戍之交,老夫人到厨房吩咐小婢将菜肴放入盒中。
“小婢装妥后,老夫人便提着食盒回房,没多久,便传出老夫人叫声‘疼’及砰的一声大响。
“小婢走到门口之后,正好看见那位以前常常来找老夫人的人倒在地上翻滚,没多久,便被另外一位黑衣人挟走了。”
宗来心中有数,立即问道:“老夫人只叫了一声疼吗?”
“这……”
郑梅沉声道:“想清楚些!说!”
“是!事前那男人说出‘你是否在酒中动了手脚啦!’老夫人说……说……”“怎样?”
“老夫人说,‘冤家,若不如此,你还要冷落姐姐多久呢’?”
郑梅沉声道:“还有呢?”
“接下来便是老夫人叫声疼!”
“你没听错?”
“没错!”
“老夫人真的在酒中放药了吗?”
“是……是的!”
“放什么药?”
“老夫人自己去员外房中取药,小婢不清楚。”
“阿寿,那是媚药吧?”
“是……是的!”
郑梅曾由宗来的口中知道井泉被宗来毁去“子孙带”及在死牢中“出洋相”之经过,所以,她立即大概明白。
她稍—思忖,便问道:“阿寿,此事该如何善后?”
“我……我……”
“说!”
“我防卫不周,可是,我也抵挡不了对方呀!”
“我没怪你!”
“你的意思是……”
“官方有否过问此事?”
“没有!”
“好!咱们义兄妹之情自今日起断绝,先母就葬在此地,她的私蓄能否在今日之内变成银票?”
“早已清理妥当,清册在我的房中。”
“我不过目那些,你去开银票吧!”
“好!好!”他立即如逢大赦般离去。
宗来传音道:“阿梅,你何苦敲他呢?”
“不拿白不拿,正好可以救济贫民。”
“阿梅,你真令人佩服。”
“和你一比,小巫见大巫!”
没多久,蔡长寿已经捧着一个锦盒入厅,道:“全部在盒中。”
郑梅启盒瞧了那叠银票一眼,沉声道:“阿寿,你别心疼,你在不久之后,就会听见你救济贫民之消息。”
“这……别如此!”
“为什么?”
“别人会来府中请求救济呀!”
“这些身外之物,你日后能带入棺材吗?”
“我……”
“阿寿,看开些,我走啦!”
“我送你们!”
“不必!”说着,立即和宗来向外行去。
两人一出大门,立即登上马车。
马车一启行,她立即靠人他的怀中,道:“阿来,娘之死算不算报应?”
“或许吧!”
“阿来,这些银票该交给谁呢?”
“路过少林之时,交由宏光大师处理吧!”
“好吧!”
※※※※※※
流萤纷飞,磷火闪烁,顿将洛阳邙山皇陵的夜空添增一些热闹,不过,却让胆小鬼误认为是鬼现身哩!
倏见两道蓝影自山下出现,却又迅速地弹落到十余丈外的一处坟上,然后,依同样速度疾速地前进。
他们正是宗来及郑梅,宗来一见她一马当先地掠去,立即问道:“阿梅,你没受这些气氛所感染呀?”
“讨厌!世上哪有鬼呀?”
“不一定喔!有神就有鬼;你对神那么尊敬,岂可忽视鬼呢?”
“讨厌!人家何时轻视鬼啦?即使有鬼,俗语说:‘冤有头,债有主。’它也不可能找上咱们哩!”
“何况,咱们才赴牛头寺及荐福寺拜拜,神佛也会替咱们向鬼大爷们好好地沟通,它们不会来找麻烦,对不对?”
“讨厌!神佛哪管这么多呀,心正不怕邪啦!”
“哇操!你真是正气冲天哩!”
“咯咯!阿来,我长大至今,第一次瞧你正经八百地拜拜,是何道理呢?”
“你是指咱们在牛头寺及荐福寺拜拜之事吗?我是在致谢呀!
若非在牛头寺遇上师父他们,我岂有今日的成就?
“若非我从荐福寺中的古钟学到上古掌法,我岂能屡次逢凶化吉,甚至娶到你这位美娇娘呢?”说着,立即搂住她的纤腰。
她低啐一声,道:“人家自幼即认定要终身跟你,即使你今日是个阿猫、阿狗,人家也会终身和你相守啦!”
“说得也是!你自幼一直待我很好,有好吃的东西,一定先交给我鉴定,我再如何逗你,你只是哭哭而已!”
“逗?你那时真会整人,讨厌!”
“哈哈!往日情景,如在眼前,想不到咱们如今不但各练成一身好本领,而且也如愿以偿地结合,上天太厚待我了!”
“阿来,凭心而论,你的最大特长就是忍耐,这些年来,你吃了再大的苦,遇上再大的打击,你硬是忍过来啦!”
“不错!我一直在忍耐,甚至,目前也在忍耐。”
“忍耐什么?”
“佳人在抱,幽香阵阵,心猿意马矣!”
“讨厌!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夜总会呀!若在这种场所快活一次,终身难忘矣!”
“好啦!不和你扯啦!”
宗来一见停身处左前方有块凹地,四周只是一片坟堆,他不由怔道:“哇操!你大老远地带我来此处,究系何意?”
“你忘了你曾在此凹处罚坐十来年吗?”
“什么?就是此地呀?”
“是呀!你没发现地下尚有微温吗?”
“咦?是真的哩!可是,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咯咯!三师叔当时为了避免外界干扰,曾在这附近布阵,你整日昏睡,当然不会留下什么印象啦!”
“哇操!有理!你怎知道此地呢?”
“我曾和师父来此地劝三师叔呀!”
“怎么回事呢?”
“自你失踪,三师叔在遍寻不着之后,他心灰意冷地经常在此附近喝酒、狂欢,几乎被别人误会此地闹鬼哩!”
“我太对不起师父啦!”
“事过境迁,何必再介意,我知道咱们返回南郑之后,便罕有机会再回来,所以!便顺道来回味一下!”
“阿梅,你真是有心人,谢啦!”说着,立即搂着她吻起来。
她顿时又忆起泰山那场旖旎、销魂的妙事儿正是由他的搜吻引燃,因此,她的芳心一颤,身子立即一震!
他立即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
“阿来,你真的要……”
“不错!留段回忆吧!”
“会不会被人撞见呢?”
“不会啦!此地很隐秘啦!”
“这……”
“不会啦!现今的人连白天也不敢出门,晚上更是紧锁大门,怎么敢来到这种夜总会呢?”
“你就是喜欢抬杠,人家扯不赢你啦!”
双颊一红,立即卸下脸上的面具。
“阿梅,你真美!”
“讨厌!又在吃人家的豆腐啦!”
“你武功高强,谁敢吃你的豆腐呢?”
“少糗我啦!我是你的手下败将啦!”
“哇操!你怎么突然如此谦虚啦!”
“讨厌!讨厌!”
“别讨厌啦!嫌货才是买货郎啦!”
“贫嘴!”
他轻搭上她的襟扣,她不由一颤。
“阿梅,你真迷人!”
“你最会哄人啦!”说着,她便挣开身子及转身宽衣。
他便欣然宽衣。
“阿来!”
“什么事?”“时局如此乱,你有何打算?”
“你说呢?”
“讨厌!快说嘛!”
“咱们是平凡百姓,能管国家大事吗?”
“师父却另有看法。”
“师父如何吩咐呢?”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有理!如何尽责呢?”
“何不配合韩元帅的行动呢?”
“有理!”
“听说元帅和你私交甚笃!”
“不错!他帮我不少忙!”
“你何不和元帅再联络一下,表明心迹!”
“好呀!”
“阿来,你不会怪我如此建议吧?”
“不会!你有如此主张,我很欣慰!”
“此举会影响你们的安宁日子哩!”
“无妨!咱们该尽些心力!”
“阿来,谢谢你!”
他搂着她,道:“阿梅,你长高不少哩!”
她贴着他的腮旁道:“阿来,你记得咱们幼时曾比过身高吗?
我因为练功而身高暴增,我当时好担心喔!”
“你担心会嫁个矮仔财或武大郎吗?”
“是呀!想不到你仍然比我高半个头哩!”
“这叫做天赐良缘啦!”
“阿来,我该如何与曲姐她们相处呢?”
“无聊!你没瞧见她们的信吗?她们真心感激你救她们啦!”
“她们不是听你之吩咐,才那么作的吗?”
“我是暴君吗?”
“你……你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之魔力呀!”
“真的吗?你也抗拒不了吗?”
“是嘛!否则,人家为何要在此地陪你呢?”
“有理!谢啦!”
“讨厌!下回不准再出这种馊点子啦!”
“遵命!”
“那封信真的是曲姐她们自动写的吗?”
“真的啦!曲妹是武林才女,芬妹是宦坛才女,丹妹是红鲨,小琪三人是强将手下之强兵,我能勉强她们吗?”
“我说不过你啦!”
“她们真的自动写那封信啦!”
“阿来,你真艳福不浅!”
“有了你!我的艳福更艳!”
“讨厌!又扯上人家啦!”
“阿梅,有了你,我无憾矣!”
“当真?”
“真的啦!”
她不由羞喜地迎上身子,旖旎风光顿时弥漫着。
※※※※※※
此时,各派掌门人正在丐帮分舵品茗,只听丐帮帮主欣然道:“咱们终于大功告成啦!”
少林掌门含笑道:“目睹穷人之感激,够令人欣慰!”
“是呀!”
“这批藏宝至少救了七万户人家哩!”
“一共有七万三千四百二十五户。”
“贵帮弟子全力参与,令人敬佩!”
“理该如此!”
“老施主,老纳有一事相商!”
“大师请吩咐!”
“咱们该向宗施主表达谢意及敬意!”
“理该如此!”
“值此乱世,到处皆是趁火打劫之人,宗施主不但出生人死,而且慨捐如此庞大的藏宝,太难得啦!”
“的确!老花子自叹不如!”
“老施主打算如何表达谢意及敬意呢?”
“老花子已经与崔鹿研究过此事,已被婉拒。”
“这……为什么呢?”
“世局混乱,崔鹿不愿太招摇!”
“难得!太难得啦!”
“大师!老花子想邀诸位私下当面致谢,可否?”
“可行!可行!”
群豪便欣然点头。
“今晚夜色不错,何不连夜启程!”
“好主意!”
群豪便联袂掠去。
※※※※※※
群豪刚接近宗来府,便被人发现踪迹。
他们刚接近大门,崔鹿和洪珠已经含笑掠到门口。
双方刚见过礼,崔曲六女已经含笑赶来。
崔鹿便欣然介绍着。
群豪不由暗赞宗来之福气。
崔鹿含笑道:“诸位,请入厅奉茶!”
“请!”
群豪入厅刚坐妥,两名婢女已含笑奉上香茗。
二婢刚退走,崔鹿便含笑问道:“诸位有何指教?”
丐帮帮主含笑道:“宗少侠在府否?”
“歉甚!公子不在府中。”
“无妨!老花子诸人已经将那批藏宝变卖及救济七万余户贫穷人家,特地前来致谢的!”
“诸位辛苦矣!”
“不敢当!理该如此!”
“时局混乱,诸位担任赈济工作,一定倍添辛苦吧?”
“还好!总算一一交入贫户的手中啦!”
“辛苦!诸位功德无量!”
“不敢当!宗大侠才是功德无量!”
“不敢当!洪女侠才是功德无量!”说着,立即含笑望向洪珠。
洪珠忙摇头道:“不敢当!”
丐帮帮主含笑道:“今日得睹女侠,幸甚!”
“不敢当!晚辈往昔若有过份之处,尚祈海涵!”
“没事!没事!”
洪珠欣然道:“韩元帅托人送来感谢函,请瞧!”
她立即自袖中抽函递去。
丐帮帮主瞧得须微笑。
群豪一一瞧过之后,不由齐皆欣喜。
丐帮帮主含笑道:“元帅此函足以证明元帅对吾等江湖人士甚为倚重,实在令人大感荣幸!”
洪珠含笑道:“贵帮弟子功不可没!”
“不敢当!全赖女侠及令暧冒险卧底及宗大侠英勇退敌矣!”
“不敢当!”
“女侠对目前世局有何看法?”
“吾朝甚险!”
“的确!女侠可有良策?”
“各派理该抛弃成见,投效元帅。”
“上策!上策!大师以为然否?”
“阿弥陀佛!老衲甚表支持!”
“谢谢!各位掌门人有何高见?”
群豪纷纷表示支持。
丐帮帮主欣然道:“老花子就派人先与元帅联络,各位掌门人先返各派安排妥当,再会师前往镇江吧!”
群豪纷纷点头同意。
丐帮帮主起身,道:“烦代向宗大侠表达谢意及敬意!”
崔鹿欣然道:“是!恭送诸位!”
※※※※※※
一串长鞭炮在宗来府前“劈啪”连响。
马儿惊嘶声中,宗来付过赏银,立即牵着郑梅下来。
俏立在门前的崔曲六女立即含笑鼓掌。
鞭炮声停了,崔曲六女热情地上前脆呼“梅姐”,便牵她入庄。
宗来朝崔鹿及洪珠点点头,问道:“庄中没事吧?”
崔鹿含笑道:“各派掌门人已将救济金及物品发送完毕,他们嘱属下向您转达谢意及敬意!”
“很好!总算功德圆满了!”
洪珠含笑道:“韩元帅托人送来感谢函,并邀你们抽空赴镇江旧址重游,我已代你先行答应了!”
“谢谢!理该再去拜访一次!”
洪珠含笑道:“郑姑娘不啻瑶池仙品,恭喜你啦!”
“谢谢!委屈丹妹独行,真是愧然!”
洪珠含笑道:“她首次作媒,即成功,一直乐得很哩!”
“丹妹实在太体谅我啦!”
“告诉你一件喜讯,令岳赵大人因为济贫又加官晋爵啦!”
“真的呀!他会不会调走呢?”
“原本该调,却被他争取到续留在此地。”
“太好啦!大家终于可以团圆啦!”
“她们快入厅了,咱们一起去用膳吧!”
“别急!让她们多聊聊吧!娘,你能一直留在此地吗?”
“你不担心我会碍手碍脚吗?”
“娘太客气了,我们这群毛头孩子需要你的指导及照顾呀!”
“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请说!”
“让我担任本庄总管,如何?”
“荣幸之至!大家若知道此讯,一定会喜煞!”
洪珠微微一笑,立即行去。
他们一入厅,正在欢叙的诸女立即欣然起身。
宗来含笑道:“宣布一件喜讯,娘自今日起出任本庄总管!”
诸女立即欣然鼓掌。
洪珠含笑道:“属下恭请主人及各位夫人入席用膳!”
洪丹咯咯一笑,立即牵她入席。
这一餐,就在欢愉气氛中结束了。
崔曲笑嘻嘻地牵着郑梅去瞧她的那对宝贝儿子之后,赵雪芬四女亦抱着孩子前来报到!
郑梅欣喜地猛逗娃儿及陪她们欢叙。
宗来却和洪丹返回房中。
“讨厌!你存心想累垮人家啊!”
“不是啦!你太迷人啦!”
“曲姐已学会yin功,我再把yin功授给梅姐,如何?”
“这……你为何急着升格当妈咪呢?”
“输人不输阵,好不好嘛!”
“何必呢?皆是自己人呀!”
“人家会焦急嘛!”
“急什么?你还年轻呀!”
“帮帮忙嘛!”
“条件呢?”
“讨厌!”
“我不傻!我不做白工哩!”
“讨厌!人家肯为你怀孩子,已经够累了,你有没有良心呀?”
“我就是不忍心你受苦受累呀!”
“讨厌!人家扯不赢你!”
“那就打消念头吧!”
“不要!不要嘛!”说着,她立即发嗲地拉扯着。
“哈哈!你当真如此急吗?”
“是啦!”
“我却有些舍不得哩!”
“你有啥舍不得呢?”
“你假如有喜,我就尝不到yin功妙味啦!”
“讨厌!”
“真的嘛!”
“曲姐已经学会yin功啦!”
“她比不上你呀!”
“讨厌!照你如此说,人家岂非终生无望生子啦?”
“最好是如此!”
“讨厌!你要让洪家绝后吗?”
“小玲之子可以姓洪。”
“不要!”
“小玲不会反对啦!”
“我自己会生,何必找别人。”
“我却不要你生哩!”
“不管啦!不管啦!”
“除非……”
“怎样?”
“除非你一胎就生下双子,而且不再生!”
“这……”
“哈哈!如何?”
“行!”
“行?你办得到吗?”
“没问题!”
“当真?”“千真万确!”
“为什么。”
“我的yin功又不是白练的?”
“yin功会有此种妙用吗?”
“不错!”
“你当真有把握吗?”
“不错!”
“好!来吧!”
“来哥万岁!”
两人便欣然各就各位!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