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地阯發布頁赤身裸体的顾越涛跳上床来,扳着我的肩膀拉起了我的上半身,让我变成前倾的坐姿,随后用手扶着我的头,一挺腰——他的粗长肉bàng轻而易举地从我微张的双chún间挺进,我的两片嘴chún顺从地向两边翻开,洁白的贝齿也只是稍一阻挡就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开,于是,火热滚烫的肉bàng,挟带着难闻的气味,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呜呜呜……」我皱起了眉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他的龟头上散发的难闻气味本就让我难以忍受,再加上我心理上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让我极度地不适应。
我和他谈了两年男女朋友,他抱过我,亲过我的脸,甚至还有几次隔着衣服摸过我的xiōng,但我的初吻还并未献出。
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里,我曾经几次告诉过自己,要自己做好准备,很快就要向他献出自己珍贵的初吻,可是毕竟还尚未成为事实,谁想到我的小嘴最先接受到的,不是那少女幻想中男友的舌头,而是他的大龟头!我感到xiōng中烦闷,恶心的感觉在翻腾,紧紧皱着眉头,一阵阵地想要呕吐,双手自然而然地做出了推拒他的动作。
顾越涛见状,抽回双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拉。
我的胳膊被他拽到了他的腰两侧,头也跟着往前一甩,他的大肉bàng几乎要全都塞了进来,膨大的龟头甚至顶到了我的喉咙口。
然后,他放开我的两手,我的双手已经到了他的背后,没法再推他了,而他的双手则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一边把我的头向他的腹部按去,一边往前挺腰。
他的肉bàng很长,没法整根都塞进我的嘴里,但他的架势却好像是要宁可chā穿我的喉咙也要把整根肉bàng塞进来一样!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地,险些要窒息过去。
就在这时,他的肉bàng往后一撤,龟头退到了我的嘴chún处;我刚感到嘴里轻松了一下,还来不及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又是手一按腰一挺,大肉bàng再度塞入!顾越涛的肉bàng就这样开始了对我小嘴的抽chā。
他不断地前后耸动着腰,肉bàng翻开我的嘴chúnchā进来,又翻开我的嘴chún抽出去,肉bàng的包皮和我的嘴chún不断地互相摩擦着,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的手牢牢控制住我的头,上下配合,让我根本无法躲避,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任凭他的肉bàng恣意地肏干着我那从未被男人接触过的小嘴。
他就是这样霸道,就是这样有男子气概,这不正是我喜欢的顾越涛的风格吗?当我心里升腾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他的肉bàng的排斥感就开始慢慢减弱了。
也许是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应开始习惯了他的味道,也许是我的心里愿意接受为他做任何事。
与此同时,从前几天开始一直逐渐累积强化的身体欲望也逐渐达到了顶点,灼烧着我,让我去渴求,渴求那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我想要,我想被他要!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恶心烦闷的感觉渐渐地澹了下去,而近乎本能的推拒更是迅速烟消云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被他强行推到他身体两侧的双手,竟然主动抱住了他的腰臀。
顾越涛显然发现了我的变化,我能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更得意了。
我不由自主地抬着头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两人的目光相碰,他的眼睛里满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的嘴角露着笑容,我的嘴里塞着他的肉bàng。
他从上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从下往上仰视正在驾驭着我的男人。
他昂首挺xiōng,按住我的脑袋的手改成了抓住我的头发,有时扯得我的发梢都有点儿疼。
我曾经和女孩子打过架,打得凶的时候就互相拉拽撕扯对方的头发。
如果对方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揪,我一定会更凶狠地抓回去扯回去打回去,而今天,我的头发同样被拉扯,我却毫无挣扎反击的念头,我竟然在心底隐隐觉得,我好像还挺喜欢这种被他揪着头发欺负的感觉——只能是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行!勐然间,他的速度加快了,力道也加强了。
肉bàng一次接一次凶勐地轰击着我的嘴chún,我的牙齿,我的舌头,我的喉咙,狂风bào雨一般,像是要把我小小的口腔给摧毁一样。
毫无性经验的我当然不知道是自己的表情神态更加刺激了他,只觉得他的冲撞要把我压迫得几乎窒息过去。
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呼吸难以为继了,脑子也变得迟钝了,除了嘴chún上能感觉到他的肉bàng的肆意凌虐,我的什么感觉都快要消失了。
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的时候,口腔里忽然一空,他的肉bàng整根抽了出去,抽离了我的嘴。
嘴里忽然到来的空虚感让我一下子很不适应,但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只听「啪」的一声,顾越涛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庞一痛,火辣辣的刺痛感。
我毫无防备,也根本意想不到,整个人被他这记耳光给抽得向床上栽倒下去。
被他抽打的半边脸贴在床单上,疼痛感和床单相互摩擦,竟然让我觉得——有些舒服?天啊?难道我是一个受虐狂吗?我忍不住哼鸣了一声,但是这声音里却透着无限的欲望。
我顾不得去想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只觉得自己压根没有丝毫想反抗想打回去的意思。
就在前不久,一个外校的小太妹和我打架,抽了我的脸一下,我立马冲过去拳打脚踢,抓住她的衣服领子,连踹了她好几脚,最后把她摁在地上连掐带打。
但是现在,我却毫无反抗的念头。
为什么呢?那天我在殴打那个女生的时候,好几个男生冲上来想推开我,而正是现在在我跟前的这个男人,带头拦住了他们,然后把他们一顿bào打——也许就是因为这个?顾越涛其实也在小心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虽然打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却从未对我伸过手。
当他看到我趴在床上,眼睛半张半闭,眼神中毫无反抗之意,而是透着欲望,透着无限春情的时候,他放心了。
勐然间,顾越涛跳上床来,扳动我的身体,用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的嘴里哼哼啊啊地几声,好像在抵抗着他。
事实上,也只有这几声呻吟算是象征性的抵抗了,我的手脚竟似在配合他的动作一样伸展。
我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则是一件橘黄色t恤,里面穿着一整套的粉色内衣内裤,粉色的袜子,白色的球鞋。
我从刚进门时就被顾越涛抱起来带进了房间丢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始终完整。
直到现在顾越涛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我才意识到,就连在刚才跪起来给他咬的时候,我竟然也是穿着鞋子在床上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曾经听说,脱衣服是男女情爱中一个充满情调的过程,自己也曾经幻想过,将来与我第一个男人欢好的时候,他会怎样慢条斯理地把我的衣服从外到内一件一件地除去,每除去一件,就增加一份情趣。
谁能想到事实竟与我所幻想的是如此不相符——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的球鞋,我的袜子,我的橘黄色t恤,我的牛仔裤,我的粉色乳罩,我的粉色三角裤,全都迫不及待地飞离了我的身体。
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品味别人所说的脱衣服的情趣,就被顾越涛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我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未经人事的处女啊,在这个瞬间到来的时候,我本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两腿下意识地向内合拢。
一双有力的手扳住了我的两个膝盖,阻止了我双腿合拢的动作。
我下意识地两腿一用力,可是我的力量是如此微乎其微,顾越涛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把我的反抗「镇压」了下去。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健硕的身体挺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欲火四射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彷佛在告诉我:我就是他的猎物,别想跑掉。
我羞得又嗯哼嗯哼地呻吟了几声,再次闭上了眼睛,把脸扭过去了。
克服少女的娇羞,竟然是如此容易吗?忽然,我的躯体一颤,顾越涛的手已经抚摸到了我的腹部上,开始慢慢下移。
肌肤与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一种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的悸动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和他拥抱过,牵手过,还让他亲过我的脸,但现在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距离我少女的禁地近在咫尺!他的手在一点一点地移动,向下,再向下……马上就要触及我最神秘的地方了!那是十六年来我从未让任何男人接触过的地方啊!而他似乎在有意延缓这个过程,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健康光滑的皮肤,似乎在摩挲着我的内心,彷佛要一点一点磨掉我的羞耻之心。
「你果然是黑美人啊……」顾越涛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我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皮肤并不是到夏天才晒黑的,本来就颜色较深,所以当我脱光衣服以后,下身三角地带与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反差并不像很多人那样分明。
现在,顾越涛,也只有顾越涛,可以尽情地欣赏这一片风景。
羞耻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又想夹起自己的腿来,顾越涛的右手已经抽回来抚摸我的腹部,只有左手还扳着我的右腿,我的腿一夹,左腿正贴到他的脸上。
顾越涛就势把双手一起抽回,改成从外侧搂住我的两条大腿往中间一挤,我的两腿紧紧贴在他的左右脸颊上。
顾越涛低下头,慢慢地低头,让他的脸和我两条腿的内侧肌肤慢慢相碰,一点一点地摩擦着向下。
他的脸越来越接近我的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让人兴奋的身体地带,而且随着他脸颊的摩擦,我最神秘的地方也能感受到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温暖的呼吸气息。
我觉得一种快乐的感觉在迅速蹿升,正在不断地往我下身的花xué处聚集!湿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早就开始产生的湿润感,一路不断地加强,累积,到现在终于开始不受我控制地奔流!我觉得自己下身的液体随着一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在汹涌地奔腾!我觉得自己想要抑制都抑制不住,我觉得自己好像浸入了水中就要被淹没了!就在这时,一种强烈的温热感觉挟带着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瞬间贴到了我最神秘的地方!顾越涛!他的嘴贴到了我的yīn阜上!他的嘴chún贴住了我的yīnchún!!
「啊——」爆炸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从我的下身炸裂开来,我大叫一声,几乎要晕了过去。
就在这半晕半醒之间,我的身体彻底放松了,原先绷起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向两边打开。
从我的下身不断传来令人心醉神迷的「扑哧扑哧」声,那是他的双chún在和我的yīnchún纠结在一起的声音。
他用力吮吸着,伸出舌头舔弄着,有时把我的yīnchún往上吸起,有时又伸出舌头努力向我的幽深之处钻探,有时又用舌尖上上下下来回拨弄我的yīnchún。
我彷佛吸毒一般沉醉在这一波接一波不可遏制的快感之中,只想着打开自己的身体去拥抱那种快乐!我的yín水越来越多,和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使得我的yīn道口和他的舌头之间的接触面越来越光滑。
终于,滑滑的,软软的,他的舌头开始钻进来了,钻进来了!我感觉到自己的yīnchún被分开——也许他还借助了他的手指来剥开——柔滑软腻的舌头贴着我的花chún往里进,我的身体深处彷佛在欢迎着它的探索。
「啊……啊……啊……」我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之前我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安与惊恐,而现在的声音里却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春意。
我闭着眼睛,张着嘴,仰着头,手脚瘫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欢乐快感中。
就让他随心所欲吧!我不管了!我只想要在这巨大的快感浪cháo中沉醉,让这美妙无穷的滋味从我的下身开始爆发,一浪接一浪地席卷我的全身!于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了。
顾越涛舔够尝够我处女花苞的美妙滋味后,得意洋洋地直起身来。
十六年来始终处于严密保护下的我的最神圣的禁地,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赏玩了个够。
而且,他不仅仅可以赏玩,还可以拥有!虽然处女膜还在坚守着我身体的神秘通道入口,可是这片「圣地」早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现在他可以随意地进入,随意地采摘。
那片从小就被人告知无比珍贵的薄膜,不过是正等待他「处决」的犯人,只不过是在等着他决定喜欢用什么样的方式「行刑」罢了。
顾越涛扳动我的身体,先把我翻成了俯卧在床的姿势,然后扳动我的手臂和双腿,让我跪起来。
迷迷煳煳中,我有点儿明白了,他想把我摆成像小母狗交媾时的那种「后入」姿势。
记住地阯發布頁从那本粉红色的笔记本上,我已经读到了在这种性交姿势下被男人干的女孩会是怎样的感受——那是一种可以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羞辱感。
写那个笔记本的女孩,用彷佛是在对我说悄悄话的方式,告诉我这种滋味是多么的奇妙,告诉我要去尽情地享受快乐!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处女竟然会是在这样的一种姿势下失去。
快乐,羞怯,屈辱,好奇,紧张……种种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纠结着。
我已经被他摆成他想要的姿势了。
手肘和膝盖贴着床单支撑着身体,上身伏低,脸半埋在床单里,浑圆的pì股则向后翘着,举高。
我的身体绷紧,略黑的皮肤上泛出晕红。
我知道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了,赤裸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终于,我感觉到有东西顶在了我的yīn户外,硬硬的,又带着柔韧,带着温度,带着力量。
它正在翻开我的yīnchún,一点儿一点儿地向里钻去。
与此同时,我的腰上也感受到了力量的压迫。
顾越涛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借力挺身。
一丝疼痛感逐渐生出,然后扩散,加强!疼得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他的肉bàng好大,好粗,我的yīn道初经异物,正在被一点儿一点儿地挤开。
他的肉bàng越来越抵向我紧窄的身体深处,摩擦越来越强,前进也似乎越来越艰难。
「好痛……」我眉头皱起,轻声说。
「别怕!没事的!没事的!」顾越涛一边说,一边却并没有停下向里挺进的动作。
其实,经过前面的一番折腾,尤其是我和他彼此都为对方咬了那么久,我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地饥渴起来,下身也早已yín水泛滥了,他的肉bàng进入我的身体时,阻力已经大大减轻。
只不过,他的肉bàng相对于我的yīn道来说确实太粗太长了一些,而我因为心理紧张,身体在他的肉bàng真正到来时不由自主地有所收缩,再加上我一直听人说处女开苞是很痛的,所以我才觉得下身的疼痛感特别强烈。
而顾越涛呢,他似乎对眼前局面的判断要比我清楚得多。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呻吟声而放慢动作,也没有对我说更多更温存的话;相反,他一边只是念叨着「没事的」,一边运足腰力,双手紧扣我的腰,奋力一顶!「啊——」我感到身体的疼痛感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不由得发出了更尖的一声呼喊。
但我的处女膜显然比较坚韧,并未在这一击下崩溃,只是给了我更强烈的疼痛刺激。
顾越涛不容分说,再度发力,又是一记重击!「啊啊——」我惨叫一声,只觉得全身连手指尖都充满了疼痛感。
处女膜还在坚守着,但顾越涛的攻击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啊……啊啊啊……你……出去……」我摇着脑袋,哭喊着,几下重击带来的剧烈疼痛感让我怕了,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顾越涛不为所动,双手牢牢控制住我的身体,两腿顶住我的双腿,使我依然保持跪伏着噘起pì股的姿势,他的肉bàng依然停留在我的yīn道里,被yīn道壁紧紧夹住。
「看起来你的处女膜挺结实的啊。
」顾越涛停下了动作,说,「要是薄一点儿,你也能好受一些。
如果没有『新西兰之春』,没准你真的能疼死。
」我的大脑已经很迟钝了,压根儿没有听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越涛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只听他大声说:「花寒波!你注定是我顾越涛的人!听着!我顾越涛要肏你花寒波了!「随着这声大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在我紧窄的yīn道里蛮横地冲撞进来。
我的处女膜终于抵挡不住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的碎裂!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接着就是满满的充实感。
顾越涛的大肉bàng,终于整根紧紧地塞在了我的yīn道里!我无法说清那阵剧烈的疼痛是否让我再度昏厥。
我又一次陷入了刚才顾越涛给我咬时那种半昏迷状态。
不过这一次,我要更清醒一些,身体的刺痛感和yīn道里的充实感交织着,淹没着我的身体。
顾越涛将我开苞破处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前后挺腰,运动起身体,肉bàng在我的yīn道里一出一进,翻扯着我的yīnchún,摩擦着我的yīn道壁。
在处女膜撕裂的巨大疼痛过后,我身体里暂时被压制的欲望之火很快就翻腾上来。
湿润的yīn道里,yín水重新泛滥起来,让顾越涛肉bàng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
而对我来说,刺痛感和紧张排斥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减退,接着到来的,就是yīn道里因为被大肉bàng塞得满满充实和摩擦他的肉bàng而逐渐滋生的快乐。
快乐一经滋生,就无法遏制。
更何况,这是累积了一周饥渴的结果。
一个个晚上,我觉得yīn道花径里饥渴麻痒,却又不敢自己用手指破了自己的身子,只能强自压抑,结果是更加渴求。
终于,在这个周末,在顾越涛的「安排」下,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每一个女孩都幻想过白马王子占有自己的那一刻,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去思考今天是不是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样浪漫,在短暂的疼痛推拒之后,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了,pì股也不知不觉中抬得更高了。
顾越涛爽极了!他一边扣住我的腰部把我的pì股按向他的腹部,一边向前挺腰用力,不断前后耸动着。
我的pì股一次又一次撞击在他腹部的坚硬肌肉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
他挺着腰,我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动着身体,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抽chā都释放着他的力量,每一次的抽chā都摇晃着我的身体。
毫无性经验的我,只知道这种姿势是一种女孩子感到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在这种姿势下yīnjīng可以chā得很深。
顾越涛的肉bàng又粗又长,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来,让我觉得好像自己的身体要被他chā穿了一样。
我自己说不上来,顾越涛却或许能隐约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可以顶到我的zǐ gōng颈上!每一次的深深chā入,都代表着他的肉bàng完全充满了我的yīn道,完全占有征服了这片神秘的「领土」,寸土不留。
我当然不会知道,yīn道的彻底被占领,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成就感。
顾越涛加快了速度,又一次加大了力量,彷佛下下都要将我彻底贯穿,对他而言,这就是他对我的彻底征服!也许此时的他,真的有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吧!他狠狠地干着我,毫不留情,我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悬垂在空中的两只坚挺的少女乳房也随着他的抽chā摇来摆去。
他在我的背后,看不到我乳房的摇摆,我自己却能感觉到。
一想到自己的两只青涩乳房被他干得在空中直晃,羞意就席卷了我,同时反而又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自己摇晃身体的幅度。
而我整个身体在空中的不断摇晃,又更刺激了顾越涛,促使他更加卖力更加凶狠地干我!记住地阯發布頁尤其是,快感中夹着如小狗般被干的羞耻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伏得更低,把脸埋进床单里,彷佛羞于见人无地自容一般,而这个动作,却让我的pì股在顾越涛的眼前噘得更高了!顾越涛快要爆炸了!他一边冲撞着我,一边嘶吼着。
他是多么痛快啊!他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jiānyín着我!他的声音不断从我身后传来。
「噢……噢……爽……啊……真爽……啊啊……花寒波……肏你的感觉真好……啊啊……爽……啊啊……你的pì股真有弹性……」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抡起巴掌,「啪啪」抽打我的pì股。
左边,右边,右边,左边,「啪啪」,「啪啪」,他想打哪边就打哪边,他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顾越涛是我的男朋友,在平时,他总是叫我叫「小寒」,和陆思纤对我的称呼是一样的。
可是今天,在我和他的第一次性爱里,他却连名带姓地叫我「花寒波」。
这称呼似乎是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让我感觉到一种被他使唤、被他奴役的羞辱感。
可这种羞辱感,却在加强着我的快乐,也在加强着他的满足感啊。
我沉醉了!我也近乎疯狂了!肉体上的欢愉,jīng神上被他占有的羞辱快感,彻底淹没了我!如同羽毛飞向云霄一般,让我感到轻快,让我感到舒爽,让我感到魂飞天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体摇动得越来越欢,好像在迎合他的动作!无上舒爽的感觉,让我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能发出的只有呻吟声,不,应该说是叫床声!爆炸了!我要爆炸了!我觉得自己彻底陷入了快乐的海洋!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我只想沉浸在其中永远也不要停!就在这种彷佛无穷无尽的欢愉中,我感到了男人强壮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背上,一双魔手伸到我的身前,一把就攥住了我那对还在空中摇摆的乳房。
紧接着,随着「啊啊啊啊」的嘶吼声,我感觉到滚烫而力道十足的液体在我的yīn道里横冲直撞!一股接着一股!顾越涛爆发了!他的前xiōng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
他抽搐着,肉bàng紧紧chā在我的yīn道里,jīng液爆射而出,无情地冲刷着我的zǐ gōng!直到他所有的jīng液都guàn进了我的身体,他还意犹未尽地用停在我乳房上的双手手指,捻弄着我樱桃般的乳头。
我筋疲力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肉bàng从我的yīn道里抽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一片狼藉,我和顾越涛两具一丝不挂的躯体搂在一起。
我的大腿内侧还沾着似乎是已经干涸的jīng液,那或许是当时从我的yīn道里流出来的。
床单上彷佛还有红色的痕迹,那就是我的「处女落红」吗……这场景让我觉得,我的第一夜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浪漫,留下的却是yín乱的感觉。
我就这样成了顾越涛的女人。
我跪着让他用后入的姿势开苞,我被他内射「中出」,我是一个yín乱的女人吗?顾越涛是占有我身体的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好几天来我的心里一直都在转着这个念头,却从未想过他玩弄我的手段是不是应该来自一个和我一样只有十六岁的「处男」。
对那天晚上我为何会有那样的身体反应,我也只觉得是那本粉红色日记本的作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yín荡——对于一个十六岁刚开苞的女孩子来说,我也的确想不到更多了。
又是一个星期一的早晨。
陆思纤又在眉飞色舞地告诉我,她上周六晚上又在天海购物中心门口看到东方老师和她男朋友了,我微笑着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时候,东方老师大约是在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购物,而我和顾越涛则在电影院里看电影,之后……我的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那天晚上,我和顾越涛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东方老师会不会也和她的男朋友在……想到这里,我觉得脸上有点儿烫,连忙低下头翻找书包,从书包里掏出物理练习册,放在桌面上。
当我看到练习册封面上我亲笔写下的自己的名字时,突然心中一动。
上个星期一,我借用了陆思纤的练习册,一整天都把它放在我的桌角上。
练习册的封面上写的是陆思纤的名字。
如果有一个其他班级的人进了教室,他会不会把我的座位当成是陆思纤的座位?那么,那个草绿色的纸袋,彩纸扎的礼盒,粉红色的笔记本,到底是给我的还是给陆思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