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操逼,听明白了没有?不准叫大伯,叫主人!」
「主...主人!」
樊常委倒是儒雅之人,相比其他领导,很平易近人:「小依,别你大伯说胡
说,也不让你白伺候,满足你一个愿望。」
小依和我一样,爱吃,一直想开个自己的餐厅;常委听罢,走出门对一直站
在门口的秘书说:「打电话让陈书记把区里工商环保卫生消防税务质检的局长都
叫来。」
没一会儿陈书记带着一群局长们都到了,常委开门见山:「老陈,进去试试
就知道了,匆匆结束但回味无穷,」
又转头跟还不明所以的小干部说:「里面有个小朋友想开餐厅,我也不压你
们非要给我办事,这样,一人进去用鸡巴戳个章,戳过了就得搞定,搞定了就算
自己人。」
这时我听着外边的声音走出门,一众人先是一惊,我却彷佛卧室里的淫叫根
本不存在,笑嘻嘻地对穿浴袍的樊常委说:「常委,缺个人打牌是不,我来陪您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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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樊常委多年大风大浪也一愣,然后拍拍我的肩说:「二哥!有本事!日
后前途无量!来,坐我对家,看看你牌技是不是也厉害!」
那天小依在里面被十几个人轮了一下午,我在外面赢了一下午,两个陪坐的
老板不敢当着我进去操我女友,也不敢赢领导的牌,把身上的人民币美金全输给
我之后就请一群大领导小领导下楼吃晚饭去了。
走进房间,小依尽管逼洞大开,圆圆的怎么也合不拢,里面不停地淌出棉絮
状的精液来,小腹则涨鼓鼓的,轻轻一压又噗噗地流出精液。
可她梨涡浅笑,彷佛夏日雨后初晴:「老公,你说,我们餐厅叫啥好啊?陈
书记说名字都没想好,没法办证...」
往事过眼云烟,让我更加头痛欲裂。
听着隔壁的淫靡之声,我摇摇晃晃地打开移门,想去洗把脸。
外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这家日料店老板是大伯的小弟,巴结得很,知道讲
究私密,让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亲自上菜,然后留下老婆和寿司师傅,一个人坐门
口守着前台。
我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居然还有一个开着灯的房间。
一道惊雷炸醒我:「堂哥不可能在人体盛,就是个废物也不能这么羞辱他,
然后诺诺也不在隔壁?」
只见昏暗的走廊里,移门上投射出似曾相识的剪影—男人压着女人,不停耸
动。
这时后面也传来脚步声,我往对面开着门的黑房间一躲,四叔正摇摇晃晃地
走来。
虽然也喝多了,屋里男女的动静四叔当然不可能没发现,他却径直走去厕所
,悠哉悠哉地尿完、洗手,再竖着鸡巴直接拉开门。
真的是大哥和诺诺!就看大哥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直接趴在诺诺身上抖了半
分钟,射了;四叔也不跟他多废话,拍拍大哥让他让开位置,把诺诺的两条细长
光滑的大腿抬起来折迭在胸前,把一对坚挺圆润的乳球都压扁了,只听诺诺沉默
中「嗯」
的一声娇喘,一杆进洞!家宴吃多了,所有人的尺寸我心里也有数:四叔的
最长,比我还长一点,但是没我粗;可他在四个叔伯中最年轻,最帅,活也最好
,真真是玩女人的高手。
而诺诺的阴道特别紧窄,虽然水很多,还是会被我撑得痛,长度上我能正好
顶到子宫口,会有「啵」
的一声真空吸气声。
所以四叔的屌更长稍细,是最适合操她的,简直天作之合!果然,诺诺被大
哥的早泄弄得不上不下,正憋着熊熊欲火,一言不发地直勾勾地看着四叔,一边
用手撸着大哥软下来的鸡巴。
四叔看着诺诺一双杏眼,突然多送了半截鸡巴进去,诺诺又不由自主「嗯」
地一声叫了出来。
四叔笑笑说:「怎么?刚不是还瞪我?流的水能接一杯子了,二哥就不在半
小时,立马和大哥搞上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
说着四叔突然开始大功率抽插,尽根没入,又全部拔出,再入,再出。
诺诺大腿上已经满是飞溅出的水花,亮晶晶的一片,抽插时阴部交合的地方
拖出一根根白色丝线,最后甚至浓稠的白浆嘀嘀嗒嗒地渗进榻榻米,还有我熟悉
的子宫口真空抽气的「啵啵」
声和诺诺的求饶声:「啊!四叔!不能再进了....不可以了...求求
你了...戴套好不好...戴套了侄媳妇让你天天操、随便操....大哥也
戴套了....啊!那是子宫,不要再进去了...我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四叔果然高手,在子宫口刺激了十几分钟,居然一下给他进去了,长长的阴
茎被诺诺又紧又滑的阴道紧紧包住,龟头卡在子宫口上,彷佛是狗的伞状屌,不
射精没法拔出来!四叔就快速地短距离冲刺,鸡巴一下戳在子宫壁上,一下往回
撞击子宫口,再换个方向戳诺诺的子宫。
诺诺一下崩溃了,浑身剧烈的抖动,然而淫水被四叔的鸡巴堵住,于是继续
不断地抖。
四叔则毫无反应,继续抵住诺诺的腿,啪啪啪啪地在她身上高速打桩,没过
两分钟,诺诺就又发了疯一样的浑身抖动,不停地大叫:「四叔求你了....
我不行了....你射吧,射给我,射里面!我受不了了!」
四叔一把捏住她的脸:「数到一百我就射」
「不要啊四叔」
「快数」
「一、二...」
「太快了不算,重新数」
在之后的短短五分钟里,诺诺又经历了三次高潮,最后在一阵战栗中数到了
一百。
四叔突然加快抽送,然后高举着诺诺的小腿,成功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拔出来时,诺诺终于迎来了潮吹,精液混着淫水喷涌而出,屏风上留下一大摊
水雾。
趁着他们收拾,我回到原本的房间,发现人体盛也结束了,大家收拾得衣冠
楚楚,彷佛自己从未干过丧尽人伦的丑事。
诺诺也收拾干净还补了妆,笑嘻嘻嘻地过来搂着我的手臂说:「醒啦,你真
的睡了一下午,还好我帮你问啦!大堂哥说跌到.5入,等季度末财报公布能
至少翻倍上3。老婆我是不是立大功了!」
我看着她笑笑,挽着她在停车场和长辈们打招呼告别。
四叔看着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诺诺脸上飞霞般的红晕,又毫不避讳地
瞥了眼四叔的下面,认真道:「叔,听说固收要给市政府发债,我想拿一点,好
点赚点零花给诺诺买新衣服。」
四叔拍拍我大笑:「二哥好器量!以后家里还得你来做事!」
嗯,真的不是次听到刚操完我女友的长辈这么夸我了。
我和大堂哥相比,似乎唯一的区别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卖了个好价钱。
而在他们眼中,大哥是废物,我却前途无量,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