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喝下去,祝痕似乎感到自己胆子又壮了不少,没喝一滴酒,还是对韶冬不停地动手,压着他往死里揍,兴奋地嗷嗷嗷,嘚吧嘚吧嘚。
似乎边揍边问韶冬杀人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为什么不杀了他,留着做后患可不太好。
也问韶冬夺位的路有千万条,为何偏偏选了扮女人,还是个无视他的女人?
他喜欢的并不是男人,这么如珠如宝地讨好一个男人十年,他接受不了。而且这个男人最后还杀了他的亲人,夺了他的皇位,抢了他的姐姐,将他关在冷宫羞辱。
为什么不来一场正正经经的夺位对战,中间不牵扯任何人,要是死了也甘愿。
越说越憋屈,拳头打出血了,还停不下来。可能正因为打狠了,韶冬开始反抗,三下五除二地反压住祝痕,死死的,然后下嘴。
祝痕差不多醉了的身体,都被疼的醒酒一半。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摸着感觉要掉了的嘴肉,接着就又被韶冬支起,按在墙上强灌酒。他再怎么反抗,怎么对韶冬挥起拳头都了任何用处。
很快又醉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中韶冬似乎问了他很多话,他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只要他摇头,就灌酒,只要摇头,就灌酒……
本能让他一个劲地点头,点头,再点头,直到全身再无桎梏。
但随后的一句话,他无法点头,被灌了无数次,至始至终都没让他点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扮过女人,你还是喜欢我!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我?现在爱着我?以后也爱着我?
他不想点头,完全不想,鬼特么的会喜欢一个杀了自己亲人的人。但被灌的太难受了,就好像马上就要死去,可惜拼酒输了,揍人又输了。
竭力睁开眼睛,但眼睛就像被糊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感觉是贴着韶冬的,手使不出劲了,也不管会咬到什么,上嘴就咬,恶狠狠地咬,使劲吃奶的力气咬。
似乎没听到韶冬的求饶或是喊疼,十分不甘地松了嘴昏昏睡去。
然后他疼醒了,是被针灸扎醒的。
一开始还没想到发生了什么,喝酒喝过度,身体的感觉很差,只觉得视线之内的东西都在摇晃,近的能数清睫毛根数的韶冬,也在一同摇晃。
脑子完全迟钝的祝痕只知道呆呆地看着韶冬,看久了,竟然觉得韶冬还是身为女人的好,如此魅惑的像只妖精。
无瑕疵的皮肤润出了光泽,眼睛亮亮的,湿润的眉毛微微皱起,嘴唇红润的像要吃人。
没力气再打架,没力气喝酒,身体疼的只想睡觉,然后他真的闭回眼睛。
再次疼的睁开眼睛时,随着韶冬恶劣而满足的笑容,他视线一晃,整个人随之被抱起,他低下了头,发现,发现……韶冬在对他做什么。
他任何的反抗,都只会让韶冬更加兴奋,两人再次一架打到天亮,他的还好,韶冬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走的时候竟然是保持着笑容,发自内心的笑。
祝痕诅咒了声变态,就沉沉睡去。
后来又发生了一次,祝痕无法接受,选择失忆……
祝痕想到这里,恶狠狠地剜了眼韶冬,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明知道不可能,就用这种方法,一遇上难题,就用这种方法。
如果不是顾老头的坦言,彼此也是图穷匕见的命运,强迫了也只是一时,没有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