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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2)

2019-6-14

——前情提要——

夏茸收到了学妹杨思思发来的短信她居然要转学了?预感事情不太对劲的

夏茸和白栗栗着手调查学妹转学的真实情况竟发现她几年来被yín辱的照片而

她的父亲则与yín魔的组织「教团」有神秘的联繫。

意想不到的是两人被杨思思

的父亲抓住囚禁在汽车后尾箱中被带到了……

——正文——

白栗栗后悔得想要bào打自己一顿。

自己被敌人抓住连夏茸也被扯进了她本

不应陷入的危险中。

在两立方米的黑暗和cháo湿中白栗栗能听见夏茸痛苦的咳嗽

和喘息还有她蠕动被缚的身体的触感。

被防狼喷雾剂直接喷在脸上一定很难受。

车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随着车身上下颠簸头晕脑胀在黑暗中连时间的

流逝都改变了。

车停稳后能听见男人们在远处说话、发笑。

车后箱门打开。

自己的身体被

抛落、抬起、搬运像是被俘获的猎物一样接着衣服被撕开身上的钱包、手

机都被取走然后被拖了不知多远金属咣当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

一开始视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

耳边是低沉喑哑的喘息声肢体挪动声

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四周一片黑暗。

鼻尖萦绕着湿闷的腥臭味像是人的排洩物和汗水等wū物混

合而成的可怕异味。

这是哪?

是谁绑架了自己?

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夏茸在哪?

杨思思在哪?

一大堆问题海一般淹没了她此刻她连喊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力的喘

息。

她逐渐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体脚踝间的铁链还有被绑在背后的双手。

自己踡缩在一间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铁笼内一边脚踡缩着另一边头顶着铁

栏杆胯部硌着硬邦邦的笼底连翻个身都有困难。

她低下头感觉脖子上套着个铁项圈包在娜拉纳给自己装的死亡项圈上。

铁项圈的铁链锁在笼子一角的栏杆上怎么扯也不见鬆动的迹象。

项圈上挂着一

张铁牌用马克笔写着「l13」。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这个代码有什么意义。

她抬起头向笼子外望去。

她睁大眼睛等了好一会才透过湿润的铁栏杆看见对面的情景。

那也是个

铁笼看起来不过半米高一米长内部黑黝黝的传来炽热的喘息声隐隐约

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夏茸?」

「嗯……啊……」

「夏茸!」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栏杆「夏茸!你还好吗?」

笼内的人影趴在上弓着腰双chún微启:「哈……哈……小xué……想要…

…」

距离她上次服药还没有过去多久夏茸的jīng液中毒又发作了。

虽然不知道娜

拉纳的中毒缓解药剂是什么成分但是那东西效果很不稳定假如有外界条件刺

激夏茸戒断症状就会立刻出现。

「夏茸深呼吸——」

夏茸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口中止不住发情的呻吟声纤细结实的腰腹上汗水

晶莹剔透汗津津的头发贴在她脖子上。

这样下去她会脱水的。

白栗栗心急火燎

但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一扇铁门打开了刺眼的亮光使yīn暗cháo湿的囚牢清晰

起来。

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强光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

囚牢的佈局一瞬间明了。

二十多平米大的狭长房间放满了几十个拘谨的铁

笼。

与其说是铁笼不如说是狗笼更贴切或者是牧场里饲养牲畜的铁笼。

每个

铁笼里都挤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有的身体还算乾淨有的则佈满了wū渍。

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的景象——虽然白栗栗不想承认——像极了被圈养的家畜。

有的女孩惊恐万分挤在铁笼深处有的女孩面容透着屈辱的愤怒有的则目光

呆滞。

打开牢门的是个不算高大但肌肉结实的男人大概是狱卒。

他赤裸着上身

露出坚实的肌肉脖子上套着一圈铁环右手拿着根铁bàng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

裤腰间繫着块神秘的灰色圆盘。

同巫新玮等人一样他大概也是个yín魔或者是yín魔的爪牙。

白栗栗试着呼

唤黑栗栗但没有回音。

每当需要她的时候这个臭女人就装死。

狱卒提着一个铁桶走到囚牢正中间把桶放在上。

他用铁bàng敲敲笼门

然后掏出腰间的一串钥匙慢悠悠的把笼子的铁门一个个打开:「谁要是敢在我

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让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拢腿。

女孩们缩在笼子裡大气都不敢出。

人一个个把笼子打开。

当狱卒走到她

这裡的时候才看清他腰间灰色的圆盘——一张面具。

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

看不明朗但隐约可从yīn影与反光中辨认面具的图桉。

那是张浮凋人脸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掌交盖在脸上几乎遮住了整张人面

但枯枝般的手指间留有指缝隐约可见下方浮肿的双眼。

这面具像是张目睹了难

言恐怖的人的脸他用双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于是透过半开

的指缝半是惊惧半是敬畏窥视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

女囚们从铁笼内蜂拥而出围在桶旁把头凑到桶口。

桶裡是一锅难以形容

的黄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们的食物。

女囚们争抢着她们互相推挤乃至于用

牙齿来同其他囚徒撕咬争抢少量的粥水。

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上女囚们

就趴在上舔舐流出的液体。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

场景更让她恶心。

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

她没有动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

现在女孩们都趴在

上舔舐上的粥水有的则把头伸进桶裡舔食。

但是夏茸却动了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

但她的目

标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声喊道。

夏茸置若寡闻。

夏茸缓缓爬到狱卒的脚边抬起头用脸蹭着他的下身深处猩红色的舌

头眼神迷离湿润:「肉bàng……请给我肉bàng……给我jīng液……」

狱卒提起夏茸盯着她发情的脸。

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yīn户她不胜yín靡

娇呻一声夹起双腿又大大张开展示她湿润的小xué:「请把你的肉bàngchā

进我的小xué里吧……已经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嗯?」狱卒把手指chā进她的肉xué「看见男性就湿成这样吗吗?」

「请给我……你的jīng液……」夏茸的双腿缠住了狱卒的腰把下身顶在他高

高凸起的裆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的号码是「l12」然后用牙齿咬了

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看来你提前升格了。

桶已经空了。

狱卒踢开上的女囚用铁bàng敲打她们把她们赶回铁笼里

但唯独留下夏茸。

当白栗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喂!你想把她带到哪裡去?」

狱卒头也没回抓着夏茸的脖子像是抓着一隻小jī:「你是这隻肉畜的朋

友吗?恭喜啊她已经成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

「喂!回来!喂!」白栗栗用肩膀勐撞栏杆「给我回来你这强姦犯、性

变态!」

狱卒走回来用铁棍狠狠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妈的给老子安静一点

l13别把腐坏的世界那一套东西带到这裡来!」

「腐坏的世界……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白栗栗腹部的淤伤被打中痛得

她直掉眼泪。

「肉畜谁允许你顶嘴了!」狱卒又锤了她一棍。

坚硬的铁棍拍打在她娇嫩的

臀部上「真是没教养的肉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缩紧身子但是无处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狱卒的手「不……不要……」她浑身娇

软无力根本拉不住狱卒挥舞的手臂。

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几脚才结束bào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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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的朋友已经是个『使女』了啊你也学习学习吧。

」狱卒啐了一

口然后抓着夏茸离开了囚牢。

铁门轰然关闭囚牢里又陷入了cháo湿的黑暗中。

女囚们在狭隘的铁笼里喘息、

颤抖、呻吟。

※※※

白栗栗躺在笼子裡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呼唤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的行踪也不明。

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项圈:娜拉纳送给她的「死亡项圈」和被缚后拷上的

铁项圈。

死亡项圈本是娜拉纳控制她的工具她现在却希望娜拉纳能通过它找到

她的位置。

但信号多半无法穿过铁笼。

夏茸到底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现在究竟在哪?她好像又看见夏茸被陌生的

人们lún流侵犯的景象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夏茸的身体里;她又看见杨思

思被父亲卖给了变态的外国买家泪流满面被鞭打、凌辱她的父亲在后面露

出可怖的yín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绝望。

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

相比而言

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嗨。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谁?」

「别紧张是你的舍友。

」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

女子的声音

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确定「终于来了个新人简直有些无聊了。

「这……这是什么方?」

「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方。

她舔舔嘴chún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自我介绍:「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

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

来了。

「哇真的假的?说详细一点!」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

了一遍还详细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没有见到……」阿晶沉默了一会「真可怕啊居然

有这样的爸爸。

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

「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

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

」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

栏杆「哎快自我介绍一下啊!」

「闭嘴。

」另一个声音很虚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

」阿晶说「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在网上

认识了一名网友就千里迢迢来见他……」

「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

「不对她和网友认识后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结果碰上了人贩子把她

网友打晕把她给抓到这裡来了。

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

「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

「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没有回答。

小茗低声说:「他们……他们……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

…呜呜呜……」

「那个看守说她已经是『使女』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定是下药了!」小茗哭着说「所以那些被带走女孩才会变得服服

帖帖……呜……」

这时囚牢的铁门轰然打开狱卒缓缓走进了房间手上牵着一个女人。

女人四肢着戴着眼罩嘴裡塞着一个特殊的口塞。

她身上一丝不挂只

有乳头上的铁链、和下体嗡嗡作响的两根振动bàng遮挡她的私处。

四肢被折迭起来

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爬行。

一路走一路摆动着圆润的pì股流下晶莹的液体。

白栗栗睁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认识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

她正沉浸在绝顶中扭动着娇美的胴体喷

出一串yín液。

狱卒把她的口塞取出。

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阳具垂着黏稠的半透

明液体。

假阳具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维持呼吸的。

口塞一被取出她淌着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来两根特意设计的u型金属向

内把她的口腔强制撑开不让其闭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笼子前用铁bàng透过铁栏勐戳了她一棍:「闭嘴肉畜!」

狱卒似乎总是把她称作肉畜好像这次侮辱性的词语对他而言有什么象征性

的含义。

「把她放了!你这个……咿啊!痛……人渣!」

狱卒打开笼子把她从笼子裡抓着头髮扯了出来然后砰一声把她按在笼

子上一口气把阳具捅进了她未经润滑的肛xué中。

「咿啊——好痛——要裂开了……」白栗栗流出眼泪感觉自己的后xué被炽

热的铁bàng烧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完全是在发洩兽慾。

「别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现在是排洩时间。

这句话是说给夏茸听的。

夏茸听到话立刻爬到房间尽头的第一间笼子旁

抬起头。

女囚爬到铁栏杆旁挺起pì股把下体对准了夏茸的扩张口腔然后腥

黄的niào液哗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么!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被干着pì股

一边看着被人喂食niào液的夏茸「你们停下来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

夏茸一个一个为铁笼里的囚徒处理生理问题。

每次吞食完niào液她还会用

心把囚徒肉瓣内残馀的niào

液舔乾淨包括那些因长时间不洗澡而留下的wū垢。

白栗栗知道夏茸现在处于jīng液中毒的发情状态一切和性有关的行为都会无条

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为什么……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明明是被

强姦……)」鲜血润滑的肛门开始逐渐把痛觉转换为快感白栗栗不情愿发现

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乐了。

等夏茸一个个给女孩服务完到了她这裡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绝顶了。

男人抱她在xiōng前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夏茸抬起的头刚刚好压在她氾滥成

灾的性器上。

白栗栗竭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cháo中掐紧自己的niào道括

约肌。

连她自己都感觉惊讶直到男人射jīng她也没有把一滴niào给漏出来。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墙上:「不niào是吧?那你就不要niào了!」他把夏茸两xué的

两根按摩bàng还有一根隐蔽的niào道bàng抽了出来一股脑全塞进了白栗栗的身体里

然后把她丢进了笼子「多攒点料下次多niào点!」

喝了一肚子niào水的夏茸一边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着离开了房间。

又是彻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着震动bàng强烈的往复运动。

pì眼还

是隐隐作痛没有润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肤。

最难忍的是niào道里的金属niào

道塞敏感的排洩处被堵死扩张又痛又痒。

「你好刚烈啊。

」阿晶的语气中听不出嘲讽还是钦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阿晶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被带走之前就已经下药了吧?」

「那是jīng液中毒。

这些人给女孩服下一种东西之后女孩就会进入成瘾状态

不受控制发情……咿咿咿……原来他们居然还会把女孩抓来做这种事……哈啊

……」

白栗栗明白了。

这裡的女囚是储备好的资源她们会一个个被带去饮下巫新

玮提到的「苏摩水」堕落为jīng液中毒的乱交成瘾者。

苏摩水有两种功效:一种是让男人变成yín魔一种是让女人jīng液中毒成为

他们口中的使女。

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带去饮下苏摩水。

这说明苏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产的物品所以才会定量供应。

白栗栗想继续想下去但是振动bàng的快感模煳了她的意识。

「啊咿咿……有人从这裡逃出去过吗?……」

阿晶似乎翻了个身:「没用的根本没人能从这裡逃出去。

上次有个女孩在

吃东西的时候趁机跑出去听说没跑出两步就被抓回住了回来后奄奄一息然

后第二天被带走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白栗栗的脸抵在上呼吸着cháo湿空气中的晦暗。

小茗又开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鬼样只知道做爱的疯子……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什么

错事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啊……」她的喉咙渐渐哑了。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lún姦被同班同学当做洩慾工具、被当流浪汉的肉便器被一群超自

然存在殴打被捲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还在和绫绫的父母在温暖的家裡吃饭还可以躺在柔软的床

上美梦。

现在却被铁链锁在笼子裡下体被塞满了异物赤身裸体乾渴难耐

完全看不见获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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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惩罚就算了。

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不久前白栗栗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那些男同学们才会yín辱她。

现在

她完全不这么想了。

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

」阿晶缓缓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

……」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性奴隶一样居然

还一幅没关係的样子!」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裡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

不带感情「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内的开销也或许

是给院长增添点额外收入。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第一个客人谎称自己已

经十八了第一个客人很温柔

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

我经常身上带着伤心裡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

么惨。

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子又跑又跳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

己却在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进监狱去。

「后来孤儿院被查封了我没有方可去就把自己卖到了一家会所里他

们专门给富人提供服务世界各的客人那时候有很多外国的客人在他们那

裡是违法的但是在这裡他们可以找到欢乐的场所。

然后我发现其他的女孩也都

很惨有的比我还要惨。

我见过一个女孩唱歌特别好听但没有手脚身体轻

轻一抱就可以抱起来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帮忙。

她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

人点名。

沉默的囚牢内只听得见呼吸和按摩bàng的运转。

「看着她给客人努力服务的样子那么努力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

能犯了什么错呢?」阿晶的声音安静像是深井里没有风的水面「人们受苦不

是因为犯了错只是恰好运气不好罢了。

「我会救你们出去。

「啊?」

「我会救你们出去。

」白栗栗重複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出

去。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

」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cháo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

上翻。

※※※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

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

合物。

喂食时间。

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

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bàng耗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