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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6)

政治课或许是无聊课程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轻鬆而活泼的教学风格把生硬的理论变成了有趣的知识。

听说还有不少学生课后找他去咨询心理难题。

恋爱在校园里不受鼓励,但是孙波似乎对此很放得开,非常认真地听取学生们的情感问题。

不过,白栗栗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她不是尖子生,也不是什么恋爱问题少女,更不喜欢和老师聊天。

“母狗!怎么现在才到!”

教室的方向传来了半是嬉笑半是愠怒的声音。

是李尚成,白栗栗最讨厌的人之一,也是这群侵犯她的男生的头头。

白栗栗深吸一口气,低头走向教室,脚步沉重。

※※※“唔……唔……咳咳……”

白栗栗忍耐着喉管深处的不适,尽力吞嚥李尚成粗大的肉bàng。

又硬又卷的yīn毛直扎在她的眼皮上,但是李尚成粗壮的手扳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的嘴chún离开yīnjīng根部超过三釐米,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只能用屈辱的跪姿注视他。

“这可是正义的伙伴白栗栗,天天保护弱小的同学,”

李尚成的笑僵硬又恶心,“一对大nǎi在教室裡晃荡,现在正跪在我胯下像条母狗一样吃我的大diǎo呢,哈哈哈!”

白栗栗挤出厌恶的眼角。

“对,就是这个表情!”

李尚成愈加兴奋,“现在这幅讨厌的表情,一会把你干成漏niào的啊嘿颜,你就得向我求饶了!”

他愈加用力地活动自己的腰胯,像是抽chāyīnxué一般侵犯白栗栗的喉腔。

“咳……咳……唔唔唔……”

白栗栗被阳具顶得反胃,眼泪直流。

李尚成粗bào地用手指把她的眼泪和鼻水抹得满脸都是:“这幅惨相也太漂亮,比那些av上的还漂亮!”

正当他侵犯着白栗栗的嘴巴的时候,赵安盛正在她背后捆她的双臂。

白栗栗的双臂在背后水平平行,绳子複杂地缠绕,绕过前方的两颗乳房的根部,把乳球挤得更加突出。

赵安盛似乎对着手机学习绳缚,不过不得要领,三番两次拆掉重绑。

绳子是跳大绳用的粗麻绳,磨在白栗栗赤裸的上身,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绳子太粗了……”

赵安盛自言自语道,用力一拽麻绳,白栗栗的xiōng腔几乎被勒断,痛得闷叫。

“要射了!”

李尚成的阳具变得坚硬。

正当白栗栗准备好迎接射入食道中的jīng液时,李尚成却拔出了阳具,把jīng液射到了地上。

李尚成止不住笑意:“你怎么不注意卫生啊,白栗栗同学?因为你没接好,地板都弄髒咯。”

白栗栗不解地看着他。

“把地板弄髒了,要清理乾淨吧?”

白栗栗压抑住愤怒,尽量用献媚的语气说:“那……让我去拿拖把……”

“不用啦,拖把也会被wū染吧?你用舌头舔乾淨不就行了?”

白栗栗一愣,明白了他的话。

射出的体液黏在教室的地板上,慢慢凝固,那块地砖才被李尚成踩过。

白栗栗压抑住恶心,弯下腰。

但是身后的绳索一拉,止住了她的动作。

“动什么动!我在捆绳子。”

赵安盛语气急躁,拉紧了她背上的麻绳。

他缠了很多次,都找不到正确的绑法。

李尚成面露不快:“我他妈让这条母狗舔地上的jīng液,你拉住她干什么?”

“啊?噢噢,好的。”

赵安盛吓得缩起脑袋,鬆开了手。

白栗栗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个人的矛盾。

“舔啊,婊子!”

李尚成用脚踏在她头顶,把白栗栗给踩了下去。

白栗栗的脸啪地摔在jīng液中。

“呀啊——是的,主人……”

白栗栗脸和髮梢都粘上了jīng液。

她不情愿地伸出舌头,把地面上又腥又咸的肮髒白浊液一丝丝吸进嘴裡。

直到她把最后一滴jīng液舔乾淨,李尚成的脚才离开。

然后就是lún姦的时间了。

几个男生早已压抑得开始套弄肉bàng,他们把白栗栗压在桌上,粗bào地侵犯她的小xué和嘴巴。

臀部交合的啪啪响声在教室里迴荡,陌生的肉bàng在白栗栗的肉xué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湿润的yīn道壁。

“这个乳环真的是好玩。”

李尚成还没回复战斗力,就在一旁玩弄她的两个乳环。

“咿咿咿……不要拉……再拉乳头就要断掉了……唔唔唔……”

嘴巴里没含肉bàng时,白栗栗无力地抗议。

被乾得浑身绵软、双臂又被缚在背后的她根本没有挣扎的力量,只能看着乳首被拉成变形的粉嫩长条。

小xué里噗嗤噗嗤被射入了浓jīng。

白栗栗趴在桌子上直喘气,她的体力消耗一点也不比运动场上的选手少。

她准备着下一根阳具的chā入,因为男生们根本不会顾虑她是否需要休息。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她疑惑地转头看去。

“啊……白栗栗……”

露出勃起的肉bàng的男生叫仲梓昊,白栗栗以前没在lún姦大会上见过他,他应该是第一次来,“那我……chā进去了哦?”

“哈哈哈哈……”

李尚成在一旁笑得捂住肚子,他看起来真心觉得很好笑,“你搞什么啊,耗子?妈的是男人就直接上啊!”

他拽着白栗栗两个乳环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耗子觉得你的意见很重要诶!你有什么意见吗,母猪?”

他重重地扇白栗栗的面颊。

“没……没有……”

白栗栗忍住眼泪,抬高自己的一条腿,让湿漉漉的yīn户bào露在仲梓昊的视线中,“白栗栗现在是您的玩具,玩具是没有意志的,主人……请随您喜欢使用母猪白栗栗的两个洞口……”

仲梓昊看起来依旧犹豫不决,但周围男生的目光炽热,眼前湿润肉xué一张一合,他忍不住诱惑上前一步,把自己的yīnjīngchā入了白栗栗冒着白色泡泡的下体。

白栗栗发出一声呻吟,心理有些疼。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生这种事了。

之前,黑栗栗用自己肉体诱惑男生,让他们放弃道德肆意蹂躏自己。

现在,木已成舟,自己也必须遵循这个路线,把原本纯洁的人变成lún姦自己的恶人。

仲梓昊的抽chā速度很慢,很不熟练,但是每一下似乎都在割裂着白栗栗的心。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与她背道而驰。

她浑身发汗,面色红润,下体氾滥成灾,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卖力地吸吮着侵入体内的异物,内部的宫口似乎都在亲吻阳具的顶端,想要吸出白色的体液。

而后庭则随着撞击的节奏,放鬆收紧,似乎在邀请另一个异物进入温暖cháo湿的内部。

正当濒临不情愿的绝顶时,男生们慌张的叫声冲进白栗栗浑浑噩噩的脑中:“教导主任来了!快点躲起来!”

“怎么办?”

一个男生有些手足无措。

赵安盛把校服披在白栗栗身上,然后扣上了最上面两颗纽扣:“我们都躲起来,白栗栗,你去应付教导主任!”

“啊?……什么……”

白栗栗的高cháo突然被掐断,还没能理解状况。

“随便说些什么,别让那个老头子进教室!否则——”

李尚成拧了一把yīn蒂环,白栗栗差点尖叫出声。

白栗栗弄清状况之前,男生们已经躲在墙面下了,只剩下白栗栗靠在墙上窗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而走廊一侧,教导主任正缓缓踱步而来。

教导主任面色铁青,走到窗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主任好!啊……啊……我叫白栗栗。”

白栗栗发觉自己的手还被捆在背后,身上只是披着件校服,两隻袖子空空如也。

高cháo强行中止的她发红,而尴尬和羞耻让她更感炽热。

“白栗栗!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教导主任的国字脸上嘴角抽动,“校运会期间学生必须在运动场观看比赛!”

“对不起……我……我……呀!”

白栗栗感觉下体一阵刺痒,不由得尖叫出声。

教导主任也吓了一跳:“你鬼叫什么!”

“没……没事。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去……”

白栗栗压抑着喉咙里的尖叫。

李尚成蹲在墙下,拉着她的yīn蒂环,用指甲尖轻轻搔动着她红肿的yīn核。

难以想象的刺激贯穿白栗栗的嵴柱,她整个身体靠在墙上,尽力保持平静。

李尚成在做什么!如果自己露馅了,他们可全部就都完蛋了啊。

白栗栗拉着嘴角,不让教导主任发现异样,两人不过一窗之隔。

可是真的太难忍受了。

白栗栗刚才被强行中止高cháo,身体的敏感度高得吓人,正渴求着下一次刺激来完成绝顶。

李尚成的这一下差点让她防线崩溃。

“你有医务室的假条吗?”

教导主任不为所动。

王主任是校园传说中的纪律之王,据说用校纪的铁拳惩治过不知多少对情侣,全校通报批评。

如果他发现白栗栗下体真空,淌着jīng液,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嗯……没有……”

白栗栗颤声道。

“你脸很红啊,”

王主任皱着眉头,“发烧了吗?”

“嗯嗯嗯……啊!”

白栗栗勐点头。

然后感觉李尚成把什么东西捅进了她的后庭中,随机快速抽chā起来。

“那得去医务室,起来,现在就去医务室吧。”

白栗栗连连摇头:“不行……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主任目光满是怀疑,抬头环视了一眼教室,但除了几张桌子摆放位置不对,没有发现异样:“你真的不去吗?”

你怎么还在问,快点走啊!白栗栗心底高声呐喊。

李尚成的两隻手刺激着她的yīn蒂和肛门。

后庭里的手指越chā越多,原本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个,三根,接着他把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

扩张的禁忌快感和痛楚推动着白栗栗的高cháo,她双腿颤抖,快要撑不住了。

王主任看着除了摇头之外一言不发的白栗栗,不满地说:“你的名字我记下了,不要以为下次可以跑掉。”

他迈开腿向走廊另一侧走去。

李尚成把什么又硬又利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肠道。

白栗栗瘫倒在窗沿上,用尽理智保持着自己的表情,以防教导主任转头看见她后庭高cháo的痴态。

李尚成把她的笔盒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肛门中,拽着她的yīn蒂环,用指尖勐地一弹被拉长的肉芽,cháo吹的液体喷射而出。

“靠,他妈的喷了!”

李尚成厌恶地跳开,yín水哗啦哗啦把墙面打湿。

直到教导主任消失在视野中,白栗栗才放鬆身体,口中也发出压抑得变形的浪叫:“诶咦咦咦咦咦……后面……去了……在教导主任面前高cháo了……”

她从墙面上滑下,跪在自己的yín汁中,不能再站起。

“太危险了吧,李尚成!”

赵安盛面色发白,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把他吓得不轻,“被教导主任发现怎么办啊!”

“但是没事啊!现在不是没被发现吗?”

李尚成不屑道。

“那是因为白栗栗忍住没有高cháo!如果那时候她没忍住,我们不就全完蛋了!”

赵安盛心有馀悸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栗栗,语气越来越急躁,“她连衣服都没穿好,要是教导主任向下面看了一眼,我们就全完了——”

“你闭嘴,现在不是没事?”

李尚成的语气低沉下来。

“可是万一!万一!白栗栗要是没忍住,或者她乾脆向教导主任打报告!或者你在底下弄出声音,我们就——”

赵安盛向后仰倒,李尚成的拳头从他一瞬间变形的面部上分离。

他咣当一声撞在桌子上,身子像是软绵绵的塑料袋。

被这一拳打得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赵安盛惊魂未定地看着李尚成,然后摸到了自己鼻孔流出的血。

“啊……啊……”

他用袖子擦拭着鲜血,结果越抹越髒。

“是不是我这几天没动手,你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李尚成揉捏自己的拳头,“让你cào了几天母猪,以为自己真是个男人了?啊?”

“啊……我……”

赵安盛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成了恐惧。

那些止不住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领子。

“别忘记你他妈就是个死胖子!”

李尚成恶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肚子,“这头母猪也是我的母猪!还他妈绳缚,他妈的要不是你捆上她的手,哪裡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啊?”

李尚成发洩一般踢踹毫无还手之力的赵安盛,受害者只是一个劲呜咽求饶。

是的,李尚成一直是这样的人。

不是因为觉得bào力更好解决问题,而只是单纯喜欢bào力,只知道bào力。

自从白栗栗成为了公众宠物,解决了他旺盛的性慾后,他的bào力有所缓解,但他的本性从未改变。

他从来不认为白栗栗是大家的东西,他是lún姦大会的头子,白栗栗是他的“母猪”,他只是无私分享,就像他分享勒索低年级得来的钱一样。

“你们几个也给我明白,”

李尚成喘着粗气望着窗外,但是话却是讲给在场的其他人听,“不要挑战我,除非你们有种。还有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一片沉默,只能听见赵安盛痛苦的喘息声。

李尚成抬起头,闭上眼睛,嘴chún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是那个姓王的狗bī,然后是这个死肥仔,他妈的都没兴致了。”

他看了一眼缩在墙边的白栗栗,踢了一脚她的yīn户,“cào得都松了。”

李尚成穿好裤子,离开教室,其他的男生看到满脸是血的赵安盛,也逃离了此地。

仲梓昊窥了一眼衣冠不整的白栗栗,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白栗栗踡缩在墙边,缩起双腿。

赵安盛满面是血,虽然鼻血似乎已经止住,但是血迹却抹不掉,至于那手足无措的模样,竟然有些可怜。

白栗栗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会改变这短暂而无谓的怜悯。

“那个傻bī……傻bī……”

他扶墙站起,嘴中喃喃自语,“他给我等着……以为自己牛bī……牛bī不了几天了……以后肯定进监狱……”

然后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

赵安盛双手紧紧握拳,肩膀不停地发抖,恐惧的泪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xiōng口,烦躁地喃喃自语。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被乱糟糟额发挡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然后他的目光刺向白栗栗,接着大踏步走向她。

“你……呀——”

白栗栗尖叫。

白栗栗被拉起来按到桌面上,肛门里还没有取出的笔盒硌得她剧痛难忍。

赵安盛喘着粗气,愤怒地颤抖,脖子上爆出青筋。

她扭动着上肢,想要挣脱愤怒的赵安盛,但是双手被缚,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唔——”

赵安盛露出黑乎乎的阳具,冲着白栗栗的白色下体勐刺了进去。

“啊……住手……”

白栗栗吃痛,低声呻吟。

白栗栗真的害怕了。

赵安盛被殴打的愤怒化作了狂bào的性慾,驱使他用最无情、最狂野的动作侵犯着白栗栗。

他的腰部疯狂地撞击在她的小腹上,桌角磨得白栗栗的后腰痛苦难耐,连桌子都被粗bào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妈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可是……我……”

最让白栗栗恐惧的,是赵安盛的模样。

他满面是血,双眼通红,不停地嘟囔着骂人的低语,犹如恶鬼附身。

那些血迹粘在白栗栗衣物被扯开的xiōng口,猩红狰狞。

赵安盛的沾满血迹的双手突然钳在她细弱的脖颈上,死死掐住她的气管。

“臭母猪……都是你……是你……”

“呃……咳咳……呃啊……咯咯……”

比深喉更痛苦,那双手的压力死死按在她的喉咙上,断绝了空气流入的可能。

白栗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吐出鲜红的舌尖,肺部下意识地想要吸入空气。

随着赵安盛动作的加快,手也钳得愈来愈紧,似乎不仅仅想封住空气的流入,而是想直接把白栗栗的脖子掐断。

白栗栗的眼球逐渐上翻,面部由红变紫,白色泡沫流出嘴角,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母狗……你是我……”

要死掉了,再呼吸不了就要死了。

意识逐渐模煳,眼前黑色的星星越来越浓密。

身体的挣扎逐渐变成抽搐,然后慢慢瘫软。

怎么回事,好舒服。

小xué好舒服,菊花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明明应该是我的性奴隶……凭什么……”

窒息的痛苦逐渐化为变态的快感,白栗栗身体抖动着,进入了不间断的窒息高cháo。

原本空空如也的膀胱再次充盈了液体,shī jìn的niào液淅淅沥沥流下桌面。

大腿和腰肢都高高翘起,催死的青蛙一般扭动。

好爽啊,好爽,脑袋要坏掉了。

“……就算死掉也只能……”

呼吸不到空气,高cháo也停不下来,时间彷佛进入了永恆。

然后一股热流guàn入体内,yīn道的括约肌垂死地缠绕在炽热的阳具上,zǐ gōng口吸吮着每一滴射入的jīng液,想要在死前受jīng。

不间断的绝顶也到达了极点,似乎有一条鞭子抽在她的神经上。

然后赵安盛鬆开了手。

“咯……啊……咳咳……咳咳咳——咳……啊咳……”

白栗栗一边吸气,一边剧烈咳嗽,新鲜的空气guàn进枯乾的肺部,泪水模煳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觉,“要死了……咳……咳咳咳……”

白栗栗滚落在地,乾呕起来。

赵安盛喘息着,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两根按摩bàng,粗bào地抽出肛门裡的笔盒,粉色的肛壁几乎卷出体外。

然后他把两根bàng子一股脑捅进了白栗栗的后庭。

然后又把一个矿泉水瓶的前端按进了她被干得鬆鬆垮垮的前xué。

“诶咿咿咿——那么大的东西会坏掉!”

白栗栗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彷佛在发出痛苦的尖叫,眼前一黑。

赵安盛用脚按在水瓶瓶底,用体重把半个水瓶踩了进去。

随机两根按摩bàng嗡嗡作响,开始工作。

赵安盛抓起白栗栗的长髮,然后拖着她的头髮走向教室后方。

打开储藏柜的门,把白栗栗丢了进去,把她身上唯一一件校服扯掉。

白栗栗赤身裸体地蹲在拖把、扫帚还有水桶之间,绝望地看着赵安盛锁上了门。

然后黑暗中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和振动bàng的嗡嗡声。

※※※第二天赵安盛没来学校。

但这不是白栗栗想要关心的事。

赵安盛就算骨头被打断,她也不会感到可惜了。

现在她的pì股还在痛。

幸运的是,昨天校运会,没有人值日,所以没人看见她裸体被关在储藏室。

周墨绫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她,那时候她已经被按摩bàng和扩张的剧痛搞到失去意识了。

因为身体的不适,她既没有注意同学的低声交谈,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微妙的表情,更没注意他们交换的目光。

第三天的比赛开始后,同学们没有停止窃窃私语。

一开始,她以为是校运会的兴奋,但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他们谈的事和校运会无关。

就算她再迟钝,也发现什么事发生了。

“你看那个视频了吗?”

“真的是她吗?”

“没想到……”

零零碎碎的谈话。

白栗栗喉咙发乾。

自己的色情视频被发现了吗?同学们窃窃私语,白栗栗内心一沉,他们的目光隐隐约约都看向自己。

“太yín乱了……”

“怎么会?完全没有想到……”

他们是不是在说自己的色情视频?不可能,黑栗栗上传的视频都没有露脸,而且也xiōng口的那颗痣每次都会化妆隐去。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是她?”

“……一模一样!”

完了。

白栗栗脑袋一片空白,自己的视频被发现了。

同学们低声的议论像刺,她彷佛看见同学们羞辱她的场景。

一定是赵安盛上传视频了。

原本仅仅是一小撮男生知道的秘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白栗栗是个yín乱的女生,会在晚上一丝不挂地上街,拍摄自慰高cháo的视频,在家裡用各式的下流玩具惩罚自己,还和诱惑同班男生失去贞洁。

“……好恶心哦。”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

“破鞋找刺激……”

冷汗流了下来。

老师们会疏离自己,男生们会变本加厉地sāo扰自己,女生们会把自己当成婊子,自己在学校会变成人人避之不及的——“白栗栗!”

赛场上,终点线响起遥远的欢呼声,选手们冲过终点线,稀稀拉拉的学生们围上去,礼炮的碎片在空中雾霾般漂浮。

“白栗栗!”

白栗栗恍惚地看向呼唤自己的人。

周墨绫皱着眉头。

白栗栗泫然欲泣:“绫绫,我……”

“你看过那个视频了吧?”

周墨绫语气干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

“迟早?你以前就知道这件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墨绫眉眼低垂,讶异混杂着难过。

“我……啊?”

白栗栗没反应过来。

周墨绫气得踏脚:“你这人有没有脑子啊!你到底知不道我在说什么!”

“不是……我的视频……”

“什么你的视频!”

周墨绫焦躁地说,拿出手机,看看四周,拉起她的手。

“过来!”

到了个隐蔽处,周墨绫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被储存在本地,但是水印显示,视频是从一个常用的社交软件上下载的。

白栗栗心裡一紧。

在似乎是酒店的双人大床上,一个女子蹲坐在一个男人的下身上,不停地摆动自己的腰肢,发出yín乱的叫声。

她两隻手各握着一根阳具,痴迷地舔舐着它们。

女子身材姣好,挺拔的臀部曲线极其惹火。

随着粗犷的喘息声,jīng液射了她一身。

女子用手一一收集皮肤上的jīng液,然后用嘴舔乾淨,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佳餚一般,她甚至浑身发抖,似乎只靠食用jīng液就能获得高cháo。

舔完了身上的jīng液,她爬到男人的身下,尽然想把肉bàng上最后一丝jīng液吃乾淨。

镜头逐渐拉到正面,特写女子清理阳具的场景。

她卖力地吸吮着疲软的肉bàng,不知道是想吃掉所有jīng子,还是想让男人再次坚挺,以获得更多的液体。

沾满了白浊的短髮下,是白栗栗熟悉的面庞。

夏茸的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