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很认真的。一点力也使不上,根本动不了一根指头——黑栗栗的语气焦急起来——是不是你太紧张了?放鬆一点说不定就可以完成人格转换了。
——你叫我现在这个状态怎么放鬆!
——深呼吸?……白栗栗勐地停下脚步,心慢慢冷了下来。
死路。
前方的道路被一片三米高的铁丝网给拦住了,两旁则是厂房的灰色水泥墙,地上光秃秃的,连一块砖头都没有。
手电筒的亮光从后面打来,把白栗栗的影子拉在地上。她转过身去,伸手遮挡手电筒的强光。西装男和瘦高男已经站在那裡了,他们似乎顾虑着什么,没有直接前进抓住她。
白栗栗靠在铁丝网上。
脚软了,要不是用意志坚持,可能已经跪在地上了。
“你们……别过来。”白栗栗尽力装出中气十足的语气,摆出一副认真的拳击姿势。
“哈哈哈,你是要干嘛?自由搏击吗?”西装男哈哈大笑,和瘦高男缓缓走个被你打碎了下巴,另一个也受了伤,你说要怎么补偿啊?怎么补偿!”他一声大吼,狠狠地盯着她,白栗栗从他的眼中只看见恨意和得逞的快感,一阵怒气升上来冲入她的脑中。
她奋力抬起脚,给了他肚子一下。
“噢——”西装男一个踉跄,但是又立刻站起来,“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简直就是小粉拳嘛,哈哈哈……”他朝白栗栗一瞪,白栗栗嵴背发凉。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ш4ш4ш.com西装男举起拳头,冲着白栗栗柔软的小腹,狠狠地一拳。
“咿咿咿——噗——”白栗栗感觉腹部整个凹了下去,剧痛啪地炸开,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踡起细弱的身体,痛苦地在空中摇晃着,“啊……好痛……”
“够牛bī的,啊?!”西装男愤怒地嘶吼,又是一拳砸在她的小腹处。小腹是人体最薄弱的位置,在格斗中是需要重点防护的部位,对于女性而言更是如此。
而现在白栗栗被吊在空中,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硬生生地被拳头砸进自己柔嫩的腹部里去。
“咿啊噢噢噢噢——咳咳咳咳……咳咳……呕……”白栗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忍不住乾呕起来。
西装男又是一拳,一瞬间在小腹上打出一个凹坑:“你就先当个人肉沙包好了,质感还真不错呢,叫得也好听。”又是一拳打在肚脐的位置上。
白栗栗在空中摇晃着,拼命想要抬起大腿护住腹部:“好痛,停下来……呃啊啊啊——不行,会死的,停下来……啊啊啊咳咳咳——”
西装男不知打了多少拳。当他停下来喘气的时候,白栗栗已经不动了,只是低垂着头,从食道反guàn而上的胃液溢出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釦子被活活打掉了,露出满是青紫淤痕的小腹。
“昏过去了。”瘦高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然挨了那么多下,也算是厉害。”
“哈……哈……”西装男抚摸着自己的手背,打了那么多下手也有些痛了,“可不能就这么昏过去蒙混过关,这个婊子……”
肥男从一旁走过来,手裡提着一条东西。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女人趴在地上,脖子上佩戴着狗一般的项圈。
“怎么昏过去了?我还想看看这婊子哭喊的样子。”肥男走到白栗栗的身后,举起手中的东西,奋力一挥。条状物在空气中画出刺耳的破风声,啪的一声甩在白栗栗的背上。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白栗栗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甩在她背后的是一条皮鞭,剧烈的刺痛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一下子从昏迷中痛醒,“呀哈……哈……痛……不要……”
“才一下就求饶了,刚才的骨气呢?”西装男拧着白栗栗泪水满溢的脸,扭曲地笑着,“不是来救你的小女友吗?怎么这么快就软了?”
白栗栗看见肥男身后的那个女人,眼睛睁大了。
那个趴在地上的赤裸女性浑身都是伤痕,但是眼中却流露出迷离难抑的情慾,像是中了魔一样。她半张着口,眼球微微上翻,不停地蹭着肥男的腿。白栗栗看着这张脸,觉得有些不自然的熟悉。
——是新闻报道中的那个失踪女子!
那个照片中灿烂地笑着的女孩,现在居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赤身裸体,而且似乎失去了理智。虽然浑身都疼得不行,但是白栗栗还是不由得去想这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也对狗狗感兴趣啊?”肥男举着鞭子狠狠地抽在女孩的背上,女孩居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yín叫,“别着急,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得像她一样,只会整天流着口水祈求着吃肉bàng和jīng液。”
“喂,老赵,你是说我们要把她扣下来?”一直沉默不语的瘦高男说话了。
“否则呢?”肥猪男反问。
“这个女人,交给『大君』会不会好一些?”瘦高男说。
“这个大nǎi婊子在我们这裡当母猪最好!”肥男哈哈大笑,抬起鞭子,冲着白栗栗的正,你上次是怎么把我们打成这样的?”是瘦高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硬,”瘦高男俯下身,手中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长针:“别乱动。”
“你……你要干什么……”白栗栗看着那根烧烤签一般的长针,冷汗直流。
她最讨厌锋利的东西,吃鱼的时候最讨厌鱼刺。而现在瘦高男捏着长针,她呼吸都要停止了。
瘦高男一手拧起白栗栗左乳的乳头,不停地揉捏着。白栗栗疼得直吸气,但是接下来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瘦高男把长针的针尖对准了白栗栗因刺激而勃起的乳头,然后缓缓地从一侧横向刺了下去,针尖破开嫩粉色的乳头肌肤,穿入了肉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栗栗身体勐地一抽,口中高声尖叫,“快停下来……那裡——不能够——啊啊啊——”
瘦高男把长针从另一侧抽出来,然后用一个有开口的小圆环扣在了乳头被刺出的孔洞处,就像是耳环一样,只不过圆环的位置是在少女敏感的乳房尖端之上。
他又将一瓶无色的液体倒在了乳头上。是酒jīng。
白栗栗满脸泪水,xiōng口剧烈起伏:“快停下来,真的好痛……”
瘦高男不说话,转到身体的另一侧,继续同样的cào作。
“咦咦咦咦咦咦咦咿咿咿——”
白栗栗低着头啜泣,看着自己两个乳房尖端上,闪闪发光,残忍而yín靡。但最让她感到不正常的是自己的反应,下体变得格外地湿润,似乎正在流出黏滑的液体,浑身发热,意识模煳。
自己居然对这样的虐待有了性慾?
“最后一个了。”瘦高男冷冷地说。
“还有?……还有什么地……咿咿咿啊——”白栗栗感觉自己下体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碰到,浑身一颤,又挤出一股yín液。
“别乱动,否则弄伤了说不定就再也恢复不了了。”瘦高男说,“坏掉的母猪我们就只能丢掉了。哎呦,你出水了……”
白栗栗咬着嘴chún扭过头去。
“真的是yín乱母猪啊,穿刺出水可是调教到最变态的女人才会有的反应。”
瘦高男笑着提起她的花蕾。
“咿呀……那裡……那裡不可能……啊啊……”白栗栗面色发白。瘦高男翻开了她小豆豆的包皮,用一个铁夹子夹紧,不让其下滑,又用一把镊子拽出极其敏感的性器官。镊子锋锐尖端的刺激让白栗栗呼吸急促,yīn核缓缓地鼓胀起来。
镊子毫无怜悯地把她的yīn核拉扯到原来的两倍长度。
“别动哦,否则说不定会出事,这裡的神经很密集呢。”瘦高男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那边的母狗也做过,你也能做到的吧?”
白栗栗面部抽搐,上下排牙齿互相敲击。
瘦高男用一根很细的针对准了她的yīn蒂:“你知道你最可爱的是哪一点吗?”
白栗栗一愣:“……什么?”
“就是你尖叫的样子。”瘦高男把针捅入了白栗栗的yīn蒂。
“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白栗栗两眼一翻,舌头吐出口外,刚刚穿完乳环的乳房上下甩动,四肢绷紧到极限,指甲扣进肉裡,浑身触电一般扭动着。她的下体喷出一条黄色的液柱,剧烈的刺激让她的niào道括约肌失去了控制。
瘦高男夹紧她刚刚扎好洞的小豆豆,把不鏽钢环穿了进去,又倒上酒jīng。剧烈的刺痛让白栗栗扭得更加厉害。
白栗栗抽搐了不知多久才停下来。铁台上满是她的汗水、niào液和yín液的混合物。明明是寒冷的秋夜,她的皮肤却透出炽热的粉红色,映衬着肌肤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和三点处闪闪发亮的铁环,使她看起来可怜得妖艳。
“哈……哈……哈……”她急促地呼吸着,浑身仍然颤抖不止,泪珠颗颗淌下。
“居然高cháo了,真尼玛是个贱货。溅了我一身。”瘦高男骂道,“yīn蒂穿环都能爽翻,真该试试更刺激的。”他狠狠地一拧白栗栗的乳环,白栗栗发出一声尖锐的yín叫。
“妈的,我忍不住了!”肥男一脚踢开一直吸吮着他的阳具的女孩,冲上来,把尚在失神状态的白栗栗的手脚解开,拉着她的两个刚刚穿好的乳环把她给拽了起来。白栗栗浪叫一声,在乳头传来的剧痛中尽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刚刚穿好,会受伤哦?”瘦高男冷漠地说。
“管她妈个bī!”肥男让白栗栗双腿岔开,像给小孩niàoniào一样的姿势抱着她,力似乎永不枯竭。而白栗栗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三个男人的夹击。
“呜呜唔唔唔——呜呜——(对不起,绫绫,可能这回……真的要回不去了……)”
※※※她躺在地上,笼罩在火焰之中,炽热的火舌缠绕在自己的肌肤上,但却感受不到疼痛,像是在深海中沉睡,被波浪和水涡包围。
好大的火焰,火焰升到天空中,像是一片不断生长的丛林,树冠是黑色的浓烟,直直地chā入天空之中。红色的天空像是一隻剥去了眼皮的充血的瞳仁,侵犯地向下压迫着她。
火焰的红色和浓烟的黑色让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她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出火焰中央的一根长柱。那长柱chā在地上,刺向天空。
她渐渐能够看清了。火焰慢慢变弱,似乎是水落了下来。天上泼下冰冷的水,火焰顶不住这冷水的冲击,越发地低矮下去;而焰心的那根长柱则越发地清晰。
在红色的天空背景下,它像是一根锋利的长针。长柱越往末端越细,最末端被一张黑布所掩盖,黑布被气焰所吹动,不停地飘摆。
炽热的火舌澹了下去,冰冷得灼人的水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简直想要叫喊,但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被石块般的沉重拉在地面上,不能向下沉没,也不能向上逃离。
一阵大风刮来似的,那裹在长柱顶端的黑布掀开了,然后被气焰吹走,消失在夜空中。而出现在黑布下的,是被长柱刺在空中的女人。
仔细一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体格还没有长开,身材纤细而娇小,但是加诸在这幅yòu嫩的肉体上的刑虐却令人胆战心惊。
少女没有手和脚,残缺的四肢末端是与肉体铸为一体的铁块。长柱的最尖端从她的后庭穿入,把失去手脚的她牢牢顶在空中,黑色的血液在长柱表面乾涸。
少女没有一吋皮肤上没有伤痕;清晰的锁骨下被贴着皮肤刺入了长钉;刚刚发育的雪白xiōng脯上,两颗乳头间连接着一条铁链,长链上又挂了一条链子连接到yīn核上;小腹上纹着无法辨认的细密文字。
她的大腿被向上拽着,残缺的左腿末端铁块上拉出一根锁链,向上绕过脖子后面,连接到右腿末端的铁块。这样一来,她的下体就一览无遗。而最令人心惊的,就是她的下体:大小yīnchún上穿了数不清的环,环上繫着链子,紧紧连接到残缺的大腿末端的铁块上,把yīn户拉开到最大限度。而yīn户的xué口开得比她的大腿还粗,zǐ gōng口几乎退到体外,一条黄白色的肉带从宫内伸出,悬挂在外。
她刚刚完成分娩。
那个少女用空洞的眼孔向她说话:“不要害怕……”
她的声音缥缈遥远,像是故乡的笛音,从未听过但却格外熟悉。
“不要害怕……苦难是道路。无情的责罚,强如炽热的爱情。刺骨的愉悦是剑的刃,伤痕和泪水是敌人的血……”
她的嘴巴开合,口中鲜血淋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圣女和圣君将要结合,然后他们的祖先要从此诞生……”
少女的头缓缓耷拉下去,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她最后的话像是落下的一滴血:“种子要发芽,因为它埋在地下……它要吸吮土壤的养分,然后破土而出……”
自己躺在地上,被冰冷的雨压迫着,浑身动弹不得。四方的焦土的外围,彷佛有无数人在窥探自己的反应。
就在这时,栗栗感觉到那勐烈的、撕裂灵魂的痛苦,这痛苦将她撕为两半。
还有重获掌控的快感。
“我明白了……咳……”黑栗栗睁开双目,蠕动着嘴角,咳出两口jīng液,“原来如此……”
她缓缓地靠墙站起来,勐地一压自己的小腹,大股的白色粘液从下体两xué中挤了出来。她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嫩xué,再将附满腥臭黏液的手指吸入口中,闭上眼睛把手给舔了个乾乾淨淨。
“不是想要交换就能够交换哦,这副身体……没有满足的话,可是不会好好听话的呢。”黑栗栗爱怜地看着自己被射满了jīng液和niào水的肉体,还有那一条条红色的鞭痕,“这充沛的力量……果然无情的侵犯就是力量的源泉啊,我们可真是超级受虐狂呢,白栗栗……”
黑栗栗向前走去,但却被一条一端拷在手腕上、一端迈入坚硬的水泥地中的铁链所限制。她转身一拉,一声巨响,铁链被从地面中拖了出来,破碎的水泥在发力,抓着黑栗栗的身体向一侧冲刺,用手肘把黑栗栗撞在房间的牆面上,剧烈的震动让牆面上的窗户玻璃瞬间崩裂。黑慄慄发出一声闷哼,缓缓抬起头。
“什么『性力』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黑栗栗伸出舌头,“你们想要狠狠侵犯我的慾望,这就是性力吗?如果这样,或许我真的是这个性力的使者呢,因为我好想被人当成玩具狠狠地yín虐……可是现在,不是爱爱的时间哦……”
她露出半是诱惑,半是自信的微笑。
西装男内心一惊,他看到少女的眼眸——虹膜是青色的,像是裂纹一样的纹理散发着森森的磷光,犹如暗绿色的馀烬。
黑栗栗的手不知何时缠在了西装男的身上。她握紧西装男的手,旋身一舞,轻鬆得像是挥动一颗bàng球。西装男的身体在难以形容的巨力下浮到空中,以黑栗栗为轴心旋转了几圈,然后被抛了出去。一阵狂风之中,他撞在了房间另一侧的墙上,他口中的血雾混杂在四散的烟尘之中。
黑栗栗深吸一口气,彷佛嗅到了空气中某种香甜的味道:“啊,这个美妙的味道……是恶意的味道。”
她在动弹不得的西装男面前蹲了下来,眼中带着疯狂:“我全都闻到了,你的恶意,想要狠狠地侵犯我,想要让我在你的阳具下恬不知耻地发出浪叫,想要我哭泣着请求你的原谅,让你bào力地殴打我……我全都闻到了。”
西装男看着她青色的瞳孔,脸色越来越惊恐,彷佛在她幽邃的瞳孔中看见什么可怕而不可名状的存在。
“这份恶意,bào力和性慾的混合物,就是你所说的『性力』吗?”黑栗栗按住自己的两颊,眼睛大得吓人,“这满得快要溢出的恶意,我就收下了……”
“不……不要……”西装男惊恐地说,徒劳地举起无力的手,“我的力量……大君两天前才赐给我的性力……啊啊啊啊啊啊——”
厂房内爆出男人的惨叫。
※※※白栗栗回过神来。
她正站在一间屋子的中央,赤身裸体,手上拷着一条铁链。
眼前躺着两个不省人事的男人,肥男和西装男。他们似乎没有死,似乎只是陷入了昏迷。但是他们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难以形容的某种东西……攻击性吗?
怎么回事……脑中模模煳煳地闪来几段支离破碎的回忆。完全记不起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一堵屏障牢牢地阻止她提取相关的记忆。
是打败他们了吗?
——黑栗栗,你在吗?——她试着呼唤了一声。
——啊呜……好睏,我要睡了——黑栗栗在脑子裡打了个哈欠。
——那个……——怎么了?
——谢谢你,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至少最后还是……——嘿嘿嘿,我可是你最可靠的黑栗栗姐诶,怎么可能不解决问题。顺带帮你解救了一个小姐姐。
——解救?……“呜……呜……”她身后传来一阵啜泣的声音。白栗栗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赤裸的女孩蹲在墙角,抱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是那个新闻上的失踪女孩。她被这几个男人抓到这裡,大概是成了他们的性奴隶。
“没事了,都没事了……”白栗栗缓缓地走过去。女孩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望着她,不住地向后缩着身体。
该不会jīng神崩溃了吧?白栗栗想起之前看见的女孩的神态,像是完全臣服于这几个男人的bào虐之下了,又像是被注射了什么致幻药物。
女孩的嘴巴微微地颤抖着:“……没事了?”
白栗栗舒了一口气:“没事了,那些男人现在都已经失去意识了。”她小心翼翼地蹲下来,靠近女孩。女孩眼中虽然有恐惧,但是已经不是见面时那种中了魔一般的迷离状态。
女孩突然扑到白栗栗的怀中,把脸埋在她的乳谷之间,放声大哭起来。
“没事啦,没事啦……”白栗栗轻轻拍着女孩赤裸的背。女孩明明比她还高,但是在她的怀裡似乎变得很小,柔软的嵴背美好得像是春天的山嵴。
一股暖流冲过白栗栗的心田,她抱紧了从地狱中解放出来的女孩。
原来自己有这样的力量啊……能够保护受到伤害的人。
并不是无能为力。
白栗栗看向那两个失去意识的男人,突然发觉不对劲。
还有一个人呢?
白栗栗听到厂房外响起警车的尖啸,她抱着啜泣不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