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上沾着白色的液体——安全套没有放好,裡面的jīng液漏了出来,浸到了封面里。
白栗栗看着被弄髒的课本气得直咬牙,要是让她查出是谁干的,她一定饶不了那个变态!整节课她似乎都能闻到安全套中散发出的jīng液味道。
安全套不知放了多长时间,味道变得有些古怪,至少和昨天晚上被施bào时她吞下去的味道不太一样……想到这裡,白栗栗不由自主地冷汗直流。
她有些担心旁边的同学也会闻到jīng液的气味,但是其他人似乎没有反应,这让她舒了一口气。
虽说是要找到肇事者,但是真要去找,还真不知怎么办。
毕竟证据只有一个安全套,白栗栗又不可能通过基因检测之类的高科技手段识别jīng液的主人。
要说有嫌疑的男生,似乎也不少。
白栗栗因为脾气粗bào,和不少男生也结下了梁子。
虽说进入高中时代,她不再像小学时那样为了绫绫和其他男生打架,毕竟青春期过后男生的体型远比女生健壮。
但是,也有几个男生看她不顺眼。
虽然她没有班级的纪律委员之类的职务,但常常和那些欺凌弱小的傢伙起冲突。
好不容易挨过了第一节课。
她用餐巾纸包着安全套,跑到卫生间,把那团东西丢进马桶给冲走了。
幸运的是,常常损坏的马桶没有因为一隻安全套而堵住。
她跑到洗手池把手洗了又洗,直到闻不出一丝味道为止。
其实本来也没有jīng味,但是她总觉得很不舒服。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她看见几个男生正靠在卫生间旁的墙壁上。
是同班的男生,她认识,是她最讨厌的几个傢伙。
为首的是叫李尚成的男生,绰号“矮龟”,据说是个和校外的不良组织有联繫的傢伙。
白栗栗见过他好几次勒索初中部的低年级学生,还为此和他有过冲突。
“哟,白栗栗同学,今天怎么样啊?”
李尚成吹了个口哨。
“什么怎么样?”
白栗栗冒起一股火。
几个总是跟在他pì股后面的男生笑起来,他们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自己的衣服都给扒光,白栗栗只觉得恶心。
会不会就是他们干的?虽然最近并没有惹他们,但是毕竟以前有过不快,现在来做这种恶作剧也不是没可能。
“你们——是不是你们干的?”
“干?干谁?”
李尚成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他的几个跟班爆发出一阵猥亵的大笑。
“你们——”
白栗栗简直想上去就是一拳。
像是故意要给李尚成解决难题似的,上课铃叮叮叮地响了。
李尚成迈开脚步,装模作样地说:“噢,上课了,可不能翘课哦,对了,”
李尚成临走前补了一句,“放学别忘记今天的社团活动。”
“什么社团活动?”
李尚成没有回答,和跟班走远了,一路上交头接耳,哈哈大笑。
什么社团活动?白栗栗一头雾水,自己唯一参加的社团是文学社,但是李尚成这种人当然不是文学社的一员。
完全搞不清这些傢伙在想些什么。
白栗栗抛下疑问,向教室跑去。
这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快退休的中年人,大部分时间都在讲些和课程内容不相干的事情,几乎没多少人会听课。
白栗栗满脑子都是疑问,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莫名其妙的事件一个又一个,她有些jīng疲力尽,也听不进课。
但是,老师的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之中。
“对了,”
语文老师摸着自己头髮数量可怜的脑袋,“啊,对,同学们记得要交上週佈置的作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最后一天?什么意思,作文不是昨天才佈置吗?下週五才交作业才对吧。
白栗栗看着语文老师,然后转身去问一旁坐的女同学:“老师是不是煳涂了,不是下週五才交作文吗?”
“是你煳涂了吧?说的是上週佈置的作文哦。”
“这个作业不是昨天佈置的作业吗?”
“是上週的……”
女同学转过身去听课,不再说话。
上週?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缓缓地从内心深处的湖水中浮上来,啪地一声破开。
白栗栗拿出手机确认今天的日期:9月2日。
她和绫绫去看电影,晚上回家遇袭是3日的事情——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她呆呆地看着老师的嘴chún一张一合。
脑中嗡嗡地响,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完全不能理解老师在说些什么。
课堂的叽叽喳喳声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坐在黑色潭水的中央。
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星期?昨天……不对,那一天的晚上被lún姦后,自己就昏了过去,完全不记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然后今天早上被绑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
中间的记忆的空白竟然不是一个晚上,而是整整一个星期,白栗栗昏迷了一个星期。
可是她隐隐地觉得哪裡不对劲。
明明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可是同学们似乎没什么该有的反应,就好像……自己一个星期都在似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放空自己的脑袋,尽全力开始听课,试图让自己放鬆下来。
有什么事情,休息时间再说,她尽力安慰自己。
可是不安和难以言喻的空洞却让她连老师说的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当白栗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打铃了。
窗外日头正高,午休时间到了,自己噩噩浑浑地上了三节课,课也没怎么听进去。
同学们三两成群地跑出教室,冲向食堂。
白栗栗不是很有心情,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
她有些niào急,背着书包,不知不觉地向厕所走去。
结果,在厕所旁边又碰见了那几个男生。
李尚成看到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白栗栗不想和他们起冲突,扭过头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哟,怎么这么冷澹啊。”
李尚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可是珍贵的午休时间哦。”
“你干什么?”
白栗栗一把拍开他的手,对他怒目而视。
几个男生毫无退缩的意思。
李尚成不怒反笑:“哈哈哈,今天又是什么角色扮演?清纯高中生吗?那也行,我们就来演不良少年。”
“你说什么——”
白栗栗的话还没说完,几个男生就冲上来,撞在她的身上。
白栗栗失去了平衡,男生就一个抓住她的左半身,另一个按着她的右半身,还有一个捂住她的嘴巴。
白栗栗口中发出沉闷的尖叫,身体疯狂地想要反抗,但是架不住几个男生的体力,被拖进了男厕所。
“看看今天带了什么玩具……”
李尚成抢过她的书包,打开,把书本都倒出来,然后在书包内部开始翻找。
白栗栗的书包有一个要拉开拉链才能看到的内层,李尚成驾轻就熟地拉开拉链,在裡面摸索了一会,取出了一个手铐:“哦,有了这个就方便了,既然是清纯高中生,可得铐起来才听话。”
白栗栗被几个男生控制住手脚,本来还在挣扎,但是看到自己的书包里竟然装着一把手铐,震惊得几乎停止了扭动。
两个男生把她的手弯到背后,李尚成把手铐靠在她的手腕上,白栗栗无法自由活动手臂了。
“你们想干什么?”
白栗栗几乎是喊出来的。
“那还用说吗,”
李尚成把她的脸扳到自己的脸前,“想上你啊。”
白栗栗呆呆地看着这个男生的脸,看起来他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你们……住手!”
三个跟班男生解开她的衬衫釦子,把衣服给扯了下来,挂在腰间。
白栗栗粉色的xiōng罩bào露在男生的目光中,她眼中溢出羞辱的眼泪,“住手,不要……”
“大哥,她演得这么卖力,我们也得出点力吧?”
一个跟班说。
“哦?”
跟班和李尚成耳语了几句,李尚成yín笑着连连点头:“好好!这样才有意思!”
“咿呀——唔唔唔——”
男生们捂住白栗栗的嘴,把她的内衣给粗bào地扯了下来,她听到丝线崩开的声音,估计锁扣被扯坏了。
xiōng罩被扒下来的一瞬间,白栗栗的两颗就年纪而言颇为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白得看得见青色血管的皮肤上染上了羞赧的红晕。
李尚成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放到白栗栗的眼前。
一个男生抓住白栗栗的马尾辫向后拉,强制她抬起头看着手机屏幕。
另一个则急不可耐地弯下腰,掀开白栗栗的百褶裙,从她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拉下她的内裤。
白栗栗徒劳地尽全力夹紧双腿,还是阻止不了内裤被拉到了脚踝处,然后被从鞋底扯出来。
男生们肆意地用手和舌头蹂躏着她的裸露的双乳和臀部,粗bào地拧掐她光滑的皮肤,像是对待一个没有人格的物体。
“唔……唔……唔……啊呜呜……”
李尚成的手机里传来yín荡的浪叫。
虽然一点也不想看,但马尾辫被人控制住,白栗栗不得不抬起头去看屏幕里的内容,然后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视频的日期是9月9日22:36,拍摄于前天的夜晚。
因为是用手机拍摄的,所以镜头晃动得厉害,对焦也不甚清晰,但是还是可以看清大致的情况。
白色的闪光灯下,只见一具雪白的肉体在镜头的中央扭动。
白栗栗的心跳越来越快。
肉体的主人是一个女人,进一步说,是一名年轻的少女。
少女浑身赤裸,唯一穿在身上的“衣物”
是颈部的红色的项圈和黑皮眼罩。
浑圆的左乳在镜头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颤抖,右乳被身后的男人给抓在手心里,揉捏出各种形状。
少女正被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围着,手中套弄着他们的阳具,嘴则不停地在不同的阳具间交换,卖力地服务着。
她浑身都是光灿灿的汗液,上身和长髮还粘了白色的液体,很明显是被射上的jīng液。
“别只顾着嘴!pì股给我动起来!”
画面外传来一个男声。
“狗狗知道了……唔唔唔……”
少女在咬的间歇吐出了几个字。
她更加卖力地摇晃起自己的身体来。
她的速度不快,大概已经性交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的疲劳透过屏幕都能察觉出来,但是她仍然卖力地摇动身体。
镜头稍稍向下拍摄,可以看见少女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下yīn包裹着他的肉bàng,一刻不停地上下移动。
李尚成嘴角上咧,露出邪yín的笑:“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他把手机递给一个跟班,让他举在白栗栗的眼前,自己则走到白栗栗的身后。
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臀办被掰开,小xué勐地被又热又硬的异物chā入,明白自己被李尚成的肉bàngchā入了。
李尚成一点也没有可怜她的意思,一旦chā入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冲击起她的蜜xué。
白栗栗感觉自己肺中的空气被强烈的撞击给挤出,断断续续地发出“啊”
的叫声。
屏幕里的少女也被和她以同样的姿势侵犯着。
少女身体水平于地面,侧着身,一只大腿被抬起到空中,雪白的臀肉波浪一样被拍打着,两个男生在她的下身lún姦着她的蜜xué和菊花,她的嘴和喉咙则被前面的一个男人所掌握,脸被直接压在大腿上,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肉bàng。
这时,白栗栗才注意到少女背上有数不清的红色的鞭痕,有的伤痕深得流出血来。
满身伤痕的少女明明是在被好几个人粗bào地lún姦,但是口中却发出yín荡的叫声:“唔唔唔……啊……肉bàng……最喜欢被侵犯了……”
“你是什么啊?啊?”
视频裡的男人粗长粗气地质问。
“我是狗狗……啊啊啊……我是公共……公共宠物……”
听到少女下贱的回答,男生们更粗bào地侵犯起来。
这时候,本来一直抓着少女右乳的男人鬆开了手,白栗栗有机会看清了那球丰满的乳房。
那颗乳房被蹂躏得满是青紫的掐痕,乳头被一隻发卡给紧紧夹着,看着都疼。
乳房的下半部有一个青色的痣,这个景象像是电流一样穿过白栗栗的嵴柱。
那个青色的痣……李尚成把白栗栗压在地上,让她的pì股高高噘起,像是野兽交合的姿势一样。
随着李尚成的冲刺,白栗栗的双乳被卫生间的地砖狠狠地摩擦着,但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视频里那个少女的乳房上,自己的痛苦则浑然不觉。
“怎么样?认识吗这只母狗吗,清纯少女?”
李尚成贴着她的耳朵说。
视频中少女的眼罩被取下来,她满眼都是泪水,但是表情却快乐得像在天堂。
她舌头半吐,断断续续地说:“要去了……要去了……狗狗又要高cháo了……”
眼睛逐渐向上翻。
“重複一遍你的身份,不然就不给你高cháo。”
“狗狗……狗狗是大家的公共宠物……是大家的jīng液厕所……是活体飞机杯……”
“全部说出来!你的名字!”
虽然白栗栗已经猜到了少女的身份,但是她还是存有最后的一点希望,最后的,最后的一丁点希望,在被洪水淹没之前最后的一个奇迹,这个少女的身份……但是少女接下来的话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梦。
“咿啊啊……狗狗……狗狗的名字是白栗栗……狗狗白栗栗……大家的活体飞机杯、洩慾厕所……是……公共肉便器……”
那个少女睁大失身的双眼,说出不成段的话语,在几个男生的进攻中承受着连续的高cháo。
“我要射了,全部吞到zǐ gōng裡,母狗!”
李尚成喘着粗气,加快速度。
白栗栗感觉一股炽热的液体被射入了体内。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屏幕上的那个自己。
屏幕里的白栗栗一边发出无耻的浪叫,一边下体喷出大量的体液,身体抽动着渴求男人的肉bàng。
“到我们了!”
另外两个男生把她拉起来,其中一个熟练地chā入她的小xué。
前面的那个男生的肉bàng似乎很不乾淨,散发出一股叫人难以忍受的腥味。
男生把肉bàng的包皮被向后拉开,冠状沟处黄色的包皮垢bào露在她眼前。
又是白栗栗最讨厌的深喉。
男生把腥臭的阳具贴着她的上下chún迫入她口中,白栗栗被迫用自己的口腔清洁男生肮髒的肉bàng。
chā进自己yīn道的阳具多半也是同样的状态。
屏幕上的白栗栗蜷身卧在地上,雪白的身体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肉块。
男生们把拉开她的大腿,镜头对准yīn部,红肿的yínxué和肛门欲求不满一般一张一合,吐出jīng液和yín水的混合物。
镜头上移,越过夹着发卡的乳房,拍摄她失神的双眼和半吐的舌头。
一个男生拉着舌头把白栗栗从地上拉起来,白栗栗在高cháo的馀韵中发出含煳的声音半蹲而立,舌头被男生的手指拉在外面,然后被射上jīng液。
而在屏幕外,前后双chā白栗栗的两个男生大力冲刺起来,喘着粗气把jīng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白栗栗眼神空洞,双腿一软,从午休开始就积存在膀胱内的niào液涌出抽搐的niào道括约肌,流下她的双腿。
视频中的自己蹲在地上,岔开双腿,露出不断挤出jīng液的下体两个洞xué。
男生们举着阳具,向自己的身体撒niào,浇在她大张的口、留着jīng液的鼻孔和沾满白浊液的长髮和睫毛上。
那个白栗栗大口饮下黄色的niào液,口中说着“母狗”
“肉便器”
“坏了”
一类无逻辑的词语。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男生们拉好自己的裤子,係上皮带。
白栗栗坐在地上,背靠在两个小便池之间,她感觉自己也是小便池其中的一个。
下体黏煳煳的,体内被guàn满了最讨厌的几个男生的jīng液,嘴裡也是这种恶心的味道。
李尚成看了看手机:“午休也快结束了,抱歉没让你吃午饭啊,哈哈。记得放学以后的社团活动喔!千万别『忘』了。”
解开她的手铐,他同自己的跟班一起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男厕。
白栗栗坐了不知多长时间。
感觉体力恢复了少许,她缓缓地扶墙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内衣。
内衣的排扣果然已经拉坏了,她试了一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身上穿好。
她只好直接穿上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扣好衬衫的釦子。
她捡起自己的内裤。
内裤被丢在地上的时候不知被谁踩了好几脚。
她思考良久,把内裤在水龙头下冲乾淨,然后用纸吸乾水,包好放回书包裡,那个手铐也放回书包的隔层内。
她的手摸到隔层内还放着其它或硬或软的物品。
或许是出于害怕或者绝望,她没有进一步的确认究竟放的是什么,只是拉上了隔层的拉链。
怪不得书包这样地沉。
幸运的是裙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吸了些水。
白栗栗用最后的一张纸巾尽量抹乾淨大腿上流下的niào液,然后洗了脸,漱口。
口中的jīng液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教学楼外逐渐传来嘈杂的声音,午休快结束了,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返回教室,不能再待在男厕裡了。
她一点也不想回教室,只想要逃跑。
但是她明白,假如自己不听命于那些男生,那个视频大概就会被散发到网络上去。
确认走廊没人后,她走出门外,忍受着浑身内外粘乎乎的触感,夹紧双腿向教室走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