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喊了声“我来了”,那玩意紧跟着就冲进了女人的身体内,女人战栗着搂紧了路鸣,路鸣只感到一种强烈的收缩,只感到唐灿柳的蜜道箍紧了他的命根子,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彻彻底底的爽遍了身上所有的神经末梢
“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你怎么可以比少女还要少女!”路鸣舒爽的说。
唐灿柳呻吟着说:“我到女子美容美体会所去弄的。”
路鸣停止动作,窃笑着说:“你让她们给你弄了术吗,嘿嘿,你怎么不把也给修一修呀。”
“去你的死,你怎么停下了,快弄哦,急死人啦!”
“来喽!尝尝我老汉推车的技术,好不好?”
“好,快点!”
路鸣把唐灿柳的玉腿高高的扬起来,于是就直捣女人的蜜巢,唐灿柳顿时手舞足蹈的欢呼着叫喊起来,那声音随着夜风飘飘扬扬的散落在某一处的石棱上,跟着又飘向另一处。
这时的风在吼,马在啸,男人女人在咆哮。这时女人那高高扬起的脚上,挂着的鲜红的小裤裤,像一面鲜艳的小红旗,迎风招展,呼啦啦的上下翻飞着,激烈的舞蹈着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平躺在轿车的前盖上温存了一会儿,路鸣再次问起虞娟的事儿,唐灿柳摸着路鸣的那玩意,说,路鸣,你不要想虞娟了,她现在已经是臧书记的人了。
“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我知道你心里有她,要是我提前跟你说了,我们今晚的就做的没有那么的舒服了。”
路鸣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臧书记还有一个情人叫凌霄,你应该认识吧。”唐灿柳跟路鸣说话,老是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