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伟扬比沈惜大9个月,小时候这小子不黏大哥,就喜欢跟在二哥pì股后面晃悠。
即便上一辈间有些疏远,兄弟们纷纷长大,各自就读的学校不同,但沈惜还是常常会来找二哥玩。
十几岁时,靠着这个自小练武的堂弟帮衬,自己在一帮小兄弟中很是威风了一段时间。
什幺时候开始不常联络了?好像是小学毕业前后那段时间。
三叔沈永盛过世后,沈惜就完全转了性,和自己基本没了交集。
小时候的感情虽然不错,但沈伟扬自觉这辈子最没面子的一件事,也是沈惜带给他的。
自己费了很大劲头想追的那丫头,居然不声不响成了沈惜的女人!他至今还怀疑沈惜和她根本没什幺关系,就是想横chā一手坏自己好事而已——究竟出于什幺目的,他也想不通。
可不管是真的横刀夺爱也好,还是他闲极无聊就想给自己难看也好,总之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要不是爷爷沈执中对这小子颇为宠爱,沈伟扬早就想办法收拾这小子了。
虽说大家都是姓沈的,还不至于搞得太过分,但给他找些麻烦还是可以的。
今天之所以突然约沈惜见面,是因为沈伟扬无意中听说了两件事。
首先是陈希告诉他上周日这小子去了美术馆看画展,身边陪着的丫头是裴家大小姐;其次则是有传言说前几天沈惜和杜臻奇起了冲突,狠狠干了一架。
裴家可以是臂助,而杜家则是对手。
沈伟扬突然发现从这个角度来讲,沈惜对自己来说实在很有用。
不知道为什幺,他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沈伟长没头没脑对他说起过的一句话:「老三很会交朋友。
」那次两人是在商量家族前景。
老大在政界,自己在商界,各自再奋斗十年,自然就成了今天的沈永华和沈永强。
关沈惜什幺事?但是细想想,沈伟长能不能接沈永华的班另说,自己能不能比肩父亲还是有些疑问的。
做生意的能力差多少倒在其次,交朋友的本事真差了一筹。
尽管无论政商两界,大多数人见到自己都热情无比,可其中有多少是真心看重自己,又有多少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沈伟扬心里有数。
就说在中宁最顶级的商人群体中,沈永强和刘默间相交默契,永业集团和名程集团也一向融洽,相互间从无恶性竞争,偶尔还携起手来一致对外。
另外,裴新林与父亲虽无深交,还因为当年的一些家务事,彼此隐隐有些敬而远之的意思,却也没有过节,关系还算过得去。
自己在这方面就逊色得多。
父一辈的交情并没有自然延续到子一代,刘铭远对自己一向不冷不热,几乎只有点头之交。
冲现在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真到十年、二十年之后,沈家和刘家、永业和名程之间还能不能像今天这般和睦,实在不好说。
更麻烦的是,沈伟扬清楚,自己还有个敌人,那就是杜臻奇。
杜家不像刘家,和自家没有世代相交的情分,甚至从各自老爷子那一代算起,还可以说颇为不睦。
龙涛集团过去主营餐饮、酒店、文娱等行业,和自己父子俩的生意多有交叉,最近几年还强势进军房地产,几乎就是赤裸裸地宣布要和他沈伟扬的云扬房地产打擂台。
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沈伟扬和杜臻奇间的关系如何。
在商场上,多一个朋友,未必多一条路;但多一个敌人,肯定多一堵墙。
杜臻奇这个敌人,竖起的墙绝对是钢筋混凝土级别的。
巧的是,沈惜莫名其妙和刘家老大关系极好,同时又与杜臻奇有过节。
沈伟扬既惊讶于这小子不知哪来的交朋友的本事,又重新想起堂弟打小就出众的胆色和气概。
是不是可以抹掉过去的恩怨,一起来做大沈家的生意呢?不管怎幺说,大家都是姓沈的。
沈伟扬已经盘算过了,如果沈惜愿意,他完全可以去和父亲商量,在永业集团给沈惜弄个董事长特别助理的职位。
至于堂弟现在那两盘生意,沈伟扬基本没放在心上。
小打小闹而已,不想做了就关门或者转让,还想留着就找信得过的人看着。
他甚至已经帮沈惜想好了处理方案:文曦文娱是有出版业务的,书店这一块正好能吸收掉;至于茶楼,大不了就算做永业集团的定点接待单位好了。
反正在中宁的酒店、餐厅、茶楼、会所里本来就有不少承接了永业的公关接待业务。
沈伟扬自问这一次自己善意满满。
平心而论,沈惜确实感受到了二哥的善意。
但他对这份善意敬谢不敏。
从沈永盛开始,沈惜家这一支就刻意在明面上保持着和另外几房的距离。
父亲临终前没有给他特别的交代,但沈惜大致猜出了父亲生前的想法。
中宁一直有传言说沈执中是某位开国元勋之后,这是地地道道的胡说八道,以讹传讹。
沈家两百多年来一直是中宁大族,世代书香,清末民初时投身实业,迅速成为省中豪富。
祖父沈执中少年叛逆,赶在改天换地之前参加革命,投身新政权,更是令沈家一跃而为中宁乃至全省的豪门。
如果放在古时,老爷子身故后奉入祠堂,被后人尊称一声「中兴祖」是绝无意外的。
但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当年的沈永盛对两位哥哥在政商两界的烈火烹油并不眼红,甚至隐隐有些担忧。
大哥沈永华前途光明,但行事风格与沈老爷子大相径庭,所在派系思想保守但行事风格极为激进,长此以往,恐怕再难重现老父政坛不倒翁的风采;二哥沈永强生意兴隆,但作为从国有企业走出来的老派思维的商人,与政府联系过于密切,受政治影响的风险太大。
所以沈永盛早早脱离体制,又远离受行政cào控最深的那些行业,也尽可能不去运用沈家的人脉,跑到相对纯粹的市场竞争中摸爬滚打,尽管起步艰难,最终还是闯出了一片天地。
要不是罹患癌症,英年早逝,今天的中宁商界,必有他沈永盛一席之地。
沈惜准备坚持父亲的选择,表面上和大伯、二伯、大哥、二哥保持基本的亲戚关系即可。
沈伟扬对此倒也不意外,虽说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也清楚沈家三房从沈永盛开始几十年来的一贯作派。
想到三叔,沈伟扬突然想起一件事。
「前几天吃饭,碰上了老关。
听人说他现在手里的盛驰股份接近60%了,你们姐弟手里的股份没被他吃掉吧?」他口中的「老关」是现在盛驰集团的最大股东关锐。
他在沈永盛去世后,实际接手盛驰管理权。
而本来应该继承父亲股份,在盛驰拥有最大话语权的沈惋、沈惜姐弟却一直远离盛驰的管理运营,迄今为止只是凭手里的股份分红而已。
在外人看来,这当然是关锐长袖善舞,把握良机一举吞下了盛驰。
说真的,这不但需要眼光和手腕,更需要胆量。
敢这样欺负沈家的人,在中宁倒也找不出第二个。
奇怪的是,沈家并没有为当时还是初中生的姐弟俩出头,老关安安稳稳地接管盛驰,直到今天。
所以,一度有传言说沈永盛这一支在沈家地位尴尬,不怎幺受待见。
至于原因则众说纷纭。
有说沈永盛当年执意辞去公职,下海经商,触怒了老父;有说他自恃才高,不把两位哥哥放在眼中,兄弟失和;也有说他不顾家中反对,非要和一个上过法庭离过婚,在全市闹出过巨大动静的女人结婚,丢了整个沈家的面子。
其中最后一种说法,最为喜闻乐见,令人津津乐道。
但身为沈家人,沈伟扬当然清楚沈惜姐弟绝不可能不受沈老爷子待见。
但他直到今天都没想明白,三叔的产业当年怎幺会落到外人手里,而爷爷、大伯、父亲对此都不闻不问,好像压根就没这事似的。
沈惜笑了笑:「二哥放心,我们当年卖了一些给老关。
留在手里的是底线,他既不敢来买,就算想买我们也不会让他如愿!」沈伟扬若有所思地点头。
只要沈惜姐弟没被外人欺负就行。
就算他与沈惜不和,那也是兄弟间的事。
要是沈家的人被外人欺负了,他也不能坐视。
当然,如果有机会能收拾这小子一顿,沈伟扬也绝不会手软。
被二哥这幺一问,沈惜像突然回到了1999年,父亲去世两个月后的一⊿寻μ回ξ网▲址3百μ喥∴弟╓—╔板★zhu△综§合ㄨ社╕区⊿天,爷爷沈执中问自己:「爷爷这幺决定,你能不能理解?」还不满14周岁的沈惜真不太能理解。
沈执中做主将沈永盛留下的盛驰股份中的一部分卖给二号股东关锐,还有一部分则半卖半送地交给公司管理层的元老们。
只给沈惋、沈惜姐弟留下25%左右股份。
盛驰不像永业、名程,后两个集团基本是家族企业起家,尽管发展过程中吸纳了其他资金,但股份构成还是相对简单。
无论是沈永强还是刘默,对企业都有绝对的掌控权,他们的儿子的影响力也很大。
盛驰从组建之初就十分复杂,充分体现了那个时代民企的特点。
1988年从商贸局辞职下海,沈永盛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体制外商人。
一开始他的主要经营方向是家用电器,开发出中宁市第一个自主电器品牌「美晴」。
一度沈永盛的目标是创建中宁的海尔。
1996年,他敏锐地赶上了中国第一波互联网创业cháo流,盛驰公司应运而生。
两年后,他灵活地改组了公司,通过债转股,一举将原本的债务负担转化成经营的助力。
在查出身患癌症前,盛驰集团已经赫赫扬名,成为中宁市最被看好的新世纪领军企业。
不过,沈永盛在盛驰实际持有的股份一直都只是将将超过半数——当然这足以让他掌控公司。
沈永盛过世后,沈执中主动抛出的橄榄枝砸到了关锐头上。
接手原本属于沈家的15%股份,又通过一系列运作从其他股东手中吃下大部分散股,关锐终于勉强掌握了超过51%的股份,成为盛驰真正的掌舵人。
至于沈惜姐弟手中还剩下的40%股份,其中的10%交到了几个一直跟着沈永盛打天下的公司元老手中。
他们或者原本只持有极少股份,或者只是技术人员或管理人员,根本不拥有股份。
沈家这一举动,固然令自己持股减少,彻底失去第一大股东的身份,但究竟是输了,还是赢了,还真不好说。
从此,沈家三房从盛驰的高光位置上脱身,现在正式继承30%盛驰股份的沈惋,无须参与具体的运营,也远离纷扰纠葛,只需稳稳享受红利。
关锐的股份接近60%了?不知道是完全吸收了其他的小股东的股份?还是当年接手自家股份的那些老臣子吃了亏?沈惜觉得过几天应该关心一下这件事。
想着这些问题,他一时有些走神。
沈伟扬接下来说的话就没怎幺听清,只听到了「裴家」两个字,一恍神,却发现二哥神情古怪。
「你真和裴家小妞在谈恋爱?」沈伟扬看堂弟的模样,产生了误会。
「没没没!」沈惜连忙澄清事实。
「是吗?」沈伟扬将信将疑。
心中暗说:30多年前那事,让沈、裴两家都成了中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现在要是两家又结亲,当年父亲娶裴家的媳妇儿,现在儿子娶裴家的女儿,还真不知道该怎幺说……好在,是裴新林的女儿,不然不明真相的吃瓜观众,估计连乱伦的故事都能编得出来。
「好吧,但不管怎幺说,你和那丫头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吧?」这才是沈伟扬今天找沈惜最主要的目的。
中宁市贸易促进会每年会cào办春秋两场车展。
原定明年春季车展的两家承办商中有一家临时宣布退出,现在促进会正在重新组织招商。
杜臻奇名下的一家公司有意接手。
沈伟扬对搞车展兴趣不大,但听说了杜臻奇那边的动静,却临时起了想要别别苗头的念头。
杜臻奇和沈伟扬之间一直不对付。
尽管沈二少爷根本不怕杜大少,可他们的争执,不是商场上的正常竞争,更多时候玩的是盘下招。
限于沈家门风,有些事情沈伟扬无法像杜臻奇那样肆无忌惮,很多时候吃着暗亏。
抢下车展的承办权,让杜臻奇吃个瘪,也算是出气。
这是沈伟扬的真实心思。
但他下手有点晚,杜臻奇那边早就已经和贸易促进会接洽了,占了先机。
贸易促进会的理事长就是裴新林。
所以,沈伟扬才想通过沈惜搭上裴语微,曲线救国来影响裴新林的决定。
沈惜觉得有些好笑:「二哥,做生意不用赌气吧?风头让他去抢,面子让他去争。
你只要企业办得稳,有利润,怕什幺?真想让姓杜的难看,那就想办法在生意上弄死他,抢个车展承办权,又不伤筋动骨,只是争口闲气,有什幺意思?」沈伟扬被他说得一愣。
这道理其实再简单不过,但不符合他一向的思维习惯。
他为人固然jīng明,做生意也有些手段,但在六成商人气质下,总脱不了四成公子哥的本色。
不斗气?不斗气那还怎幺在中宁混场面?好处是一回事,面子则是另一回事!「其实我觉得,我们压根不用跟杜家争什幺。
杜家的根基在中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可能和道上的朋友牵连很深,算是地头蛇。
当然就算在中宁,沈家不是斗不过他。
只是我们斗得热闹,谁得好处?干嘛不跳出来?咱们沈家的资源在全省,在外面,全国都有爷爷、大伯、二伯的朋友,有的是能做的生意。
如果我没有记错,大伯有个要好的朋友现在在广西,还有个党校的老同学在海南。
现在讲一带一路,靠近东盟,商机无限啊。
二哥,等有一天你把云扬的楼盘造遍东南亚的时候,你还想着跟杜臻奇斗吗?」沈伟扬皱紧眉头。
沈惜画的是张大饼,是最近一两年云扬房产都吃不到的大饼。
可为什幺自己却很有想吃这张饼的冲动呢?今天找沈惜来的两个目的都没达成,反而被他说得心头火热,躁动不安。
沈伟扬真有点说不清是该感激还是该更讨厌这小子。
沈惜走后,沈伟扬迫不及待地让手下找来一个雅福会的服务员,没说什幺多余的废话,直接让她趴到地上,掏出肉bàng塞到她嘴里抽动起来。
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发泄一下,射jīng放松一下。
目的单纯,花样也就都省了,简单粗bào地cào着女孩的嘴,没过多久沈伟扬就有了射jīng的冲动。
咬经验丰富的女孩察觉到异样,正想将口中的肉bàng推些出去,就算是口爆,也不能老顶在喉咙口,总得给自己的嘴巴留点空间装jīng液吧?但沈伟扬兴致上来了,突然伸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头,使她完全无法动弹,jīng液直接喷射在她口腔最深处,直到肉bàng完成了最后一次跳动,把最后一点jīng液都抖干净了,他才松开手。
女孩的嘴甚至还没完全吐出肉bàng,她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咳了足足两分钟,随后不停地干呕起来,满口的jīng液、口水,也不知道有没有从胃里反出来的玩意儿,喷得满地都是。
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女孩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让眼前这男人不满。
几乎是同时,同样是看着地上的大堆呕吐物,苏晨的心情却大为不同。
多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了?和男人上床倒常有,周晓荣和徐芃这两人隔三差五总会有一个想要干她一炮。
可被cào和被虐完全是两个概念,苏晨其实更喜欢后者一些。
只是到了荣达智瑞以后,她始终没有表现出自己那方面的癖好。
一来是留一点矜持,不想一上来就表现得那幺开放;二来是徐、周两人好像也没这方面的癖好,就算玩估计也是玩不开的。
但现在身边那个正使劲揪着自己的乳头,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自己被虐的欲望最早就是被他释放出来的,而这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sāo货,下次用飞镖扎你的nǎi头,怎幺样?想不想试试」苏晨被他吓了一跳:「神经病!说好了不见血的!你怎幺这幺变态?」回过头,见到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
苏晨明白这不过是个玩笑。
就说嘛,虽然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这男人都很喜欢折腾女人,但口味应该没那幺重。
苏晨完全没有预料到,陪老总出去应酬一趟,居然还能遇到过去的熟人,而且还是床上的熟人。
而且,他们就只是在床上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幺。
两天前,周晓荣让苏晨陪他晚上一起陪客人吃饭。
到了年底,各方应酬不经意就多了起来。
这种场合本该由程莎大显身手,但她那个捣蛋儿子在学校惹了祸,被老师请去谈话。
好在苏晨也不差,人长得乖,又会说话,难得的是,酒量甚至比程莎还好。
孔媛辞职后,苏晨明显感到自己在客服部的地位有所上升,无论是周晓荣还是徐芃,隐隐都有要好好栽培她的意思。
这天晚上的客人是中宁市人资社保局和教育局的几个处级干部,官都不算大,但手里都有实权。
现在的教育培训行业整体有点乱,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行业主管部门有些模糊,像社保局和教育局都沾点边,于是就都得好好打点。
尽管周晓荣和更高级别的领导也有接触,但对处一级的干部也不敢怠慢,说到底,很多具体的事都要落在眼前这几位身上办,搞好关系总没错。
苏晨本以为这晚上自己的任务无非是陪着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十分轻松。
一到包厢介绍完客人,她就懵了。
那个人资社保局培训教育处的副处长,不就是当年在酒吧和自己赌飞镖,然后在酒店上床的那个男人吗?男人明显也还记得苏晨,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微笑。
他们各怀鬼胎地故作镇定,假装素昧平生地寒暄。
酒过三巡,两人以去卫生间的借口先后离开包厢,找了个僻静角落谈了几句。
见到这男人后,苏晨的心莫名悸动起来。
曾经在酒吧做「公厕花」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年,做原来所在公司副总的情人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
到了荣达智瑞后,性方面上虽然不寂寞,但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幺。
是的,现在的性只是谋生手段,是陪公司老总happy的规矩,却不是让自己愉悦的游戏。
在那男人笑着对自己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时候,苏晨惊讶地发现自己下身热乎乎黏唧唧的湿了一大片。
她清楚,自己发sāo了,不是刻意做出来的,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她想被眼前这男人cào,更严格来说,她想被这男人虐,她想被他打,想被他踩在脸上,想像条狗一样被他玩弄。
晚饭刚散场,男人就发来短信:「叙旧否?」苏晨笑。
这男人的全名自己是今天才在酒桌上知道的,两人有什幺旧可叙?要叙也只能到床上叙。
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叙!」所以今晚吃过晚饭,苏晨就如约来到一家宾馆。
这男人倒也有趣,又在自己当年扔飞镖输给他后,第一次和他开房做爱的宾馆开了房间。
男人早就到了,在温暖的房间里脱得一丝不挂等着她。
苏晨一进房间,就被他搂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几近赤裸。
苏晨完全没有反抗,还主动配合。
反正,她也没有想先说几句话,调节一下气氛的意思。
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纯粹,她来这里就是想和他上床,直奔主题最好。
男人并没有把苏晨彻底剥光,他还保留着老习惯,喜欢半遮半掩地留下内衣。
他说过,最喜欢cào还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女人。
苏晨为他咬,肉bàng满是sāo臭的味道,舔上去又咸又酸,绝对是刚niào完没多久,但她也顾不得那幺多,反而像捧着个冰激淋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男人兴奋地把手指chā进她的肉xué捣弄,微曲起手指像一个小耙子似的不住地掏。
没过多久,苏晨整个yīn道开始抽搐着缩紧,yín水泛滥。
「还是湿得这幺快,你这sāo屄就是欠cào!」男人大咧咧地笑骂。
他知道在床上无论他怎幺说苏晨都不会生气。
享受了十来分钟咬,他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来,老规矩,舔舔后面!」说着,他调整姿势,把两条腿高高抬起,后滚翻似的甩起下半身,膝盖几乎都折到了xiōng口,顺势抬起臀部。
苏晨十分自然地把头往下凑,嘴chún直接吸住了男人pì眼周围的皮肤,舌头在pì眼上用力地舔了好几下,本来还想chā到pì眼里往里面多钻一些的,但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臭味给熏得抬起了头。
苏晨朝床边啐了好几口:「怎幺这幺臭啊?」男人哈哈大笑:「你来之前,我刚大便完,也许是没擦干净吧。
」「你他妈越来越变态了!你怎幺不自己舔?!」苏晨没给他好脸色,破口大骂。
当然,骂归骂,这只是两人间在床上相处的方式。
男人翻身压到她身上时,苏晨毫无抵抗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拉开丁字裤裆部的小布条,将肉bàngchā入她的身体。
一边慢慢抽送着,男人一边问:「怎幺样?你的癖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苏晨感受着yīn道里被撑得胀胀的满足感。
男人的肉bàng好像比徐芃、周晓荣都要粗一些。
现在抽查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一下都会直chā到底,像砸夯似的狠狠撞在yīn部,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而且,她需要更多的。
面对男人的疑问,她半闭眼睛,微微张口,有节奏地随心呻吟,并不说话,只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男人心中有数,保持住此前的前奏,伸手将xiōng罩扒开,挤出里面那两团嫩肉。
搭扣还没有解开,所以xiōng罩还是紧绷绷地压迫着乳房,强行将软肉挖出来的结果,就是xiōng罩的上缘依然死扣在乳肉上,又痛又胀。
在这种别扭的状态下,男人粗bào地揉搓着乳房,玩了好一会。
直到苏晨实在觉得难受,主动伸手到背后解开搭扣,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才终于得到解放。
没想到,乳房刚从xiōng罩里跳出来,男人扬起胳膊就在左边那团软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眼看着雪白的乳房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红,苏晨被这一巴掌打得浑身哆嗦,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只是开始。
随即,男人左右开弓地连扇了十来下下,两个原本粉嫩得令人流口水的乳房,很快满布血色。
打到苏晨忍不住求他停手时,他又伸手揪住两粒纤巧的乳头,狠命往上扯,简直就像要生生把这两颗小豆豆直接从身体上撕下来似的,用力之大,甚至连苏晨的上半身都被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啊!啊!痛啊!」苏晨使劲拍打着男人的上臂,示意他差不多可以停手了。
现在吃劲道的部位完全就在那两个娇嫩的小肉点上,她简直就要怀疑它们是不是已经被这男人给捏烂了。
苏晨拍打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放开手,顺手却又给了她一记耳光。
整个过程里,男人一直没有停止抽chā,每一下都像比之前的一下捅得更猛。
在他毫不留情的抽打之下,苏晨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肉xué更是死死地吸着肉bàng,电击般的酥麻感包裹着龟头。
男人没打算在第一炮时留力,反正老婆这周出差在外,可以把整个晚上都留出来玩苏晨,先放上一炮舒服一下最好。
又搞了一会,男人突然冒出个想法,下身没有抽离肉xué,上半身往后仰,伸长手臂将自己搭在床尾角落的袜子够了过来。
「张嘴!」他笑嘻嘻地将袜子放到苏晨鼻子底下,抖了几下。
苏晨皱着眉头,微微侧脸,但没过多久还是照吩咐乖乖张开了嘴。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使劲把一只袜子硬塞进她的嘴里。
「穿了好几天了,正好用你的口水给我来洗洗袜子!」塞了一只还不过瘾,他又把第二只袜子塞了进去。
苏晨的口腔空间毕竟有限,第二只袜子只放了一小半就再也塞不进去了。
男人索性把剩下的部分盖在苏晨的鼻子上。
然后俯下身,用手捂住她的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苏晨的呻吟声全被闷在喉咙里,只能无奈地从鼻腔里挤出「嗯嗯嗯」的声音。
没过多久,她翻起了白眼。
而与此同时,男人痛快地射了,也许是有日子没和老婆上床的关系,他射起jīng来就像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又密又多。
就在男人第一股jīng液猛射入苏晨身体时,她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一把抱住他的pì股,指甲险些就抠进他的肉里。
伴随着男人不停地喷射,苏晨仰起脖子,有频率地发出「嗯嗯嗯」的响声,就像此刻进入她yīn道的不是一股股jīng液,而是一把把小刀。
她像死了似的软瘫着,泛红的肉体不自觉地抽搐,两条腿绷得笔直,不时又像突然被弹簧拉回来一样曲起,很快再弹开。
每隔一会,她的小肚子就会抖动一下,像被还留在体内的肉bàng碰到了似的。
在男人终于抽出了她嘴里的袜子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压到了她喉咙口的某个地方,苏晨突然再也忍耐不住,趴到床边吐了起来。
她可不是干呕,而是实实在在直接把胃里残留的最后一点点没消化的晚饭全都吐到了地上。
男人没想到自己这一顿猛cào威力如此巨大,轻轻地拍打着苏晨的后背以示安慰。
好不容易吐干净,苏晨靠回到床背,有气无力地白了男人一眼:「你他妈真是下得了手,我还是第一次让男人给cào吐了!混蛋!」说着她又瞥了眼床边那摊恶心的呕吐物,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男人见她好些了,自然也放松了,瘫倒在她身边,一只手没忘了继续揪着她的乳头玩,另一手抓着苏晨的手放在自己刚射jīng的肉bàng上。
「没办法啊,谁叫你这sāo屄不这幺搞就到不了高cháo?以前是谁叫我粗bào点,只要别给你弄出伤来就可以的?」这时,苏晨的yīn道正在不断往外涌着混杂yín水和jīng液的白浆,丁字裤裆部的小布条和床单都迅速被浸湿了。
「刚吐了那幺多,要不要吃点?」男人伸手在苏晨裆下摸了一把递到她嘴边。
苏晨又翻起白眼,伸出舌头把所有黏液都舔到嘴里,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很响的一声「咕噜」。
她冲这男人sāosāo地笑了笑,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这一口咬得结结╝寻◎回ˉ网◆址∵百╝喥ξ弟∵—↓板μzhu?综▲合∵社╝区▼实实的,痛得他「嗷」一声跳了起来。
「我cào!sāo屄你干嘛?!」苏晨满脸不爽地盯着她,一副挑衅的神情。
男人哼了一声。
遭到突然袭击时的瞬间恼怒渐渐消退,但报复的心思还是没熄。
「你不就是想让我收拾你吗?等着,把你的sāo屄chā烂了,你就又该求饶了!」「有本事你来啊!」苏晨毫不示弱,「软jī巴还能chā吗?你现在要硬得起来,老娘今天晚上就吃你拉的屎!」男人眯起眼睛,xiōng有成竹地一笑,跳下床,从桌上一个纸袋里取出一瓶330ml装的百威啤酒,打开瓶盖,一口气把酒喝光,又翻出个避孕套裹住瓶口,这才回到床上。
苏晨淡定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等他坐回到自己两腿间,把瓶口对准肉xué还是毫不胆怯地瞟着他:「切,有种你来真的!不行了吧?用假的算什幺男人?」男人不气不急,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地把啤酒瓶慢慢塞到了她的肉xué中。
瓶口裹着避孕套,肉xué里又还是湿润的,所以出入十分容易。
别看苏晨嘴硬,但在乳房被抽打的剧痛,呕吐后的晕眩再加上刚才第一次高cháo后的余波的多重作用下,现在的她基本上没什幺抵抗能力。
在男人使劲抽动了五六下酒瓶后,她的身子就缩成了弓形,双手不停地抓挠着,最终一手揪住被子,另一手捏住自己的乳头,拼命地揉搓。
她放肆地尖叫,像在嚎哭似的。
男人沉默不语,但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大,速度越来越快,捅得越来越深。
冰凉坚硬的酒瓶chā得苏晨喘不过气来。
在自己肉bàng恢复之前,有的是东西可以用来玩弄苏晨。
虽然毕竟是有妻有女的人了,不太方便随身带诸如电动阳具之类的专用器具,但像啤酒瓶之类方便又顺手的家伙还是很容易到手的。
被酒瓶chā了足足五分钟,苏晨的汗水已经把脸上淡妆给冲花了,一缕被汗水浸透的刘海紧贴着前额。
「爽不爽?sāo屄,你爽不爽?」男人一边问着这种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一边将无力的苏晨整个翻了过去,使她背部朝上。
从背后看,腰身更加美丽,虽然是平平趴着,但肥白鲜润的pì股还是挺出一道肉感的弧线。
男人疯狂地抽动手里的酒瓶,同时发狠似的拍打苏晨的pì股,打到连他自己的手都发红发痛为止。
苏晨叫得声嘶力竭,分不清到底是因为pì股被打痛了,还是肉xué被cào爽了。
在男人终于停手时,苏晨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呼喘着摊开四肢,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啤酒瓶还留在她体内长驱直入时,她其实早就又来了一次高cháo,就在这一波高cháo过程中,坚硬的酒瓶不停地继续抽动,很快又给她带来了第二波。
大腿根冰凉一片,苏晨知道那不仅是因为刚才在她体内的酒瓶没有温度,还因为自己肉xué里正不断淌出yín水,说不定有还混了些niào液也说不定。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还没硬啊?你现在是不是只能搞一次了?今天晚上是不是都只能用这些东西搞我啦?」稍微平复了下呼吸,苏晨又开始挑衅。
男人嘿嘿笑着站起身来,用脚踩了踩她红通通的pì股,随即将脚丫子塞到她两腿间,大脚趾拨弄了几下,慢慢又chā进肉xué。
「你这个sāo屄还真是什幺东西都可以进。
以后我还chā过什幺来着?香蕉?牙刷?哦,还有遥控器!怎幺还没把你的烂屄chā松啊?待会去好好洗洗,不然我都不想再cào了。
」「是不想cào了?还是你根本就cào不动了?」苏晨回嘴。
「叫你嘴硬!」男人的大脚趾突然发力,在肉xué里打了几个转。
苏晨哼哼唧唧地扭了起来,「搞你这sāo屄有什幺难的,脚趾都能让你高cháo!嘿嘿,你不就是想让我收拾你吗?放心,今天晚上肯定会让你满足的!」说着,男人突然又跳下床,解下了自己长裤上的皮带。
「好了,把pì股撅好!」苏晨刚把pì股抬起来一点,「唰」的一声,皮带带着风重重落在她一边臀瓣上,白花花的肥臀肉一阵乱颤,苏晨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
第二下抽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条鲜红的窄印浮现出来。
男人打得顺手,很快后背、pì股上满是红印,苏晨满床乱滚,但基本保持着背部朝天,叫声愈发尖锐。
男人悄悄地减了几分力,否则说真的也快要把这女人打坏了。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只用了大约四五分力道。
但毕竟是用皮带在抽,苏晨咬着牙硬挺了十几下,实在熬不住了,一边哀求他停手,一边手足并用地往床边爬。
可男人刚打得过瘾,一时收手不住,抡圆了又甩了两下,正抽在她的大腿上。
苏晨又痛又怕,惊慌失措,稍不留意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啪」的一声,整个人正好摔在刚才那摊呕吐物上,从xiōng口到小腹wū糟糟的一片,粘满了残渣剩水,恶心的要命。
男人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哈哈大笑。
苏晨气急败坏:「王八蛋!神经病!变态!你过来给老娘舔干净!」当然,她也只能这样吼一吼,男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不住捶着床垫,根本不理睬她的叫嚣。
苏晨屏住呼吸,满脸郁闷地走卫生间清洗。
说实话,她也确实需要一些缓冲时间。
现在她从乳房到背,再到pì股、大腿全都痛得不得了。
心中虽然满足,但肉体的疼痛却也是不折不扣的。
好歹有不少日子没这幺玩了,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长夜漫漫,要想玩一整夜,真的缓一缓。
爽爽地冲了个热水澡,把那些该死的脏东西刷得干干净净。
被抽打过的那些部位被热水烫得火辣辣的,她怀疑是不是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不然怎幺会这幺疼?终于从卫生间出来,男人正好躺在床上接电话。
「喂?哪位?我是孙易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