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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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使**弟的《****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弟的**是说没有**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
笑而已,一笑。
**弟仅一介手无缚**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游略广,****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弟**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弟描摹暴**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强暴**杀何时
曾有停歇?!**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腥异常,於此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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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的**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的**娃娃。丹曾
这个胆**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朗生给这些****
军人喂热牛**汤。**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出了感**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姑娘们被****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的外**和白内内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平地族姑娘**
**出来的**的****和细**的x在我们民族深**的地毯上**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一个可
怕的**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挖掘的地**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人的白**。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jia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肌割**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的短袄和一条短**,赤着双脚
**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的一个**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地仰躺在**上**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脯上两个**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稀疏的**发下圆
鼓鼓的****像半颗xx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并不是被我**杀的头一个****,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而我在她的**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人的**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其实都是些**油的脂肪,还**着**大的**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xx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细**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的**彩,老实说,她**口的折皱和**中的****
虽然还算细幼**滑,但远远比不上大**人那样**熟厚腻、**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似的围着那个**身体一会儿**这里、
一会儿**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我们抓到的平地**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工作队员,一**片一**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一样的**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这个瘫软在**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地让我用
牛**绳把她的两脚**捆到了**角的雕**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她身子下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的,我
掐住**软软的****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我把猎刀的锋刃**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的****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缝隙中里**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那样可怜,白白的x******地**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双,我xx扒开她****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条。
我推开**叫布林∶“山南的流**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似的吠叫声、胡**地挥舞着**手细**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了。
傍晚的时候,大****得差不多了,我说∶“****,很痛是吗?”
**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nie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上乾结着黑红的**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
另外三个****的**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熟的大**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崽子的大**。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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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条大肚子的**要特别一点,把她直****地捆到了一棵**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我的猎刀的一
**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xx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汉**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x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丫头的x,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里割下去∶“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好运,**到手这条大**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xxx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人,**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人地照耀
着,赤身**的**少校李**被**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得**走到**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俘的左**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人的两条**往两边分。
李**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并拢,这样****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人
的脸上。李**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少校。”她一动不动,“****!”闭着眼的李**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
已经有眼泪从李**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人的**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起**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推动着**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後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地缩起身体,**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俘虏的**和****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痕,她
没有**,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少校李
**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着,他的**在**扭个**,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人身体**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李**的肩膀和**脯滑下来,把李**左边的**
头含进了**。
**少校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
布林从**人的**上抬起头来,**人的**周围满是鲜**,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地咬了她一口。男人**他自己结实xx的**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大**人的下巴。
“**军官,再来另外一个,**?”
她的嘴****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身後,他开始**摩着**俘光**的****。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烈,**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xxx┅┅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暴地捅进了李**的**
**眼中。他蹲下去**了**人的一条**,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x┅┅x┅┅痛x┅┅痛x┅┅”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像**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x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只剩下拼命地左右**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在轻微地**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里**着那把枪,**人全身**地发抖,**
**都在流**。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什到李**的两**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人的整个**,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的**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被人**地**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过十多回後李**开始**,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x┅┅哎
呦┅┅痛x┅┅”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
**的****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浓厚的****正从**军官泄
**的**中一**又一**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片一**片被男人咬开的**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由於羞辱给予**俘最初的**冲击已经过去,**人已经**於男人们狂
热的**之中,在****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後发现大**的**全都无**打采地挂在**,也许有几个**些的已经**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的正义之士∶**弟文中**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弟的最**。**
弟**久以来痴**於落入绝境****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
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
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後。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後,她的**妈妈随便遇到什麽都没有**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弟另一系列《**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鄙暴**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版寻纯真**者,速退!临**版而忽手
****浮想联翩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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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暴**与**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完了**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糙的样子了,**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的**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吗?”
他**着,想把他们甩开,**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的两**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她一
回就放了你。”
**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着∶“**不
**?**不**?不**就永远不会**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带**,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的**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俘虏的**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人的大**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着,**的**人也**着,李**的**手
**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抬向空中弯曲起来jia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发出一声****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劲使她挣*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
着自己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zs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她那两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在会**处变做了一****淌到她的******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而又受伤的**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又**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後脖颈把他xx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人的**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军官咬住自己的嘴**,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靠腰的力量微微**起了她自己的****,她的骨****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他背後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起来,**起来!”布林的木棍再**下去,男俘发出**重的**,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
他拱起头顶在李**的****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後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了五、六回以後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俘虏的身上。他**着,
把手臂架在**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地呼
痛,然後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後瘫软地抱住了**军官的**。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被布林的棍子打在**,他的那块地方变**了一团捣碎的
**饼,但是其他人最後都在他们的**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而**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俘虏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变**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後,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着身子的**人们纷**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向外拉开,**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xx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组织一支马队把李**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的稍显臃肿的**,
**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了她左边的xx,**、xx润,我**地搓**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脯。李**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出鲜红**的****。
“李**,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的名声,我们是**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我**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看她们流**。你的男**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後变**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的**在我的手指间变**了两层**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x”了一声,**地**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军官的手臂,把她**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麽。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
**起来,**人整个袒**无遗的**在屋外**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她的身体
**得令人惊讶。这刺**着我更加**暴地把她身上的**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xx**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漾出容
器的**面。
“说点什麽,姑娘,说点什麽。”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涉我们的统治方式。**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齿相依的传统**,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族作出空**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麽,我们做过什麽。
“李**,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我们用来烤牛**的。铁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动得两手发抖。折磨**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地触了触李**的左**,**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离**面
**着,身体中的**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人尖利的喊叫震耳**聋,她的
**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手腕上的束缚,顿珠**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
人的**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表皮往两边翻开,**人的**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
了两半。**人从**紧盯着他的手,“x┅┅不┅┅x┅┅”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的
尖落在**人左边**的**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泡。
我向後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子,****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的**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所淹没,先是大大的**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顺着****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的**在**烈地上下**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
来,很快肌**的**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
**时,她被捆紧的**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出
声来。
“野**┅┅畜生┅┅土匪┅┅”她****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扭曲的
脸**得像一个nie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什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皂。李**的嘴大张**一个圆圆的**口,恐怖的**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的烟雾。
她**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出一根铁,从**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周围筋**组织的****,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x”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俘虏。李**一动不动,从**间溢出一点
**来。我**铁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人腋下稀疏的体**,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的深**。
李**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从她腮上的破****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细**充**,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流
遍了**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麽样子了。李**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
布林说∶“顿珠,把她**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熟的**人,李**的一对大**看起来有些过份**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x根上。**人的整个外****地向我们显**出来,黏****红xx润,
缝隙里jia着昨天留下的**块。**在****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x根,一时也**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x就在我
们的眼前**地**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凸现出一**一**的肌**,**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x┅┅吧,吧┅┅”她说。
子压着**人柔**的**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深处,她只是**地向後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最终****地喘出一口气来,**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不,不再┅┅要,哎呦┅┅”****突然地喷**来,浸xx了她发黑的**,
**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
┅┅还有,次仁**┅┅”
我**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族一个**族地问下
去∶“土登**你们找过谁?”
李**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
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
吗?”
她呆了一会儿,**地**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
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心地挨上她翻开
的大**内侧,**一点便迅速移开。在**人软**的黏**上,那一**点已经改变
了颜**,我眼看着一个浅红**的大**泡急剧地**起来,我再紧贴着**泡下缘触
碰上去┅┅
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人那张皱缩得不**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这样在她的整面**弱的皮层全部*离了**饱含着体**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人没有皮的****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我看到了半埋在**中的细**的**
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酪一样。
“哎呦┅┅哦┅┅”李****着,从台面上**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什麽,
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
进了**人翻起的**和**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xx向外横拉出去,她的****
变**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在**的金属上蒸发**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刺穿**人的**,我**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着脖子僵在了那里,**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人的**眼
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一块接着
一块地缩紧**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浇她的脸,把**人**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人,第二
下。”李**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来了一缕带**丝的口**。然後我在她另一侧
的**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虽然早已**疲力竭,
李**还是勉强地**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能使**人体会到持
续的极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
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的时间使**军官李**两侧的大**变**了一**条一**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
的经络。**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羊
**片,烧乾的**浆和体**粘结**一片一片黑**的污垢。
“**呀┅┅”她喃喃着说∶“**┅┅哎呀┅┅我有孩子x┅┅”她又软弱地
**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
一**粘稠透明的浆汁,**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烧坏的**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
起来了。
“李**,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
张面无人**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人的脚,你
有**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那个烂糟糟的**是**什麽用的吧?可是
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
到的。”
李**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地说∶“为┅┅为什麽?我愿意┅┅愿
意、告诉你了┅┅喝、要┅┅喝**,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後没有
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着鹰隼鼻子、整天
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
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
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人,顿珠现在已
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人的脚下。李**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大的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头边的地方,抓住**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x┅┅”李**虚弱地说,我们当
然没有给她喝过**。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牦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xx!”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
晃,**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
然後又僵直地往後张开,**人轻薄的脚掌弯曲**弓形。
“哎呦,哎呦x┅┅我┅┅我┅┅妈妈呀!”**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铁,他的另一只大手****人的脚板把她**些侧过一个角度,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人拼命地**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
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
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xx立刻给予**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
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
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们就是那麽教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後,这个**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了十支赤
红的软**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了一
些黑褐**的**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脚掌也已经变**
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
**这里要红**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馀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後跟上割开裂口,
**人从她**的****开始**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她身上**的汗
**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去xx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
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人的大脚趾上,“没问
题,先生。”他说。
雪域往事(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jia起**人的两条x,把自己xx进**人
的身体,凶**地往前**着腰。
“**┅┅**┅┅哎呦┅┅哎呦x!┅┅”**俘虏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的声音,间断地jia杂着**不堪的**。他们扔下她,让她的**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xx在外
的肌**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x之间jia进了一个**淋淋的**皮球。在
那大的**球中间充**淌**的**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她们变**了或大或**的一些生**片,像是在**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瓣。
本应被覆盖在**的******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滑的xx、**的****,黝暗的**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粘
**。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x起**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来**去,nie紧其中一片残缺的**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柱顶上去,用那直****的东西在**人整片浮肿着的****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中挤出了滑腻的**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碎裂的**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享受地起眼睛。
李**的两条光**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糜烂的脚掌**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扭到了一起,xx而黑的和**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x┅┅放开┅┅哎呦┅┅热x┅┅妈妈┅┅”**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起来。”
他们抓住**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七八糟地踢着她光**的****和x,叫她
往前爬,她**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
**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人的肋骨上,李**“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人的两条**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一样**地**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她的**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上去又*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条布片在****里浸xx,**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的高原人,******坐在李**的胯上,绷紧了肌**压住**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什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抓****人**脯的左手**地陷进了她的**中。我在握着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时阻碍较**┅┅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人的**被拉**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里**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人的脸。
她的**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红的一个**尖从
**人**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的**中站起来,我对正摆**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在铁较**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拔**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漏了气的皮酒囊。
**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她的头塞进男人的**,**地**∶“张嘴,张嘴!”但是**人
在那**仍是呆板地“x,x”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蛋!”他掐住**人**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糙的墙面上**搓**着李**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从她的**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人**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人的头压到**去,她含住了他。
“**军官,”他对着李**的耳朵**地说∶“你得把他**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了一种****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人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了弧线。这一男一**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又缠绕在了**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破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时间。
很明显,李**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伙正在流**。在
享受着**人的**和舌的时候,**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忙**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的铁签上,再把她**到桌子边跪下,反*到桌
子的**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的**人打得手足**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着李******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了**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烈地摇起发电机。**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在电流的
刺**下只是能够做到**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的东西拉
得忽**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从她的嘴**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来,很有可能是**中**的**。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丛里的****条,**淋淋地带着**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人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你把他**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伙把口**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声**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
出在她的**。
大**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军官**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也把男人的****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什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了其他的**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七八糟地到处是**着的**的身体,黝黑健**的男**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的**泪和汗**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不醒的
李**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x!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踢在她的**肚子上∶“*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子,*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子!**他!”
“那个十六岁的**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
烤**,**烤平地羊**!”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那真是****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孩,在她****的光**脯上只剩下了两个****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什得进人拳头
的**┅┅一地的黑**。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了些什麽、是怎麽**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她的****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公象的
牙──脚趾微**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的高原**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的**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的**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来,现在她们正非常****人地**和摇曳,
浅棕**的**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
伴随着**人**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的腔体里,很多的肚**和肝**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
崔笑鸽**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中**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模糊的东西,**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孩的两**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和**的**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什开的**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前**後往下流,在她的**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x,你们快来x!”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x,求你们啦┅┅”
那时她**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而是换**了粘稠的、黄与绿**的脓**,发
黑溃烂的x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了三天之後,白**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了一**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xx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的**。
使人惊奇的是,**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出她依旧白**的牙嘶哑地说∶“饿x,我饿x┅┅**x┅┅”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第一部完】
第二部我和李**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
里,xx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xx的**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後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被反铐在身後,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
下都被钻透皮**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
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
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
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
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後几个月的馀生。
**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於衷地保
持着原来的zs,既是由於虚弱,也是由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她的嘴**,鼓着嘴把自己的****姑娘的口
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
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地碾。姑娘往後退缩,**里“呜
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x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jia
紧了两**,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的**而僵直地向两边什展开。她瞪大了眼
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
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地左右**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
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替着**她的**,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堆上面,用自己**大的工具捅穿那**人的****。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
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向前去,“**它,**它!”他焦急地说,姑
娘服从地什出了**,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蛋!”顿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
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军官李**赤身**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
着一个盛满了**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
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
次数较少的那个**人会被命令以这种zs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
着一个**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後说∶
“顿珠老爷,**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
上,两手在地面上**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
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
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星的佛香****人的**上去,“哦┅┅哦┅┅”李**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
去,但是她的**已经在火头下**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上压得更紧,
并且转动手腕┅┅李**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
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的**上移开∶“**军官,老爷叫你把**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人散**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她的**,李**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x,**才还敢躲吗?张嘴,什出**来!”
李**的上、下**上已是**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
着什**。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人,吹着自己手中的
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人像夏日的**一样耷
拉着的**上,顺着那条赤红**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人的口腔之
中。顿珠把它们往那**塞到底,塞结实,再**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
里。
“下次还敢把**盆**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
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再**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着的东西∶“来吧,**少
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去。
在**军官蓬**xx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的、带燎
泡的**,她什得很**,做得很认真,因为**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
的**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撅起着的光****∶“好啦,爬起来吧,
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
浸透了汗**的头发xx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珠。
李**原本**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而黑的眼睛形**两条朝上弯起的
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
善的年轻**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糙黝黑的皮肤,
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x根处的**摺里,均匀一致,就像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
那些光了一辈子****的**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俘虏们**院子里晒太
阳也是顿珠**的训诫方式之一。**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
上下也像是树**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像是打了一个结
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
着**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
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人,不知道她的了
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同样遍布着疤痕的**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
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麽不良的影响,**人的肚腹不仅**地**向前
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
大豌豆。
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後腾出手来托起自己**的肚子,她**着
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们总是这麽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朝楼上喊∶“布林,叫
你那个平地人**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
向**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
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的
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一些**腰包(**佣)们该**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
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xx
子里去关上**,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