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蓬勃的杀气有多大的威力哪里又是他们这些一般人抵抗得了的?周勃带来的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当真还没动手就被张越的杀气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个就跟煮熟了的面条似的软倒在地上,那个花农更是不堪早就吓得尿裤子了,一股骚味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反而是周勃颇有几分胆色厉声道:“张越!你霸占花家家业还想行凶杀人吗?这还有王法吗?”
张越冷笑道:“喔··你倒说说我怎么霸占花家的家业了?”张越对这个周勃的来意已经明了了几分,这分明就是觊觎花家的家业,跳出来捣乱的。
对这样的跳梁小丑张越倒是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我这位花兄弟,是当年花老太爷的堂兄的玄孙,按照道理就是花家唯一仅剩的男丁,原本这花家的产业就该是他的!只是看那姓宫的婆娘可怜,也不好来争这家产,如今她都要嫁人了,那花家的产业也该收回了!”周勃道。
“嗯··!是这样吗?”张越将目光移向花农,双目中透露出奇异的光彩,身上磅礴的气势压向花农,可怜的花农不过一介凡夫俗子,何况原本就不成气候,更添胆小如鼠如何能抵挡张越的气势,口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好半天才在周勃的扶持下道:“是····是····!”
“哼!”正月一声冷哼,他顿时吓得又爬到地上道:“不是···不···是···!”
张越一挑眉毛朝周勃道:“如何?”
周勃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花农气愤的指着张越道:“你···你···你仗势欺人!告诉你这里是玉京城,是天子脚下,你休想仗势欺人!”
张越懒得理会这个小丑,就凭他如何撼动的了张越?
只是张越总觉得这是不会就这么简单。
“糟了!”张越一声惊叫,朝宫如澐的闺房,也是他们的新房跑去,前面的周勃和花农只是棋子,为的就是分散张越的注意力,他们真正的主意是打在宫如澐身上!
看着空空如也的新房和软到在地上的几个冰宫女弟子,张越怒道一声:“可恶!”一掌将门板拍碎。
必须马上冷静下来,这样才能想到是谁抓走了宫如澐,他们目的是什么,是花府的家产还是自己,还是二者兼有,以及宫如澐现在在哪,片刻的功夫,应该走不远!.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