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太太刚才开车离开了,不过,我记下她的车牌号码,应该可以追上她的。”
从后楼梯追赶周慧清的保镖,一看到他们出来,立即上前报告。
“给我立即开车追上去!”骆百齐厉声吩咐。
因为那名保镖记住了周慧清的车牌跟款式,没多久,他们的车就追上了她,不过,每每都差一步就让她逃掉。
一路上你追你赶,却在他们追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时,失去了周慧清的踪影。
“她的车在那边!”忽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保镖指着左手边那边。
“给我追上去!”骆百齐也看到了,催促司机道。
司机猛踩油门,将车速开到最高,追了上去。
司机将车驶到周慧清的车旁,停下车一看,却发现车上没有人。
“狡猾的女人!”骆百齐咒骂了句,“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不将你剥皮拆骨就不姓骆!”
“老板,那个是不是太太?”
忽地,坐在身旁的保镖指着前面叫道,骆百齐定睛一看,果然是那贱人,立即吩咐司机开车追上去。
知道他们的车在后面追赶自己,周慧清拼命跑,眼看就要被他们追上之际,她突然钻入前面的一条横巷,因为那巷子只容得下一个人进出,所以,他们都下了车,一个跟着一个钻入巷子去。
“她躲进前面那间别墅去了。”
保镖走前面,骆百齐走最后,当他走出巷子后,就听到保镖指着前面那栋白墙绿瓦的别墅道。
来到别墅门口外面,骆百齐四下张望了下,从这别墅外观来看,这房子的主人非富则贵,而且看房子的楼龄也有十几年了,视线最后停伫在面外的信箱上。
信箱上写了一个‘江’字,这房子的主人姓江?究竟周慧清那贱人跟这姓江的屋主有什么关系?
骆百齐收回视线,心念百转,又听到保镖问。
“老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就这样攻进去?”
“你确定她真的躲藏在里面?”骆百齐求证地再问一次。
“我亲眼看到她朝这边方向跑过去,当我跑到这里时,就看不见她的踪影了,但这里除了这别墅,就没有其他地方让她躲藏了。而且,你看,门口还有她的脚印呢。”保镖指着地面的那一串脚印道。
骆百齐思索了下,“你打电话报警,说我失踪多日的太太周慧清,怀疑被这姓江的人抓住,锁在里面,让他们尽快派人来。”
得令的保镖,立即按照他的意思打电话报警他,而十分钟左右,就有几个警员赶到,他们还联络上了这别墅的屋主。
屋主一接到警方的电话,就立即赶到来,当看到站在别墅门外的骆百齐时,不由一愣。
骆百齐的惊愕也不比他小,指着别墅问:“这别墅是你的?”当看到他点头后,骆百齐冲上前,一手揪着他的衣领骂道。
“原来是你,江国权你这个混蛋!我就奇怪,周慧清那贱人,怎敢那样背叛我,原来是你在背后怂恿她的。二十几年前,你争不赢我,想不到你二十几年后,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江国权先是一愣,仿佛不太明白骆百齐的意思,不过,当听到他提到张惠贤时,就像被点中了死穴般,新仇旧恨一下子爆发。
“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敢跟我提以前,那时候如果你那般卑鄙无耻,用那种手段拆散我跟惠贤,欺骗她嫁给你,她就不会年纪轻轻就被你气死。”
当年骆百齐跟江国权本来是一对好兄弟,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
那时候,他们同一时间看上了骆百齐的第一个老婆张惠贤,最后,她却选择了骆百齐。
本来,感情这种事情就很难说得清楚,而江国权也是愿赌服输的人,不过,后来,他们才从张惠贤的口中得知真相。
原来,当初她但最喜欢的人是江国权,还打算嫁给他的,后来,却误会他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一起,以为他一脚踏两船,这才转而投入骆百齐怀抱。
可江国权知道,自己并没有劈腿,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骆百齐,为了抢走她才陷害自己的,他也向她解释清楚,可惜就算他是清白的,他们也已经不可能了。
本来,他对骆百齐夺爱的行为恨之入骨,不过,因为张惠贤不想他们两人为了自己而斗个你死我活,苦苦哀求他不要记恨在心,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只得把恨意藏匿在心底。
没想到,她在生下骆天琪没多久,就患上产后忧郁症,加上那段时间,传来骆百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的绯闻,更加深了她的病情,没多久,她就病死了。
张惠贤一死,江国权对骆百齐的恨意到达了顶点,而且没有了她从中斡旋,两人之间的斗争便无日无之。
“你住嘴!惠贤是我老婆,你这个手下败将,没资格提她!”骆百齐破口大骂。
眼看这两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要在面前上演搏斗,一旁的警员连忙上前制止,拉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