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以前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都一笔勾销吧,以后,你有什么困难的话,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不会推托的。”
说也奇怪,以前跟杨佑宁好的时候,因为他背叛过他,所以,那时候,她总是看他有点不顺眼。
现在,她却越看他越顺眼,也不知因为昨天他救了自己,还是没有了偏见的原因。
“那我就先谢了。”他笑嘻嘻地道。
***
“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呀?”
才踏进客厅,就听到张劲阳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冯颖芝拖着有些疲软的身体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自己的茶杯道:“杨若元,你认不出他了?”
“原来是他,难怪刚才觉得他似曾相识。”张劲阳摸着下巴,笑呵呵地睨着她,“怎么,玩腻了大哥,现在又看上弟弟了?”
闻言,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她恼羞成怒地瞪视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到处发情吗?”说得好像她有多**似的。
“我那不叫到处发情,而是男人的本色。”他不知廉耻地笑道:“再说,你以为人人都有那个本事吗,得像我这般长得帅,又幽默风趣,懂得讨人欢心才行。”
懒得听他自吹自擂,她打断了他未完的话,道:“我怀疑骆百齐他们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你什么意思?”他脸色一整地问。
“昨天,我不是去参加骆志文那混蛋的生日派对,谁知道去到那里,他居然向我下药,幸好杨若元在关键时刻救了我......”
她将今天早上,杨若元告诉她的话说了出来。
“按你这么说,骆百齐可能真的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他神色凝重地道。
“果然是老狐狸,昨天我才到骆氏跟他开会,可当时他对着我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骆志文那小子对你心怀不轨的话,我们真的死了也不知什么回事。”
说到骆志文,她就火冒三丈,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之前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他已经痛改前非了,谁知道他只是在做戏,想到自己差点就受骗上当,就恨不得将他剥皮折骨。
一看她的神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安抚道:“好啦,骆志文那种虾兵蟹将,要教训他有的是机会,现在首要之务是通知干爹此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于是,两人上了他的房间,跟秦柏通视像电话。
“干爹,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将事情向秦柏汇报完,张劲阳静待他的指示。
“你们肯定,骆百齐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秦柏问。
冯颖芝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敢定,因为,当时我并不在现场亲耳听骆志文怎样说,照我推测,就连骆志文也只是偷听到一些,对事情并不是完全了解,就算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干爹,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过去?”张劲阳问。
“知道我身份的人,应该不多。那时,我被国际刑警通辑,四处流亡,后来,我得到一笔钱,就买了现在这个身份,再整了容,目的就是得新做人。”
那时候,秦柏做了一宗大买卖,就用那笔钱买了个身份,因为曾经试过被人出卖,所以,他整容的事,就连一直跟着自己的兄弟也没透露半句。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记得几年前,无意间遇到旧日一个好兄弟。当时,实在太过兴奋了,又喝多了,所以,他就跟对方相认,不过,事后他也吩咐他不要将自己的事泄露出去的。
“干爹怀疑,那个兄弟把你的事泄露给骆百齐知道?”张劲阳道。
秦柏低叹了声,“现在再来追究,他们是怎样知道我的事,也于事无补了。”
“如果,他们真的证实了干爹的身份,下一步会怎样对付干爹?”冯颖芝担心地问。
张劲阳摸着下巴分析道:“如果我是他们的话,只要将干爹的身份,通知国际刑警,就一了百了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铲除秦柏这个仇人了。
闻言,其他两人都没有说话,沉吟了下,秦柏开口道。
“我想,他们应该暂时还没有走这一步棋。骆洪那只老狐狸不会做那种无把握的事情,一来,除非他握有真凭实据,否则,以我今时今天的地位,就算是国际刑警也不能说动我就动我的。
二来,就算国际刑警真的动我,还有你们在。换作我是他们,在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将我们一网打尽之前,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的。”
张劲阳两人也同意他的就法,或者,这也是直到现在,骆百齐还不动声色的原因了。
“那么,我们要怎么做?继续假装不知道,跟他们虚与委蛇,继续来往?”
沉吟半刻,秦柏吩咐道:“你们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查清楚,到底他们手中有多少筹码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