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听得出他更加兴奋,从冲撞开始,手也掐住了脖子,井觅荷整个人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腿大字敞开,被压的跪都跪不起来,却移不了半寸距离,她的左脸压在枕头变形。
“爸爸­操­的你爽不爽!”湛娄邪意呲着牙齿,平日­阴­沉的他,少在床上才会有极度兴奋状态,折磨着井觅荷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他唯一的乐趣,只要见到她,那份快感就像被钥匙打开了一样,怎么都藏不住的开心。
“爽!爽!”井觅荷呼吸困难,红着脸咳嗽:“爸爸,好爽,­操­死我爸爸,爸爸!”
一声声禁忌侮辱的快感,他比之前­射­­精­的速度都要快,恰恰合了井觅荷的心意。
湛娄没拔出来,扇了她pi股一巴掌:“爸爸­射­进去了,该说什么。”
“谢谢爸爸。”井觅荷攥着拳头,把脸埋进被子。
她扶着墙,打颤的腿来到浴室蹲下,将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润,chā到肿涩的­阴­道,挖出他­射­进去的浓­精­,即便吃药,也依旧不放心。
出来时,湛娄已经躺下睡了,这个时间尚早,才早上十点钟,但他说过睡觉时不要打扰他。
蹑手蹑脚走出卧室穿衣服,客厅散落的酒瓶,让整个屋子都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腥味。
湛娄不仅有烟瘾还有酒瘾,他重度失眠,只能依靠酒­精­入睡,经常喝酒也让他产生了抗­性­,酒量太好醉不了,之前看他在饭桌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都是装的。
老谋深算的男人。
下午叁点,湛娄睁开眼,房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大手盖在疲困的眼睛上,知道自己睡的不够,烦躁坐起身。
只穿了睡裤,光着脚走出卧室,午后刺眼的光从客厅投­射­进走廊,微风不燥,是夏日慵懒的清爽,空气里有暖烘烘的太阳味道。
黑­色­窗帘,在打开的落地窗旁静静飘荡着。
房子里充满光的温暖,一束束无形光线,照进心里潮湿­阴­凉的角落,他看着拾­干­净的客厅,怔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树梢鸟儿陶醉乱叫,也竟会如此动听。
湛娄掩住了嘴,食指搭在鼻梁下方,托着另一条胳膊肘,腿软的倚在身后墙壁,发呆良久,不仔细看,也不知道他嘴角的笑容勾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