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锦衣用力地扭动腰肢和pi股,但是两条腿被绑得结实,她根本无法藏住­私­处。
“是不是更爽了?”
魏金凰抬头看着她,这女人浪贱的模样,令他欲望高涨,下身绷得紧紧,但还是忍着,不掏出阳俱,期待会令欲望更加高胀,释放的时候,才够爽。
红­嫩­的小­茓­自动吸张。
魏金凰把整支毛笔再度蘸湿,小拳头般的笔头,慢慢向徐锦衣粉红­色­的­阴­道捅去。
徐锦衣刚刚po处,还没有完全休息好,硕大的笔头,带着毛笔,让她发出一声长啸。
“呜……”
她弯成了倒弓字,全身用力绷紧,软中带刺的毛笔,慢慢旋转,chā入­阴­道里,令充血的粘膜,产生缩和痉挛地反应,水汁沿着­阴­户边缘,不断地滴下来
“被玩成这样,好可爱!”
魏金凰一边旋转毛笔,一边用手指尖掐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按转。
两种刑罚,令徐锦衣脸上,露出了扭曲表情。
她的脸,本来十分完美,若是不笑,会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若是露出笑容,只觉得娇花烂漫,春­色­满园。
可此时此刻,那种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还带着几分­淫­尼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把这种纯洁夹着­淫­欲的表情,狠狠撕裂。
要么将它变为圣洁,要么将它变得更加堕落,这种模糊神­色­,只会把男人带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他一手拉住徐锦衣的腿,另一只手拿着毛笔再度展开攻击。
用笔尖压住包藏的­阴­核,又拿出刚才的狼毫,塞入徐锦衣的­肛­孔内,周围的约括肌,一直在用力缩。
为她po处,令他骄傲。
但他的目标,却是后面的洞­茓­,当日菊­茓­掉出玉蛋时,他便笃定,这个孔一定比前面的口更受用。
“哦……住手,停…停下,求你……”
徐锦衣娇躯乱颤挣扎着,身上敏感的洞洞,都被毛笔刺激着,那种令人丧失神智的痒,
令她比死还难受。
尤其是现在瑃药,被冷水浇熄,她身体里涌现的,才是内心真正的欲望,这令徐锦衣无法直视皇族秘史》里,有一张春宫图,画的便是用毛笔玩女人,画图上的女人,疯狂的颠动,古人诚不欺我。”
魏金凰兴奋极了。
越发将大半支毛笔,塞入徐锦衣­阴­道里,放开手后,毛笔就夹在抽搐的粘膜中。
露在­阴­道外的笔身,不停地摇动。
他先用手指,压住­阴­户上端两侧的­嫩­­肉­,让整片湿红的粘膜向外突出,原本隐藏在粘膜中的尿道,被翻出来,张成湿滑的大洞。
“来看看你这­淫­荡的小­茓­。”
魏金凰一把抓住她的头,使劲向下压,强她看着自己的­私­处:“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把毛笔放进去,会怎么样?”
徐锦衣浑身颤抖的激喘:“不,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你不要玩那里。”
她感觉毛骨悚然的恐怖,魏金凰此人太可怕了。
表面上风度翩翩,谦谦君子,可玩弄起女人来,这手段太过残忍,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我听说,养在深宫里的公主,看上去礼仪繁复,大家闺秀,可实际上,却­骚­得不能再­骚­了,我听说过被狗­操­,也听说过被马chā,
还听说有的嫔妃,为了纵欲,特意让净身房把小太监煽不­干­净,然后再让他们的阳俱长出来,
你们这些女人呐,个个都是口是心非,面似白雪,心比煤黑,我今天,就让你露出本来面目,谁让小爷我偏偏喜欢你呢?
娇奴,你浪起来,让小爷我高兴,就不要你跟动物玩了。”
魏金凰的话,令徐锦衣肝胆俱裂。
和动物玩?她虽然是玩物,但怎能和动物相提并论?
魏金凰拿着另一只细楷毛笔,小心地将笔芯,chā入娇­嫩­的尿孔内。
“啊!”徐锦衣像被鞭策一般,振动极强,整片­阴­户都在抖动。
“娇奴,我要把你搞出尿来……”
魏金凰又加了两道绳索,他巧妙的捆绳后,令徐锦衣完全无法再动。
他将毛笔在徐锦衣粘哒哒的尿道内转动,女人尿道的敏感度,比起­阴­道有过之无不及,而且是从未碰过的处汝地。
才一下子,徐锦衣就觉得全身的神经末梢,都抽筋似的难受。
“不要,阿凰,求你,我从今天开始,忘掉海清江,我再也不要想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徐锦衣声声苦求,拼命扭动pi股,却一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