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样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chā过一次,喷过一次。
此刻的­骚­逼敏感的要命,刚chā进去­鸡­巴就被裹住,像有无数小口舔弄着它,吸附着­鸡­巴上的青筋,按压摩擦着,拖拽着它往更深层次的里面chā去。
“好紧,箍得我好舒服。怎么每次chā进去都那么紧?是不是天生就要挨我的chā?”
秦舍扣着她的腰,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抽chā。
再次重逢后的每一次­性­事,秦舍都显得比往常积极很多,像是恨不得把空缺的那几年都弥补回来,chā得女人哭喊着,­干­得她不知天昏地暗。
­茓­口拉扯着。
内壁以一个极为开放的姿势迎接着男人的冲撞,­肉­­棒­每抽chā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恨不得追随着,跟着一起咬过去。
男人chā得很认真。
九浅一深。
大力进出,换着花样用­鸡­巴勾着­肉­壁。
退了退。
先是用­龟­头浅浅的在­肉­­茓­边上顶弄着,而后又深深浅浅的往里面规律­性­的chā着,待她适应了这么温和的节奏,扭着腰难耐地缠着他要时,再猛得往里一撞,不留一点缝隙的全都chā进­骚­逼里。
付薛玥没能忍住。
被他chā­干­得尖叫一声。
伴随着哭腔和啪啪的拍打声,付薛玥撞得顶到了床头,脚趾都跟随着汹涌的快感而蜷缩起来,溃不成军。
付薛玥突然有点后悔这么着了他的道,跟他一起开了房间到这里做嗳。
“你轻点……”付薛玥像是一叶扁舟,孤零零地被放逐到海上,有点受不住这狂风暴雨。
她这么一说。
他便缓慢了下来。
放得极缓。
倒像是故意在折磨她一样。
适应了那种大开大合的chā­干­,这种简单的磨蹭着自然也不能让付薛玥满足。
她又只好挺起半边身体,够着秦舍跟他接吻,舌头胡乱搅着,刚探进他的口便迫不及待跟他纠缠在一起:“太浅了,太慢了,你快一点。”
亲吻声被放大无数倍。
两人­唇­齿交缠,男人勾着她的舌头,抢夺她口中的一切津液,吮吸的“啧啧”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