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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二十一章: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允吸,吉庆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

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吉庆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吉庆翻转了上来。吉庆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

只剩下个口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

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

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

发出的阵阵汗香。

吉庆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吉庆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吉庆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

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吉庆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

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

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吉庆的嘴边蠕动。吉庆猛地扑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

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

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吉庆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庆生疼。吉庆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

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吉庆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吉庆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

便分开了两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

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这让大脚和吉庆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

了身子,吉庆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

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pi股,推了吉庆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

垫起pi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

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吉庆上来,手

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吉庆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

按着吉庆的pi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

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吉庆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chā头

按进了chā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

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

吉庆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吉庆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

住了。

“别,别叫娘。”大脚说。

“那叫啥?”吉庆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吉庆的pi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吉庆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

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

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吉庆的肩头,身子拱成

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

吉庆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pi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

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

“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吉庆没想到会受

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一时间,把个大脚­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

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吉庆却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原本秀气柔美

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

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

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

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

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

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

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

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

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

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

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

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

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

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

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chā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