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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十章: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chā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chā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