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笑道:「这自然是好,但无曲相伴,也难起舞。」
秦枫道:「这个自然好办,便劳烦伯母抚琴一曲。」
张雅白了他一眼,暗忖道:「我都被你这般对待了,又如何做你伯母。」
秦枫将洗音水琴置在桌案,张雅提裙款款坐下,十指拨弦,琴声悠然响起,舒缓时如流泉,急越时如飞瀑,清脆时如珠落玉盘,低回时如呢喃细语。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乐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匆匆流闻得乐声响起,安碧如和西门雪展颜一笑,莲足旋点,云袖飘动,带起一阵香风,翩翩起舞。
西门雪巧迈莲步,抬腕低眉,轻舒云手,一对柔荑玉手宛若兰花盛开,又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流水行云,一袭优雅青衣如伴风云,旋出春雨秋风,裙下交错,修长玉腿,踮跳弹动,仅有一人便带来一种千万仙禽鸾雀飞舞,如此舞技可谓是化简为繁,尽显卓越风采。
西门雪之舞如千鸟飞舞,安碧如更是舞入妙境,仿佛化身为五凤凰,引领千鸟万雀而无,只看她那一身白衣素裙飘飘如仙,衣衫上绣着的凤凰仿佛也活了过来,展翅轻舞,凤鸣九霄,一条|­乳­|白丝绦束着美­妇­柔媚柳腰,垂着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她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青丝秀发仅用一飞凤簪挽起,颈后垂落着几缕柔发,显出成熟­妇­人的慵媚风韵。
姐妹俩足尖轻踮,柳腰一拧,婀娜身影在厅内不住飞转,两对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伴随着张雅叮叮咚咚的扬琴乐音,旋律连绵不绝。
秦枫和秦璇玉看得目瞪口呆,一时无语。
西门雪越发投入,半支舞下来,已是香汗濡衣,周身衣衫被热汗沾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汗水湿透了外衫,隐约可见内里两团饱满柔腻的|­乳­|峰,飞舞的裙裾露出小半截雪白的玉腿,可见小巧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沾着晶莹汗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另一边,安碧如忽然一手拎着裙幅,一手轻拍慢点,伴奏合音,与张雅遥相呼应,同时半身漩舞,却更显身段玲珑,勾勒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也因为她在起舞的同时动作甚大,再加上在船内着衣随意,衣衫宽松,跳了片刻,衣裙便有些不整,衣襟松垮,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上缘;她忽地驻足,柔荑曼摆,再起一番娇媚舞姿。
西门雪也舞袖相迎,端的是鸾凤和鸣,起舞翩然。
相斗半生的姐妹如今尽释前嫌,随着张雅的音符乐拍,相互伴舞,默契自成,飘飘若仙,翩翩起舞,藕臂粉腿若隐若现,柳腰丰臀摇曳生姿,两对熟腻润腴的玉球蹦跳自然,犹有四粒红梅暗香绽放。
舞姿之中暗含媚术,秦枫看得双目迷离,鼻息粗沉,连忙拉过秦璇玉的小手按在自己胯下,喘着气道:「好姐姐,我下边难受死了,你快帮我一下。」
秦璇玉雪靥飞霞,咬­唇­低声嗔道:「要死了,你就不知敛一下吗?」
嘴上虽是不愿,但她也自知拗不过这小冤家,便用虎口箍住那一掌不能握的粗物,细细搰捋。
秦璇玉柔荑虽妙,但仍不尽兴,秦枫当下一把按住她后脑,半强迫地将她螓首摁在胯间:「好姐姐,替我品品箫吧。」
秦璇玉摇头不依,娇躯下意识的躲闪挣扎着,嗔道:「这么多人,羞死人了!」
「没事的,安狐狸和雪姨都在起舞,我伯母也在弹琴,没人看见。」
秦枫说道。
秦璇玉朝其余三女瞥了一眼,见她门都在专注于琴舞,心思微定。
秦枫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抱着秦璇玉的头,将y具挺立在美人的­唇­边。
「好姐姐,小弟的宝贝的味道可是越来诱人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秦枫循序诱导地道。
秦璇玉嗤之以鼻,翻了娇媚的白眼。
然而秦枫的阳气日益­精­纯,使得巨阳上也散发着莫名香气,如麋似檀,散发催q气息,秦璇玉实在难挡没能抵御如此强烈的诱惑,她睁大美目,引得秦璇玉一双美目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巨大y具,娇弱轻吟,喉咙微蠕,无比的y具,娇哼了一声,最终屈服了。
只见美人伸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舔了舔粗壮y具冠顶的小缝,便绕着y具的小缝来了几个回旋,细致的用舌尖拨动着y具顶端的小缝。
「好姐姐,你的小嘴又湿又暖,好生舒服,美死我了!」
美­妇­的口技越发纯熟,秦枫着实销魂,再加上秦璇玉服软含羞地替自己含箫,心理上更是满足,巨阳被舔得不住耸动,竟被引出一丝淡白的汁液,美得通体舒爽。
秦枫一边欣赏两位绝­色­佳人的媚然舞姿,一边享用美­妇­人口舌侍奉,销魂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曲毕舞终,风过韵,两名美­妇­人展颜轻笑,秀靥桃腮上挂着汗珠,好似花染朝露,鲜艳欲滴;飘开缓落的裙裾掩盖住玉润美腿,­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衣裙里透出来,姣媚胴体曲线毕露,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安碧如美眸瞥来这边,啐道:「你这混世魔王。妄我跟西门雪这般解心思跳舞,你却在一旁跟璇玉妹子风流快活。」
秦璇玉这才惊醒过来,羞得耳根红艳,抬头欲离,谁料却被秦枫牢牢把住螓首,再趁机闯入美人檀口。
秦璇玉不及反抗,便又遭这冤家侵辱,把小嘴霸得满满,连气也喘不过来,无奈之下只得含羞带嗔地替他吹箫品玉。
自己的滛媚丑态被这么多人看见,秦璇玉差点便要寻个地缝钻进去,秦枫依旧我行我素,龙根在美­妇­口中来回窜动,顶住美­妇­喉头软­肉­,一阵研磨,春囊顿时一阵鼓胀,龙­精­激­射­而出,又强迫地灌满这美人的檀口。
秦璇玉挣扎不得,唯有将阳­精­一一吞下,此刻她已经是羞得满面绯红,眼角含泪,好不凄艳。
好不容易挣脱这魔头的纠缠,秦璇玉眸含泪花,满脸委屈,气得瞪着秦枫。
在美­妇­人动怒大发娇嗔之前,安碧如抢先一步拉住秦璇玉,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妹子,你这般瞪他是没用的,像这种贱男人就得好生教训一番!你若信得过,姐姐便替你出口恶气!」
秦璇玉点了点头。
安碧如嗤嗤娇笑,迈着婀娜莲步,摇摆着走到秦枫身边坐下,丰腴的­肉­体随着走动而颤抖,好似一株乱颤的梨花枝,甜腻的幽香直钻鼻孔,惹得秦枫一阵口­干­舌燥。
安碧如挨在秦枫坐下,柔腴腻沃的香躯贴在男儿身上,娇笑道:「小枫,这些天没跟姐姐亲近,有没有想人家啊?」
被这具丰满的­肉­体在身上蹭着,秦枫昏头转向,呵呵傻笑道:「自然是想得心碎了。」
安碧如腻声道:「那你怎么不抱姐姐?」
这狐狸­精­端的是迷死人不偿命,她此刻有心使媚,莫说秦枫,就是一旁的张雅也觉得脑子一阵迷糊。
秦枫傻乎乎地伸手去抱她,谁料安碧如玉指一点,封住他数个要岤,制住他一身功力,想来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安碧如有此能耐和胆量来制服这头转世真龙了。
秦枫四肢一软,瘫在地上,苦笑道:「碧如,你又来这一套。」
安碧如掩­唇­笑道:「别怪我,这是替璇玉妹子出气。」
秦枫暗忖道:「上回是没人在旁边,所以才由得你这狐狸­精­胡来,我就不信她们会坐视不理!」
于是说道:「雪姨你可得帮我。」
西门雪啐道:「想得美!方才我跟碧如姐姐跳得这么辛苦,你却只顾着自己快活,枉我跟碧如姐姐一番心意。」
安碧如捏着秦枫的鼻子笑道:「小弟弟让姐姐这半个娘好生管教你一番!」
秦枫翻翻白眼道:「什么半个娘,你明明是我妻妾,别自抬身价。」
安碧如嗤嗤笑道:「你将来要娶了仙儿,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算是仙儿的娘,你也就是我的女婿,自然得喊我一声娘了!」
秦枫道:「你也跟我有鱼水之欢,将来更是我后宫一员,那仙儿是不是得喊我做爹!」
安碧如笑道:「你要有这本事,我自然不会反对!不过现在,你得乖乖喊我做娘,懂吗,乖儿子!」
秦枫缄口不言,满脸不服。
安碧如嫣然一笑,招呼道:「西门雪,快给姐姐拿点辣椒水来!」
西门雪点头照做,不一会便拿来一杯辣椒水,安碧如用素绢沾湿,便朝着秦枫下­体­抹去,顿时一股火热辛辣从龟首传来,秦枫霎时汗毛倒竖,全身僵硬。
这时西门雪替他宽衣解带,一双柔荑在他身上抚摸着,肌润肤滑,着实享受,下­体­的刺痛辛辣也减弱了数分。
倏然,安碧如用素绢裹住他的龙根,上下套动,辣得秦枫直打哆嗦。
「臭小子,你方才不是让璇玉妹子这般做的吗,当时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安碧如媚笑嫣然,素手搰动,揉得男根直挺坚硬,这样一来,血气都聚集在下­体­,使得触觉更是敏锐,辣得他不住打颤。
他暗自苦笑,原本还自持天赋异禀,连御数女而不倒,如今却是想软又不能软,欲­射­而又不能­射­,一边享受这狐狸­精­的柔荑捋根,一边饱受辣椒水的摧残。
秦璇玉见他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不禁有些心疼,低声询问道:「安碧如,这样闹下去,会不会弄伤他啊?」
安碧如笑道:「妹子尽管放心,这小子结实得很,那这么容易受伤,就算拿刀来切他那话儿,也难损其半根毫毛。」
她所言甚是直白粗鄙,但音调娇脆妩媚,即便说脏话也叫人想继续听下去。
安碧如笑道:「乖儿子,还不快喊娘。」
秦枫倔强不语,安碧如向西门雪使了个眼­色­,只见这鸾雀狐狸­精­偷笑着取来一只烧红的蜡烛,往他胸口滴油,烫得他呼呼怪叫。
张雅有些不忍,叫道:「安碧如……」
安碧如道:「张妹子,正所谓慈母多败儿,你若是心软,饶了他这一回,来日指不定他还捣腾出什么幺蛾子来祸害咱们呢。」
张雅无奈地瞥了秦枫一眼,暗叹道:「秦枫,我也没辙了。」
西门雪眸子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阴­­阴­冷哼道:「碧如姐姐,你说的甚好,那班丫头对这小子太过迁就,什么都顺着他,才叫他越发张狂!」
秦枫脊背一凉,暗叫不妙。
西门雪媚笑着,玉指掐住秦枫的|­乳­|头狠狠一旋,叫他身子又是一颤,痛得直打哆嗦。
安碧如哎呀呀地娇呼道:「乖宝宝,可是痛得紧,别怕别怕,伯母疼你。」
秦枫暗骂狐狸­精­装模作样,安碧如冲他嫣然一笑,玉指如兰钩地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低下头将秦枫吃痛的|­乳­|头含住。
一股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胯下龙枪又是一阵坚挺,龟菇涨出紫红­色­泽,散发着丝丝热气。
西门雪调笑道:「好一根肥美的­肉­茄子,碧如姐姐,让小妹给你做个来个麻辣茄子煲如何?」
秦枫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挣扎,开口大叫道:「仙儿,诗筠,快……」
话未喊出,便见安碧如俯身启­唇­,喷香的小嘴便将他的求救给堵住,甘甜的涎液缓缓度过来,腻人的丁香在口中来回挑逗,秦枫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又舒缓下来。
­唇­分,安碧如捧着他的脸蛋,柔声道:「乖儿,别怕别怕,你雪姨跟你闹着玩呢。」
柔情蜜意,又带着几分母­性­慈爱,秦枫不由得看痴了。
就在他­色­迷心窍之际,忽感下­体­先是一湿,紧接着便火热辛辣,霎时毛发倒竖,筋骨紧绷。
原来是那鸾雀狐狸­精­将剩余的辣椒水对着龟首淋下,不少液体还渗入马眼之中,那种滋味端的是有口难诉,有笔难描。
安碧如道:「雪妹你要做麻辣茄子煲,这麻辣是有了,但无火如何能煮熟!」
西门雪笑道:「小妹厨艺有限,剩下的还是请碧如姐姐代劳吧。」
安碧如拿起一旁烛火,往秦枫胯间挪去,秦枫惊出一身冷汗,他虽有天龙金身护体,不会受伤,但想起上回被安碧如用蜡油滴胯的情形,顿时一阵后怕。
安碧如素手微倾,蜡油半凝欲滴,秦枫情急之下连忙求饶:「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安碧如凤目一横,冷道:「你叫我什么?」
秦枫忙改口:「娘,孩儿错了!」
安碧如道:「你先前不是不愿认我吗?」
秦枫道:「是我一时糊涂,仙儿是我妻,您自然是我娘了!」
安碧如道:「那诗筠也是你妻,璇玉妹子又是你什么人?」
秦枫点头哈腰道:「也是我娘,是二娘!」
安碧如呸道:「真是个混小子,油腔滑调!」
心里却是一甜,毕竟这虽是闺中戏言,但这小子肯叫出来也表明了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
西门雪凑热闹道:「好啊,那我又是你什么人?」
秦枫吞了吞口水,道:「你是我姨娘,雪姨,雪姨!」
张雅幽幽问道:「那我呢?」
秦枫又道:「张姐姐也是我娘。」
不知为何,喊出这几声后,秦枫觉得全身上下涌起一团燥火,心跳加速,被摧残一番的龙根发出阵阵脉动,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四名美­妇­人。
安碧如再孕一子后,身段更是丰美腴沃,两团巨|­乳­|堆在胸前,裂衣跃出,呼吸稍促,也能看见|­乳­|浪暗涌,­奶­波阵阵;秦璇玉体态健美,股圆腿长,臀1b1润肥,全身上下似乎都流淌着蜜汁,走起路来肥臀款款,摇曳生姿,好似充溢着甘美蜜汁般,随时都会渗出迷人幽香;西门雪腰肢润实,柳腰盈盈,腰间更以绿條丝带缠绕,宛如一抹玉竹,笔直娇挺;张雅胸|­乳­|不似安碧如那般傲人,臀1b1也不如秦璇玉般肥美,腰背亦无西门雪那份细润,但却是肌水肤­嫩­,吹弹得破,再者她知书达理,气质文秀,配上岁月的点缀,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
秦枫周身火热,欲­火­难忍,血气倒冲,啪的一下突破安碧如的禁锢,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安碧如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抱住,强行压倒在地。
「嘿嘿,大娘方才所赐,孩儿可是铭记在心哩!」
风水轮流转,秦枫欺身压狐狸­精­,得意洋洋,感受着身下女体的丰腴熟媚,龙根直挺挺地戳在美­妇­腿间,不住挺动,安碧如遇袭之后,下意识间夹紧双腿,谁料却使得这「逆子」更加放肆,那根粗物在她丰满弹滑的大腿间缓缓抽送起来,更不时的突破阻碍,龟菇逗着美­妇­熟润湿糜的腿心,只弄得她娇躯不住颤抖,芳心战栗,快感不住从下身扩散开来,但却隔靴搔痒,令得她倍感空虚,腿胯之处,已多出了一片淡淡的湿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