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只笑。
这笑里满溢了他的纵容,玉伶挪不开眼睛。
然后他侧身揽住玉伶的腰,膝盖轻顶便分开了她的腿,拉近时他那热烫坚硬的­性­器滑入她的腿间。
因着方才情动时湿得厉害,他这动作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还顶到了探出花瓣的蕊珠,玉伶闷哼娇吟一声。
“好湿……”他这一声轻叹带着滚热的气息吹拂在玉伶的耳边,甚至还在缓慢耸腰蹭那颤巍敏感的­阴­蒂,“都这般坦诚相待了,那自是硬得去不了了。”
“想入你。”
玉伶闭眼长长地吐出一口颤气,这样轻蹭­阴­蒂的快感都让她好似踏在云端,只感觉到身下又泌出些许水液,­茓­内的软­肉­抽动,已经很想要了。
但她就是不想承认,背过身去,最后一次提醒他:“到时候您莫要怪玉伶误了您的正事。”
哪知他直接把玉伶的一条腿抬起,­唇­吻着亲着她的耳廓脖颈,轻声道:“……误了便误了。”
甚至身下勃发的­肉­茎抵住­茓­口,开始尝试挤入。
陈一乘听见玉伶抽气喘息的声音,­阴­茎进去一点点便死死绞紧不松口,忍住想要直接一chā到底的想法,手横在她的胸前揉捏那颗小小的­乳­珠,再给予她一些快感,好让她快些吃进去。
可还是心疼她,问道:“还痛吗?”
玉伶摇头,嘴里已经变成莺啼的娇声还在说:“晨训的事情……真的不打紧么?”
陈一乘现在觉得在她这里,怕是那个什么狗屁晨训比他还重要了。
昨天回去锦锡前就考虑到可能会迟一些,早就交代好了,不过如今回来了理应是要去的。
可现下的玉伶既润滑到这般试着chā入也不痛了,陈一乘­干­脆就孟浪些,挺腰捣入,­茓­内的软­肉­见势马上攀附吸夹,爽得他喘出一口气才回道:“我可没想做你的长辈,也没想去那个晨训,就想­操­你。”
玉伶回给他一声娇鸣,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陈一乘没想再忍了,开始进出抽chā,许是顶到哪处让玉伶有了许多快感,她猛地抖了一下,秘道内里也紧紧吸住,霎时的快感使得他停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啐道:“夹­鸡­巴得这么紧……可是喜欢?”
玉伶胡乱呜咽道:“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谁?”
“喜欢您,喜欢陈叔叔……”
陈一乘大抵知道了玉伶的敏感之处,故意慢了下来,就只磨磨蹭蹭那一处,他也是真想教会她不要再叫他什么叔叔,哄道:“喊御之哥哥,好乖乖来我叫一声,听话。”
哪知玉伶如此也好似非常有感觉,颤声颤气不说,还语不成调地直接满足了他:“御之哥哥……嗯,喜欢御之啊……”
“不要顶那里,好哥哥,不要呀——”
拉长的破碎尾音听起来媚极惑极。
这突然间的gao潮让玉伶的秘道抽搐蠕动着爱抚­茓­内的茎身,似是步步紧逼他一定要和她在此时一起到达顶点,夹得他直接啐了一句:“­骚­是真的­骚­……”
“chā都chā不了几下直喷水,好一个娇娇的妖­精­。”
理智被完全抛却后,陈一乘把玉伶的腿直接抬起掰折,方便他的竖捣直入;每顶一下都要玉伶完全包容着他顶到尽头的欲望,既快又猛,甚至恨不得连那两个拍在腿间的囊袋都要一并挤入;漫出的水液抽chā一次便带出一些,水声淅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在床单上。
玉伶只感觉到自己在被陈一乘完全支配着,她心甘情愿如此,gao潮几回都分不清东西南北,嘴里哼着叫着的呻吟被颠颤迅猛的节奏连连打断,时不时想起来唤他一声“哥哥”还要被他啐骂几句,深顶几下。
陈一乘在占有她的身体,在吻着他能触碰到的她的每一处,心隔着胸膛都好似贴在了一起——
­精­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