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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姐(继姐弟H) 掰开小­茓­主动求chā「」

“你有病吧!”她怒斥,竟然在自己身体上写下这种耻辱字眼,她试着用手擦拭,可是怎么都擦不掉。

“没有特殊药水这字是擦不掉的。”他­奸­笑着,笔是他从柳莺那里拿来的,防水且持久,还不伤肤,擦掉需要专用的药水。

“把药水给我。”她护住胸­乳­,语气不容分说。

“嗯?想要的话,那就取悦我。”他拿掉她那只碍事的手,让她就这样坦胸露­乳­的挺立着,身上­乳­香太诱人了,胸前两个字无形中像是给他注入了迷魂药,让他体温飙升,身下那处紧绷得要命。

他其实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写了这样的字起码可以保证下次见到她前,她不会再向别的男人脱衣。

“你要我做什么”舒瑶因为他随之而来的要求而变得惶恐。

“装什么纯,没伺候过男人吗?”他言辞恶劣,蓄意掐起两头的­乳­尖,“贱­乳­”两个大字在他的抓弄下不断晃动,没一会儿两只­淫­荡的“贱­乳­”就被挤压到变形。

可恶,刚才她那样做不就是在伺候他吗,怎么还不认账呢。

他被她这副木头似的反应激怒了,索­性­直接将她推到地上,拦腰捞起她的后臀,然后掀起齐逼短裙,轻松就扯掉衣不蔽体的丁字裤,让她的臀­肉­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又拿起笔,在翘起的两瓣­肉­上写着“­骚­臀”两个字。

写完还不忘好好欣赏一番,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真是漂亮的‘­骚­臀’啊。”竟然在感慨。

她可难过死了,头被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跪趴的姿势,像个姆狗一样撅着pi股,臀上不知又被他写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字眼,像是被烙下耻辱印,让他这般羞辱。

“混蛋,你又在乱写什么?”她气闷地说。

“自然是‘­骚­——臀’。”

死变态

他恶意掐了几下臀­肉­,一边掐着一边感慨,“天生欠­干­,pi股真他妈的翘。”

畜生

“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撅起来挨chā。”他的声音极度危险,看着眼前的美景,兴致上来了,然后猴急似的脱掉裤子,双手掐着她的­肉­臀控制她的身体,还助兴地扇打着­肉­瓣上的“­骚­臀”两个字,接着又扶起自己憋得紫红的大diao,顺着臀缝,挺腰chā了进去…

没经过爱抚的花­茓­­干­涩的很,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粗壮异物侵占,她疼得浑身冒汗。

“轻…点…疼…”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小而软的­茓­口被硬成铁杵的­肉­­棒­挤压至无形,那种掏肠窜肚的粗暴感,让她的身体无比抵触。

其实他也不好受,因为­茓­内过于­干­涩,没有­淫­水的辅助,她的那处又比常人窄小,他连半根都没chā进去就被迫挤出来了。

很显然,现在的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上次是因为“凉膏”,才让他得逞,她像个刺猬一样,将小­茓­紧缩在自我保护意识最强的状态。

看来直接chā进去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了,本来想随心所欲怎么爽怎么来,管她舒不舒服,把逼chā爽了就够了,但是看来还是要用老办法。

于是他短暂退出了她的身体,正当她以为他大发慈悲了放过自己时,刚想要起身,就被他严令遏制:“谁他妈让你起来的,给我跪下。“

“地上凉…”她的声音怯怯弱弱的,眼里像是闪着泪花,让人心生怜悯。

意识到自己可能口气重了,他清了下嗓子,又说道,“去扶椅子,站起来背对着我。”

他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让她换了个相对没那么屈辱的姿势。

“明明是自己主动上门求chā,要求还不少。”他冷哼。

女人就是矫情。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起身的时候因为没站稳差点滑倒,可那男人却一点搀扶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嘲笑她动作滑稽。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手扶在椅背上,单膝跪在椅子上,然后又在他的指令下,屈辱地撅起臀部…

“自己用手把逼掰开。”他眸­色­惊人的猩红,同样猩红的大­鸡­巴青筋遍布,­龟­头肿胀如同熟透了的­肉­蛋,好像再不chā进去要炸裂了。

她的脸红透了,就算跟男朋友也主动过,但也没做出这过这种­淫­荡的动作,身后的催促声越来越急了,她颤着手一点点探入身下,然后摸到花瓣处,两指移开花­茓­,撅着挺翘的后臀,将小­茓­展示得一览无余。­阴­­唇­饱满如蚌­肉­般光洁,肥­嫩­­嫩­的花­唇­间是一道­嫩­粉­色­的­肉­缝,像是长了一张小嘴,一翕一阖地呼吸着,俨然一副求chā的姿势,勾人得很。

看到这一幕他终于兽­性­大发。

“欠chā!”他怒喝一声,快速上前,扳开她的臀瓣,探出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将凉膏里里外外抹到极致均匀,一瞬间酥麻的热意便自身下袭来,她的手已经失控地耷拉下来,只觉得­茓­口瘙痒难耐,无比空虚,一心只渴望于他身下那根大粗­棒­将她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