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饱满涨实的囊袋,随着律动,啪啪啪拍打着甘甜雪白挺翘的小pi股。
适应了男人速度与力度的甘甜又开始浪叫。
“老公,唔,­鸡­巴好大,好硬。”
江以恒一边­干­,一边忍不住问,“小­骚­­茓­除了被老公chā过,还被谁chā过?”
“没,没有了,只有老公chā甜甜的小­骚­­茓­。”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抽chā,甘甜只觉有道白光从脑海中劈闪而过,身体不可控地抖出了一滩蜜水。
gao潮过后的甘甜自觉从男人身上爬下,原地转了个圈,低眸瞥了眼脏兮兮汗水淋漓的自己。
她翘着两团浑圆的­乳­儿撒娇,“江以恒,抱我去洗澡。”
浴室,雾气蒸腾萦绕。
江以恒方才没有­射­­精­,­肉­­棒­仍硬得发痛。
偏偏那女人还不知趣,将沐浴露抹在身上,滑溜溜地玩了会,便蹲在瓷砖地开始研究他的生植器。
她不知羞地捧起两团­奶­子,轮流用­奶­尖刺激他敏感的­龟­头。
“闹够了没有?站起来,给你冲水。”江以恒手拿花洒,口吻硬邦邦的。
甘甜摇头,“我不起来,我要和它玩,它好可爱的,硬得像块鹅卵石,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说完,还伸出食指戳了戳。
江以恒喉咙一紧,差点当场­射­­精­。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还故意在这里挑逗他。
“我要把它弄软。”
她伸出左手握住­肉­粉­色­柱身,右手则在­性­器上端来回蠕动,渐渐地,马眼湿润,男人眸­色­沉了下去,如同黎明前暗沉沉的夜。
江以恒只觉快感越来越汹涌,拼命往大脑堆迭。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真想将她一把拎起,转过身,抵在冰凉的瓷砖墙,狠狠chā她,粗暴地chā她。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