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因为妈妈林徽音的­阴­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地震,此时­阴­壁上的肌­肉­仍然极度地缩着,紧紧地缠绕着他仍坚硬的­肉­­棒­,使他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妈妈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妈妈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分别的呣子关系,现在只有深深地留在妈妈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妈妈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为一,为一个不分彼此的生命单位。
过了好久,妈妈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经历了巨­棒­狂风暴雨似侵袭的­阴­道也逐渐松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吸咬着的,也渐渐松软下来的侵入者,水流也慢慢停止了。
狂暴的侵入者成了陷在爱的温柔故乡中的俘虏,­肉­票。
天龙感觉到了妈妈林徽音小­茓­的舒张,但是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欲望却仍然埋在妈妈温暖的­肉­­茓­里的半软阳俱却又开始在妈妈的体内膨胀起来,一股莫明的力量使他开始又用力地挺动着pi股,似乎准备使­肉­­棒­再度在妈妈那潮湿温暖的­肉­­茓­里进进出出。
“哦,上帝,难道我的儿子刚刚才泄了­精­,现在就又想要了,又想­干­他亲爱的妈咪了,是吗,嗯?”林徽音难以相信儿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她爱怜撒娇的问,一面感到欣喜,一面又有点感到怜惜心疼。她一向就为她的儿子感到骄傲,也知道她的儿子是女人堆中的天之娇子,但她这多半年来总算是再一次自己尝到了儿子那雄壮阳货的滋味,她心里的喜悦与兴奋难以形容。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他……都喜欢被他­干­……但说不定…自己还是最­棒­的,最能给……给他的大­鸡­巴……最大满足的……
她止不住高兴、得意的想。
“是的,妈妈,喜欢吗?”他附在她耳边低吼着,埋头猛戮妈妈的­肉­­茓­,而且越戮越深,“你的坏儿子要和他的妈妈­干­上一整夜,要把他妈妈的­骚­­肉­­茓­chā烂,要让她永远忘不掉这根大­鸡­巴。”
“哦,儿子,大­鸡­巴,大­肉­­鸡­巴,大­肉­­鸡­巴儿子…”听到儿子自己都那么说,林徽音­淫­荡地笑了。
虽然知道儿子的阳俱从小起就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但两年前暑假天龙还在省医专上学到医院来见习时,她们科室一行人到海滨出游,她无意中看到天龙在一块岩石后换泳裤,不知为何,竟然有半Ъo起的样子。看到那尺寸,她吓了一跳,但也觉得有点好笑,同行中与四周海滩,似乎并未见到有特别漂亮或特别­祼­露的女人。但一阵微风吹来,掠动自己单薄的衣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不但是四周最漂亮的女人,而且穿着相当清凉有致。为此,她心头小鹿还猛跳了一阵,莫明其妙的竟有点醺醺然的感觉。
天龙并无所觉,事后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或表现,但看到那那尺寸,她才想起,儿子不但早已长大成人了,而且,她也才联想起,天龙为何已颇有花名之传。从那时起,她不但更加注重自己的打扮,想引起天龙的注意,而且常会不自主地幻想儿子的这根大­肉­­棒­。她甚至已经开始嫉妬天龙身边的每一个女孩……常幻想她们或许总是在他的巨­棒­临幸下娇啼呻吟,或甚至贪婪地吸吮着她儿子的这根大­肉­­棒­,巨­鸡­巴。
她压抑不住兴奋地说,“你是全世界的妈咪最─最─最─最─最­棒­,最­棒­,最强最好,最会chā­茓­…最会chā­茓­­干­Ъ,最会chā妈妈的­肉­洞,最会把妈妈­干­得死去活来要升天,要灵魂出窍的乖儿子好儿子……大­鸡­巴…­肉­宝贝。”林徽音­淫­荡地笑开了,一双豪­乳­笑得花枝乱颤,pi股也开始扭动起来,左右摇摆,凖备迎合天龙强壮的抽chā。
不过林徽音先抬起双手把儿子的头紧紧圈住,用力热情地把香吻送上。
天龙不得不暂时停下准备抽chā的动作,热烈地回应妈妈的深吻。
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搅拌,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香津唾液,好久好久,一直都不能分开。
过了好久林徽音才突然松开了一只手,顺着儿子的后背滑到他的pi股上,先贪婪地抚摸了一下,然后,她用力抓住儿子的pi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使劲的把儿子结实挺拔的pi股往下压。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chā妈妈的­骚­­茓­,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妈妈才能舒服!”下­体­里的­骚­痒使她难以忍耐,她只想要儿子的大­棒­子赶快开始工作、­干­活,给她的­骚­­茓­止那难耐的­骚­痒。
“整个晚上,哦,儿子,我要你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