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一次,林广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来,一把掀到腰间后,又用手臂压住了,让程晓芸下­体­完全暴露在林天龙跟前,就那么扭动着曼舞。
这一次程晓芸居然没有反抗,只羞红着脸把头靠在林广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体­完全赤­祼­着暴露出来。
这种情形完全不同于林天龙跟程晓芸单独在一起时的赤­祼­偷­情­,相比之下,林天龙这个当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厉害。
俩人这样跳了一会儿后,林广群居然又借着酒劲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坚挺Ъo起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在了程晓芸的­阴­阜上,他那个家伙比天龙的要小了近乎一半。
可是林天龙依然看得目瞪口呆,连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晓得。
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说那天喝酒小舅舅的酒量也没这么差,怎么今天才喝这么几瓶就醉成这样?他倒是知道饮糙亦醉的典故,但苏五奴喝面糊汤也能喝醉是因为想卖妻搂钱,那么林广群又是为了什么呢?要说钱,林广群可是不差钱的。
这时,林广群已经不顾程晓芸的反抗,强行将阳根挤进了程晓芸的两腿之间,挺了挺pi股,chā进了程晓芸的身体。
程晓芸呻吟了一声,用粉拳捶打着林广群的身体娇嗔道:“流氓。天龙也在呢。”
林广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们是合法夫妻,还不准交配了?”说着便耸动着pi股,踩着舞步在程晓芸身体里抽送。
他的阳根没有林天龙那么粗长,这样站着一边跳舞一边抽送,实际上最深也只能chā进去个­龟­头而已。
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交媾还是让俩人兴奋异常。
程晓芸紧紧地搂着林广群的脖子,脸­色­潮红一片,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林广群则咬着牙在程晓芸身体里进进出出,喘息越来越粗重。
但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这时,林天龙只听到林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就见他紧紧地抱住了程晓芸不再动弹。
程晓芸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吻林广群沾满汗水的脸,又将手伸到俩人下­体­的结合处,握住林广群露在她体外的大半个阳根,轻轻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就在林广群阳根离开程晓芸身体的一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从程晓芸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程晓芸没有去擦,只是温柔地扶着林广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会儿。”
林广群擦着脸上的汗强笑道:“你跳得还不尽兴,让天龙再陪你跳一会儿。”
林天龙听了吓一跳,急忙推辞道:“小舅舅你别开玩笑,我不行的。”
林广群挥了挥手,道:“韩丽萍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还有什么好谦虚?陪你小舅妈跳个嘛。”说着便看着林天龙笑。
林天龙看了看满脸潮红未褪的程晓芸,为难地道:“小舅妈,我……”
程晓芸咬着­唇­,向林天龙伸出了手道:“来,陪小舅妈跳一支。”
林天龙又看了眼林广群,发现他笑得阳光憨厚,并没有戏谑捉弄的意思,心里渐次安定下来,爬起身拉住程晓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开始时俩人跳得都很矜持,一个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一个如淑女般含蓄有度,无论牵手还是揽腰,都是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林广群在旁边看俩人跳舞,一边看一边不屑地吹口哨喝倒,道:“你们俩这样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远,是在决斗么?要像我们刚才那样跳才有味儿。”
程晓芸红着脸狠狠地白了林广群一眼,娇嗔道:“流氓。居然鼓动别的男人­干­自己老婆,何况你还认他当外甥,比我们小十来岁呢。”
林天龙也红着脸笑,腼腆地道:“小舅舅好会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何况还是我的小舅妈。我怎么敢那样对小舅妈?”
林广群瞅着俩人嘿嘿直乐,笑道:“绿帽子是个好东西。现在哪个男人没绿帽?你们俩倒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为求一乐嘛,想那么多­干­嘛?”说完便嚷嚷道:“没劲没劲,你们俩这样好没劲。”一边说一边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钟就呼噜声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着了。
林天龙见林广群睡着,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顿时松了,双手用力,将程晓芸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小舅妈,小舅舅是不是有点早泄?”
程晓芸掐了他pi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乱说。他能抽送三分钟,这怎么算早泄?”
林天龙笑道:“反正你没达到gao潮,是吧?在我看来,不能让女人达到gao潮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