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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龙爪手后转 第五十三章 心慌意乱无处躲藏

林徽音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赤­祼­­祼­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不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的女人!那爱说出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林徽音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林徽音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龙儿,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林徽音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林徽音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乳­房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林徽音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龙儿?林徽音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林天龙和她之间超越普通呣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祼­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户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呣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呣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精­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等林徽音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林徽音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茓­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龙儿边——”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了,汩汩春水荡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林徽音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林天龙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林天龙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