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放出微量的电流。饶是如此,该股微弱的电流仍带着剧烈的刺痛穿透了许筱玲
的荫部。
“啊!!!!!!!”许筱玲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地绷紧
了,剧烈地震动起来,火烧一样的强烈痛感由­肉­­茓­传来,全身感到无比的酸软,
使她无法抬脚。
可怕的电流突然出现,又一下消失了。只剩下赤­祼­着身体的女军官还在低声
地呜咽着,她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两边的ru房还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动着。她
想躬身后退,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也取出电­棒­chā入了她的股沟。许筱玲
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根金属­棒­同时chā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处
女,纵是第一次作嗳也会带来痛楚,何况是现在般被两根比普通荫茎更粗、更坚
硬的金属­棒­。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
她带来从匕首chā入身体一般的疼痛。她的荫道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
大腿滴落。
雨兰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
得一下就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许筱玲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南人团团围
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她只得捺下怒
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来chā有些
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
许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
张开眼睛,雨兰已经在她的面前。
雨兰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
一人去捡枪,两人向雨兰扑来。他们快,雨兰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
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雨兰顺
手捡起那把chā入过许筱玲体内的m17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
在了她脚下。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匪徒,雨兰被包围了。
十几枝枪对准了她和她身边的许筱玲,而她只有一个人一枝枪。
“雨兰队长,你上当了,这是我布的一个局。二年前,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那时你一定很春风得意。而我,不仅损失了五千万,还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的伤
疤。我特地养了一盆兰花,每当­阴­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时候,我都会对
她说:我们有再相会的一天。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说话的是李洪手下军师张言德,二年前他名义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实际上
是做贩毒的勾当。因为他做事乾净利落,警方一直没有掌握证据。雨兰自靠奋勇
地担任卧底,接近张言德。张言德被她美丽的容貌与脱俗的气质所吸引,破开荒
第一次没有对她用强,而是千方百计计她的欢心,终于被雨兰找到了破绽,一网
捉尽,他侥幸逃了出来,但被雨兰打了一枪,每到­阴­雨天就酸痛难忍。
雨兰后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许筱玲根本不是逃出来了,更是他
们故意放的,然后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许筱玲艰难地道:“兰姐,不要管我,冲出去。”
雨兰将手中枪对准了张言德:“张言德,我手里有枪,大不了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哈,你今天想伤我一根毫毛都困难,既然是请君入瓮,就不会
给你一丝机会,你手中的枪是没子弹的。”张言德洋洋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