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么­骚­,是想让隔壁病房里休息的患者知道你在骑男人的­鸡­巴吗?”
景谦压低嗓音附她耳边提醒道。
向以茉虽然被­操­得神思恍惚,但还能辨清他说了什么,才迷迷糊糊想起先前被男人弄得爽过头而忘到了脑后的这茬事。
经他那么一说,她浑噩的脑子里抽回几分微不足道的清明。
桃花眸圆瞪他,羞耻得耳根都完全通红,更别说那张早就红得不像话的小脸。
刚溢出嗓子的呻吟也被她闷了回去。
然而,男人却在这时候恶劣往她身体里猛地大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点撞上已经酥麻到极致的宫口,让处于gao潮边缘的她直接被刺激得泄了身。
向以茉的牙关本就咬得不紧,这一下更是忍不住又被­操­得叫出来,脑子里的那点清明直接被撞散了。
圆白指尖捏紧,内壁的软­肉­附着冲刷下来的热液,拼命蠕动吸绞着男人那根。
景谦爽得头皮发麻,压抑地闷出一声愉悦的低哼:“然后还被­鸡­巴­操­喷了。”
这些不符合他平日里端着的,风轻云淡形象的话泅进耳内,陷在一阵阵余韵中的向以茉心里一麻。
她的这几个男朋友,还真是不管床下是怎么的君子,上了床都是一个样!
向以茉喘息着想,腿心越来越软。
景谦戏谑一笑,故意就着她这波gao潮坚挺地­操­­干­,搅动地水声很响很­淫­靡。
“听到了么?那么多水,小­嫩­逼是不是被chā得很爽?”他沙着嗓音,探出舌尖将莹润的耳垂卷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吮了下。
粗长的­肉­­棒­重重地来回捣弄,将她腿心捣得一塌糊涂。
里边的­嫩­­肉­又软又湿,gao潮过后还敏感得厉害,随便捣哪一处都能爽得溢水。
向以茉听得面红耳赤,娇嗔地睨了男人一眼,含糊应了声:“爽的。”
闭了闭眼,更清楚的感受到那根仍chā着的­肉­­棒­,将她下面反复顶开、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