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驅到非常時刻,把媽媽丟下就走了。
我要求茉莉讓媽媽學會一切的­性­奴禮儀。
茉莉卻對我說:不如調教成美女犬如何,現在很流行這個!
對於這個提議,我也很感興趣,答應茉莉後就離開了。
這幾天我不能再帶媽媽到處亂逛兼打袍。
昨晚淩晨的時候志峰來電話,說查劉建明公司賬本時有點麻煩,那傢夥好
像跟市委那邊有點關係,上頭打電話過來要求大事化小。
對此,志峰說,必須找到更大的靠山他老爸才肯出手,否則志峰老爸這種老
油條是不會盲目的當搶手。
市委裡傳達的大事化小就是說有什麼矛盾你可以去敲詐一筆錢,但不能趕
盡殺絕。
對此,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讓幾位哥們的家長一個個去給劉建明找麻煩。
而兵哥在黑道那邊的火拚才是最重要的。
我猜想一定是葉菲家的黑道生意和上頭有關聯,所以動劉建明時有阻礙,因
為我早已瞭解過劉建明個人的關係網,沒什麼特別。
兵哥自從帶我進他的別墅避風頭後就很少出現,我也習慣他神龍見首不見
尾的作風。
所以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李曉薇身上。
由於瞭解這個女人非常­精­明,所以我不敢跟得太緊,經常是做點觀察,留
意她的出沒場所。
這女人出入的地方都是高級場所,消費不是普通白領承受的。
例如她去的美容店,據我所知最低消費是三千元,這傢夥一個星期去兩次。
由此可確定,她真的被劉建明包養了。
由於兵哥那邊遲遲沒有消息,我不知不覺的跟蹤李曉薇兩個星期。
而媽媽一直在茉莉那邊受訓,偶爾會接到茉莉的電話報告媽媽的調教成果。
劉建明那邊也持續兩個星期沒有到公司,看來我幾個哥們的家長給他帶來不
少麻煩。
對於李曉薇,我也制訂好計劃。
她出入的地方幾乎都是鬧市和高級場所,非常難下手,只有她抄近路回家的
那條捷徑是最好的伏擊地方。
我去了一間藥店裡買麻醉劑,這種東西一般不在市面上流通,國家管制比較
嚴格,但只要你付出十多倍的價格,一切就要說了。
買麻醉藥後隔日清早我就開車到李曉薇住宅下侯著,等到九點半才看見她姍
姍下樓,我心裡臭?這表子做人磨蹭。
李曉薇還是走那條捷徑,讓我計劃的可行­性­又得到加強。
傍晚六點多,李曉薇再次驅車走在這條偏僻的小道上。
然而這次道路不通,我把車斜停在路中間,自己躺在路上。
我沒有裝暈倒,我怕李曉薇這蠢貨把我當死人報警跑人。
當她發現我的車剛好把道路堵死後就下車查看,我倚在車門上發出痛苦的呻
吟。
看見李曉薇走近,我發出微弱的呼救:哎唷~~~頭好痛啊~~小~~姐
~~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醉酒駕駛了。
李曉薇開始有點防備,走近聞到我滿身酒味就消除疑慮。
但她始終不敢靠近我,我藏在背後拿著麻醉針的手有點發抖。
我暗罵自己沒用,到這個關鍵時期才緊張。
我看見李曉薇拿出手機,似乎要打電話,把我嚇得一下騰起來。
李曉薇見我忽然冒起也大吃一驚,趕緊後退。
但我不會給她機會逃跑。
我左手揮拳裝作要打她,右手拿著麻醉針隨時發動。
哢嚓,我看到自己的左手在做難以想像的變形,我知道左手已經被李曉
薇拐脫臼了。
來不及驚訝和喊痛,我用盡全身力氣撞向李曉薇,兩個人就地滾了幾滾。
我也終於找到機會把麻醉針chā入李曉薇的腰部。
沒注入一半我就被她一腳踢飛,還要破嘴­唇­。
這女人的功夫好厲害啊……李曉薇還想上來打我,腳步一個踉蹌,無奈的坐
到在地上。
她臉上的表情除了惶恐還有惡毒。
我也暗出一身冷汗,還是太低估這女人了。
要不是運氣好,現在已經成階下囚了。
李曉薇口中囔囔著不知說什麼,這麻醉針的效果真厲害,幾秒鐘就讓人失去
行動能力,以防萬一,我將剩下的半支全部紮進李曉薇體內。
看著她的眼神由惡毒變為絕望,我也暗自慶倖。
接下來就是處理現場了,比較棘手的是李曉薇的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成為
警方的突破口,畢竟李曉薇在本地還是有朋友的,長時間失蹤肯定會引起注意。
我把李曉薇用黑袋子裝上放到車尾箱,然後把她的車開離公路,找了個偏僻
的位置停下。
最後才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由於左手脫臼,我把車開得很慢,一路上汗水佈滿我額頭。
但我不敢先去醫院,第一時間駛往非常時刻。
只有那裡才能處理李曉薇。
茉莉看我鬼鬼祟祟的把一個黑袋子托進來,好奇的跑來看。
這時我都快虛脫,嘴­唇­發白,左手腫得像豬蹄。
我留下話讓茉莉把袋子裡的人關好,決不能讓人逃跑和被人發現就趕去醫院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