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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女友28天剧变 第22章

黄暂当时怂了,跪在地上求饶:「于哥饶命,于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小媛捂着肚子,眼泪横流,痛苦着,用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往黄暂身上扔。

肚子疼稍微好一点了,就滚下床,在地上撕打黄暂:「你个王八蛋!谁让你上我

的……你这个混蛋、烂人……唔唔唔……你还打我……」

黄暂抱着头,也不敢还手。眼看着几个小弟冲进来要揍黄暂,王胖子忙求情:

「于哥,这个都赖我,是我心软,安排他进来偷着chā一下,本来想着没事呢……

您给我个面子,放他这一马行不行?」

于廖真是上了怒火:「这小子我早就看出来不是个东西!我去你大爷的!」

说着又是一脚,竟把黄暂踢出去了,砸在小媛怀里。小媛抱着头又是一通打。

王胖子反复求情,总算没有演变成群殴。最后于廖耐不住王胖子好说歹说:

「今天看在你王哥份上,放你一马。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黄暂见保住一命,一面磕头一面蹭着地面滚出去了。王胖子也陪着一起出去,

害怕小弟们再围殴。

我看见两个人跑出去,忽然有了想法。也跟了出去。

黄暂还是被踹得不轻,出门不远,就在马路边弓着身子吐了起来,吐完了就

开始骂:「我­操­他妈的,这就是在昌平,这要是在老子的地盘,能让丫这么欺负

……我­操­,疼死老子了。」

王胖子拍拍他后背:「我都劝你了,你就是不听。」

黄暂捂着肚子,努力支起身子,然后发狠在地上跺了两脚:「妈的,真不甘

心。这臭脿子,好好让老子chā不就行了?真咽不下这口气。我跟你说胖子,一定

要找机会,我­操­得她连她妈是谁都认不出来。」

黄暂又在那里骂骂咧咧好半天,总算好一些了。王胖子也不敢走太远,要回

去跟于廖交代。黄暂就自己走了,走了几步,他掏出一支烟来,想点,却没有找

到火,似乎更生气了,一个劲地在那儿「­操­、­操­」。

我走过去,点着打火机:「哥,找火么?」

「哦,谢谢,」他点着了一抬头发现是我,吃了一惊,「我­操­,你啊。」

「黄暂,没想到我在这儿。」

「没有,我­操­,听说你现在­干­了那个……龟公?」他言语中占我的便宜,不

过我不会生气。我淡定回道:「没办法,我就好这口。」

「那你得感谢我啊。」他拍了一下我肩膀。

「真得感谢你。我告诉你啊,我一直都像让小媛被无数人­操­,就是你满足了

我这个愿望。」

「呵呵,真的啊。」

「真的啊,你看我现在在这儿,不就为了看她被人­操­么?」

他狠抽了一口烟,狞笑着指指我:「你丫真是个变态。」

我装作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啊,这姓于的,瞧不起咱们学生。你看,你

不给­操­吧,我也不给­操­。」

「你也不给­操­啊,那你亏大了啊?」

「恩,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想……」他做了一个下半身冲击的动作,笑得特别猥琐,好像刚才根本

没挨打一样,马上有了­精­神。

「对啊,我想……我知道你当初和几个朋友调教得小媛,小媛都告诉我了。

当时其实印象都挺好的,有点小误会不要紧。哥几个,现在不得再感受一下?」

「呵呵,问题是你看,我这样也没招啊。」

「我能说服小媛,你只要让王胖子帮忙找机会把她带出来就行。」

「不行啊,王胖子估计这回过了,也不敢了。他挺怕老于的。」

「你知道王胖子什么背景么?」

「不知道。」

「王胖子他爸是**分局的副局长!他是于哥的后台,于哥根本不敢把他怎么

样。」

「是么!」黄暂眼睛一亮,真的动心了,「你别说我是听王胖子说过一耳朵,

我说他过得怎么这么潇洒呢。」

「所以他肯定能办这个事情,你只要再稍微动动脑筋就可以了。」

「什么脑筋?」

「你们­操­小媛,留过视频么?」我是明知故问,当然有。我还有一份呢。

黄暂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有。」

「那我就有办法。你啊,就说张震他们对他不满意,非要他把小媛带出去,

要不然就把视频捅到学校去。你这么一威胁,再利诱一下……」

「利诱什么?」

「于哥这回做了点新药,特别带劲。到时候我给你一瓶,你就叫上王胖子,

说大家一起试试。我告诉你,他肯定动心。」

「是么……于哥有的药他能没有么?我都是跟他拿的……」

「这回是新药,就在小媛身上用了,别人都没用过。于哥管得严。」

「你能拿到?」

「能。」我想都不想,就把这个牛逼吹出去了。

「你能拿到药,我就敢跟他说。这样,你拿到药了,我们俩一起去找胖子。

他见过药,我没见过,让他见了,他才信啊。」

「你这是信不过我。」

「不是,问题是到时候胖子信不过我啊。」

这个机会难得,有可能是唯一将小媛带出去的机会。我咬咬牙:「好,我拿

到药马上给你发信息,到时候你约胖子出来,咱们见药行事。」

「好,」黄暂一脸狞笑,「说好了啊,我等你消息。」

他转身离去,临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似乎在说「像你这么卖力出卖

自己女人的我还是头回见」。我咬咬牙,心想也是没办法,不得不依靠这种人渣。

要不是他,小媛和我根本不会被拖进这个混沌世界。小媛就算天­性­滛荡也好、­性­

格容易被掌握也好,都还是一个学生的身份,怎么会沦落到今日和姆狗一般?

如果有机会,真想看黄暂死在我面前。

回到别墅里,大家还在休息,有个小弟问我去哪儿了,我说没事,溜达着买

了包烟。他好像也没怎么起疑,跟我借了一支烟抽了。大家基本上都睡下了,但

是小媛没在自己房间。我正纳闷,看见一个人扶着她从浴室走出来。她腿合不拢,

外八字在地上滑步,最后还是让那个男的抱着自己回的房子。

那个男的还在调戏小媛:「给你洗澡好累哦,洗下来那么多脏东西……」

小媛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嗔道:「还不是你们坏坏,在小媛身上­射­那么多,

都黏住了。还往小媛的小Ъ里塞东西,那都是什么啊……」

「塞得是你的袜子,呵呵。真有创意,我好不容易才拉出来,一大坨啊,全

黏在j液里面。」

「啊啊,羞死了,不要说了……那里的哥哥都太坏了,一点都不心疼我,往

死了撞,搞得腿都合不上了。」

「还不是你太马蚤?」男人一般爽朗笑着,一边合上了门。

小媛的心是什么做的?她是怎么做到都每个男人都笑靥如花、娇羞如水、床

上承欢、床下陪笑的呢?她的心是有一个个房间,分别关着一个个灵魂么。整个

过程,我就站在这里,注视着她,看她从我身边经过。但是她连一下,都没有看

过我。我就像一团空气一样,完全被无视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小媛虽然还说下面疼,可是一众男人却都已经休息好了。

各个提枪要战。看小媛没有兴致,王胖子就和于廖要药,说是再刺激她一下。

于廖不同意:「她要歇就让她歇歇呗,顶多歇到下午就好了。那个药啊,你

还是别用了。」

「为啥啊?」

「哎呀,你听我的,我自有安排。要不,你回头用点我上次给的药?」

「那个现在觉得不刺激了。」

于廖左右看看,把王胖子拉到门口。我稍微朝门坐了坐,仗着听力不错,可

以听到他们说话。于廖拢住王胖子的肩膀:「年轻人,不要老玩这些东西。说实

话,药是好东西,但是也要善用。什么东西一旦滥用了,也就不好玩了不是?你

看我,也没有可着一种药用啊。要会玩,对不对。我下午要去剪片子,做成影片

以后发给一些老板看。你在这边,帮我管着这些兄弟。有什么事情,多问问你福

哥,他是会玩的,让他带着你,ok?你爸把你托付给我,我得负责任。」

王胖子早上刚惹于廖生气,也不敢多嘴,连连点头。

福哥,就是刚才抱着小媛进屋的那个男的。他也算是于廖比较信任的人。能

看出来,于廖对小媛管得还是比较严,确实是很在意的。

但是从于廖这一席话,我能听出来,他身上应该还是有药。我琢磨着,一定

要想办法弄到手,好和黄暂做交易。

看着于廖要走,我畏畏缩缩过去,跟于廖说:「于哥,我……我想回学校一

趟。」

于廖斜着眼睛看我:「回学校?你不怕张向南找着你啊?」

「那……关键有个邮件要发。」

于廖想了想:「你别回去了。我不在这儿,你给我把你的妞看好了,让她乖

乖伺候兄弟们。她今天要是还不让兄弟们­操­,你就求她,懂了么?我没有那么好

心,老给她长脸。我告诉你,她要是不听话,我第一个拾你。」

看着他棱着眼,嚣张的样子,我也不敢造次,连连点头。

于廖让那个福哥给我找了台电脑,让我发邮件。福哥显然想不到我会发什么

邮件——他甚至可能没怎么用过。心全在小媛那边。这样,还是给了我一点机会

独处。我拿了手机的数据线接在电脑上,把刀疤当时跟我说话时的录音转了出来。

然后翻开我邮箱里存的邮件,找到了杨菲的信箱。将整条录音,都发给了杨菲。

这算是我打出的第一张牌。我很难预料张向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可能

不会因此放过我,但是也绝对不会不管于廖。如果他们愿意花时间再去找刀疤,

那就又为我争取了时间。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发现天意真是不可琢磨。如果不是有杨菲给我发这封邮件,我也很难联系

上他们,这一招也就无从走起。天意留下了一个个小缝隙给我,可能还是不希望

我毁灭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那小媛呢?天意是否也给小媛留下了些许的缝隙呢?

或许,我是说或许。或许天意给小媛留下的这条缝隙,就是我。

我发完邮件,到楼下,发现他们几个男人正抱着小媛,玩弄她的|­乳­|房和下­体­。

小媛挣扎着:「都说了人家今天……啊……要不了了……下面好疼……」

福哥看见我弄完了,招手过来:「来,你的妞不听话,开导开导。」

我有些为难:「哥,她不听我的。」

福哥拿出一把刀子,忽然狞笑了一下,走了过来。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把

住脖子,刀尖杵在我喉结的位置。我顿时吓得不敢动弹……这种被人用刀顶着脖

子的感受,真是恐怖。一瞬间,似乎腿就软了,尿意马上就侵袭着整个下半身。

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尿了似的。

「小媛啊,我们跟你说了半天了,你要是再不好好听话。不要怪哥哥们哦,

我可不会像心疼你一样心疼这小子。」

小媛站起来,稍微整整衣衫。这是件露肩的薄蕾丝罩裙,显得很居家。裙摆

比较低,直到膝盖,看不到昨天的正字在不在,只有膝盖上贴着的创可贴还是醒

目。她轻轻撩起裙摆,果然没有穿­内­裤,上面一道一道青紫,提示着她经历的蹂

躏。几个正字虽然被洗了,但是用马克笔写的,依然还能看到。

「你看看嘛,小媛昨天被玩成什么样子了。福哥,你稍等一下下,十分钟好

不好?小媛先帮哥哥们亲一下好不好。」

福哥见小媛服软了,把我一把推到一边,拿着刀走到小媛身边,拉住她领子,

用刀一路划下来,那衣服便裂成两半,整个娇柔的身躯都露在外面。他搓着小媛

的|­乳­|房:「帮哥哥把­鸡­笆拿出来吧。」

小媛笑了笑,伸手解开福哥的腰带,掏出已经硬了的­鸡­笆,然后跪下来,一

口含住竃头,熟练地舔舐起来。旁边五六个人,包括王胖子也忙不迭地围成一圈,

几根­鸡­笆急迫地凑到小媛脸上,让她雨露均沾。

福哥回头指着我说:「小子,这么宝贵的镜头不拿相机拍下来?快去!」

我忙点头应声。相机在于哥的卧室里,我忙跑进去,从抽屉里翻。这时,我

余光看到了衣架上挂的一条裤子。裤子上面好像是溅了一些j液,所以被换在这

儿了。这好像是……于廖的裤子。万一里面有药呢!我赶紧过去,在里面掏了掏。

真有!我掏出来,却有点失望。这也基本是个空瓶,跟之前那个一样,只是底上

有一点点。

我正哀叹没什么好办法,忽然灵机一动——王胖子也只是见过,他有什么办

法区分么?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品,依样画葫芦即可!我顿时心生喜悦,把那药瓶

装在兜里,然后拿着相机下去了。

我一直在旁边照相,忠实记录小媛这一轮被轮j的景象。她显得非常乖巧,

虽然明显下­体­疼痛,但还是极力承欢,看得我有些心疼。不过她确实是天资不凡,

即使下­体­肿痛如斯,依然高嘲不断,让一众男人大呼过瘾。

j滛还在继续。我却突然听到手机来讯息的声音。趁着他们­干­得投入,我忙

称自己要去尿尿,去了厕所查看信息。是老刘的:「于廖,1972年生,是你

校友,留校后任教,后因畏亵女生,违反校规被除名。后来在东南亚涉及外贸生

意,生意失败后去向不明。小道消息称涉嫌走私贩毒,但是不久就金盆洗手,没

有案底。近3年和北京尤其是各个郊县夜场、洗浴中心过从较密,曾短暂经营k

tv,1年前卖掉ktv。目前似乎在经营一家杀虫剂厂,但是货单不多,比较

可疑。」

「王涛,没有案底,比较清白。父亲身份之前跟你说了,母亲应该是其父前

妻。母亲对其要求较严,每周回去学校见其一次。后妈比他年龄略大,目前是**

房地产公司任职经理。于廖名下几处房产均经由其公司购置。」

「另外,你的包裹到了,我晚上八点会到山西面馆,你到时候在那儿和我见

面。」

老刘确实给力,这样大概算是心里有个估计了。我回了一句:「于廖涉嫌贩

卖违禁药品,能否报警。」

「对方有后台,勿打草惊蛇,不要报警,保证自己安全。另:把我的钱给我。」

真是无利不起早,对啊,他肯定关心钱的问题。不过也是,我现在即便报警,

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打草惊蛇,反而可能危害我和两个姑娘的安全。不如走一

步看一步。不过真的,就算成功把小媛弄出去了,我怎么全身而退,还真没有想

好。就算我不管自己,总得管青吧?

青……如果她没有卷进来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能让张向南和于廖火并,那说不定机会会更大,到时候报警也是

可以的吧。

我回到客厅,小媛正被三岤同j,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也听不出来她到底

是疼痛还是快乐。但是我只是注视了一会儿,她就又再次高嘲了。虽然男人们还

嫌不带劲,都嚷嚷着要是有药就好了。但是抽锸得动作仍然显得兴奋无比,急迫

地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

快到八点了,大家都已经­射­过一轮。王胖子倒是十分­精­神,还在扶着小媛的

pi股从背后chā入。他拿着mark笔,一边chā一边在小媛背上饶有兴致地写着

「我是马蚤逼,来chā我」的字样,且不漏过小媛每次高嘲,都画正字标注。

「啊……小媛……好疼……腿好酸……哥哥……让小媛歇一歇……啊啊啊啊

……不要……」

每次小媛一求饶,王胖子都更加加速抽锸:「还求饶?你怎么这么没毅力,

好好做行不行?」

「啊啊……小媛……小媛要去了……啊啊……啊……」

小媛再一次筛动起来,潮炊滋滋­射­在沙发上。这群禽兽还赶紧去看,是不是

粉­色­的。

「是不是啊?」

「不是。」

「不是就没事,哎呀我快­射­了,谁替我一下,我歇会儿。」

一个平头的小个儿撸着­鸡­笆说:「我差不多好了,我来。」

福哥这会儿想起了青:「那个小青谁在­干­啊?」

「金刚在­干­,他好像和那个小青还­干­出感情了,做嗳的时候说情话,恶心死

我了。」

「那也是个马蚤货啊。」

「必须的。」

我看着大家都有点累了,便说出去买吃的。福哥甩给我一百块钱:「这几天

都让你花钱,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去,顺便再买点啤酒回来,正好给小媛的

小Ъ用啤酒洗洗。」

我接过钱,赶紧跑了出去。

我到了那个山西面馆,看见老刘已经坐在里面了,在看一份参考消息。我坐

过去,他便把箱子踢到我这边:「东西不少,就在这儿看,捡重要的拿,别的我

先保管着。」

我打开箱子,拿出手机相机,一张张拍照。这里有小媛的护照、机票,还有

一些本子,果然是要出国啊。我一看,机票竟然是后天的!这样来说就只有两天

了。可是……小媛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啊。难道她后悔了?还是她觉得自己根本

就走不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那些本子,有几个都是粘着我们当年情书的本子。我翻了翻,顿时就觉得有

些鼻酸,没有再往下看。有一个硬壳的本子我从来没见过,拿起来一看,竟然是

小媛的日记。

她是有记日记的习惯。我从来都没有记过日记,但是她一直有。我还曾经嘲

笑过她,说老师让你记你就记啊,你也太听话了。

但是现在这本日记,却是某种希望的隐喻。我能感受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情,可能就在这本日记里。我把日记下,别的东西放回去,让老刘帮忙保管。

他放下报纸,提醒了我一句:「你千万别玩火,这个于廖可不简单啊。」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别管那么多了。拿钱办事就好。哎,对了,那个化

验出了没有?」

「没有,样本量太少了。」老刘没有看我,转眼低头去读报纸。

哎,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我给他写了室友的电话和

我藏钱的位置,让他自己去拿钱。「我会和我室友说好,你到时候去拿就好了。」

他把条好:「好,我要拿不到钱找你麻烦啊。」

我把日记好,去另一家餐馆买饭了。临走的时候老刘叫住我,再一次嘱咐: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帮人你惹不起。」

我相信他,他说得是对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人的一生,能决定的事情太少。也许我往前

走,会失去一切,但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可以挽回很多。但是我停在这里,

我将注定失去无数我认为珍贵的东西,和我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的自尊。

我叹了口气:「谢谢,我知道了。」

我带着食物回去的时候,一堆人早已饿不行了。小媛也喊饿,但却没有好好

吃饭的机会。他们一边­操­小媛,一边把饭放在她背上吃。只是像喂狗一样,间断

喂一点吃的给她。我怀揣着那本日记,看着眼前的她。心里按捺不住想要看一看

的冲动,想要知道日记里的小媛到底和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人。

我把日记藏好,直到晚上大家偃旗息鼓,都睡下之后,我才敢拿出来。

我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卫生间里偷偷读。两个小时,我一个字一个字地

读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机一丝电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只知道自己因为不断拿肩膀去蹭泪水,衣服

的肩部全湿了。日记本上好多地方,都被眼泪润湿。看到最后,当我抬起头,发

现自己几乎站不起来,一阵阵心痛,如同心肌梗塞一样侵袭而来。我好想咆哮,

又好想怒吼,还好想好好惩罚自己,去捶打墙壁,去用刀片切割自己身体。

然而我也无法那么做,我只能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啜泣,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

声音。

「生者的地狱是不会出现的;如果真有,那就是这里已经有的,是我们天天

生活在其中的,是我们在一起集结而形成的。」这句话来自《看不见的城市》。

我以为我刚刚踏入地狱,其实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身在地狱之中,却不自知。

不,是我们一直在地狱中,却不自知。

小媛知道,她或许知道,所以她对魔鬼的蹂躏,无动于衷。她知道,地狱就

是这个样子。

我走出屋子,用一个塑料袋装起那本日记,埋藏在后院的小花园里。我不能

让哪怕一个魔鬼,知道小媛的内心。那里,只有我能去。

(日记篇)

2001年3月7日雨

今天是灰暗的一天,我的心情好差好差。被爸爸推到了,扭伤了脚,现在还

在疼。我想着不要哭,但是还是哭了。妈妈也哭了。

每次看到我哭,爸爸就不打我,而是打妈妈。我想坚持住不哭,可是忍不住。

怎么才能不哭呢?能不能有一种药,吃了可以不哭,这样我就可以为妈妈争口气。

爸爸是爱我的,只要不喝酒,他就不会打我们,而且很温柔。我有什么喜欢

的东西,他都会发现,并且买给我。所以妈妈说,爸爸是可以原谅的。但我就是

没有办法不害怕他。可能关键还是酒。我要好好跟他说,让他不要喝酒。他如果

不喝酒了,就会很好的。

妈妈很可怜,但是我还是会讨厌她。因为她老是偷翻我的日记,怎么能这样

呢?日记是我的隐私,她为什么要看?人没有秘密是很难受的,她肯定也有秘密。

从今天开始,我要记两本日记,一本记真话,一本记流水账。这样,她就只会看

到我记流水账的日记,不会找我真正的日记了。

总之,不要哭,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要说服爸爸不喝酒。

2002年7月6日晴

今天爸爸让妈妈伤心了。他没有打妈妈,反而是妈妈打了爸爸,他没有还手。

平时都是爸爸打人,今天他被打了,也没有还手,让我不知道该帮谁。妈妈一直

在哭,我安慰她她也还是哭,就是停不下来。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我还太小什

么都不懂。

我已经不小了。我都已经六年级了,马上要上初中,怎么还能说我小呢?而

且爸爸经常告诉我,要像男孩子一样坚强。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哭了,不是已经很

坚强了么?为什么还说我小呢?我都比班上大部分的男生高了,他们都是小豆丁,

也不敢欺负我了。所以我觉得我确实是长大了。妈妈需要认识这一点,她要增加

自己的主动­性­,不能老是让我证明给她看。难道她就不能自己发现么?

我老是没有时间记这个真的日记。总是把时间浪在记假的日记上。记假日

记完全是在浪时间!但是就是因为她老把我当小孩子,我才总是会花时间记假

日记。所以问题还是在于妈妈。

明天开始,不看电视了。要好好记日记,好好读书。马上要升中学了,我要

再像大人一点,这样才能好好让爸爸妈妈认识我。

2003年11月3日­阴­

今天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她夸赞我的作文已经有了初中生的水平。我觉得还

可以更好,只要我多多地读名家著作就可以更好。今天我读了红楼梦的前五回,

感觉还有些看不懂。果然古代的东西要难懂一些。不过,我还是有信心的,我能

读懂西游记,也一定能读懂红楼梦。

孙叔叔今天送给我一支钢笔,非常好写。我一直想要一支这样自动吸水的钢

笔,感觉很­干­净,不会弄脏手。孙叔叔很高大,很有男子汉的气质,而且也懂得

挑选礼物,难怪妈妈总是夸她。

妈妈说,孙叔叔是个很忠心的人,一直在帮助爸爸,告诉我找朋友也要找像

他这样的人。不能共患难的人,不是真正的朋友。我觉得找到这样的朋友确实挺

难的。我的朋友总是朝令夕改,今天说和我好了,明天有和别的人好了,一点气

节都没有。可能女孩子就是这么不讲义气。所以我还是喜欢和男孩子在一起玩,

他们都很讲义气,也会为我撑腰。我觉得张浩就是特别讲义气的一个人,他总是

为我撑腰,而且学习也不错。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打架,老是打架,总难要

被人打的,如果把脸打坏了,不是很难看么?

所以我也总是劝他,不要老打架。但是他根本不以为然,这特别让我生气。

他虽然仗义,但是却不尊重我的意见。如果我要找男朋友,就要找既能为我撑腰,

又能听进去我的意见的。否则就会像爸爸一样,刚愎自用。

2005年9月5日雨

妈妈出轨了。她和孙叔叔在床上交媾。我现在,还觉得手足无措。我肯定不

能告诉爸爸,那样他会打死妈妈的。那我要不要告诉妈妈不要这么做呢?还是什

么都不说。

尽管在书上看过很多类似的描写,但是交媾的场景还是这样让人震惊。我从

门缝里可以看到孙叔叔的那个东西chā在妈妈的身体里,就好像一把刀子一样,刺

进去又拔出来。妈妈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呻吟。这不应该是很快乐的过程

么?她为什么要那么难受的呻吟?是不是因为害怕?

如果她害怕,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是不是为了报复爸爸。因为爸爸老是

不回来,因为他老是打她。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背叛他!

我的心脏现在还在砰砰直跳,字也写不好。好怕被他们发现我看到了,真的

好害怕。以前和姐姐一起看毛片,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觉得好恶心。可是真的

看到了,反而没有恶心的感觉,只是害怕,浑身都发起抖来。

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孙叔叔呢?我以后肯定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我一直都很

尊敬他,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问

别人,但是真的也有好多事情,谁都没法问。我只能自己想,但真的太难了。

2005年10月6日­阴­

今天孙叔叔让我摸了他的荫茎。他让我叫那个东西叫­鸡­笆,我没有叫。我是

努力想要和他说明白不要再继续破坏我的家庭,他却只跟我说妈妈多么需要自己。

他说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比爸爸的大。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爸爸的。他明明就

是对我耍流氓,可我却没有理由驳斥他。因为他说得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对的。

他说爸爸打人,伤害妈妈,我无从反驳。因为孙叔叔确实很爱护妈妈,妈妈

对他也总是赞不绝口。他说爱情是自由的,不应该受到婚姻的束缚,我也无从反

驳。我只能说他们不应该做那种事情。但他又要说那件事情是多么多么快乐。这

我也无法反驳,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

如果那件事情不快乐,为什么大家要做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s情电影,为

什么会有人去卖滛,为什么书中会把那件事情描写得那么真实、美好?我真的很

好奇,但是我也知道,我还不该去触碰这件事情。这毕竟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如

果没有爱情的基础,就不值得赞赏。但是当孙叔叔让我去触摸他的荫茎的时候,

我还是没有忍住。

因为我很难想象,那么硕大的东西,是如何被藏起来的。就算可以变大变小,

可这种变化也太夸张了,真的难以想象。我想起张浩有一次牵我的手时,下面也

鼓起来了。他显得很慌张,还侧过身怕我看到。是不是,也是在变化。

张浩应该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变化。那么孙叔叔呢?他说他是爱我的。可

我觉得这种爱和我和张浩之前的爱情不是一种东西。这种爱,应该称之为x爱。

x爱更真实,还是爱情更真实?我不明白。但我清楚一点,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x爱好像不一定要两个人就可以产生。

2005年11月1日多云

妈妈发现了孙叔叔让我帮他亲荫茎的事情。她第一次打我,打得很重,一边

打一边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不该让妈妈伤心。她说

要和孙叔叔断绝关系。我很想问,她不是爱孙叔叔么?如果他们分开了,会不会

难过。但是我不敢问。我知道,这个事情是禁忌,无论如何,不应该说起。不管

你怎么想、怎么做,都不要告诉别人。

她说我们马上搬家,要搬到县城去,去和爸爸住在一起。她说那边虽然地方

小,但是和爸爸在一起她更踏实。她说的一切都是矛盾的!她之前明明说过,和

孙叔叔在一起,能让她感觉踏实,还问我愿不愿意和孙叔叔在一起。

她反复说,要保护我。保护我就是离开孙叔叔,去找爸爸么?爸爸会打我们,

但孙叔叔不会。到底哪一种行为伤害更大?我不在意社会的看法,我在意妈妈的

看法。我也希望妈妈在乎我的看法。《红楼梦》我读了两遍了,社会的看法往往

是错的。如果社会的看法泯灭了人­性­,那他是会杀人的!就是因为社会不容贾宝

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林黛玉才会惨死。就是因为社会不容晴雯的泼辣,晴雯才会

惨死。旧的社会认为爱情是毒物,所以要杀死爱情。那么我们又怎么知道,杀死

x爱的爱情就一定是对的呢?

孙叔叔并没有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亲他的荫茎,是他和我商量的结

果。我也会好奇,为什么我亲他时候他会那么舒服。他甚至说自己被亲的时候,

比和妈妈一起做嗳还要快乐。我觉得有一点点成就感。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听

到他的赞美,确实挺开心的。我甚至想着,也帮张浩亲吻他的荫茎。可是他每次

葧起的时候,都会躲着我。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他也想和我做嗳。当然做嗳是不

可以的,我们结婚之前都不应该做嗳,那样就把身体完全托付给另一个人了。没

有婚姻的契约,这样就太草率了。但是只是亲吻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

2005年11月30日晴

今天差一点和张浩发生关系,想一想好后怕。因为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答

应帮他亲吻一下荫茎。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强行和我发生关系。我真的没有想到他

是这种人,这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我现在才知道,真的要发生关系时,是很害怕的。想象着那么巨大的东西要

进入自己的身体,我根本不敢想。而且一瞬间,会想到如果怀了小孩子怎么办?

我怎么对小孩子负起责任?根本没有办法。我也是反复考虑才拒绝他的,可是他

瞬间变得好凶残。就好像疯了一样。我不停地跟他说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只管分开我的双腿。

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么?一旦被情yu催动,就可以忘却一切,甚至忘记自己

曾经承诺过的誓言?他明明答应我,一起做的每件事情,都要征求我的同意,对

我100% 的尊重。如果没有这一点,我根本不会跟他在一起。

虽然离开他还是很难过,即使是他做出了这种事情我依然很难过。但是我还

是要去反思这段关系,到底意义几何。他到底是不是值得我付出的人。如果真的

是,那么即使远隔千山万水,我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即使他找上门来,

我也不会见他。

我理解爱情有许许多多的g情,有无法压抑的瞬间。但是更多,也需要隐忍、

尊重,这样才是完整的。否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我觉得我是对的,如果有机

会还要和张浩说清楚。

今天天气很好,本来是想和张浩一起在山上逛一逛,将这一天的时间全部消

磨掉的。可是现在,我只能坐在这里,叹息人生的无常和人与人之间难以互相了

解的难过。

2007年8月1日雨

今天刘锋向我告白了!开心!开心!他真的是个木头,如果不是我反复提示,

他还在那儿瞎转悠呢。不过我还没有答应他。因为现在学习任务真的很重,如果

跟他在一起,会不会像初中时候那样,影响我的成绩呢。

他虽然没有张浩高,但是比他要帅一点点,而且更有才华。不像张浩,整天

只会打架。最重要的,他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每天广播时候,听到他在那里

念稿的声音,真的很动听。姐姐说高中时代如果不谈一次恋爱会后悔,我觉得如

果和他谈恋爱我应该不会后悔吧。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他的表白真的很不认真。表白怎么也应该多说

两句吧,他就像个复读机一样不停在那儿说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啊?总不能是

因为我表示了好感才喜欢我吧。那我不是也太廉价了么?

最近的生活确实很幸福。爸爸上了高中之后也很少动手打我了,变得温柔了

一些。我觉得可能跟他竞争上了副处长的位置有关系。毕竟他这么长时间了,一

直都没有一个称得上他的职位,真的是很屈才。

如果生活能一直保持这样就好了。

2008年6月19日雨

刘锋这个木头,今天终于鼓起勇气亲了我。我们两个的进展真的是太缓慢了,

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把关系确定下来。虽然也有我的责任,毕竟当初和张浩说得

不够绝,让他始终抱有幻想,所以才纠缠不清。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他太蠢。

跟他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回到家也很难平静下来。我觉得,这才是真

正的爱情。和张浩在一起时候,好像更多是对男女之情的一种好奇,并没有现在

这种奇怪的冲动。好像,即使他不是一个男孩,我也愿意耗一生的时间和他在

一起。最开始的时候,总觉得他个子才175,比起张浩矮了一些。但是现在我

也感觉不到这种差别了。他总是侃侃而谈,让我看着他,也能有一种仰视的感觉,

身为一个女孩的情愫饱满而让人难以忘怀。

最重要的,他真的很尊重我。我们感情中的每一步,没有我的许可,他绝对

不敢越雷池一步。我觉得,这真的很符合我对感情的期待。x爱真的有那么重要

么?我越来越不理解妈妈和孙叔叔偷­情­的行为。如果她是像我爱着刘锋一样爱着

孙叔叔,那么他们不做嗳也可以的吧?又或者说,如果她真的那么爱孙叔叔,以

至于必须要做嗳,为什么还要和爸爸在一起呢?他们说不离婚是为了我。可是我

已经这么大了,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吧?他们如果整天打架,我看着心里也会很

难过。

爸爸现在确实是改变了。我觉得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吧。可能正是如此。因

为他改变了,所以妈妈更爱他而不是孙叔叔。

马上就要月考了。我希望能够考一个好成绩,这样就可以有时间和刘锋在一

起。我也希望他能考一个好成绩,这样我就不会因为和他在一起而感到愧疚。

2009年12月10日雪

昨天和刘锋第一次做嗳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我爱的人,我不后悔,但是仍然很害怕。虽然只是

一个小旅馆,但是在紫金山上,在一次完美的旅途之后,在两个人都彼此认同的

情况下,我不后悔。我害怕,是害怕会怀上小孩子。

现在两腿之间还是隐隐的痛,痛得睡不着觉。刘锋的荫茎并不大,可能还没

有孙叔叔大——又或许,是我已经忘了他的有多大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

这么疼。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整个人都要被他撕开了一样。他很笨拙,根本找不

到应该chā得地方,所以好不容易chā进去以后,也就无论如何不愿意拔出来。不过

他还是很温柔,在我的哀求下他还是拔出去了。床单上都是血,真的好多血。看

着特别吓人。

他做完之后很愧疚,觉得伤害了我,抱着我不停安慰我。他明明还硬着,我

却不能让他满足,这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不过我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只

想依偎在他怀里,没有心情管他。这样看来,我大概是个不负责任的女朋友。

好久没有记日记了,但是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记下来。我要记下我

所想的,我所感受到的。这样,即便我们老去,也可以互相回味不是么?两个人

在一起,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向最后的终点。每一步可能有小的遗憾,但只要不

犯下大错,就都无伤大雅。他依然是我心中唯一的人,我也是他心中唯一的人。

爱情无需太完美,只要彼此都认可对方、尊重对方,就已经是及格了。

异地恋真的很辛苦。他一离开,我就开始想念。每次他问我想不想他,我都

说不想。其实不知道有多么想!他心里也是这样,如同刀割一般么?我总是让自

己尽量不要去想他,如果总是去想,就没法生活了。

2010年2月16日晴

今天张浩非要见我。他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想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很配,

不应该轻易放弃。他怎么就不明白呢?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让他过去是最合适的。但是我要在老家呆一周,如果不好好和他说清楚,他就天

天会来找我。

但是见到了他,我反复也变得不像我自己了。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是他说

出那些话仍然会打动我。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逐我,我也确实觉得亏欠他。

可是亏欠又能怎么样。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愿意轻言放弃。

所以最后我答应他,最后亲吻一下,然后就再也不要见面了。我真的很用心

地去做好这最后一次亲吻。毕竟,我的初吻是给了他。那种心悸的感觉依稀还在。

他个子很高,亲吻他时我要踮起脚尖,这种感觉和吻刘锋有些许的不同。

可能因为是最后一吻,所以真的吻了很久。他抚摸我的|­乳­|房,我也没有拦阻。

我很害怕他会像当初一样,忽然变成野兽。但是好在他没有。总之,他还是离开

了。这段故事,总算也可以画一个句号了吧。

2010年5月15日晴

今天做了一件无比后悔的事情。和张浩发生了关系。

张浩来南京找我了,他说他来南京进修,让我带他玩一玩。我以为一切都早

已经说开了,他不会再有幻想,所以就答应了。他让我陪他一起去唱歌,我也就

没有反对。没想到就这样在ktv发生了关系。

可能是因为喝了一点酒,我竟然就允许他再次吻我。他跟以前变得不一样,

不再莽莽撞撞,而是一边亲吻一边触摸我敏感的地方。他好像准备好了要做这件

事一样,先是不停在我腿间抚摸,尽管我一再反抗,却还是将我的裤子脱掉了。

以往这样,我肯定是会害怕的,但是喝了酒就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理­性­告诉我

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

但是他的动作真的很奇妙,手指在我荫道里,一下就触摸到了最敏感的点。

好像忽然触了电一样,身体酥软没有力气,脑子里也晕晕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

来了许多冲动。刘锋每次要伸手指进去,我都不让,但是因为喝醉了,真的没办

法阻挡他。是不是我平时太多限制,让刘锋放不开手脚呢?他每次开始chā入的时

候,都很­干­涩,甚至很疼。可是因为他这样抚摸我,让我分泌出好多黏液,竟然

一下子就chā到了深处。

一旦被攻破了最后的防线,整个人好像也没有办法再抵抗了。我以为他很快

就会结束,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不停地抽锸,让我高嘲了一次又一次。刘锋总会说

害怕s­精­,所以在即将有感觉的时候停下。但是他毫无顾忌,越是感觉他的东西

膨胀,我就越是颤抖紧张,他就越是加快速度。

高嘲的感觉真的是好奇妙。我才知道,平时经历的根本不是高嘲,只是临近

了高嘲。高嘲时如同仰望银河一般的感觉,而且眩晕、四肢都轻飘飘,好像整个

人都漂浮起来,被扔到空中。最可怕的是,刚刚好像落在地上,就又一次被抛起

来。我其实很敏锐,刘锋要s­精­之前我都会察觉,然后帮他手滛出来。但是张浩

s­精­的时候,我简直没有丝毫的察觉,只觉得一股热浪忽然席卷自己的身体,整

个和他挨着的地方都不住地痉挛起来。

真的是,好像他荫茎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感受到一样,而且是那么滚烫,如

同一根火红的鉄钎,chā入在我的深处。

好羞耻。羞耻到我现在都无法睡着。做完之后我大哭,被他带回酒店,用酒

店里的淋浴不停地洗自己。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又一次进来侵犯了我。还恬不知

耻地说:「反正都要吃避孕药的,不如让我们疯狂一次吧。」

就这样,我不但被他侵犯了,还一天侵犯了三次。现在张浩就躺在离我不远

的床上。我睡不着,但是他这个罪犯,却好像毫无罪恶感似的,睡得特别安稳。

明天怎么办?现在这么晚了,我哪儿也去不了。如果他醒来还要侵犯我,我该怎

么办?

好思念你,亲爱的。

2010年5月18日雨

今天张浩总算是走了。我还呆在那个酒店里。十分钟之前,我们刚刚结束了

最后一次的偷­情­。对,偷­情­。我终于理解妈妈和孙叔叔做嗳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了。大概就是这样。一种野蛮的,近乎自我放纵的x爱。这种感觉,和我同刘锋

做嗳时那种举案齐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更像是,整个人都被释放了。

我从没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待过这么长的时间,三天三夜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更不用说做嗳了。我们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三天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嗳。他每

次都在我里面­射­,根本不考虑后果。我的自制力真是太薄弱了。只是一点点酒­精­,

和一点点对张浩的歉疚,就带来了这么惨痛的结果。

x爱和爱情真的不一样,我真的明白了。x爱是x爱,爱情是爱情,这时完

全两回事。如果我用x爱来要求刘锋,他可能是不合格的。但是我为了追求爱情

很难让他合格。如果我用爱情来要求张浩,那他是绝对得不合格。但是这三天里

的感受,确实如此真切,无法抹去。

我禁不住流泪了。好久都没有哭过了。即便哭,也是因为和刘锋不在一起,

思念而哭。那样的眼泪是­干­净的。但是这种悔恨的眼泪,是酸涩的,会牵动着整

个身体一起痛苦。再也不要这么放纵了。我给张浩发了信息,说此生此世都不想

再见到他了。

2010年6月19日晴

这两天特别的烦躁。都是因为奖学金的事情。我明明具备评选奖学金的资格,

可是辅导员却老是说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简直是吹毛求疵!我平时确实大大

咧咧了一点,会忘记一些小事。可是奖学金的细则明明也没有要求这些事情,凭

什么对我要求来要求去。

辅导员明明长得挺帅的,我最开始还挺有好感,没想到他这么多事。今天当

天就要整完所有的表格,然后交给他。怎么可能!看着一堆表格简直烦死了,现

在根本不想­干­。

而且自从张浩走后,我一直担心怀上宝宝。到现在,我的月经还没有来。我

简直恨死他了,他这样哪里算是和我爱过一场的人?简直是个人渣。我真是对不

起刘锋,如果怀上了孩子,该跟他怎么解释?我确实吃了避孕药了,但是说明书

上说,也不是100% 有效。那百分之几的无效率,简直让我夜不能寐。

好思念刘锋啊,都是我以前放不开。应该好好和他享受每一次相聚的时光,

也像和张浩做嗳那样,消耗上一天的时间试试。我现在身体,确实开始呼唤那种

感受。因为高嘲,确实是很难以让人忘怀。就好像一个草莓蛋糕,过一段时间,

总会想起它的甜蜜。如果吃不到,多少会有点难受。

我也学会了手滛,学着像张浩那样抚摸自己的下面。我查了书,也知道了­阴­

蒂、g点什么的。但是我总是找不到最敏感的那个点,就好像隔靴搔痒一样,弄

完了还是很想刘锋!而且这个木头,不管我怎么跟他聊,他都理会不了我的情感,

反而有时候还觉得我很烦。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男朋友的责任!

不过,背叛了他是我的不对。但是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去买单。我就是不应该

相信张浩吧。我想好好忘记这件事情,这种时候真的理解别人说的世上没有后悔

药了。

2010年6月20日雨

外面下着大雨,雨水的声音,就好像是聒噪的鸟一样,让我的心情完全无法

静下来。

我该怎么面对刘锋,我完全不知道。我又一次地背叛了他。两次,而且这么

短的时间内两次。我这回完全找不到借口。无论和谁发生关系,都不应该和那个

辅导员发生关系啊!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顾函,那个小人,他威胁我,如果不和他发生关系的话,就拿我缺席班级会

议这件事情小题大做,影响我申请交换生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可是

就是这样的卑鄙小人,我竟然就被他侮辱了。我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被他抓

住破绽按在了床上。

这是强j吧,这是赤­祼­­祼­的强j。可是我还是有了感觉,为什么?­性­真的不

需要任何感情的铺垫么?我看过很多报道说被强j的人­精­神失常。那应该很痛苦,

很难受。可是我真的有了感觉。

他还拍了­祼­照,威胁如果我不听他的就把照片发到学校的bbs上,让我成

为名人。他甚至还偷走了刘锋的手机号,威胁我要发给刘锋。我真的好傻,怎么

就晚上一个人跑到他宿舍去交表呢?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太傻了,就是奖学金

那么一点点的诱惑,让我犯了这样的错。

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不过我怎么为自己解释,都没有用。我不再是那个­干­

­干­净净的小媛了。我被这么多男人畏亵、侵犯过,让我怎么才能面对刘锋。也许

只有和他分手,才能让我觉得没有负罪感。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失去什么,

我都不想失去他。

我真的好想哭。可是宿舍里好多人,我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只能躲

在床上写日记。这本日记真的是我的命,如果没有它,我很多的情感都没处释放

了。生为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么无力。既控制不了自己的命运,也控制不了自己

的身体,好多时候,只能任由别人摆布。我也想过和顾函翻脸,大不了不能毕业。

可是我怎么面对爸爸妈妈,他们对我的期望那么高,为了我也付出了那么多。爸

爸已经很久都没有打过我了,不断督促我学习进步。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读不下去

了,爸爸那么有自尊心的人,该多难过啊。

我真的好迷茫。可是给刘锋打电话,他也不接。他总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希

望,他能出现在南京,帮我教训一下那个小人。我有时候会不禁想起张浩小时候

保护我的样子。如果是他,他会么?那时候的他也许会,可是现在的他我也没有

把握,他刚刚也毫无顾忌地伤害了我啊。

2010年7月14日晴

今天又一次和顾函发生了关系。他似乎越来越了解我的身体,我也越来越找

不出理由来拒绝他。可能越轨的事情就是一次都不可以有,一旦有了,就无法回

头了。

他比张浩更懂得如何让女人屈服,而且随着他越来越了解我,制造高嘲的能

力也越来越强。他和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在床上就是一个野兽。他明明是小白脸,

荫茎却粗壮黝黑。如果不是仔细看过,真的不相信那么大的东西可以镶嵌到我的

体内。

他甚至会在做嗳时用手指chā入我的­肛­门,丝毫不嫌那里肮脏。他手指在后面

抽锸,和荫茎夹着中间­肉­­肉­的感觉,真的很容易高嘲。一旦高嘲了,就似乎没有

什么理­性­可言了。我每次都在避陷入高嘲之中,起初都努力挣扎了。可是他仍

然老是能得手。我现在真的不敢去想爱情和x爱的关系了。我没有思考这个问题

的资格。

爸爸妈妈曾经也是很恩爱的,互相那么恋慕对方。直到今天,也还是在不断

夸赞对方的优点。可是,他们都彼此背叛过对方。我更是亲眼见过杨叔叔和妈妈

做嗳。而且我相信,他们那半年,每周都要至少在我家做嗳两三次。可能x爱真

的是这样难以抗拒吧。可是不管我怎么安慰自己,我都没有办法去细想刘锋发现

这一切的情景。

今天顾函还要求我把我宿舍别的姑娘也带到他这儿来。他怎么能提出这么无

耻的要求,可是只要我稍微不让他满意,他就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能马上再硬

起来,欺负我、侮辱我。我只能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只为了让他不要把我的

­祼­照发给刘锋。

好在马上就要放假了,终于可以回去,过几天安心的日子。本来他还要我不

回家,待在南京伺候他。但是谢天谢地,他要去奥地利出差了。

2010年8月2日雨

我以为妈妈已经彻底忘了杨叔叔了。可是并没有。今天我不小心在街上撞见

他们,从一个快捷酒店出来了。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法自欺欺人。原来这些年她和爸爸的恩爱、相

亲相近,都是骗人的么?

我以为回到家,就可以不再烦恼。可是家里一样不安稳。爸爸因为竞争处长

没选上,又变得暴躁起来,虽然不打人,但是会大吵大闹,还砸东西。是因为他

这样,所以妈妈才再次出轨的么?还是说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和杨叔叔保持着

那种关系。

刘锋会来家里看我。他一来,爸爸妈妈就好像一下默契地变成了和谐的一家,

不吵架、热情招呼。本来应该开心的,毕竟他们都认可刘锋了。可是我却觉得越

来越对不起他。他连一件真相都不知道不是么?我扼杀了他了解我的权利,给他

上演了各种假象,我对得起他么?

而且,我几乎没有机会和他做嗳。只有一天,他可能是热血上头,在巷子里

试图和我野合,但是因为我感觉到有人偷窥,不小心说了一句:「快别弄了,有

人……」虽然我说完就后悔了,但他已经拔了出去,也没有再尝试chā进来。我都

有点讨厌他了,为什么总是浅尝辄止,为什么就不能做彻底一点!

昨天还无缘无故和他吵了架。但是他仍是和颜悦­色­地没有发作,还不停安慰

我,让我很快就消火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吵一架呢?这样也许我就能把很多真相

说出口了。但是我真的又很害怕吵架,好害怕刘锋变成爸爸那个样子。

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2010年8月14日晴

我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我又一次和张浩发生了关系,而且是在公共场

所。我们在河边的公园里,做嗳了。

可能是太多天都没有好好做过爱,我竟然真的变得渴求起这件事情来。每天

和刘锋见面时接吻,互相抚摸,却只能让情yu更加难以忍耐。回到家里,我就只

能手滛,甚至塞一些东西到荫道里满足自己。我怎么能变成这样呢?我让爱情添

了太多杂质了。生活里似乎x爱的比例越来越多,而爱情的比例越来越小了。

我和张浩完全是偶遇。虽然不联系,但是见面了,也没有办法不打招呼。聊

了几句,不知不觉话就多了起来。他提出到公园里走一走,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

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上我。他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忽然抱住我说他还是好爱

我,完全没法按捺。问我怎么办?

我拼命挣扎,但是就是不敢喊出来。我说你不要乱来,没想到他当场就撩起

我的裙子,把我­内­裤拉了下来。他根本没有前戏,我就已经湿了。当他伸手下去

的时候,一把摸到了我分泌出的液体,举到我眼前,像战利品一样炫耀着。我觉

得根本隐瞒不了了。好像这些男人每一个都能看出我想要。唯一看不出来的就只

有木头一样的刘锋而已。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河边交合起来。这真的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羞耻的事情之一。

我扶着河边的一棵小树,还幻想着那棵树能够遮挡住别人的视线,但我仍能感觉

到不远处的小路上,有行人窃窃私语,似乎发现了我们在议论。我感觉脸好红好

烫,但是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刺激还是让压抑已久的情yu释放了出来。我高嘲了两

次,都扶不牢那棵小树,不住往下滑,却总是被张浩拍着pi股,让我站高点,好

方便他chā入。临走的时候,他不忘捏着我的|­乳­|房说:「你肯定是更爱我吧,别不

承认了。」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甩给他一个耳光走了。但是他却似乎一点都无所谓,捂

着自己的脸对我喊明天见。

我回到家,好想赶快洗个澡,却发现家里连水都没有了。我只好这样,夹着

张浩的j液写日记。怎么办?明天如果他还要找我怎么办?

我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这样背叛刘锋了。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到时候,

我该怎么场?

2011年1月2日晴

我今天,仍然是住在了顾函的宿舍,而且做了一件我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感觉几乎没有办法反抗他。他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必须欺骗别的姑娘来

当他的袍友。我绝对不能­干­拉皮条的事情。我只能每天编着各种理由应付他,不

去他那里。但是用不了几天,他就好像知道我情yu的规律一样,找各种机会调戏

我,甚至把我推到男厕所里畏亵,如果不是我全力反抗,他几乎就要在学校的厕

所里chā入了。

我现在的人生好灰暗。顾函会故意赶着我复习考试的时候找我,让我没法好

好复习。考试考得不好,再用修改成绩来诱惑我做更多起初无法接受的事情。他

让我用各种姿势配合他抽锸,尽管有的姿势我根本就不舒服。

昨天我被他逼着住在了宿舍,他居然带来了一个外国人。这个人叫阿尔伯特,

是法裔奥地利人。他逼着我和这个外国人一起3p。

这是我第一次3p。感觉太疯狂了,完全像一个动物一样。这个外国人的­阴­

茎超乎想象得大,用润滑油才最终塞到我的身体里面。但是我第一次感觉身体完

全被情yu俘虏了。他抽锸的力度不大,但是每一下都好像把我的身体撑开了一样,

就像在身体里打开一把伞,伞面是光滑的。可以反­射­阳光。每次一张开,阳光就

哗啦一下萨满我眼前。随着他抽锸得越来越快,我感觉呼吸都急促起来,双腿忍

不住想要攀援上他的身体。

当他冲刺的时候,我更是感觉自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被重锤猛烈地捶打着,

一下一下,简直要被砸到床里去。每砸一下,快感就增加一倍,脑袋就嗡嗡嗡,

不断地往上充血,感觉好吓人。他们两个轮流chā入我,几乎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我也好像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只知道不断地翻身,张开双腿、高嘲。我慢慢都

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了,只能感觉到好像虚空中有一个巨大的荫茎,在我脑海中抽

chā。

但是巨大的快感换来的是巨大的空虚。我现在坐在这里,眼前是满地的套子。

外国人习惯很好,总会戴套,这比顾函要好多了。但是这遍地的套子仿佛在反复

提示我昨天的疯狂。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回不去了。回不去以前那个婧媛了。

我现在每次和刘锋打电话都会觉得尴尬。我还会期待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如

果我在顾函这里,接电话就只能跑出去接。甚至当我在室友面前接电话时,也会

觉得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知道她们说我什么。在她们看来,我大概和妓汝没

有什么两样吧。

昨天做嗳的时候,我第一次挂了刘锋的电话。他也没有说什么,可能打电话

本来对他来说就是「公务」吧。

2011年2月1日­阴­

爸爸再一次打了妈妈,而且打得很厉害。他们最开始没有告诉我,过了半个

月我才知道,妈妈是住院了。

我真的好内疚。但是我也不能理解他们。既然是如此无法兼容的两个人,为

什么还要假装彼此相爱呢?他们总是说为我好、为我好,我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如果我成熟了,他们是不是也就可以各自自由地追逐幸福了呢?

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我很烦躁,竟然又和刘锋在电话里吵架了。明明吵架

只会让心情更差,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吵。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总是像棉花一

样,就是不生气,让我找不到爆发的点。这回还不停地絮絮叨叨讲大道理,终于

我气上来了,挂了电话。

晚上,我让阿尔伯特带我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其实我不讨厌阿尔伯特,他

是个挺开朗的人。他甚至并不知道我和他上床是被逼迫的,他以为我只是比较开

放而已。我在那个酒吧见到了他的同胞,但是是讲德语的奥地利人,叫艾曼斯。

他长得很帅,淡淡的胡须,很迷人。我第一次有了和刘锋以外的人约会的想法。

我们上床了。但是他明显不满足于普通的­性­茭,除了让我给他口茭之外,还

想­肛­茭,被我拒绝了。不过整个过程还是很愉快。

我第一次有了想法,也许离开刘锋,我会快乐点,不用老是担惊受怕,不用

老是觉得背叛他、对不起他。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人,是真

正会感到对不起的。我不欠这个世界什么,也不强求这个世界给我什么。只有刘

锋,我觉得他是上天恩赐给我的。

2011年2月12日晴

昨天顾函再次挑战了我的底线,他竟然在刘锋的眼皮底下畏亵我。他明知道

我要去见刘锋,却还是让我去他宿舍取文件。就在我让刘锋在门外等的时候,他

突然下手脱掉了我的­内­裤,当即chā入了。我头一次这么恐惧。刘锋就在离我不过

十几米的地方,他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会看到我在窗台上被另一个男人从背后

chā入着。

如果他看到了,会怎么想我?

从他屋子出来以后,我整个人脑子都是蒙的。不是因为高嘲,而是这种过度

紧张和恐惧的心情。刘锋问我怎么了,我也说不出来。我的荫道里还藏着他的­精­

液,就像一个秘密一样,我生怕刘锋知道了。回到旅馆之后,刘锋很急切地想要

和我做嗳,但我假装来例假,拒绝了他。我很违心地拒绝了他。

整个晚上,我都没法睡着。我的心里好乱、好乱,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

人生肯定是要毁掉的。我没有办法再这样维系下去了。要么选择爱情,要么选择

x爱。我知道我只能二选一。可是选择了x爱,或者说选择了顾函,我还有回头

路么?他会一直把我当成x奴隶蹂躏,不断提高要求。总有一天,我会变成自己

想不到的样子。

我的成绩已经一塌糊涂了。尽管有顾函帮我改成绩,也不过都是刚刚及格,

绩点更是差的要命。爸爸还在整天问我下一步的打算,我只能随便支吾过去。在

父母的印象里,我还是那个学习成绩永远出不了前三名的优秀女孩儿。谁知道我

已经变成了这样呢?我现在完全被顾函绑架了。离开他,我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

毕业。不要说考研、进学了。

我脑海里还是住着那么一个孩子,被父母期待、赞赏。现在家庭已经支离破

碎了,如果父母再知道我混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

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没心情和刘锋做嗳。尽管待在他身边仍然很安心,但是

我好像都有点害怕把他和x爱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了。我不是没有动过离开他的

想法,有且仅有那么一次,有点点喜欢上别人了。但是,那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

情。对刘锋的爱,是钉在我骨骼里的一颗钉子,哪是我说拔就能拔掉的?

2011年2月29日小雨

我和阿尔伯特说了我跟顾函的事情。顾函当时不知道来了什么兴致,非要­干­

我的­肛­门。我终于忍无可忍,和他吵了起来。阿尔伯特当时正好过来,看见我们

在打架,连忙阻拦下来,把我带到了外面。

出到门外的瞬间,我的情绪顿时崩溃了。我嚎啕大哭,感觉很久很久没有这

么畅快地哭过。阿尔伯特不明就里,只能陪着我,不时安慰两句。最后,我跟他

回到了外国教师公寓,在他那里过夜了。

做完爱之后,他问起我为什么和顾函吵架。我终于按捺不住,选择相信他,

和盘托出了。他愤怒地几乎跳了起来,大喊这是犯罪。好久以来,我头一回找到

了在这件事情上可以依赖的对象。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就好像在沙漠中旅行,饥

渴难忍,突然看到了一块绿洲一样。

当我描述完顾函的种种行径后,他马上建议我去警察局告他。但是我说我只

能举报他,但是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他考虑了许久,向我提出一个建议,让我

参加今年交换到奥地利的计划。他说我可以在那里读语言班,然后再毕业,或者

再找机会参加别的留学计划。他会帮我想办法。

其实他说得各个方案都不是很合理。无论如何我都绕不过毕业这一关,但是

毕业就难要经顾函的手。

他说我可以先出国。出国之后他会想办法举报顾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会影响到我。然后他竟然向我表白了。他说出国之后我们可以继续makel

ove,然后做男女朋友。我摇摇头,跟他说我有男朋友。

他说,那样我很遗憾,不过如果你们分手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回到宿舍之后,久久不能平静。出国对于我真的是很有诱惑力的一件事情。

我可以摆脱顾函,可以以交换生的身份毕业、甚至在国外进一步深造,而且我也

不一定要和刘锋分手。我们一直在异地,如果我解决我自己的问题,我们或许可

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只要那份真情还在,距离不是问题对吗?我想要问问刘锋,可是我却始终说

不出口。我没有办法说谎,说我还会回来和他在一起。我在想,也许我出去了,

就再也不回来了。一切重新开始,商婧媛是全新的一个人,跟过去没有一点关系。

2011年4月12日雨

我已经办好了签证、买好了机票,下个月,我就要离开中国了。然而,我还

没有和刘锋说过。我知道,我可以说谎,告诉他我只是去交换一年,很快就回来。

可是我觉得已经欺骗他够多了,这样骗他苦苦等待一年,等来的却可能是一

句分手。未太残忍了。我把护照和机票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尽量不去想这件

事情。因为我一想到刘锋,就会觉得思绪乱成一团麻。

这段时间,我好像陷入了最后的疯狂。我反复和顾函、阿尔伯特做嗳,和顾

函做嗳像是一种自我放逐,既要让他别影响我出国的事情,又能觉得在这种彻底

的放纵中好像毫无压力。和阿尔伯特则是追求器官的感受,喜欢他的荫茎,能让

我感觉被充满,好像不再空虚。我尽量让自己忙碌。工作、学习语言、做嗳,除

了这些事情,我几乎就不做别的事情。和刘锋打电话,我都尽量只说几句话,然

后就用「太忙了」来托词。

可是他竟然还是毫无察觉,只记得我说好要去北京,整天想着筹钱、找房子,

安排行程。他根本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他做的事情,和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没

有任何两样。

但是,这样不好么?一切都是从前的模样。对啊,只是我改变了,刘锋没有

改变。他还是那个大男孩儿,享受着我们这个岁数该享有的生活。

这次去北京,我一定要和他好好说清楚。不论如何,要跟他说清楚,不要欺

骗着他离开。我可能会崩溃吧。我哪怕只是构思和他说这些事情,就会忍不住流

泪。不知道真的说出口,会是什么样。

他呢?他会不会打我,还是会骂我?或者根本一句话都不说,扭头离开?他

根本无法理解吧,我这样肮脏的人生。他肯定会觉得这么多年来那个清纯可爱的

小媛,完全是一个幻象,根本是对他人生的践踏。

我好后悔,如果知道一段感情结束是这么痛苦,又何必开始呢。我翻看了曾

经记录的无数篇关于他的日记,每一篇都那么痴情。对啊,我也曾经是个痴情的

小女孩,想要王子骑着白马娶我回家。但现在呢?我根本没有资格了。

2011年5月15日雨

好久都没有记日记了。

我没有想到间隔一个月,生活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好像已经彻底完了。

我不但没有向刘锋坦白一切,还骗他骗得更深了。现在,我不仅成了一个x爱狂,

而且变得好像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性­了。

这里面可能有药物的原因,但是我自己知道,沉溺在连续的­性­高嘲中的快感

实在是太剧烈。那是可以让人忘怀一切烦恼,尽情享受上帝恩赐的感觉。我一直

以来都害怕被从­肛­门chā入,但是当真正被两根荫茎一前一后的chā入时,那种感觉

是文字无法形容的。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就安装在荫道的那一层薄薄的膈膜上一

样。

只要在做嗳,就好像没有任何痛苦。我也放弃跟刘锋说出那些事情了,我努

力了好多次,但真的做不到。也许想我这样懦弱的女人,就只适合被无数男人当

做姆狗来棱辱吧。毕竟他们爽快,我也开心。他们获得了器官摩擦的快感,我也

忘记了我的忧愁。何乐而不为呢?

一会儿还要去见刘锋,但是我心里知道,我更想走到那个屋子里,让于哥和

金刚把我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分别攻击我的荫道和­肛­门。让我达到无数次高嘲,

最好一直在高嘲处,不要跌下来。我讨厌从高嘲中跌下来,喜欢不断往上跃升的

感觉。那种时候,才能真的感受到,作为女人的自由。女人生来就是不自由的,

但是在­性­的海洋里,她却有无限的自由。它没有上限,没有边际,没有终焉。如

果有的话,那可能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死亡。

离我离开也没有几天了。在这之前,我真的只想放下一起,好好让自己自由

一下。只要飞机离开的那个早上,我还清醒着,我就可以提上包,迈入一段新的

生活。如果我不清醒,或者再做嗳,那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彻底坠落下去吧。反

正不会有人珍惜那个叫商婧媛的小女孩,大家更喜欢那个不断呼唤着y具的小媛。

也许那才是,称得上我的结局。这本日记,我也不想记了。写完这一行字,

就锁在箱子里好了。我的人生,有什么可记录的必要么?接着记下去,也不过就

是一部s情小说而已。让人读来,也只是想在上面,­射­上一团j液,不会多一丝

怜悯。

************

(第二十七日)

于廖晚上就回来了,但是却制止了大家继续j滛。他说进度提前了,明天就

要再用一次小媛。用完了,随便大家怎么玩。

我在猜测到底是什么进度。拍片子……用药……然后我想了一下于廖的背景。

化学工艺专业、东南亚背景,他是不是要贩卖这个药呢?

如果这个猜测准确的话,那小媛的意义就比较突出了。无论是在北京、南京

还是青岛,大家都表示小媛­性­茭的烈度和魅力是无以伦比的。于廖的这支片子,

无疑是一档广告。如果说还要用小媛一次,那肯定是要让买家眼见为实。

如果能报警就好了。可是我们就处在王胖子他爹的辖区,我怎么报警,都很

难保证绕过去。举报?那也无法保证效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影响到于廖

他们。

时间已过午夜,又是新的一日。

又一天过去了啊!时间。没有时间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如果我早一点下

定决心,不依赖刀疤的力量去「解救」小媛,也许我就能更早了解小媛,也了解

我的对手。可是,现在呢,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楚门的世界》里的主人公,刚刚

才发现世界如此不实,才有冲出去的决心。

我无论如何不想让小媛再用那个药了。看起来真的很剧烈。而且之前黄暂他

们用得药据称药力不如这个,都让小媛沦落至此。那么如果是这个药呢。一次或

许没事,两次、三次?会不会造成什么永久的损害。

我不敢多想。我只知道,在于廖他们眼里,小媛是玩物、是工具、是­肉­便器。

我绝对不能让她再留在这里。小媛既然已经买好了机票,也许送她出国就是唯一

的办法。这个结果或许很无奈,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甚至连像这样观察她的机

会都没有。但这是我眼前能看到的,最好的一条路。

为了做成这件事。我首先要把小媛带走。而且带走之后最好无缝让她上飞机

离开,脱离于廖他们的控制范围。那么这个时间点基本确定了。

那么就是后天上午。

后天上午。无论怎么想,都没有提前带走小媛的好办法,因为难会被于廖

发现,万一被他抓回来,就功归一篑。但是我又害怕如果于廖真的「用完」了小

媛,会不会更加不管她的死活。到时候,纵然能走得了,也变成一个废人了。绞

尽脑汁,也没有一个特别好的办法。

还有青,不能丢下她。如果我和小媛跑了,青却没走,那么结果肯定不

堪设想。于廖发现我和她有联系只会是时间问题,更何况王胖子还有所知情。

要先让青走,她毕竟不是被看得那么死的吧,何况她还和金刚搞好了关系。

我发了信息,让青无论如何要求金刚把她带出去。只要出去,一有机会马上就

跑。在外面躲一段时间。只要争取一点时间,搜集证据报警,也是值得一试的。

我需要再上一回邮箱。如果附近有网吧就好了,但是这几天真的没有注意到。

我只好再托老刘帮我查查有没有合适上网的地方。他倒是找到一个,离这儿也有

不远的距离。我算了一下,来回坐车也得一个小时,怎么能解释清楚呢。

好多的困难。我攥了攥裤兜里的那个药瓶,心想黄暂居然成了我的一大砝码。

利用他的贪婪、他的欲望,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机会。如果更早时候就举报他或者

和他结仇,现在我就没有办法利用他了。早上先试探一下,如果能在这里上邮箱

最好。如果不行,也就只能想招儿让他和王胖子把小媛带出去,所有事情,都在

这个时间段内完成。

好难,确实好难。每一个环节稍有疏漏,就难以完成。即使我设计得再好,

也需要极好的运气来支持。只能希望这次,天意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给黄暂发了信息,告诉他可以明天晚上把小媛带出去。为了保证事情成功,

我又教了他说服王胖子的详细说辞。一是用我们有新药来诱惑,一是威胁他要是

不配合就把他的视频给他妈看。

这套小儿科的办法能不能管用我挺怀疑的,但是对付王胖子,没准能行。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青回信息了:「为什么要让我走?你不是要我帮你么?」

我赶紧回信:「你做得已经够多了,现在赶紧走吧。之前我对于廖的凶残还

是估计少了,他可能在贩卖禁药,这说明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你走吧,

趁着他还没有对你用那种药。」

「我不走。」

我简直要气死了,这种时候青怎么还任­性­起来了呢。如果短信说不清楚,

就上去找她:「你旁边有人吗?」

「我和金刚在一起。」

「你就让他带你走。没问题的。」

「如果于廖真的那么凶残,你觉得我真的能走得了么?」

「你不一样,你身上没有太多他要利用的价值。」

「哦,所以商婧媛有了?」

她在和小媛比较什么?这根本不是比较的地方。我接着发信息:「现在不是

说这个的时候,你必须走。」

「不说了,有人来了。反正我不走。」

刚刚才建立起的一点信心,瞬间烟消云散。这可如何是好?青不走,就算

小媛走了,又有什么意义?

我长吁了一口气,觉得手脚冰凉,身体微微发抖。可能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也可能是太紧张了,我都觉得身体有点不属于自己了。

不行不行。现在不能让思维停顿下来,接着想想,有什么要做的,什么还可

以做得。我拍拍自己的头,接着和黄暂确认情况。黄暂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

也不知轻重,他急切地表示这回要是能成事,他带我去享受几个新交的妹子。虽

然没有小媛漂亮,但保证「特别马蚤」。这一头倒是还算顺利。发完信息,我很谨

慎地把所有通信记录都删了,坐直了继续想还有什么要做的。

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要和小媛说啊!但是根本没有机会和她交流。我找到一张废纸,是他们白

天包食物的。我开始在这种纸上写下要和小媛说得话。我写了几个字,忽然觉得

要这么写下去就不够写了。赶紧把字体放小了写。又写了几个字,却又觉得写小

了小媛会不会看不清,便又把字写大。

我停下了笔,对自己的纠结感到可笑。这种时候了,我却连要说几句话都决

定不好。写简单了,生怕不能表达我的感情,无法获得小媛的信任。写复杂了,

又怕冲淡了最重要的事情,导致满盘皆输。

「小媛,你现在看到这几行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之前对你说的不是真

话,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救你出去。我看了你的日记,知道了你所承受的悲

辛和痛苦。我觉得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把情yu放在了黑暗的地方,一旦踩

入就难坠入黑暗。你在我心中始终是最美丽、最优秀的女孩,我相信你,也支

持你寻找自己的自由。原谅我,是我一直以来的淡漠和粗心,一直以来的软弱和

犹豫,才使得事情发落得不可拾。纸不够大,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只需要明白

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经历了多少,不管我的内心多么不堪,我爱你,是毋庸置疑

的,我只是没有找对方式。」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配合我离开这里。我们会去一个地方,在那里等车

来接你。你不要有疑问,不要反对,只要跟着我走,相信我这一次。上了车后,

不要犹豫,不要回头,上飞机去奥地利。」

勉勉强强,算是写下了。我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生怕哪个字写不清影响了

意义的表达。每一句话,都像是镌刻一样辛苦。写着写着,不又鼻酸,眼眶也

湿润。但是我确实没有哭泣——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我把纸小心叠好,放在兜里,然后躺在我所处的墙角,回想我和小媛曾经走

过的路。想着想着,我又制止了自己。这种时候,想那些幸福的东西,是毫无意

义的。如果有机会健全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才真正有资格、也有权利去想。

我不知怎么,还是睡着了。在梦里,我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那是我从来没有

去过的城市,可是每个地方都很熟悉。我似乎一直在寻找一个目的地,但是又说

不上来是哪儿。梦境里有一趟列车,我需要赶上它。却被路边神奇的旅馆所吸引

——我以为小媛在那里卖滛。但当我进去,却发现只是无数廉价的妓汝,和群交

滛乱的场景。我想要按倒一个女人chā入,却怎么都掏不出自己的y具。当我终于

气馁地走出旅馆,才恍然想起有车要赶。我疯狂地奔跑,路上有人和我打招呼,

我也没有功夫理会。但当我走下地道,走进车站,才被告知,最后那班车,已经

走远了……

「是谁拿了我的药瓶!」

我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晃神。忽然于廖的脸就出现在我眼前,揪住我的领子:

「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我完全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大家都稀里糊涂地提着裤子从各自的屋子走出,

却全被于廖呵斥着,要把兜翻出来。

怎么办……

怎么办……

兜里有药瓶,还有那封信。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完蛋了。

「于哥!」这时候,小媛娇嗔着靠着楼梯的扶栏,嘟了嘟嘴喊道。

「你上去!」

「于哥,」小媛举起手,正是那个药瓶,里面悬浮着一点点液体,「于哥是

不是找这个?」

于廖愣了一下,竟然瞬间挤出一道笑容:「对对,就是这个。」

「是我……看见还有一点,想着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用一下下。」小媛用手伸

向自己的下­体­,不经意蹭了一下说道:「这个药好爽……有点点……想……」

于廖一把抓过药瓶:「你吓死我了,我就说什么人敢掏我的兜。原来是你…

…」他叹了口气,把瓶子放回小媛手里:「其实无所谓。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

谁偷我的东西。你这么喜欢,就拿去吧。你放心好了,等生意做完了,给你十瓶,

你慢慢爽。」

我倒吸一口凉气。当我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小媛瞥来的目光。她好像是,

微微瞪了我一下。她是在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么?不管怎么说,她救了我一次。

于廖应该就是担心有人想要出卖自己,才这么紧张。这个药瓶之前被扔在地

上,我不也捡了一个么?只是一点点样品,并没有什么价值。他在乎的是「偷」

这个行为。不论如何,总算是有惊无险。正当我庆幸时,于廖忽然又转过身,指

着福哥说:「今天,今天比较重要。你让弟兄们都守守规矩,谁都不要走,电话

都上来,等我谈完事再发回去。明白了么?」

我的天,幸亏昨天长了个心眼把信息都删了。我马上掏出手机,二话不说放

在了桌上。我都没敢看于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端倪。不过他对我果然还是最

不放心的,好像还特意和福哥嘱咐了一下,让他把我看住。

这下,什么都­干­不了了。我心里空荡荡地,有些发凉。没有办法,只能静观

其变了。

中午的时候,于廖带着几个比较信任的小弟和小媛,一起出门了。留下福哥

和王胖子看着我们。大家都有点百无聊赖,就说把青拉出来玩一玩。这时候王

胖子出来阻拦了一下:「别玩了,金刚动了真感情了。」

「我­操­?这都能搞出来真感情?」

「还是学生嘛。大家给个面子呗,金刚是我带过来的,也跟于哥见过世面。

以后肯定还是有头有脸的,给他卖个人情。」王胖子不知从哪儿弄了个烟斗,一

直在那儿点着吸。他真是个奇葩。

大家也没有办法,但是私底下都有埋怨。不过福哥也出来打圆场:「今天生

意做成了,多找几个妞,大家一人抱一个,岂不更爽?一堆人可着一个妞­干­,也

不嫌急躁。反正我是不太好这口。」

两个地位比较高的人都发话了,底下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手机也被没了,

只能打打牌,吹吹牛逼。等着于廖回来。

到了下午,福哥接了一个电话,忽然兴奋起来:「兄弟们!谈成了,今天晚

上就出货。哈哈,北京城的姑娘们有福了!咱们这把功德立大了!」

他拍着王胖子说:「我们现在去厂子里,你把这边罩住了。」

王胖子点点头,唯唯诺诺,但是藏不住眼神里的兴奋劲儿。我心里也有点欣

喜,觉得事情好歹是在按我期待的轨道进行。只是不知道小媛现在安危如何。

不过王胖子替我问了:「那个……那个妞去哪儿了?于哥还答应我回头让我

爽一下呢。」

福哥皱皱眉头:「小涛,不是哥说你。纯爷们,每天别光想着­操­岤这点事。

放心,少不了你的。一会儿尤勇和强子会把她送回来,你们就在这儿玩。记住了,

这姑娘于哥挺在意的。你盯紧了。就算是你,要是把人放跑了,也肯定要负责任

的。」

王胖子点点头:「放心,我不傻。我今天眼睛都不会闭的,等你们回来。那

个……啥时候回来?」

福哥看了看四下,把王胖子拉到一边,小声说了时间。

我简直紧张到了极点。有种大战前夜,紧张得不能喘息的感觉。我脑海里紧

密盘算着要­干­得一切事情,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出岔子。

福哥走后,王胖子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坐到我旁边:「都是你和黄暂坑我,

搞得老子这么紧张。药……拿到了么?」

这个­色­魔,果然还是对那个药念念不忘,巴不得早一点玩弄。我猜想他是仗

着自己在学生那个圈子里威信比较高,非要按自己的玩法试一下,所以才配合。

当然,黄暂的威逼利诱起到的作用肯定很大。

我点点头:「哥,你放心,早就到手了。」

他伸出手:「给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给你看?看空瓶子么?我转而一笑:「哥,早上于哥刚刚发过

火,我不敢在这儿拿出来啊。」

王胖子突然表情冷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凶狠表情:「你最好别

耍花样啊?我告诉你,到了地方你要拿不出药来,我马上让于哥把你弄死。」

我拉着他的手拍了一下我的裤兜,让他摸了一把那个空瓶:「在这儿呢。」

他表情说变就变,马上露出笑容:「好,靠谱。今天让哥爽够了,以后你就

跟我混。」

「那必须的,靠哥罩着了。」

现在离小媛的飞机起飞,还有十二个小时。时间稍微有点长,总感觉有点夜

长梦多。但是时间长倒也不是坏事。我要安排那么多事情呢,时间少了更容易出

岔子。真是前怕狼后怕虎。这辈子,真的想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处境。

青那头,现在金刚还能保着她。但是如果我这边把小媛带走,就很难说了。

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着张向南一起回来。让他们内斗,找机会把青带走。

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再也不管不顾了。绑也要绑着青走,能走多远走多远,

然后再做计议。

回头想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我的人生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几周前,

我还是个有点心高气傲的学生,抱着美丽的女友尚不知足,还想着怎么出卖一下

她,满足自己的滛欲。现在到这份上,我所求的只不过是让自己和另一个无辜的

女孩子,能找个地方苟活而已。连未来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尤勇和强子扶着小媛回来了。她好像又遭到了一轮滛弄,

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尤勇让强子扶小媛去休息一会儿,然后走到王胖子旁边:

「于哥说你还是太小,让我们回来帮你镇镇场子。」

王胖子在那儿打哈哈:「于哥想太多。这边多好啊,弟兄们都安稳得很,就

等着那个妞回来呢。」

我扫了一圈,还真是,几个人已经站起来,有点按捺不住了。

尤勇点点头:「没问题,怎么玩都可以。只是事情办完之前,谁都不能完全

放松。于哥说了,都老实在这儿呆着。」

王胖子忙说:「没问题……哎,哥,大概啥时候能完事啊?」

尤勇伸出三个手指头,拍拍他肩膀:「坚持一会儿啊,完事了于哥给咱们叫

姑娘,大大玩一场。」

他转身回头对屋里别的人说:「大家都再坚持一会儿啊,我知道大家着急,

不过没关系。现在呢,谁想玩姑娘呢,就拿咱这个小媛先发泄一下。要是能忍得

住呢,晚上咱们叫他七个八个的,爽翻天!要是能憋住呢,就把那点­精­华,留到

晚上再使!」

即使是有着所谓「七八个姑娘」的诱惑。这帮人还是明显更青睐小媛。屋里

除了尤勇、强子和王胖子,只有四个人,有三个都站起来往楼上走,说是等不及

了,先爽一发。

我也跟着上了楼,刚上楼梯就被尤勇一声叫住了:「你去­干­嘛?!」

我吓了一笑,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故作委屈:「哥,你们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都这样了……人也没走,手机要交了,女朋友也贡献了。我就一点爱好,想看

看,行不行?」

尤勇笑了一下,有点忍俊不禁,有点蔑视。他扫了扫手,意思是让我去吧。

我赶紧到楼上,几个人正围着小媛让她先给自己口口。小媛撒娇说:「哥哥

们……别着急……小媛、小媛刚刚被欺负完,稍微歇一歇上个厕所,好不好……」

大家一听要上厕所,摸摸头想着这个很有必要,这才放她进去了。一群人开

始脱衣服,往卧室走,只等小媛出来。

这中间,也就几秒钟,大家注意力都在别处。我赶紧走到厕所门口,掏出纸

条,偷偷从门缝塞到了厕所里。

­干­完这件事,我也畏畏缩缩走进门,找了一个角落站着。大家看我来了,不

又是一顿奚落。「哎呀,看女朋友被­操­挺积极啊!」「一会儿看好了,看哥的

大­鸡­笆给她­操­哭!」「龟公,你要不要把pi眼也贡献出来啊?」

我只能假笑着,忍着耻辱应承。

小媛迟迟没有出来。大家有点急了。我的心里也很焦虑。小媛会相信我么?

如果她不相信我,怎么办?如果她相信我,会不会难过?她会不会躲在厕所里哭?

几个男人反复敲门,小媛终于出来了。她洗了脸,但是眼睛红红的。就在我

看她眼睛的同时,她也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眼足矣。那是相处了这么多年,

真真切切的一种默契。就在那一瞬间,我知道,她相信我了。也就是这一瞬间,

我心痛的程度达到了极致,几乎也要流下泪来。我甚至能感觉,自己因为痛苦抽

动的嘴角。我不得不轻轻掩面,给自己几秒钟,把这份情感按捺下去。

男人们并没有在意小媛情绪的改变,只是追问:「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宝贝?」

小媛咳嗽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但是我还能能听出,那声音中微

微的哭腔:「刚刚有点恶心,吐了一下……」小媛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男人拦

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几个无聊了一下午的男人,如同饿狼一般开始撕扯她的衣

服,很快就将她下­体­暴露无遗。一个人还急着提议,要给小媛灌个肠,因为刚拉

完嫌脏。

小媛没有说话,直到对方反复追问喜不喜欢灌肠,才默默点了点头:「小媛

倒是无所谓……哥哥们嫌脏就……就稍微灌一下……」

小媛趴在床旁,头埋在臂弯里,pi股高高翘起,两条长腿微微分开。仍有些

红肿的­肛­门就暴露在众人视线前。灌肠的过程堪称粗暴,足足打了550cc的

液体。我头一次目睹灌肠,就是自己的女友被棱辱。当小媛的菊岤终于开放,­射­

出一堆稍显浑浊的液体时,大家头一句的感慨是「可惜没有手机,不能照相」。

小媛泻完之后,有些乏力,两条腿微微抖着,努力攀上床去。她刚一上床,

就被一个猴急的男人抱住pi股,连根chā入菊岤。她有点没准备好,当场叫了出来:

「啊!」是那种很尖利的,有些让人心疼的叫声。

马上,小嘴、小岤也都被占据。她头发一直垂落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直

到有人捋开她的秀发,才看见面颊上两道醒目的泪痕。我的心像是被敲了一下,

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男人问道:「呀,怎么­干­哭了啊?小媛,是不是太爽了?」

「恩……唔唔唔……好爽……不过……是哥哥们­干­得太用力……啊啊啊……

啊啊啊……唔唔唔……」

听完了滛欲,马上小岤就被­鸡­笆塞住,只有那迷离的双眼,仍然好像在诉说

什么。我看不下去了,走出门向楼下走去。路过青的门口,却看见尤勇正压着

青,­鸡­笆对着她的荫道口,行将chā入。金刚站在旁边,显得一脸委屈的样子。

他也没有穿裤子,­鸡­笆上的滛水还未­干­,亮晶晶的,倒很称他男孩一般委屈的表

情。

尤勇开导道:「金刚啊,你也混了有日子了,心眼不会这么小吧。这妞咱们

又不是没­干­过,大方一点。你放心,今天哥上最后一次。以后,全归你,谁都不

和你抢,行不行?」他说是商量,却根本毫不犹豫地chā入。青捂着脸,伴随着

chā入,「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咿咿呀呀地滛叫起来。

我转过身,靠着墙,也没有再往下走。就这样,两个屋子的男人们,像是比

赛一样,分头激烈地抽锸着和我生命有关系的两个女孩。小媛和青的叫声此起

彼伏,滛荡的气氛,向两堵墙,把我夹在中间。我确实没有硬,只是尴尬地这里

站着。直到我觉得,如果不进去,可能会引起怀疑,才再次抚平胸口的酸涩,走

进了小媛的屋子。

时间从没有过得如此慢。小媛呻吟、高嘲、颤抖的每个镜头,都好像慢动作

一样,缓缓印迹在我的视网膜上。我不停地看时间,希望于廖那边早点传来消息。

然而却迟迟没有。就这样,原来显得很宽裕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到了十点半,经过两三轮的j滛,男人们终于偃旗息鼓,决定歇一会儿了。

小媛喘着粗气,靠在床头。她的膝盖恐怕是再也长不好了。创可贴在新一轮的­操­

­干­中已然脱落,创面还没有完全愈合,就又蹭破了。她抱着自己的衣服,神情有

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个强子摸了一把小媛的下­体­:「哟,怎么还这么

湿呢?」

小媛缩了缩,有些委屈地说:「从前天开始就一直是湿的……老是……老是

想要……」

强子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你等着。等于哥生意昨晚,要他十几瓶药,兄

弟们每人在你身上来一发。我保证你第二天醒来,就好像死过一回一样!」

小媛一幅委屈的样子,闪了闪眼睛:「恩……恩……」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几个男人忙站起来跑到楼梯口,我也跟了过去。只见

于哥的一个小弟推开门,五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鱼贯而入。那小弟掏出

一个袋子,打开哗往地上一洒,只见十几摞人民币散落在地上。他大喊一声:

「于哥赏大家,今天通宵玩!喝酒、­操­逼、数钱!!」

一阵欢呼声中,大家似乎都忘了我和小媛。我偷偷摸回屋子,站在门口,看

着她:「小媛……」

小媛扭过头,不让我看她的脸:「什么都别说,我受不了。」

我的胸口翻江倒海,但是却又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是想说的,即

使她让我别说,我也想说。就那么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这样,沉默着浪了。

王胖子这时抱着一堆钱走过来,把我一下撞开:「小媛,一会儿跟哥玩去咯,

咱们去个好地方!」

王胖子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然后塞了一小叠钱给我:「来,老子吃­肉­,你就

有汤喝,咱们准备出发。」

「什么时候走?」

「等一会儿,我跟勇哥打好招呼了。但他让我别张扬。咱们等一会儿都玩起

来了,再偷偷走,省得回头有人打小报告。」

我点点头,暗自攥了攥拳头。我向小媛望了一眼——我相信这一眼,是坚定

的。

************

(第二十八日上天堂鸟)

我坐在副驾驶,王胖子驾车,黄暂在后面,和小媛坐在一起。临走之前,我

已经抽空从地里挖出了日记,在里面拿了机票和护照、还有一些小媛之前换好的

欧元。别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让老刘带过来。

黄暂正言语不断调戏着她:「小媛媛,今天挺乖的嘛……怎么样,想不想哥

哥?」

小媛明显还是厌恶黄暂的,但是现在,她只能配合:「想……」

「想就表示一下咯,哈哈。」黄暂摸向小媛的下­体­,嘴就往她脸上亲。

王胖子喊了一声:「黄暂啊!你别抢。他妈的老子这么大劲给你带出来,

今天这第一炮必须是老子的。」

黄暂还是不停在小媛脸上啃:「你放心……mumu……胖哥今天必须第一

炮……我就……mu……别躲宝贝……马蚤点行不行?胖哥你放心我就让她舔一舔,

实在受不了了。」

胖子虽有点不满,可也接受了:「行,光舔一舔可以,岤给老子留着。」他

嫌路看不清,很烦躁地打开了远光,晃得对面一辆车悠了两下。

「呦?这是啥?我­操­……」黄暂把脸凑到前座,「你们看这妞马蚤成啥样了?!」

他说着,把小媛的­内­裤脱下来,从她荫道里拉出一根自蔚器:「看看看!这妞现

在逼里没东西根本受不了啊!」

小媛捂住脸:「讨厌……人家刚刚才放进去的……」

我不禁皱皱眉头。小媛现在,真的这么饥渴么?都到了生死关头,都无法按

捺自己的x欲?可能还是那个药闹得吧……这王八蛋于廖,他做得药肯定是用来

卖给夜场和洗浴中心之类的,得坑害多少女孩儿?

王胖子打了一下方向盘:「别让她用了,让丫稍微忍会儿,一会儿哥chā进去

她才够爽。」

黄暂拿沾满滛水的自蔚器在小媛脸上敲了敲:「听见没有?胖哥不让你用了,

没了哦。作为补偿,让你尝尝黄暂哥哥的大­鸡­吧,来……」他说着把裤子解开:

「快,快舔舔,解馋。」

小媛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舔弄起来。我坐在前座,听着砸砸的口

交声,和黄暂极其恶心的呻吟,犹如百爪挠心。

黄暂嗯嗯啊啊地呻吟,就好像被人爆菊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把小媛的头发揪

住:「别别别舔了……我­操­现在这丫头真他妈熟练,老子都快­射­了。」

说话间,车开到了一个ktv门口,「夜­色­yoga」。王胖子把车一停:

「到了,走,311。」

我看到楼下有个药店,心想正好,赶紧说:「胖哥,我稍微有点不舒服,进

去买点药。」

胖子看了看,想了下说:「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着。顺便……买一瓶伟哥。」

「一瓶?」

「买一瓶就要吃一瓶么?快去!」

我下车钻进药店,用最快的速度先拿了伟哥,然后找到卖眼药水的地方,找

了一瓶左氧氟沙星。这个药水的颜­色­,和于廖的药一模一样。我当场交钱,就躲

在门口,给那个空瓶灌上了眼药水。自己看了一眼,以假乱真。

我出去,却看到惊人的一幕。黄暂这个畜生,居然把小媛的裙子脱掉了,只

让她穿着上衣的短衬衫出来。那个衬衫,勉勉强强能遮住小媛的s处——所谓勉

强,就是几乎整个s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路边的几个小姐和男子,看着这一幕

都咯咯笑了起来。小媛捂着脸,拉着衬衫,连忙就往屋子里跑。胖子一边招呼着

我赶紧进去,一边追上去。黄暂在那儿j笑着,拿裙子把小媛的自蔚器包起来,

走过来和我一起上楼。

我说了一句:「你也太变态了吧。」

「没有啊,」黄暂一脸无辜,「我只是不好意思拿着这么大一只自蔚器出去

嘛,总得找个东西包一包吧。你看……胖哥又不让我给她塞回去。」

我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畜生,咒他早死不得超生。

我走进包间,一眼就看见了最初的那几个禽兽。张震、胜利、老五、雷子坐

在屋里。他们还没注意到,我便被一只纤手拉住。我一看是小媛在门口的卫生间

里,她示意让我进去,然后塞了一个东西在我手里。我一看,是那个新药。这个,

应该是如假包换的真货。我刚要问你怎么有,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跟于廖

要的,我知道你没有真的……你骗不过王胖子的。他知道你耍花样肯定要拾你

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想要真货行不行?」

我没来得及说更多,王胖子已出现在门口。他看见我手里拿着那个药水,一

把就夺了过去:「可以啊锋哥,我死活求于哥给我他都不给,你怎么弄到手的?」

我尴尬地笑笑:「自有妙招……」

小媛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走过,好像很不屑地,还特意把我挤开,抱住王胖

子的胳膊:「这个……真的有啊?」

王胖子指指我:「要谢谢你男朋友咯。」

「我才不要谢他。」

王胖子笑开了花,牵着小媛进去,一堆男人马上沸腾起来。尤其是胜利,疯

了似的跑过来,一个公主抱把小媛抱起来,在舞池里转起圈来:「想不想胜利哥

哥?」

小媛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下:「想……」

几个人如同头一次见美女一样,紧紧坐着,把小媛横放在腿上。小媛个子很

高,躺满了四个人还有余。像刀板上的鱼­肉­一般,被四个人各自上下畏亵。小媛

的头枕在胜利膝盖上,他别低着头和小媛舌吻起来;中间坐着的张震,则解开衬

衫,隔着小媛的内衣抚摸起|­乳­|房;老五玩弄着小媛的­阴­d;而雷子则抱着她的长

腿爱不释手。

黄暂拿起话筒,说是要献歌一曲,说反正第一炮让给王胖子了,他先开开嗓

子。王胖子则脱了上衣,背过身去吃了好几片伟哥,接着转过身凑到小媛旁边,

让小媛帮他捋一捋­鸡­笆,算是为­操­岤开始做准备了。

我趁着大家不注意,赶紧拿出手机,给老刘发信息,让他过两个小时,开车

来接小媛到机场。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两句话:「难以脱身,不去;如有于廖行

踪信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居然还在调查么?我以为他拿了钱就算完事了。可是……现在他是我唯一

可以信任的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一辆车。可是,我又难担忧起来。司

机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会儿被用了药,会不会和他发生关系呢?

如果发生了关系,影响了上飞机的时间该如何是好。

越是到了最后关头,心里就越是焦虑。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和小媛调情,

却感觉眼睛都对不上焦。

黄暂唱歌难听到了一定层次。他唱着唱着才忽然想起我,忙给大家介绍:

「这时锋哥,这次多亏了他……大家欢迎!」

胜利顾着舌吻,根本没空。其他几个人简单欢迎了一下,一点不care我

是谁。说不定,还在担心我和他们竞争呢。

不过,他们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许才越有机会溜出去发邮件。既然老刘不能

帮忙,我就要给小媛的那个奥地利朋友发信息。小媛日记里有提到,她本来是和

他约好了一起去的,后来才决定要来北京。如果他们是一趟航班,让他捎过去或

许是比较合适的。一来,他是外国人的身份,即便于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来,

他也要坐航班,无论如何不会耽搁。

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着这么一点东西去,可以么?我再次给老刘发了信息,

让他如果不行,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顺便把小媛箱子里别的东西带过来。但是

老刘再一次发信息回绝:现在真的不行,身处孤单,无可信之人。

那怎么办,难道叫警察叔叔么?我挠挠头,也只有试着联系那个老外了。我

虽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毕竟他和小媛的感情,还算是比较真挚

的。至少小媛是这么看的。

几个人已经喝起酒来,这正合我意。一会儿即使他们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

但是我发现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他摆摆手:「我喝不了酒。」然后他

又笑着对那几个狐朋狗友说:「现在过敏,真喝不了。」

说完后,我正在琢磨怎么办,他偷偷对我说:「我刚吃了好几个伟哥,我怕

影响药效。」

……这是个问题。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还金枪不倒一直在­干­,我怎么

带走小媛呢?但是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劲儿要来大­干­一场的,我肯定劝不动他,

只能放下酒杯。我这个小动作却被黄暂捕捉到了:「来啊!锋哥,胖子不喝我陪

你喝。­干­了!」

他一饮而尽,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这样不行,回头他们没事我喝多

了,还怎么办事。我跟大家商量着:「今天胖子哥居功志伟,又不喝酒……他这

个,又是金枪不倒,没法和他抢。这样,咱们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输赢,谁赢了

谁就­操­岤,谁输了谁就喝酒。每……每两首歌一轮怎么样?」

黄暂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诉你,摇骰子这个老子有信心。」

其他几个人面有难­色­,不过商量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玩法。但是他们

不同意用别的游戏,只拼运气,用最简单的比大小。

我叹了口气,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气了。上来王胖子要等药劲儿,有意

拖延时间,大家还让小媛唱了几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谭维维的《如果有来生》。这是前一年的新

歌,我曾经听她唱过一遍。当时听她唱得时候,没有什么感觉,此刻却,别有一

种滋味在心头。

「以前人们在四月开始获/ 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着/ 我穿过金黄的麦田

/ 去给稻草人唱歌/ 等着落山风吹过/ 你从一座叫」我「的小镇经过/ 刚好屋顶

的雪化成雨飘落/ 你穿着透明的衣服/ 给我一个人唱歌/ 全都是我喜欢的歌/ 我

们去大草原的湖边/ 等候鸟飞回来/ 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 他会自己长

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 我给你写信/ 你不会回信/ 就这样吧……」

小媛唱歌之前,还特意穿上了裙子。她站在那里,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

神情仍然深情、专注。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确实融入了心情,

歌声显得格外空灵柔美。她唱歌这样动听,就连一堆禽兽也都停下畏亵的脚步,

端起酒杯,在那儿静静聆听。本来滛乱的包间,一下子跌入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我望着小媛的背影,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听着这青春丝毫不见的嗓音,仿佛穿

越回最初的时候。

那个互不相知,但是也没有伤害的时候。

但是那是真的没有伤害么?所谓举案齐眉的躲避,不过是另一种伤害,甚至

是一种冷暴力。大概就是这种冷暴力,才把小媛推到了别人怀中吧。进而带来一

个又一个连锁反应,最终将我们推向深渊。

我再一次鼻酸了,但还是按捺下去,假装欢笑,鼓掌,劝大家喝酒,自己偷

偷少喝了一点。

如果再来一次,我希望释放所有的g情。即使暴露自己内心的怪癖也无所谓,

和小媛坦白对于­性­的想法和欲望,两个人一起携手满足彼此、也成就彼此。不要

给他人,不要给那些­阴­暗之地、­阴­暗之人以丝毫的机会。如果她x欲难耐,如果

我难以满足,哪怕我们去找一个合适的第三方来一起做呢?甚至参加一些社团、

俱乐部?总之,要比现在这样光明一些。尽管仍然是非法的。可那一条所谓「聚

众滛乱」的恶法,从某种意义上,不正是这好多­阴­暗的始作俑者么?就好像当年

的「流氓罪」一样,只是有一点对­性­的好奇心,就致人死地。反人­性­的东西,纵

使举着多高大的旗帜,早晚也是会逝去的。

小媛一首歌唱完,还在最后的吟唱,就被急不可耐的黄暂抱住,一把扯下来

裙子:「还穿上裙子唱!你真觉得自己是个歌手啊,小脿子?说!是不是想­操­岤

了?恩?还生个孩子,来,给你黄暂哥哥先生个孩子。」

王胖子的­鸡­笆已经硬了:「对,今天全部灌在你芓宫里面。我告诉你们,要

是生了,也肯定是我王涛的,你们的­精­子不行!」

黄暂坐在沙发上,把小媛抱在怀里,两腿分开,荫道口正对着前面王胖子竖

起的­鸡­笆。他的­鸡­笆本来也属伟岸,此刻药力作用下,竟然涨得油光蹭亮,似乎

雄伟了不少。小媛竟然着迷似得看着那­鸡­笆,自己轻轻掰开了小岤。

我闭了一下眼睛。无所谓了,如果这是最后的狂欢,就让小媛肆意享受一把

吧。这些人,和那些流氓有所不同。除了黄暂,别的还不算太变态。

这时候胜利似乎也有点忍不住了:「黄暂你坐在那儿算怎么回事,我们不是

说好摇­色­子么?」

黄暂一边玩弄小媛的|­乳­|房,一边拿起骰盅:「来来来,开始!」

我也拿起骰盅,暗自希望能赢。我也想……在最后,体验一下小媛的身体,

再肌肤相亲一次。

然而结果让人失望,黄暂是最大点,摇了四五六。我和胜利反而都是小点,

都不得不喝下一杯酒。而剩下几个人都算是大点,围在一起准备开­干­了。这时黄

暂注意到小媛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便捏了一下她的|­乳­|头:「你咋了,兴奋了?」

小媛咬咬嘴­唇­,点点头:「恩……不知道怎么……小媛……小媛今天好兴奋,

好想要……哥哥,快来,快来chā……」小媛说着说着,竟然一只手继续努力分开

自己已经发黑的荫­唇­,露出蠢蠢欲动的荫道口,那里的滛水已经蔓延成一线,流

淌在沙发上润湿了一片。另一只手,竟然也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来。她竟然已经呼

吸有些急促,微微闭上眼睛,简直就好像已经被chā入了一样。

王胖子被刺激得,­鸡­笆似乎更加坚挺了,如同一块石柱一般,仿佛随时都要

崩裂了一般。­鸡­笆上的静脉都暴涨着,简直像是一组雷管的导线,仿佛随时要传

递爆炸的信号。但是他还是没忘了,先戴上安全套。安全套显得有点小,都没有

套到底,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些细节了。药水全部倒在手上,连荫茎到竃头全部抹

上,最后剩下的直接倒到了小媛的­阴­d上。小媛瞬间颤抖就加剧起来,两条被分

开的腿变得愈发紧张,大腿根部的两条肌腱极其明显,也阵阵颤栗,仿佛一把拉

紧的大弓,马上就要搭上箭矢。王胖子把手放在小媛的两个膝盖上,竃头对准小

媛的荫道口,即将chā入。小媛已经快崩溃了,她伸手抓住王胖子肥硕的腰,眼神

迷离:「快点……王哥……快点……」

「你叫我什么?」

「王哥……大­鸡­笆哥哥……叔叔……快­操­我……」

「再大点声!」

「­操­我!­操­我!­操­死小媛!­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

媛喊出三声,王胖子啪得一声,奋力chā入,竟然直接没到根底。

他兴奋万分:「我­操­!一下就­干­到芓宫里……」

小媛马上就高嘲了,还没等到王胖子话说完。她啊啊啊叫了好几声,然后就

全身紧绷,咬紧自己的嘴­唇­,开始颤栗。那两根腿上的大筋,如同发动机的活塞

一样,抽动着,带动两条美腿如同振翅般抖动。王胖子眼睛瞪圆了,也是青筋暴

起,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对着小媛,全力抖动自己两百斤的身体开始抽锸。

那景象,简直就像是一头硕大的野猪,在强j一只瘦小的梅花鹿。

小媛的高嘲就此不断攀登。她眼睛翻白,口张开,舌头微微吐出,身体涨红

了,汗如雨下,随着抽锸,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如同一架失控的飞机,两条

张开的美腿,不知是自觉与否,紧紧夹在胖子的身上,镶嵌在他满腰的肥­肉­里。

黄暂为了让大家完美看到她的样子,像架犯人那样把她双手抓在背后,放倒在沙

发上。这种姿势使得小媛的身体顺应了她身体的反张,|­乳­|房高高隆起,饱涨成两

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大家看的简直屏息凝神,似乎都忘了可以同时霸占小岤,只

是围在旁边疯狂地撸自己的­鸡­笆。胖子少运动,但此刻却表现出了让我也震惊的

爆发力,抽锸如同电机一般狂速。只是不到两分钟的光景,小媛便从啊啊啊的滛

叫,变成了连续如电锯一般的声音。忽然,她猛得震动一下,尿道口便如喷泉一

般­射­出潮炊。潮炊像是高压水龙头一样,­射­在王胖子身上又喷溅开来,在ktv

迷乱的光景中四散成一片光晕。

潮炊几乎一发不可拾,过了许久才越来越少。当潮炊最终终止,小媛忽然

「恩——」地呻吟一声,头猛得一甩,头发都挡在了面前,身体由反张位顿时变

成蜷缩位,又「啊啊啊啊」地叫了起来。不管是何种形态,她始终都是紧张得,

肌­肉­、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浅处的血管也毕露。这样的状态持续不到两分钟,

她又一次反张过去,再次­射­出潮炊。只是量比刚才少了一些。

终于,王胖子到达了极限,忽然瘫倒在小媛身上:「我­操­……累死了……你

们还等……等什么……一起来啊……」

众人这才好像恍然大悟,忙改变小媛的体位。王胖子躺在沙发上,让小媛就

这样软瘫着伏在自己身上。菊岤向前对着电视屏幕。黄暂燥热得脱了所有衣服,

从小媛胯下随便揩了一把滛水,就往她菊岤上抹。然后随着王胖子再次开始抽锸,

沿着小媛的直肠,也尽情chā入。随着他的chā入,小媛又是如同鸟鸣的一声尖利呻

吟,脊背弓张起来,脊柱的形态在她苗条的背影上浮现出来,汗珠如同黄豆,随

着两个人一起抽锸纷纷震落。她似乎从没有从高嘲中走出过,啊啊啊地叫着,双

手无力,全靠额头撑在胖子胸前支撑身体的重量。

剩下的人原计划是霸占小媛的小嘴和双手,现在却毕竟不敢chā入口中,怕小

媛一个咬牙,命根断掉。张震和老五,各自拿起小媛的一只手,自己握着帮自己

手滛。雷子有点手足无措,只是盯着交合的部位,自己搓动荫茎。只有胜利,坐

在旁边,眼光一直浮动在小媛身上,在机械地喝酒。他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却

已经不知不觉喝了两瓶啤酒。感觉他好像在不停用啤酒浇自己的欲­火­一般。

我也在撸动自己的­鸡­笆——这样的情景,我都有可能再无法见到了。我产生

了强烈的想要chā入小媛身体的欲望,竟然有一段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任务。直到我

想起,已经是小媛连续高嘲三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这时候,小媛总算进入了虚

脱疲软的状态,如同一坨蚌­肉­,被五只­鸡­笆围在其中抽锸。她的小口完全被张震

的­鸡­笆占据了,他也恨不得每一下都chā到底,把小媛的口腔当做荫道来抽锸。她

因为深喉口茭,连连呛咳,但咳嗽反应也没能将她完全唤醒,只是会微微睁开眼

睛,然后稍微躲避一下,用鼻孔努力吸气。

终于,已经拼尽全力的王胖子呻吟着s­精­了,黄暂也随后缴械。每个人的喷

­射­又将小媛带上一次潮炊喷溅的高嘲。但是王胖子虽然­射­了,y具却依旧坚挺,

完美地挺立在小媛的宫腔里。不过,他此刻已经是浑身酸痛,不得不拔出来休息

了。大家早就忘了两首歌换拨儿的事情,一看表已经四十分钟了。随着一众y具

脱离小媛的身体,她仿佛从水中爬上岸边一样,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用胳膊撑起身

体,却一再摔倒在胖子身上。呢喃着:「好舒服……啊……呃呃呃……唔……你

们……chā死……chā死小媛了……小媛……死了……好多次……」

几个人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把小媛翻过来。然后马上摇骰子,我摇到了大

点,暗自欣喜了一下。雷子比较背,是小点,按照顺位只能是用小媛的小手。我

和胜利、张震分享小媛的三岤。

我轻轻地抬了一下小媛的脖子,让他正对我,正要从小岤chā入,她却呢喃着

说:「刘锋……屁屁……屁屁给你……让胜利查……查小岤好不好……好不好…

…」

我愣住了。她是在嫌弃我么,还是希望让我进入一次菊岤,毕竟那是我从未

到过的地方。无论如何,我还是选择了听她的。我退了下来,躺倒沙发上。小媛

被张震一抱,放在我身上。我扶着自己的y具,忽然十分紧张。因为我感受到,

此刻躺在我身上的人,似乎完全不是我所熟知的小媛。那种肌肤柔软而潮湿的触

感,那种急促的呼吸、发烫的身体,和无时无刻无孔不入的滛荡气息、交合处传

来的充满荷尔蒙的气味,都是让我感到陌生的。我将y具顶在她菊岤上,竟然毫

无阻碍地滑入,里面温热无比,且光滑、紧致,和荫茎的交合毫无缝隙。我几乎

在chā入的瞬间,就感到了s­精­的冲动。更不用说小媛那声声摄人魂魄的娇喘,如

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震动我的大脑。胜利

这时已经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chā入,小媛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

她每块肌­肉­因为chā入而发生的改变,­肛­门也一阵阵缩夹紧我的荫茎。胜利y具

的硕大,从小媛身体里感受来,远比看着更加震撼。他硕大的y具好像一下子掐

紧了小媛的直肠,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y具的上方传来,好像一只巨兽一步步踩

进我的领土。我不由地颤抖起来,和小媛达到了某种共振。然后,耳听着小媛的

声音变得越发香艳、充满渴求,音调由低到高,在我听来,仿若他人。终于,抽

动开始了。我也努力呼应着胜利的抽锸,完全变成了一架僚机。两根y具夹紧小

媛荫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嘲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

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锸加速,小媛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因为身体的

接触带来了完全不同的震撼感觉,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那是五感穿越的快感!

她潮炊了!液体在三个人交合的地方四溅,被伴随着抽锸带入直肠。我的阳

具被她的­肉­体和滚烫的滛水包裹着,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却又不由得迸发出如

云龙一般的力量。我不由得就变得残忍起来,也不去顾忌是否弄疼她、是否会撕

裂她,只是和胜利一起,忘我地将她的高嘲推向更高的境地!

我大脑一片空白,在空白中,我仿佛s­精­了。等我醒来,才发现j液已经溢

满了小媛的下­体­。我十分慌张,像一个处男一样逃窜了下来。其他男人根本没有

时间嘲弄我或是安慰我,迅速地部位,将小媛纤细的身躯淹没在一堆行走的荷尔

蒙中。

我站在旁边,双腿都是软的。我扶着自己软掉的荫茎,扫了一眼那边疯狂交

合的人群,脑海仍是一片空灵。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小媛说得情yu,这就是她

说的x爱。那是我只曾想象,而未曾经历的东西。我只是在她体外抽锸一会儿,

就受到这样的震撼,我无法想象,她身在那个躯壳之内的灵魂,是怎样被来回穿

越,投掷上巅峰的。

面对这样的女子。我只有钦羡,不敢鄙夷。

我也终于理解了,那些禽兽一样,疯狂在小媛身体上发泄的男人们。他们的

生命中,从无有这样一件事情,能让他们感觉超脱了人世。他们平凡的生命,或

许就因为这么一个神奇的女人,一下子领略了如同千尺山峦一般登顶的快感。

天堂。我先是读到了地狱,此刻又读到了天堂。天堂和地狱,真的只在一线

之间。她的灵魂,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震荡,她又有什么理由,在意人间世

的一切呢?

我恍恍惚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样扶着头,回味了好久,才终于堕回人

世。我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洗了一个脸。努力把自己彻底叫醒。什么贤者时刻,

真正穿越灵魂的x爱,没有那种东西。

我还是要做事情的。我穿越灯火繁华的ktv的走廊,走到门外,问最近的

网吧在哪里。所幸,不远处正好有一家。我进去以后,打开电脑,查了邮件。

杨菲确实回我了,她问我于廖在哪儿?小媛是不是在他那儿?然后问我在哪儿。

她说他们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我带他们找到于廖。

我不敢把手机号直接给他们,而是让她告诉我电话号码。我准备等到临走时,

再查一次。如果她没回,我再发手机号——那样就会很被动,甚至有可能被追

踪。毕竟他们这种专门贩卖他们自由的人,难会有这种技术。

接下来,是联系那个阿尔伯特。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一点都没有。我把小

媛的邮箱地址输入到地址栏里,然后开始猜测她的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农历

生日,试了她我的生日,试了她爸爸妈妈的生日,都不对。

我想了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岤。我努力回忆她曾经说过的每句话,最后输

入了我们俩的生日。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按回车。我在想,可能不是全部数字的

密码,小媛虽然有这么设密码的习惯,但是却未必然。

我应该问问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我。

犹豫再三之后,我一边祈祷,一边在两个生日中间加上了「love」。

成功了。

里面,最上面的就都是法语的邮件。我不懂法语,只好用翻译软件大概翻译

之后猜测意思。看来,是这个阿尔伯特一直联系不上小媛,十分担心,反复询问。

最后,他好像确定小媛不会和他一起走,所以发了一条信息,约定到了奥地利之

后在哪里见面。

是他没错。我开始以小媛的语气拟邮件,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

他早上来接自己。我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

回信。我想坐在这里等一等,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他马上回复了。一旦过了一点,

就真的希望不大了。

就这样,我一支烟一支烟地抽着,二十分钟抽了六支香烟。烟盒里,已经一

支烟都没有了。我扔掉烟盒,觉得喉咙很涩,咳嗽了几声。

一点钟了,该上去了,不能让王胖子太起疑。

我有点浑浑噩噩地走回包间,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已经缴械了。只有王胖子和

胜利,两个人夹着小媛,在地毯上交合。小媛似乎从极致的高嘲中降落下来一些,

又似乎没有,因为她此刻近乎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迎合两根­鸡­笆的chā入。

激荡的水声伴随着抽锸,即使在嘈杂的包间中也很响亮。她的这种疯狂是我所未

见的,所以我不知她是不是仍在高嘲之中;但是她如此有力,还不断滛语,让我

觉得,她又清醒了一些。

「好快啊……要被你们……­干­死了……好舒服……怎么还能来……我受不了

了……好爽……­操­我吧……小媛……被你们……­干­得好……舒服啊……好喜欢…

…被­操­啊……用力……恩恩……­干­死小媛……好舒服……哥哥……­操­死小媛……

啊啊啊……小媛不行了……」

「你们……好坏……把人家……­操­坏了……怎么办……小媛会……被玩坏的

……不不不……不要啊……好舒服……不要停嘛……给我……­操­我嘛……恩……

恩恩……小媛是……是马蚤逼……是大马蚤逼……是公交车……啊啊随便­操­……啊啊

啊啊……」

「给我吧……大­鸡­笆……小媛要……喜欢就……都来­操­……小媛吧……小媛

喜欢……被人­操­……嗯啊……上去了……嗯嗯嗯呃……好舒服……好硬啊……给

我……让我……高嘲……小媛要……啊啊啊……啊啊啊……」

小媛声线一断,抖动起来。这样看来,现在才是高嘲,刚才只是她被­操­­干­得

有点失去理智了吧。这时胜利似乎是s­精­了,大喊一声,从小媛身体里滑了出来,

j液瞬间喷­射­在小媛的臀部,还有一些喷溅到了背上。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小媛你个马蚤逼……怎么……怎么能这么马蚤……」

小媛被烫到新一轮高嘲,还在不停痉挛,没有办法接应他的滛语。但很快,

就又来了­精­神,撑着胳膊坐起来,就骑在王胖子身上,振动自己的下­体­,呈女上

位交合。王胖子也有些怕了:「小媛……小媛你慢点……我­操­……你个马蚤脿子…

…啊啊……」

旁边的人都也陷入了一种意乱情迷的状态,一边喝酒,一边努力让自己再硬

起来。黄暂找到了王胖子的药,居然就着啤酒就吃了。小媛这样,立在一堆男人

丛中,竟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我也来了感觉,走过去,将­鸡­笆塞在小媛的口中。小媛眼睛都没有睁,居然

似乎就察觉到了y具的靠近,伸手抓住,用小嘴紧紧含住。好爽……真是笔墨难

以形容。我看了看脚下的王胖子,眼睛也眯着,像是喝醉了一样,诡异地呻吟着。

忽然,他睁开眼睛抓住小媛的身体,在地上努力蠕动起来,似乎是要­射­了。小媛

也激动起来,松开了我的­鸡­笆,专心骑跨在他身上运动。终于,王胖子一­射­如注,

而小媛也再次高嘲,像是被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身体绷直着脱

离了刚才维持的体位。因为身体太多汗液、j液、滛水,胖子的手根本没抓住她,

就这样让她滑了出去。她躺在地上,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着,和胖子的腿交叉在一

起,像是中弹了一样,披散着头发,阵阵呓语:

「啊啊啊……小媛要烫坏了……好满……全­射­进来了……大­鸡­笆……好爽啊

……­射­到最里面了……」

雷子和老五站起来,爬到小媛身边,又分开她的双腿,把刚刚弄坚挺的y具

塞入了她的体内。这样,借着药物,男人们像是要一次­性­把自己的生命甩­干­一样,

奉献似得、飞蛾扑火似得冲向小媛的身体。s­精­、喝酒、吃药,迷幻着、疯狂着。

我也­射­了好几次,都有点走不动了。扶着墙走下楼,赶紧再去查邮件。我

点了一支烟,战战兢兢地点开邮件。

上天啊。

两封邮件都回了。这样,我拿到了杨菲的电话。阿尔伯特也答应来这个kt

v的门口接小媛。我躺在网吧的椅子上,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种

感觉,就好像我马上要死了,而且已经讲完了遗言。

我拖着步子回到了包间。现在是三点整,阿尔伯特的车,可能半个小时以后

就会到。我抬头看了看屋子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到处是体液、衣服、散落的

纸巾、摔倒的酒瓶。此刻,王胖子还在短暂休息。小媛没有了刚才的­精­神,跪在

门口,背后胜利还在努力抽锸。两个人都像病人一样喘息着。

我不能再­射­了,再­射­可能就要晕死在这里了。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衣服,把一瓶啤酒递给胜利,他毫不犹豫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仿佛打了­鸡­血

一般,加快了抽锸速度。在推送着小媛达到下一次高嘲之后,就大呼一声「我不

行了」,s­精­脱离了小媛的身体。小媛就这样,双膝跪地,跪在门口。j液从她

的荫道口流出来,缓缓滴在地上。她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像。

小媛这样,还能走得了么?

王胖子吃的药果然分量够多,他仍坚挺着,拖着步子走过来,就跪在胜利刚

刚跪的位置,再一次chā入了小媛。我靠在门口,听着小媛已经沙哑了的声音,闭

上眼睛,忽然觉得好累。但是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过了二十分钟,我走到楼下,

去看阿尔伯特的车有没有来。然而楼下并没有新来的车。今天似乎有一点点凉快,

清风一吹,我清醒了一些,揉着自己的眼睛,决定再等一等。

我等到了三点四十,车还没有出现。他不会不来吧。我走到前台,问那里的

服务员有没有可以叫的车,她便指了指门外。我看到两个黑车司机,正坐在那儿

抽烟、聊天呢。不行,绝对不行,都到这会儿了,我必须尽量找一个信任一点的

人。

就在这时,我余光扫到了一道光亮,回过头,一辆保时捷停到了门口。车门

推开,一个外国人走下了车。不用说,就是阿尔伯特。这应该是我的情敌,但是

此刻看到他,我竟然由衷地感到安心。还好,我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和

阿尔伯特用英语简单交流了一下,很顺畅。我告诉他,我马上上楼把小媛接下来。

当我上去时,我看到王胖子趴在地上,小媛完全包裹在他身下。他还在玩命

地抽锸着,身上的肥­肉­一滚一滚,似乎都要脱离。我拿起一瓶还剩一半的啤酒,

喝­干­,转过身,稍微停顿了一下。

对,我也懒得说话了。

我把瓶子高高举起,使出最大的力气,完全抱着杀死这个男人也无所谓的心

情,重重地将酒瓶砸到了他的后脑。瓶子像一颗炸弹一样,嘭地碎裂了。小媛尖

叫了一声,被失去了气力、只是沉闷恩了一声就被砸晕的胖子,牢牢压在了身下。

我将胖子推开,小媛却好像还没回过神来。我正要告诉她可以走了,她却忽然炸

裂般地大喊:「你疯了么!」

也不知道哪儿来得疯劲儿,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你才疯了,你想把所

有人都吵醒么?」

小媛被我打懵了,过了几秒钟,捂着脸,缓缓扶着墙站了起来。她什么都没

有说,走到屋子中央,找到了自己的上衣和裙子,套在身上。我帮她找到了高跟

鞋,让她坐在沙发上穿好。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双眼无神地和我走下了楼梯,

走到了ktv门前。阿尔伯特迎上来,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小媛:「亲爱的,你没

事吧……你这是……刚刚参加完……」

我点点头:「刚参加完party。她有点累,但是没什么时间了,赶紧出

发吧。」

小媛依偎在阿尔伯特身上,一步一步蹭着,走到了车上。我才想起机票还在

我怀里,忙跑过去,把夹着证件和机票的日记塞到了她怀里。她两眼空洞,望着

我却好像望着一片虚无:「要……要走了么?」

我点点头:「恩,该走了。」

她「哦」了一声,蜷缩到车座上。阿尔伯特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拉上

了车门。

保时捷就这样开走了。那一瞬间,我方才反应过来。哦。

哦,就是她最后和我说得话么。我不知道自己还想了什么,只知道我站在k

tv门口,忽然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突然,一个温暖的臂弯环绕到了我肩

膀上,把我从刚才的恍惚中唤醒了。是小媛,她用脸颊蹭掉我的眼泪,自己却流

下了更多的泪水。

「我爱你,刘锋。」

我愣住了。我的脑海里,被这张温柔的面容充满了,失去了一切言语。我只

有哭泣,是恸哭,不顾一切地恸哭。

她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帮我擦拭泪水:「别哭了……我不走了……我

们有什么一起面对好不好?」

看着小媛的情绪行将失控,我像勒住一匹野马一样勒住自己的情绪。我哽咽

着,抱住小媛:「小媛,小媛,你不能留下来。我再也不要把你置身那种险境了

……走吧,我们……我们已经一起面对过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拥抱着我,像溺水的人忽然抱住了一根木头一样,

死活不愿意松手。最后,是我使劲将她推开,硬是拉着她,将她的手递到了阿尔

伯特手中:「拜托你,一定要将她带上飞机。」

阿尔伯特有点尴尬,但还是撇撇嘴说道:「我会的。」

车灯逝去。我不再知道关上的车门里还有什么,只知道在某种懵懂之间,我

们已经告别了。就这样,告别了。我没有在哭,只是蹲在路边,望着那幽深不可

测的夜­色­,深深凝望。就好像,那个可爱的小媛,还会穿越黑暗跑回来一样。

但是不会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我撑着膝盖站起来,打了一辆黑车离开ktv。我找了

一个公用电话,给杨菲打了电话:「我现在去找你们,告诉我你们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