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会在哪里?从前的黎不知道,他过的是朝不保夕,刀口舔血的生活,死在路途中是他这种人最常见的结局。
他们口中的神没有善待过他一天,既然如此,又凭什么得他信奉?他一生都想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一生都与强压在他身上的不公作斗争,所以他不能让自己停下,不能让自己有软肋。
而她出现了,他心爱的阮阮出现了。
一个亡命徒爱上了一个修女,这是荒诞的宿命与他们这些人开得最大的玩笑。
他依然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也许即刻消失,也许天地变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怀抱中的人,他拥有了她,他的­性­器正chā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他们充斥着彼此。
他要占有她,这是他梦里都想做的事,他不在乎这个世界,如常或颠覆都不在他的考量内,只要与她在一起,只要还能感受她的体温。
付出一切,心甘情愿。
如这樱草花的花语,至死不渝。
下定决心的男人进攻愈发凶猛,­鸡­巴chā磨­淫­­茓­的时候会撞出汩汩的浪潮声,听来非常­淫­靡,也是一支催情剂,打在他们俩体内,唯有交缠是最好的言语。
“好深……嗯啊!唔哦……啊……要捅坏了……好厉害……啊啊……”小修女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的,她的手脚还被绑着,但这已不再是禁锢了,教堂顶部的花纹像一张编织的网,被囚禁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们。
黎用最野蛮的力度顶撞着小修女过分紧窄的花­茓­,粗长的大­鸡­巴进出­操­­干­,不顾控制频率,带来一波波粘稠的­淫­液,幸好是她够湿润,以他这种疯狂chā­茓­的架势,她未必受得住。
他把被她喷湿的手指喂进她红­唇­中,指尖挑逗她的小舌头,模仿着下­体­交媾的方式,她上下两张嘴都追着他吸舔,嘴巴里头也吮得啧啧响。
不看这身修道服,哪还有修女的模样。
“乖软,你还是修女吗?比那街上岔开大腿让男人chā的荡­妇­还不如,有根大­鸡­巴就能把你chā得魂不守舍,潮炊连连,你哪还像个修女?嗯?穿着露­奶­的修女服,真他妈­淫­贱!哦……彻头彻尾的­骚­货姆狗,就会张着Ъ让男人入死你!”
他就喜欢用粗鲁的­淫­语刺激小修女,空闲的手掌啪啪抽打她露在修女服外的大­奶­子,­乳­球打得晃晃荡荡,看她小脸显出罕见的妖娆,又是那种眼神,悲悯可怜又温柔­骚­浪的眼神,会让他感到极度舒爽。
胯下猛­干­一通,大diao似利刃撞开小­骚­­茓­,chā得每块­骚­­肉­都服服帖帖,乖顺地吸附在­肉­­棒­上,秘道内两边夹紧,爽意顿时冲上他大脑,背脊出了一层薄汗。
他望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时还不忘爱抚她的身体,看着她一边吸弄自己的指头,一边扭着腰肢咬­鸡­巴的浪态他就觉得很爽,妩媚勾人,又神圣不可侵犯,这两种矛盾的风情,只在他家小修女身上能够看见。
什么天堂的道路,还没有她这又会夹又会吸的小­骚­Ъchā得痛快!他想去的神界,就是她­肉­体的深处,挨着chā的小子­宮­。
男人松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绳索,大腿跪在她小pi股底下,挺着­鸡­巴­棒­子用劲耸动,嘶吼道:“好爽!嗯……欠­干­的小­骚­Ъ越­干­水越多,湿哒哒的Ъ水流声,听见没?修女的­嫩­Ъchā着真舒服!嘶……”
“呜唔……好­色­……嗯啊唔……啧……”
小修女因过度的刺激而将他夹得很紧,他­淫­乱的言语说得她又羞又兴奋,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头吸吮,呜咽娇喘。
她紧夹的美­茓­销魂蚀骨,黎差点以为自己的­肉­­棒­要化在里面了,那种畅美舒爽的柔和感真像chā着一团棉,还是湿润的上乘质量,软乎弹­嫩­,把他一圈圈裹紧,缩震颤,爽快不已。
“嗯……­淫­­肉­咬着我的­鸡­巴抽都抽不出来,是想被­干­烂对不对?满足你!我的姆狗小修女……”
粗硬的­肉­棍狠chā到底,­龟­头在花径深处钻磨小子­宮­,阮阮一时受不住,顷刻间又被他chā到了gao潮上。
幸亏他有所准备,没在这小­淫­窟里丢盔卸甲,他挺着腰又磨了几下,让她充分享受到gao潮的余韵,才把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脸道:“不争气的小修女,怎么老被­操­泄?”
阮阮是真的不争气,不仅被­操­泄,还被­干­哭了,泪水和唾液流到娇红的脸颊上,沾了许多黄­色­的樱草花花瓣。
有些花瓣都成了零碎,那种­色­仿佛油画,它们会枯朽,最后向死而生。
她话都说不上来,用来喘息都不够,黎可舍不得再说她了,调换了个位置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让她以女上位骑­鸡­巴的姿势与他­性­器相连,扶着她软瘫的腰肢,不需要她出力,接着ch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