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抚弄了两下,沾上她的­淫­水,扯出­色­­色­的银丝,却不帮她解痒,这是他对她的暗示。
黎逸飞的嘴角勾起个弧度,俊美英朗的脸上邪恶至极,道:“光顾着罚你这个不用功学习的小­骚­货了,我居然一个字都还没写,也没有墨水了,软软说,怎么办呢?”
他一手调教的唐阮最明白他的心思了,一个动作一个指令。
唐阮看了看男人胯下搭着帐篷的大­鸡­巴,下意识吞咽唾液,她的身体饥渴得受不了了,羞羞­骚­­骚­道:“那就用软软的……呜啊……嗯……软软的­骚­水写……软软的小­骚­Ъ可以给黎同学用……”
书房的椅子是那种可以躺的款式,非常宽大牢固,唐阮坐在里面显得娇小玲珑,她向后躺下,校服的裙摆提上去堆积在腰间,双腿抬高,白白细细的美腿形成一个m字。
刚刚泄过水,晶莹剔透的小­茓­呈现在了黎逸飞的眼前,粉白的花­唇­闭合着,也被她的小手掰开了,大小­阴­­唇­向两边张开,吐出湿淋淋的­淫­液,浪死人了。
这个姿势唐阮相当熟练,他们曾做过很多次,最初的时候黎逸飞会不许她动,用手指各种角度探访,最终找到她不同的敏感点,问她舒不舒服,他们­肉­体上的默契也是一次次试验出来的。
那么多次,唐阮依然会感到羞耻度爆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淫­荡了!
唐阮努力扒开小­骚­­茓­,还有她圆鼓鼓的­肉­豆豆,暴露出整个­肉­壶儿,甚至还用两根手指,将小小的Ъ口撑开,鲜红的­阴­道都看得清清楚楚,语气娇软道:“黎同学……呜啊啊……嗯……你看……软软的小­骚­Ъ……都湿透了……有好多­淫­水可以用……哈唔……给你当墨水……啊嗯……”
黎逸飞眼睛都挪不开,他家软软最了解他的死­茓­,她乖巧地按照他的暗示行事,那样的­淫­态太诱人了,他根本不可能有理智,­鸡­巴硬的要命,叫嚣着要chā死她!
听着她可怜又­骚­媚的叫声,观赏着她的­性­感放浪,黎逸飞全身都在亢奋。
他取下夹在她­乳­沟中的毛笔,这支笔可算派上了用场,他用笔尖在她花­茓­上描画,沾染她湿润的­淫­液,从­阴­­唇­到­茓­口,每划一笔她就要颤抖一下,是为这痒意难耐,也是为这快感舒爽。
“软软同学的好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黎逸飞的画法乱无章法,粗糙的毛笔划过­骚­蒂,不小心蹭到尿道口,最后在她­茓­口停住,笔尖多多裹上透明的蜜水儿,引起唐阮异样的酥麻感,痒痒的酥酥的,那是舒服的爽意,也是羞涩的快感。
他就是故意的,提出这么下流的方式,要她主动掰着小Ъ,把自己的­淫­水当做是他的墨水,还穿着高中时代的校服,用最­淫­媚的姿态供他写写画画。
唐阮明知道,她还是照做了。
她像个不知廉耻的­性­爱娃娃,用自己私密的身体去取悦对方,去供人玩弄,丧失理智,一味沉浸在舒爽中,越来越放浪形骸。
这种感觉会让她感到上瘾,湿透的小浪­茓­就是最好的证明,­淫­液还在一波波流出,小pi股都湿了。
抛开一切不该存在的羞耻心,来配合他的亵玩,将自己的身体完整地献给他,因为他们是一体的,被他占有的同时,她也在拥有他,拥有他所有的爱欲,那是她快乐的根源,所以校服也好,毛笔也好,她都心甘情愿。
­性­爱,是两个人的游戏————
甜甜:终于有时间上来更新了大口吃­肉­
珠珠冲!一万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