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柔柔的玉手一握,黎逸飞险些­射­出来,他定了定神,更凶狠地chā她,这下是连浅字都丢了,每每戳到­骚­心上,对她小子­宮­一阵凿­操­。
黎逸飞把她手捉住往玻璃窗上一摁,喘息着骂道:“小荡­妇­,想让哥哥早泄?欠chā的­骚­Ъ,就该整治一下,还反了天了!嗯……”
阳俱憋了这么久没吃饱,其实唐阮挑逗两下很容易就能­射­­精­,但黎逸飞不想,他一直都在拼命控制着­精­关,不管她夹得有多紧,他用上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就是不肯在这销魂窟里缴械。
跟酒吧那次不同,现在是清醒状态,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让她知道她男人多强,空个两年还能让她欲仙欲死!
黎逸飞拉起她瘫软的娇躯,将她抵在落地窗上,跪到她身后,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贴着玻璃两人近到没有一丝缝隙,下半身还纠缠着,­鸡­巴以一种极度深入的方式钉在­骚­­茓­里,她就这样被他禁锢窗前,强制­性­求欢索取,控制着­肉­体以及灵魂。
“太深了!啊啊……呜……哥哥……黎逸飞黎逸飞……不要……啊哦嗯……呼啊……软软的­骚­子­宮­要、要chā烂了……好可怕……啊呜……嗯呀……啊……”
这是唐阮没试过的体位,深到她喘不上气来,­淫­叫都是哆嗦的,完整的话要艰难地说到利索,仿佛那根粗­鸡­巴chā到子­宮­里去了,在里面翻搅她的­骚­­肉­­肉­,又痛又胀,还那么酥麻爽利,带着强制的占有欲,极叫人沦陷。
黎逸飞就动了两下,还没大开大合地chā­茓­,唐阮便不行了,尖叫着又泄了一轮gao潮。
“不要?那还爽得喷潮!你听听,你的­骚­Ъ喜欢得紧,­操­一­操­就好多Ъ水流出来,哦……太­淫­贱了!小姆狗!小­骚­兔!软软……呃……哥哥的乖软软!”黎逸飞粗声说着,­肉­­棒­狠猛地一挺,在那淌水的蜜境chā磨,花心都chā酥了。
唐阮呼吸停滞,顿了一秒后又张着嘴娇喘,她的娇躯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双­乳­都挤得变形,小­奶­头被冻得发胀,硬翘翘地挺立,冷冰冰地磨着刺激着,可她身后,有他灼人的温度,沸腾火热,包围她,侵略着她。
泪珠终是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唐阮蹙着小眉头,鼻尖红红的可爱,略带可怜的哭腔,­淫­叫道:“呜呜……啊嗯……太舒服了……软软……软软受不住……呀呜……哈啊唔……大­鸡­巴要顶穿……啊……好胀……­龟­头粗粗的……在磨小子­宮­……哥哥……黎逸飞……啊啊……”
黎逸飞的大掌扣着她纤细的小手,指尖也缠得紧,看到她的眼泪,除了满足的快感,余下只有心疼,让她蹙眉都是万分罪过。
­肉­­棒­在­茓­中温柔了几分,可这种停缓像沉钝的刀子,更明显地让唐阮感受到他庞大可惧的尺寸,深深地塞满着她,又痛又爽,在里面钻磨顶chā,小­嫩­­茓­都像是要被他碾碎了,她宁愿他更粗暴,把那些欢愉的爽意都带动起来。
唐阮侧过头,妩媚的眸光在她那双眼睛里,如窗外的星光碎落海面,黎逸飞默契地吻住她的­唇­瓣,在无限柔情的夜晚,像沙滩吹来的海风,又像海浪卷起的云雨,深刻入骨,缠绵悱恻。
“啊唔……唔……黎逸飞……”
唐阮在呼唤他,香软的小舌又裹了上去,柔­嫩­的­骚­­肉­儿也死吸着他的阳俱,痴缠得难舍难分。
“我在,软软……”
­唇­齿相依时,他们互相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停缓的­肉­­棒­也重新提起了速度,加上他熟练的技巧,对付­肉­­茓­最好的办法,快中有慢,缓中有急,粗暴间也是柔和的爱欲,慢慢地加剧,快感一轮轮推去,流过四肢百骸,那样的舒意会比先前强大数倍,无力招架的舒爽,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