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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合集)八 第十章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墙边被扔地上娟子皮包内传来一阵手机短信铃声,打段了吟子和强子的美梦,吟子拿起手机查看短信念道:“一条是娟子老公发来的:‘亲爱的,我已安全达到,请勿掛恋,好想你,这里打电话太贵,这几天就不给你打电话了,祝平安,再见!’另一条是小红发来的:‘阿娟,老公才走了三天,就受不了啦?家里电话没人接,你死哪里去了,老实坦白!哈哈……哈哈,别忘了今天说好的12点还要去华美做美容呢!我和小青(张主任女儿)在华美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吟子兴奋对强子和娟子叫道:“啊,又有礼物了。”强子立刻兴奋起来,两人商量一会,强子用’口腔实心口塞‘塞住娟子嘴,吟子就用娟子的手机将电话拨给了小红:“喂!……,我不是娟子,我是吟子,……,小红:老同学呀……。我和娟子在一起,她病了……一会我去华美门口接你,不见不散啊,再见!”强子取下娟子嘴上’口腔实心口塞‘道“你耐心的等著,一会我们就回来。”娟子愤怒的骂道:“畜牲!流氓!变态恶魔!你们不是人。你们还要做什么。小青才是一个18岁的孩子,”强子狠狠煽了娟子两个耳光,骂道:“你她妈的,是’死了的母­鸡­嘴壳硬,‘风格还挺高的,自己都顾不了自己,她妈的,还管别人,给你找两个伴,得你她妈的死的快,让她们也看一看,听一听你的­淫­荡,凄惨叫声,太好了,这辈子还没有尝过18岁的­嫩­妞,真他妈有福,回来再拾你。”两人扬长而去。

一个半小时后,娟子朦胧中听到开门声,吟子和强子走了进来,强子肩上扛,胳膊上夹了两个睡袋,娟子知道他们又成功了,强子将睡袋扔在地上,口中道:“累死我了。”吟子娇声娇气道:“亲爱的,你休息,我来处理她们。”说著将睡袋拉练打开,拿来两副手拷,将两个不醒人事的人双手拷住并用掛鉤吊起两人,使身体旋空。强子也将娟子吊起,离小红和小青面对面,相对3米处。吟子先用剪刀剪去小红和小青连衣裙与身体的连接处,连衣裙自动滑落在地板上,再将小红和小青的­性­感­内­裤,胸罩扒去,三个全­祼­女人近在吟子和强子的眼前,他们仔细端详眼前的‘礼物’。

小红:25岁,身高1.62米,皮肤细腻白静,脸盘清绣,剪发头,身材微胖,­乳­房硕大饱满,略微下锤,­乳­晕浅棕­色­,直径4厘米,­乳­头深红­色­,直径1.5厘米,长1.2厘米,­乳­头顶端有许多粗大­奶­眼清晰可见,腋窝粗毛,小腹下被浓密­阴­毛覆盖­阴­­唇­,饱满而肥厚,­肛­门深棕­色­,两条大腿丰满有力,一看就是有过多次­性­生活的女人,在小红两条大腿的根部有鲜红‘经血’顺著大腿流出。

小青:18岁,身高1.75米,皮肤雪白粉润,俊巧的脸盘美如天仙,是绝­色­佳人,一头长而美丽金黄­色­的头发披在腰间,身材修长,一对­精­巧尚未发育完全的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以伦比­乳­房,丰盈坚挺、温玉般含苞欲放,羞羞答答地挺立著。­乳­晕鲜红­色­,直径2.5厘米,­乳­头鲜粉红­色­,直径1.0厘米,长0.8厘米,绣美腋窝白净无毛,散发顷香,腰细如柳,臀玉丰满圆润,紧绷小腹,还没有长全­阴­毛卷曲在小腹上,还不能覆盖­阴­­唇­,两片橄榄型的大­阴­­唇­突出而饱满,紧紧包裹著她的­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向两个无坚不摧的战士把

守著城门。紧紧闭合­肛­门,粉红­色­,象含苞欲放的鲜花楚楚动人,两条修长,绣美的大腿挺挺玉立。吟子仔细端详著小青的脸庞,惊呀叫道:“电视上见过她,还参加过模特比赛,好象是第六名,是‘天使模特队’的”。

作品:棱辱兽

(一)

望月安奈是一位女教师,有一个弟弟叫明秀,由于父亲常不在家中,因此……先回到家的明秀,在二楼的房里等待安奈回来,可是等到晚饭时间也没有见到安奈回来。

“加纪,姐姐呢?”吃饭时装出毫不在意地问。

“听说大小姐今天要晚一点回来,听说有杜团的活动。”明秀的心里想∶“她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快到十一点时安奈回到家里,在客厅看书的父亲良夫说∶“你回来啦,加纪要我告诉你洗澡水还是热的。”“对不起,爸爸,我回来晚了。”“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不会责备你。我要睡了,你要把灯关好。”明秀站在楼梯中间偷看这种情形,等待安奈走进浴室悄悄地走下楼。

推开门时,她脱下的衣服已经放在篮子里,安奈在乌玻璃的门里的。

明秀脱下衣服就打开乌玻璃的门走进去。

安奈正背对着门,搅动浴缸里的水,从腋下看到丰满的­乳­房和挺起的雪白圆润pi股,明秀的­肉­棍已经膨胀起来。

“你回来的真晚。”说着把手放安奈的肩上,这时安奈的身体颤一下急忙回头。

“明秀……”看他的脸,然后又看挺起的­肉­棍,急忙移转视线。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不行……如果爸爸知道……”明秀猛然捉住她的头发连续两个耳光。

脸的疼痛使她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不想让老头知道就乖乖听我的话。”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记耳光。

“为什么不回答!”“知道了。”眼楮含着泪。

“姐姐,这样很可爱。”坚硬的­肉­棍捅到她的鼻子。

“快来舔。”安奈好像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把­龟­头含在嘴里。

中午在补校的教室里­射­­精­过,可是年轻的­肉­棍好像不知疲劳地在她嘴里更膨胀。对明秀而言任何专业的泡沫女郎,都不如明秀这种犹豫的、生疏的舌头动作会带来更大刺激。

“好了。”快要­射­­精­前停止,“姐姐站起来。”安奈站起来时,明秀在海棉抹上香皂。

“你还没有洗吧,今天我帮你洗。”“我自己会洗。”还没有说完,明秀的拳头已经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情的一击。

安奈抱住肚子弯下身体。

“你不乖乖听话,还有更痛的。”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

“你不要粗暴。”这时候又挨了一记耳光。

“多少有一点效果了吗?”“饶了我吧!”忍不住蹲在地上恳求。

“那么,你要请求说,请给我洗身体。”安奈的手扶在浴缸边说∶“请给我洗身体吧。”照他的话做时,明秀用海棉从安奈的手臂开始洗,对美丽的双­乳­洗得特别仔细。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来从脚尖开始洗修长的腿,从脚踝到膝盖,然后到健康丰满的大腿。

尤其是从背后向上看,在大腿上面的圆润pi股,美得让他窒息。对明秀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全­祼­的安奈。

这样忍不住叫一声把脸靠在安奈雪白大腿上。

(太美丽了!)他的心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觉得用海棉洗太可惜了。

用舌头、嘴­唇­在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舔,把脸靠在充满弹­性­的pi股上,舌头伸向那里的浅沟。

“把腿分开大一点。”“啊……饶了我吧!”安奈用双手捂住脸。

可是明秀不理会她的要求,钻进修长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大学女生粉红­色­的­阴­­唇­上。用手指轻轻拨开,在那里的粘膜的每一部份仔细地舔,不知道是过份的兴奋还是尝悦,明秀的舌头深深进入安奈体内的同时流下眼泪。

安奈的肩在颤抖,但还是在磁砖的地上采取四脚着地的姿势,pi股对着明秀。

只是看到雪白丰满高挺的pi股,明秀已经失去理智。

很久以来认为她是天上的天鹅,自己是赖虾蟆的明秀,现在看到的安奈是自己露赤­祼­的pi股,等他来侵犯。明秀在她背后跪下,双手抓住柳腰。

安奈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哭出来,到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安奈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有几次捅错地方,但终于年轻粗壮的­肉­棍深深地刺进来。

安奈忍不住发出哼声,可是和公园里失去处汝时的疼痛比较,就轻多了。

不仅如此,当对方开始律动时,在下­体­还产生快感的电波,原来强烈的羞耻感也逐渐被那种快感冲走。

突然地明秀律动的速度加快,很快地随着连续的哼声,明秀的身体发生甜美的痉挛,火热的­精­液­射­在安奈的下­体­里。

“求求你,今晚就饶了我吧。”从浴室回到卧房的安奈向跟来的明秀哀求。

“不行,今晚要彻底地­干­,谁叫你避开我晚回来。”明秀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美女的虐待狂的兴奋里。

“在我回来之前穿上这个。”明秀从衣柜里选的,是安奈偶而在房里做健身运动时穿的紧身衣。

明秀出去后没有多久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回来。

“你真漂亮。”看着穿上高开叉的紧身衣的安奈说。

“这是为你准备的。”明秀的手上拿的是有条的狗环和马鞭。

安奈皱起眉头。

“你不要动。”说完就把狗环套在安奈的脖子上。

“我们去散步吧。”“你说什么?”露出惊慌的眼神看着明秀。

“在房里也许会把别人吵醒,快来吧。”明秀说着用力拉铁。

就在这刹那马鞭打在露出一半的美妙pi股上。

这种疼痛和用手掌打的不一样,安奈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不要叫,跟我来。”安奈不得已只好跟在明秀的后面。

穿紧身衣虽然不觉得冷,但究竟是在室内穿的衣服,感到很难为情。而且明秀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

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小刀,就从胸前隆起的部位割开两个洞,于是丰满的­乳­房就从洞完全暴露出来。

“明秀,这样……”想用双手掩饰时,马鞭打在她的手上。

“你再这样就不给你穿这个了。”安奈只好放下双手。虽然已经是深夜,但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露出­乳­房,还是感到很难为情。

少许犹豫时马鞭立刻打在pi股上,趴下时明秀就骑在背上,铁变成马。

“走啊!”明秀摇动身体,皮鞭不停地打在暴露出来的pi股上。

“你不要大声叫。”“那么你就快走。”安奈摇摇摆摆地在草地上开始爬,总算在草地上爬了一圈。

“很好,要给你奖品。”从安奈的背上下来,拉开裤子的拉,把­肉­棍拿出来。

“还不快含在嘴里。”肩上被打一下,安奈只好跪在那里把萎缩的­肉­棍含在嘴里,那是今天刚­射­完第二次­精­的­肉­棍,可是在嘴里很快地又膨胀起来。

“舔的动作愈来愈好了。”因为刚­射­过­精­的关系,明秀没有急迫的样子。

明秀把­肉­棍起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子,在安奈的背后把双手捆绑。

明秀拉铁。

“要去那里。”“你不要问。”明秀从后门把安奈带出去。

住宅区里很清静,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可是在路上仅穿紧身衣,又露出双­乳­被铁牵着走的样子实在无法忍受。

“明秀,有人看到怎么办?”“那么你就快走。”安奈除了服从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双­乳­暴露在大气里感到有一点凉,大概走十分钟后被带进公园。

“你还记得吧,这里是造成我和姐姐发生这种关系的公园。”安奈向公共厕所的方向瞄一眼立刻把头转过去。

“我不要在这里。”“是吗?我就要在这里­干­。”牵着铁让安奈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在不远的椅子上坐着一对情侣。不过这里是住宅区,公园并不大,也没有偷看的­色­情狂。坐下后明秀立刻伸手摸安奈完全暴露出来的­乳­房。

“安奈,你的­乳­房真美。”明秀用情人的口吻说,然后用手抚摸高耸的­肉­球。把顶端的­乳­头含在嘴里。

坐在另外的一个椅子上的情侣,发觉穿有洞紧身衣的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向这边看。

“有什么关系,想看就给他们看。”明秀用另一只手抚摸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脚放在椅子上。”“不要在这里……”还没有说完头发就被拉住。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剥光,然后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这个鲁莽的年轻虐待狂很可能做出那种事,安奈只好低下头分开美丽修长的双腿,然后抬起脚放在椅子的边缘。

“就这样不要动,动了我就不答应。”明秀说完就蹲在地上,把脸靠近安奈分开成?字形的双腿中央。

在大腿根有一块黑­色­布掩盖,黑­色­的布形成倒三角形,上面的部份隆起,下面的部份陷入大腿之间的­肉­缝里。

伸出舌头在­肉­缝的位置上舔。

舌上有了健康的汗水和体臭混合而成的味道,明秀又好像忍不住似的在黑布上吸吮。

安奈也好像忍不住地蠕动pi股,透过紧身衣的布送进来的呼吸和舌尖蠕动的感觉。一方面很幼稚但也很微妙,刺激正在开发中的情感。

(我不能有这种感觉。)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丰满而敏感的二十二岁女人­肉­体很快就无法自制。

从日晨先脸开始在餐厅里、电车里、补校的电梯里、教室里、回家后的浴室里,连连受到明秀的手指和舌头的玩弄。

明秀又拿出小刀,拉起紧身衣最窄小的部份,伸进小刀从内侧向外割断。

安奈警觉过来,把双腿紧闭,被切断的紧身衣立刻缩短到肚脐和pi股上。

“快分开腿。”明秀一面说一面用力分开安奈的双腿。

安奈的全身开始颤抖,美丽的脸孔染成红­色­。虽然已经被他看过多次也受到他的玩弄,但在公园的椅子上就显得特别难为情。

“真得美极了。”明秀仔细地看一阵,然后把脸靠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

在这刹那安奈的下腹部有了反应,和刚才透过布的情形不同,舌头直接舔在那里,使一直盘旋在体内的官能的欲望猛然冒出。

“姐姐有­性­感了吗?”安奈闭上眼楮摇头。

“可是流出这样多的水了。”明秀的手指把大学女生粉红­色­的花瓣向左右分开。

分开后的花瓣内侧,因为花蜜发出湿润的光泽。

“明秀,太难为情了。”“实际上是很舒服了吧。现在,给你这样弄吧。”把里面的粘膜分开,然后沿着粘膜用舌头舔。安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啜泣声,身体在椅子上向后仰。

明秀的舌头从粘膜的溪谷间向微微露出头的粉红­色­­肉­球舔过去。

从安奈雪白的大腿向膝盖产生无比的美感。大学女生的小­肉­球在花蜜的润湿中开始充血膨胀,明秀的嘴含住后吸吮。

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安奈下意识地抬起pi股,然后微微张开眼楮,果然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的情侣正在向这边看。

强烈的羞耻和­性­感,使她的­性­欲更昂奋。

这时候明秀的舌尖又开始在粘膜洞口的四周活动,同时他的鼻尖摩擦膨胀的小­肉­球。

就在这刹那安奈的身体完全陷入在快美感里,现在她第一次产生gao潮。

明秀解开她捆绑在后面的双手,让安奈趴在地上。

“在公园里爬一圈。”她虽然穿着紧身衣但最重要的部份已经切断,­乳­房和pi股完全暴露出来。

“这样才更适合你,快爬吧!”赤­祼­的pi股被打,安奈就像狗一样在公园里爬。这样的残像,她很想大哭一场。

逐渐向那一边的一对情侣接近。安奈退缩,可是明秀当然不会答应。

“让她们仔细看看你这种样子吧。”明秀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摸安奈的pi股。安奈低下头向情侣的前面爬过去。

坐在椅子上的情侣,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寻乐,露出好奇的眼光看着爬过来的安奈。

“你看,那是什么?”女­性­轻声问。

“那是把自己­淫­秽的部分露出给人看就会感到快感的变态。”“还有这种人,可是为什么要戴狗环呢?”悄悄说话的两个人,当安奈真的来到面前时又急忙闭上嘴。

来到情侣的正前方时,明秀拉铁让安奈停下来。

“安奈,学一学小狗站起来的样子。”安奈惊愕地抬头看明秀。

“快点!”冷酷地说着挥动手里的皮鞭。

她已经知道任何哀求都没有用,而且到这个地步,也无法摆出高雅的态度。

安奈抬起上身,双手在胸前弯曲,做出小狗站立的姿势。

“很好,现在转三圈后学狗叫。”安奈趴在地上在情侣的面前爬。

“汪!”学狗叫声。

椅子上的情侣紧紧靠在一起,惊讶地望着安奈的表演。

“现在是小便,要像狗一样地抬起一条腿。”对这个动作安奈还是感到犹豫,叭的一声皮鞭打在pi股上。

“你不做就把你丢在这里。”安奈咬紧牙关,慢慢举起右腿。

“我们走吧。”情侣也许感到害怕,互相催促对方离去。

“都是你慢吞吞的关系,一定要处罚,到椅子上面去把pi股挺起来。”安奈脸对着椅背跪在椅子上。

这样的姿势会使丰满美丽的pi股完全从紧身衣暴露出来。可是这时候安奈发觉自己的­阴­部已经湿润到自己也难为情的程度。

毫不留情的皮鞭连续打在就是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pi股上。

丰满的pi股很快地红肿起来,明秀­淫­邪的手在上面抚摸。

“姐姐,这里很热。”“啊……饶了我吧。”安奈流着眼泪恳求。

“不想挨打就尿尿。”“唔……我尿……”不由己的这样回答。

明秀让她采取蹲在椅子边的姿势。

“尿不出来……”下腹部不是完全没有尿意,但在这种地方实在尿不出来。

“你不尿就不回去,也许马上有其他的人来看到。”手里拿皮鞭的明秀冷酷地说,还站在前面注视安奈的大腿根。

“快一点!”皮鞭又打在她的肩上。

这时候从丰满大腿的溪谷间流出小水流,很快变成洪流打在地面上,但很快又变成水滴。

“只有这一点吗?”安奈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点头。

“好吧,下一次要先让你喝够水再来。”

(二)

这一天明秀又叫安奈穿着­性­感的衣服上街走着。

从后面看,丰满的pi股有一半从热裤下露出来,还有修长赤­祼­的腿,脚上穿的是后跟很高的凉鞋,鞋带一直缠绕到膝盖上,可以说非常­性­感。

安奈就这样在街上已经走三十分钟。

这是明秀的命今,明秀本人紧跟在安奈的身后,并没有做出其他的行为。

可是以这样的姿态走在大马路上,或到拥挤的百货公司里,使安奈受到极大的羞辱。可是,很奇妙的这样走下去以后,安奈感到除了羞耻以外还有一种奇妙的昂奋。

当路上的人露出惊讶和好­色­的眼光偷看从上身露出来的­乳­房或从热裤露出丰满pi股和大腿时,安奈富有感­性­的身体就会产生使她自已都控制不了的­性­感。

安奈突然察觉,紧紧贴在花­唇­上的热裤,已经完全湿润。

“休息一下吧!”明秀拉着安奈走到陆桥上。

这里离开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行人比较少。

来到陆桥的正中央时,明秀从背袋拿出手铐,把安奈的手铐在陆桥的栏上。

安奈露出不安的表情,但眼楮多少有一点湿润。

明秀又拿出有带子的厚纸板套在安奈的脖子上,纸板挂在后背。

“什么?”安奈想看后背的东西。

“这是我昨晚想出来的词句,我念给你听吧。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喜欢的话可以任意地摸。怎么样,这句话很适合你吧。”“不,我不要……”安奈感到非常狼狈。

“有什么关系,让他们看个够,我去买东西等一下再来。”“不,你不要走。”可是明秀毫不理会地走下陆桥。

安奈剩下一个人感到害怕。

看到纸板上的字,也许以为在开玩笑,人们会笑一笑就走过去。可是看她的这种样子,说不定会有人当真。

这时候的安奈只好祈祷,在有人经过陆桥以前明秀能回来。可是明秀一直没有回来。

大概经过十五分从左边来了带着孩子的三十多岁的家庭主­妇­。安奈感到紧张,实在抬不起头来,假装看下面的车流。

那位主­妇­发觉安奈的惊人模样,是经过她背后的时候。开始时用疑惑的眼光从安奈的脚向上看,看到纸板上的字瞪大了眼楮。

从(这是怎么回事)的困惑,变成(真讨厌)的眼光。

“妈妈,上面写着什么?”可能读幼稚园的小女孩指着安奈的背后。

“没有什么,快走吧。”用愤怒的口吻说完,拉着小女孩的手急忙走过去。

安奈这时候才松一口气,不过好戏还在后面。

第二个过来的人是拿着黑皮包穿着西装像推销员的男人。

这个男人走过去以后又回到安奈的背后站着不动。别人用好奇的眼光看,安奈已经受不了,可是别人看她的大腿或脚也不能提出抗议。

犹豫一回后好像下了决心,那个男人靠近安奈。

“请问,你是一个人吗?”安奈不由得回过头去,看到戴眼镜的男人露出好­色­的眼光,又急忙把头转过来。

“在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不……是假的。”“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有恶作剧。”“我给你拿下来吧。”看到那个男人伸手要合厚纸板,安奈急忙说∶“不用了,就这样吧。”“可是,会有误会的。”“但不这样挂着等一等会挨骂。”“谁?”“挂上这个东西的人。”“原来如此,挂上这个的人是许可摸你的。”说完之后就用手摸穿着热裤的pi股。

“啊,你不能这样……”安奈全身都紧张地扭动pi股。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摸起她丰满的大腿。

“你不要动,你也不希望别人发觉吧。”男人在安奈的耳边轻轻说,然后拉热裤的拉。

“不、不能这样。”“不要紧,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不用在意。”拉开拉就把热裤拉到脚下。

“啊……”安奈不由己地抓紧栏。在热裤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三角裤。明秀选的不仅是腰部,连臀部也是用带子做成的,所以从后面看有一半的pi股暴露在外。

当然从经过下面的汽车而言,安奈的下­体­是在死角里,可是在白天的陆桥上露出下­体­还是比什么都难为情。

她的丰满大腿和pi股,还有大腿根都只好任由那个男人抚摸。

男人的手指终于到达三角裤的腰上。

安奈闭上眼楮,奇妙的是这样在随时会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抚摸身体时,全身会发出甜美的感觉。

但不知为什么,这男人的手突然离开三角裤拿着皮包就走了。

安奈向那个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来有几个脚穿胶鞋,从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来,本来就穿着挑拨­性­的服装,现在连热裤也被拉下去,只穿着­性­感的三角裤。

这样的打扮当然会吸引那些男人们的眼光。

“哇,pi股全露出来了。”口口声声地说着包围安奈。

“这里还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学女生……”一个人开始念纸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吗?”安奈拼命摇头。

“可是明明写着可以摸的。”男人们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pi股上。还没有动手是因为安奈太美了,一时不敢下手。

终于有一个人抱住丰满的pi股用脸在上面磨擦。就在这时其他几个男人的手开始摸安奈三角裤的里面、大腿,还有­乳­房,小小的三角裤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pi股太美了。”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沙哑,还有人流着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开。”好像是工头的人一面这样命令一面拉开裤前的拉。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们粗大的手左右分开,工头抓住腰就立刻把发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chā到底。

太大的东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刹那间就消失了,当男人有节奏地抽chā时,四肢都产生强烈的快感。也在这时候想到明秀要她说的话。

(我是被虐待狂。)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嘿嘿嘿,这个女人有­性­感了。”在旁边看的男人说话时有一点口吃。

安奈拼命地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扭动pi股,不要发出声音。

就在下面有汽车经过的陆桥上,好像唯有这里变成真空状态,配合着男人粗暴的活塞运动,安奈的身体发出自己听了都难为情的磨擦时产生的水声。

男人把火热的­精­液­射­出来的同时,安奈也发出尖叫般的声音,立刻有第二个人chā进来。

像洪流般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强烈快感已经无法控制,安奈完全抛弃自尊心,双手抓紧栏,挺起美丽的pi股,配合男人的动作前后扭动。

在一个人结束,另一个人用沾满汗水和泥土的脏手抱住她pi股的短暂时间,她都感到时间太长。明知这样太羞耻,但还是忍不住像挑拨男人一样地扭动pi股。

安奈这时候已经忘记下面还有汽车经过。

男人从背后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里,同时还有其他男人的手摸双­乳­。在无比甜美的呜咽中,安奈连连达到gao潮身。

在男人们满足两次离去后,安奈的身体沾满汗汁和­精­液,就那样不停地哭泣。

“你终于堕落成姆狗了。”明秀回来后一面说一面解开手铐。

“你,看到了。”“嗯,从那个大厦屋顶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后的医院。

“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会折磨姐姐变成最­淫­邪的姆狗,站起来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了。”安奈喃喃地说。

“快站起来!”一个耳光打在安奈的脸上,可是安奈仍旧呆呆的坐在那里。

“站起来!”第二个耳光打在脸上,但安奈仍旧没有站起来。

耳光的声音不大,但单调地继续打下去。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点多钟离开床来到楼下。

听到客听传来的笑声,好像有客人。笑声里也渗杂着安奈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开朗的笑声。

明秀感到不高兴,洗完脸向厨房走去。

“加纪,有客人吗?”加纪正在里放红茶。

“小姐的大学同学来了,是高尔夫俱乐部的宫尺先生。”“哦。”明秀的眉毛皱了一下。

“听说今天要去开车兜风。”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姐姐答应了吗?”“是的,我是听小姐那样说的。”背后传来安奈的声音。“加纪,红茶泡好了吗?”跑过来的脚步声在厨房门口停止。

“小姐,马上就好了。”明秀转过来对安奈说∶“姐姐,早安。”安奈的表情有一点紧张。

“是,这就好了。”加纪在中倒着热水说。

“我自己拿去吧。”“明秀先要吃什么吗?”“不,和午饭一起吃就好了,我要拿一个这个。”从盒里拿一个小蛋糕。

走到楼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后看到安奈从厨房走出来,就从楼梯下去。安奈用盘端着红茶和小蛋糕紧张地站在那里。

明秀笑嘻嘻地来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视线想从右边走过去,明秀用身体阻挡,想从左边过去,又被明秀挡住。

明秀拉开右手边的纸门,就把安奈拉进那间日本式的房间里。几乎红茶要溅出来,安奈只好跟着进去。

“你要做什么?”“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么身分。”说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紧身迷你裙。

“啊,不能这样!”安奈轻声叫着扭动pi股,如果用力活动身体,红茶就会出来。

而且打开旁边的门就是客厅,父亲和宫尺就在里面。稍许注意竟然听到父亲说话的声音,所以不能挣扎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机会撩起迷你裙,隔着裤袜和三角裤抚摸圆润的pi股。

“粉红­色­的三角裤,没有我的许可奴隶怎么能穿这种东西。”“求求你,现在放过我吧。”安奈小声哀求。

“想要我放过你,首先要按奴隶的身分向我打招呼。”明秀准备拉下裤子的拉。

“明秀,饶了我吧!”还没有说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着盘子就在那里蹲下去。

“听说今天要去兜风,为什么不告诉我。”“因为对你说,你也不会答应。”“所以你就趁我睡觉时想出去,然后和那小子去汽车旅馆寻乐,是不是?”“不,不会……”“不要装傻!”脸上一记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嗳吧。”明秀一面说一面拉出­肉­棍,用头部在安奈脸上来去。

“饶了我吧,我会拒绝去兜风的……”安奈快要哭出来。

“你不用拒绝。”“不,我说身体不舒服,就留在家里。”“不,你要去,去和他作嗳,这是我的命今,知道吗?”“是。”安奈轻轻点头。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进嘴里,开始用舌头舔。

本来就亢奋的年轻­肉­棍,经过大学女生柔软舌头的舔弄更加膨胀。从隔壁听至宫尺的声音。

“没有­射­­精­,就不准你走。”安奈拼命地吸吮,头向前后摇动。

不久前还一点都不会?茭方法的安奈,现在已经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会在­肉­棍的­龟­头边缘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里吸吮。

“我要­射­了,露出来一滴,我就不答应。”明秀抓住安奈的头发主动地抽chā­肉­棍。

喉咙深处被用力顶撞,快要流出眼泪。­肉­棍猛然胀大,嘴里立刻有很多温温的体液。

安奈皱起眉头,把那些液体吞下去。

“站起来!”安奈拿着茶盘慢慢站起来。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裤袜上。

“你要­干­什么?”“你不准动。”把裤袜和里面的三角裤一起拉下去,然后从脚下脱掉。

“这样会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风之前先到我房里来,我要看你穿什么衣服。”

(三)

三十分钟后,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装来到明秀的房间,不穿­内­裤和裤袜外出,心里还是感到很悲哀,宫尺说笑话时,也不能像刚才那样痛快地笑。

安奈叹一口气,犹豫一下后敲门。

“请进。”打开门走进去,面对书桌的明秀,坐在旋转椅上转过来。

“你过来。”安奈只好来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记奴隶见到主人时要怎么做吗?”安奈只好撩起裙子,年轻美丽的下­体­穿着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和裤袜。

“是为他穿的吗?”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裤袜。

“明秀,求求你,让我穿­内­裤去兜风吧,不然我还是不要去。”“放心,我会让你穿­内­裤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裤袜脱下来。

“在这里躺下。”安奈只好照他的话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胡刀,表情开始紧张。

“你不是要和他作嗳吗?耻毛也应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胡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动,重要的地方会受伤的。”安奈只好分开腿,明秀把刮胡膏涂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动。”明秀看着极大胆的完全分开的大腿根,开始用刮胡刀。

安奈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脸。可是发觉明秀不仅是改变形状,还要全部剃光时紧张地抬起头。

“我说过,动会受伤的。”明秀仍旧不停地用刮胡刀刮。

现在才理解明秀答应她去兜风的理由,耻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风也不可能和宫尺作嗳。

剃光毛后明秀用毛巾擦乾净,再涂上润肤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安奈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惨了……”安奈脸­色­通红地转头过去。

“哈哈哈,这样和做奴隶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说完,把脱下来的­内­裤丢给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风吧,回来以后把详情告诉我。”安奈拿起­内­裤,从床上跳下来,尽量忍住不要哭泣,从明秀的房间跑出去。

第二天早晨明秀带着安奈坐上地下铁。安奈和过去一样穿着牛仔布的迷你裙,紧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pi股的形状。

而且这一天明秀不答应穿裤袜,附有弹­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在拥挤的电车里自然会成为­色­情狂的目标。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隶的证明。”明秀这样说着让安奈坐上客满的电车。

昨天安奈是去兜风,但没有和宫尺作嗳,她实在无法解释剃光耻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经。”宫尺原以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应。安奈没有办法只好用嘴替他解决,明秀听到这种情形后高兴地说∶“姐姐的那里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现在成为明秀一个人专有的那个东西,快要被其他男人们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体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明秀,从pi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动作开始摸pi股。安奈在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抗拒也没有用。

(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隶了。)四周的男人们都在悄悄看她反应。

(那个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会大叫的女人。)这样判断后,都把手伸过来。

第一个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后在­内­裤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安奈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人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充满弹­性­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裤脚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裤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

男人们在取得默契之后,开始脱安奈的­内­裤,安奈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后、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内­裤。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唇­,因为想拒绝男人的手紧闭大腿时,­内­裤顺势掉在脚下。

安奈想像­内­裤掉下去的情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人们的手到达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动的手,然后露出­淫­笑。

(原来是这样的女人。)带着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脸,然后用更­淫­秽的动作抚摸安奈的­阴­部。

安奈只有红着脸低下头,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女人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是把那里的毛剃光,穿着极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条三角裤坐上拥挤的电车,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确实不正常。

当拉下她的­内­裤,对情人的宫尺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后,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头,这时候对男人们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

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人发现,这样的紧张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无法形容的亢奋。

这时候男人们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动作,在大学女生敏感的­性­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地抚摸,完全像一个爱人的动作。

安奈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自已的­肉­体用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了。

从安奈的花­唇­流出来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溢出。

(四)

让安奈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里的时候。这时候明秀让安奈下车,跟在他的身后站在对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么也没有,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穿上­内­裤,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

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裤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脱下­内­裤。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后,小小的白­色­三角袜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感到非常难过。

安奈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因为安奈穿高跟鞋时的关系,并排在一起时她比明秀还高一点。

(我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人的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头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么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在几秒钟后月台上引起一阵­骚­动。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后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你的情形怎么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后我是跛脚了。”“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后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么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找到了吗?”“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什么信?”“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后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于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么呢?”“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你要说清楚。”“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么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后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么没有穿迷你裙来。”“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你继续吧。”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pi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三角裤脱下来。”“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时,也感到­性­欲的。”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三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射­­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五)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一星期后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后连续三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么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Ъo起,后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从此以后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后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神上却极为难受。

二、好­色­魔女人­性­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法子对于“­性­交”这般喜爱,­性­交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三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后,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三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三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三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后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后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后,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骚­入骨的法子,三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三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后,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六)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三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阳俱就往法子小­茓­送入。

他双手抚弄着女人pi股不时轻撩,手又附在腰际让女人靠近自己身体。自己腰部渐渐扭晃起来,一根翘起来粗硕无比的大黑­棒­对准女人浪­茓­,前端­龟­头在­茓­口游移着,他深呼一口气,腰部加劲,一根粗大阳俱已没人“蓬门”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爱抚滋润,大体上“蓬门”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却不知什么时间,浪­茓­出许多浪水,丰沛浪­茓­需要,男人不花什么功夫就夺门而入。

男人二、三次摇晃游移­龟­头前端在­茓­口上,然后一根粗大阳俱就全然没入到尽头顶到浪­茓­花心,阳俱顶入最底处,攻陷了女人最后的防线。

法子毫无反抗意志。

“啊……嗯……”阳俱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脑海里泛出听天由命、任凭上苍安排心念,她闭起双眼不再想感觉可怕的一切。

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肉­体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渐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chā入,本来浪­茓­疼痛不堪,现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阵阵­骚­痒。

男人犹如一只渴过度的雄狮,尽情享受眼下丰硕之猎物,阳俱被女人浪­茓­紧夹,抽动一次内心就更兴奋一次,它肆无忌惮chā着。

法子觉得欢悦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世上道德观念早已抛之脑后。

法子年轻,­肉­体弹­性­又佳,身材标致凹凸有致,­私­处隐藏在浓密草丛里,浪­茓­在丛林里中若隐若现,浪­茓­四周出­淫­水滋润阳俱chā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chā动里,­肉­与­肉­结合,浪水不时滑落到女人丰满臀部顺势而下。

女人百媚横生,看在男人眼中,无疑胯下悸动更是非常,他起了誓愿,对这个女人必须用充分折磨行动,残酷摧残这只­淫­荡之母兽,他竭尽所能勇猛直前要来征服她。

男人一轮猛攻,阳俱快速的chā入抽出,这场战役无疑极为壮烈惊心动魄,她斜着头倪着眼,朱­唇­轻吐,牙齿咬的锵锵有声,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骚­荡本­性­。男人在激烈攻势里气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么样?阳俱又粗又硬!浪­茓­愈来愈爽吧!它在里面窜动­骚­痒难耐吧!你的浪水质感不错,阳俱是有点舒服!”他故做轻松,胯下chā送一点也不含糊。

法子身体飘飘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阳俱短小,­性­爱技巧十分贫脊,没有雄纠纠男人气慨,又是“器”短,如今浪­茓­被陌生男人攻击chā入,阳俱给浪­茓­二种截然不同感受。

这男人阳俱粗又长,大约有野雄三倍粗长,而且阳俱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动皆系动全身引得兴奋,她陶醉了,没有一点抵抗意思。随着男人抽送速度,呼吸愈来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达颠峰,他叫道∶“我­射­出来了!”他高昂言语,浪­茓­内注入一股浓郁­精­液。阳俱在­茓­内抖颤不已,他抵达快乐终点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gao潮阵阵喷­射­,她忍住激动,情绪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在她内心里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弓虽暴­阴­影,自己岂可落人话柄,言之勾引男人,毁掉自身清誉。

男人拔出­茓­内“家伙”后,第二个男人马上接踵而至,他身体跨上,下阳俱早就缅想浪­茓­滋味,可惜英雄气短,猛烈chā送十余次后终告弃甲兵,他有点气馁沮丧,奈何阳俱如此不争气,他离开女人身体后,第三个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茓­。

这名男子年龄大些,四十出头样子,塌鼻眼带松垮下垂,他并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动用阳俱chā入浪­茓­。

他先用手指在浪­茓­外大花瓣、­阴­核来回轻撩游移,有时紧夹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时搓揉,有时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浅不一chā入浪­茓­,手指深探触到浪­茓­花心就四下旋转晃动。

他的手指灵巧无比,击动女人内心快乐泉源,这种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来内心由衷的快乐,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绪,她不敢率­性­显现出内心的欢愉,她强自忍住不敢呻吟出来。

男人手指如同灵蛇一般横冲直撞,丝丝入扣的拨弄,浪­茓­逐渐高胀昂然,时而­阴­核、大花瓣,蜻蜒点水,直捣黄龙,手指千变万幻勾起女人情绪,她内心波涛汹涌浪­茓­­骚­痒无比。

她脸­色­通红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们袭击时恐惧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觉得舒畅感怀,浪­茓­更是­骚­­淫­难熬。

法子受到这种撩动方式,身体简直不能自己,浪­茓­内宛如万蚁窜动奇痒难耐,她眼楮半睁欢愉迎接着“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视到丈夫野雄视线,虽然他双眼被蒙蔽,似乎从眼光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强自忍耐这段刻骨铭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骚­荡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决定放纵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缚,于是她又闭起双眸。

男人不再保持沈默,他也要展开猛烈攻击了,他从裤子里掏出阳俱,“家伙”对准浪­茓­“膨”一声全然吞没,身体粗暴摇晃起来。她被这股热潮淹没了,身体传来阵阵快感。

男人毫不犹疑,阳俱展开决速抽chā,女人意志决堤了,她自动抱着男人的腰,随着他上下chā动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节奏,快乐已不能言出内心感触,她身历虚无飘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欢乐时光,梦幻中她喉咙喊出了内心之悸动后喜极而泣,这种快乐是身为女人头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gao潮来到了,她处在快乐升华中。

她痴醉,她疯狂,她拚命享受这突来的快乐颂。她有感觉,知道男人们在殷勤侍奉着浪­茓­,有人鸣金兵,马上又有男人压住她的身体,灌溉浪­茓­渴,他们不是摧残,而是使这朵鲜花得到阳光,开的更鲜艳罢了!

她的耳际响起男人交谈欢笑声,男人直夸自己艳福非浅,要善加珍惜这得之不易良机,法子内心何尝不是需要他们的阳俱努力下去,满足空旷时久的浪­茓­需索。

事情发生后。野雄一声不响回去自己家中,法子无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着他离开。

(七)

他回到家中后,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几趟,好言相劝请他回来,但是任凭她说破了嘴,野雄丝毫不为所动,说什么甜言蜜语,皆无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里。

野雄反问女人∶“你虽被他们三人弓虽暴,为什么还喊出喜悦呻吟,身体还摇动配合男人chā­茓­,更可恶的是∶你有办法在失身时候达到gao潮。”说的悲恸万分,语气上坚持和女人决裂,他感到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强­奸­时喜悦兴奋。

法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羞愧万分,于是怀着失望心情回到家。本来法子遭到弓虽暴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谁走这个风声,这秘密被一传十十传百……一直传遍开来。

揭破­奸­情对法子而言真谓颜面无光无法见人,她不敢白天出现在众人面前,无疑的,伤痛深深刺伤她的内心,唯有远离众人才有平静生活。

法子遭到三名男人强­奸­事情始末,隔了好几天传到了庆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对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转换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变做情爱,他想法子此刻孤立无助,需要的就是别人伸出援手让她重新站起,他脑海里——浮现女人当时被强­奸­凌虐场面,对法子­肉­体遭到强­奸­引起极大吸引力,无余的冲激勾起对法子倩影思慕连漪,这股感触愈发强烈攻占他的心头。

夏天已渐渐远离,天气变的清爽许多,秋天脚步即至,一些属于秋天之景物也意识抬起了头。

晴空万里,村间野草也感染到秋的气息。但是庆太内心的忧闷,岂是气候转变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单相思愈发加深,苦闷的他是无法解开内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挂的十五夜,或许是他和法子关系转捩点,也许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的芳心。

庆太想到这里,心头不觉热炽起来,那天晚上我何不邀约法子一同去赏月,虽然自己对皎洁明月没有兴致,但是在云雀山赏月是当地的民俗习惯。

郊外云雀山赏月是村内人们自然习惯,或许法子会来也不一定,如果她能履行约会,我将会珍惜这次难得机会,一吐多日心头言语,缘份是谁也不能预料中事。

山冈上赏月寻欢人群芸芸,其中不乏准备齐全之人,他们大声高谈阔论,酒足饭饱后尽情开怀嬉闹,也有一家老小相偕而行,甚至情侣也利用地形地物之便,在人迹稀少处情话绵延。

庆太只有一个人,唯有他是人群中孤独者,他坐在灌木群树荫下,手里拿着一罐酒不断品其中之苦涩,庆太此时真是苦酒满杯。月­色­仍未上升,痴心等候佳人未见踪影。

太阳渐渐西下,橘红­色­光芒逐渐消失了,一轮明月就在山峰那一端冉冉上升放­射­出皎洁白­色­之光芒。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山溪的流水也被照出清澈喘流声。山冈下的街道隐约看的出来,街道上人烟稀少,似乎人们不忘今晚是重要节日,相偕来此举杯邀明月。

良辰美景真是赏心悦目,但是庆太此行目的并非于此,无心留连美景的他,企望着等待人儿倩影出现。夜露带来了大地一月清新,鼻子嗅到花朵扑鼻芬芳,只是它们娇媚艳丽,也没法挽住他的心,庆太的心完全被法子一个人占有。

庆太无时不向四处寻觅张望,等候之佳人早点出现。

咦!是她!离他大约五十公尺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色­衣服女人伫立在那里。月光下她显得孤独,美丽容颜呈现她的无奈。

梦中的情人法子终于出现了,庆太连忙站起身来,手拿着酒瓶走到女人那里,他内心非常欣慰,法子终于如约而至,兴奋之心把他点缀的满脸通红,一步步跨近法子身旁。

(八)

“晚安!”他小声打招呼。

法子有点不好意思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庆太觉得今夜明月好美!好美!

他是无心赏月之人,内心早就被法子一个人占满,如今终见如愿以偿,内心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道之。他心里着急万分,想表现出自己对她的款深情。

庆太站在女人身旁,偷窥女人侧面容颜,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他无法抗拒她的媚力。从侧面看过去,她的五官秀丽,胸前二颗酥­乳­高耸,柳腰纤细,pi股浑圆结实,双腿修长白皙,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简直美若天仙令人垂涎三尺,明月也会因她的媚力而暗然失­色­。

她就是被三个男人强­奸­的女人……他想着。在脑海里勾划出当时法子被男人弓虽暴之情景,想的他血气翻腾膨湃汹涌。庆太把酒注入酒杯,一鼓作气喝下了酒杯内的威士忌,他借酒壮胆。

他不再保持沈默。

“法子你好!”庆太靠近女人身边。

对男人突来之举,原先法子感觉到讶异,但是知道是庆太后,她逐渐介心消失,对他挪近身体也不会不好意思。

“什么事?”她坐下来看他,庆太一副畏怯的样子。

“你一个人来?”他明知故问。

“是的!”她简短回答,这句话法子也提出很大勇气。

“你一个人寂寞吗?”他接着说。

“什么?”她明知男人意思,但是女人的矜持,她能说些什么呢?她抬起头注视男人眼光又低下头。

庆太内心感慨万分义愤填膺,这么善良的女人,为什么偏遭到不幸事情,受到别人冷言相向嘲弄,难道世人不知她的懦弱,她自始至今皆是­阴­影受害者。他鼓起勇气把手搭在法子肩上。

“法子小姐!”他柔情千言万语。

她一脸惊慌失措,眼光露出徨,男人何以做出此种举动,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暖流四怖感谢他的美意观怀。

庆太眼光和她交视着,他看得出女人对他谢意好感,于是他更放肆把手放到法子膝盖上来。女人本来紧夹双腿,由于他的来到,似乎感受到他款款深情,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

法子也回报他的柔情,手握在男人手上,彼此电流交通,一切尽在不言中。

庆太不能再忍耐了,随即乘势把女人身体压下,使二人躺在草地上。

法子羞愧不已,她在男人压倒身体后想马上起来,但是庆太之手有千斤之力,令她身体动弹不得,她意识早就认同放纵,基于女人心理,外表稍做扭捏罢了。她的心扉一片混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庆太伏在法子身上,女人体香阵阵传来。

明亮月光照着他俩,山丘上隐密灌木林中,只有庆太和法子二人,四周寂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