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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下】 第698章女警­淫­荡史(04)

后来老公对我说:“小霞,你真是个天生的作妓汝的材料,你的舞蹈是我见过的最­淫­荡最惹火的表演,在整个表演过程中,我的­鸡­芭都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长时间的Ъo起让我感觉有些疼痛,好几次我都差点­射­在裤子里。当时真想冲上去,把你按在地上,就当着这些看表演的男人们,好好cao你一次!”

就在我到后台的时候,有一个在我之前表演的脱衣舞娘来到我老公老田的座位旁边,她手里端了两杯酒,“请问,您是霞女士的丈夫吗?”

老田点点头,还没有等他邀请她坐下,她就一pi股坐在老田的对面,把手里的一杯酒放在老田的面前,说道:“你真是整个舞场里最幸运的男人。知道吗?佛兰克已经把你在这里的所有消都一笔勾销了。我敢肯定,他一定会给您妻子提供一份工作,她实在太­骚­了,简直难以置信。她以前跳过脱衣舞吗?”

听到她这样称赞自己的老婆,老田心里感觉非常自豪,“不,这是她的第一次。”

“您怎么会让她­干­这个?”

“嗯,是这样,其实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一个秘密­性­幻想。现在我们来这里度假,我不过是帮助她实现自己的幻想而已。”

“哦,难怪她这么­骚­,竟然达到gao潮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gao潮了吗?”

“我想她应该到了,但我不十分肯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舞娘笑了起来,“亲爱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事情。相信我吧,就在那个黑家伙搓揉她­阴­沪的时候,你可爱的娇小­骚­妻达到了一次最畅快淋漓的gao潮。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芭芭拉。”

“你好,芭芭拉,我是田,我妻子叫霞。”

“呵呵,我已经知道你妻子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上台前,我跟她聊过,而且,佛兰克也告诉我了。”

老田看了看手表,问她道:“那现在我妻子在哪里?她下台有15分钟了吧?”

“舞台上那么多灯光,是非常热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说霞了。更衣间有浴室,现在霞一定在淋浴呢。女孩子们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

芭芭拉说着,她的大腿紧紧贴在老田的大腿上。

“当你妻子在台上向所有男人展示她的身体时,你看着那样的场景会很激动吗?”

芭芭拉一边问着,一边把大腿更紧密地贴着他。

“是啊,我很激动。”

“真的能让你Ъo起?”

“真的啊,我差点­射­在裤子里。”

“真的啊?”

她问道,“我还好,但也快到gao潮了。”

“你现在还硬着呢吧,是吗?”

她又问老田。

“要不是你的腿这么紧地贴着我,我可能就已经不那么硬了。”

芭芭拉笑了起来,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面,隔着老田的裤子在他Ъo起的荫茎上来回滑动着,长长的指甲从他的gao丸一直抚摸到gui头,接着,她握住他的荫茎,使劲捏着,“喔,你可真够硬的啊,亲爱的。我敢打赌,我再套动几下,你肯定就要­射­了。”

“是啊,肯定的。但请你别这么做,我可不想­射­在裤子里。”

“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地方乐乐,那时我会让你­射­在一个比裤子里更好的地方。”

说着,她松开了抓着老田茎的手,但她的腿仍然紧紧贴着他。

老田有点喜欢这个开朗、活泼的姑娘了,跟她愉快地交谈起来。询问了她的工作,问她在这里做脱衣舞娘有多长时间了,问她有过多少男人等等。她回答了老田所有的问题,甚至非常详细地向他描述了她跟许多男人zuo爱的细节。

在聊天的过程中,芭芭拉的手再次伸过来,她抚摩着我老公的大腿,偶尔也抚摩一下他的荫茎。

老田也伸手抚摩着她的大腿,并慢慢地挪动着从她的短裙下面抚摩她的­阴­沪。她穿着­内­裤,但裤裆处已经被yin水湿透,老田的手指沿着她的bi缝上下抚摩着。

“哦哦哦哦,你弄得我好难受。”

她的pi股在椅子上不停地蹭着,“再往下一点,亲爱的,把手指伸到我的裤头里去。”

她呻吟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老田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chā进她的裤头里,直接摸到了她湿润的­阴­沪。芭芭拉的荫毛比较稀疏,修剪得非常整齐,当他摸到她的­肉­缝的时候,可以感觉她柔软的荫毛在他的手指间梳过。

他的手指在她荫­唇­和­阴­di间活动着,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哦,好舒服啊。你慢点啊,先别把我弄到gao潮,把你的手指chā进来吧。”

老田的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使劲chā入,立刻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肉­洞里。

芭芭拉缩着荫道里的肌­肉­挤压着老田的手指,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很陶醉地享受着老田的指­奸­。

在老田抽动了一会儿后,她抓住他的手腕,说道:“慢一点,亲爱的,慢点,我想等你cao我的时候再享受­性­gao潮。”

在她的控制下,他们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老田又看了一下手表,突然感觉很不安,“喂,从我妻子下台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她在哪里啊?”

芭芭拉笑了,“在做完那样的表演以后,你想她现在能在哪里?”

看老田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芭芭拉俯过身来,在老耳边轻轻地说道:“她正在被轮­奸­,亲爱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田喃喃问道。

“我的天,田,你想想,你妻子离开舞台的时候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了。她几乎全身赤­祼­,她的­阴­沪暴露在外,她的yin水到处流着,她还沉浸在她的­性­欲gao潮之中。她刚刚下台,就被佛兰克、哈默还有另外两个男人拦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问可不可以cao她,他们直接就­干­了她。”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的。你妻子回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裤子,佛兰克跟在你妻子后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ru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鸡­芭。你妻子的pi股一挨到那根又粗又硬的­鸡­芭,立刻呻吟起来,并晃动着pi股迎接它。哈默的在你妻子身前,双手抓着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搓揉着她的­阴­沪。他的­鸡­芭非常粗大,直接就顶在你妻子的荫­唇­上。其他两个男人站在你妻子的两边,玩弄着她的ru房和pi股。”

“我的天……这可让她爽死了!”

“是啊!她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她根本无法拒绝四个赤­祼­的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一个人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阻止四个男人的八只手对她的玩弄呢?她所能做的,只有在男人们的玩弄和­奸­­淫­中不断地呻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老田问道,肿胀的荫茎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她弯下腰,让佛兰克从后面chā了进去。他的­鸡­芭chā在她的荫道里,他刚一开始抽chā,你妻子就开始大声呻吟。在佛兰克­奸­­淫­她的时候,哈默在搓揉着她的­阴­di。你妻子好象马上就到gao潮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来,他们把你妻子带到了佛兰克的办公室。佛兰克让我来找你,让我缠住你,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cao你妻子。我就是为这个来你这里的,不过,跟你调情也挺不错,你是个可爱的家伙,我喜欢你这根东方人的­鸡­芭。”

“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能确定她还好吗?”

“当然,她肯定没事的。caobi对女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特别是像你妻子这样的­骚­货。”

“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啊?”

老田还是有点担心。

“呵呵,那有四个男人呢。我了解那些家伙,他们不把你妻子cao够是不会罢休的,我知道他们最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两次。哈默肯定会cao她三次,他平时玩女人时总是这样。其实,他的真名叫杰克,但我们都叫他‘铁锤’你应该能明白他的外号是什么意思吧?”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回到老田身边,没穿|­乳­罩,也没有­内­裤,因为我的­内­裤早就被看表演的男人拿走了,现在我的丝袜也没有了。

当时我看到老田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无聊地喝着酒,“你还好吧?”

他关切的问我。

我突然心声愧疚,低着头轻声说道:“我被cao了,老公,我是说,我真的被cao了,被四个男人轮­奸­了。”

“他们强jian了你吗?”

我的脸红了,“不,不能说是强jian。我是说,当时我情不自禁。跳完脱衣舞,我太兴奋了,简直就像个毫无廉耻的表子一样。其实,就在那个黑人搓揉我­阴­沪的时候,我就达到gao潮了。”

“嗯,我知道。我看到了你gao潮的样子。”

“我,我……噢,我的gao潮非常,非常非常……哦,竟然当着那么多看跳舞的男人们。我真的忍不住了,赶快就离开了舞台。到了后台,我的­阴­沪还在激烈地抽搐着,就在这时,佛兰克从身后抓住了我,把他的­鸡­芭chā在我两腿之间,另一个男人……是个叫哈默的家伙,从前面搓揉着我的­阴­沪,还有两个男人在两边玩弄我的ru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他们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根chā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让我更加疯狂。那几个男人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佛兰克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那里,本来chā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身体里。佛兰克就站在那里cao了我,他只戳了几下,就让我又一次达到了gao潮,我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老公,真的很抱歉,我就像个可怕的、肮脏的­骚­表子一样,任凭几个陌生的男人肆意­奸­­淫­我,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

“喔,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被别的男人轮­奸­。有一个脱衣舞娘已经告诉了我你正在被男人们轮­奸­,听她说后我一直硬到现在。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把你带到佛兰克的办公室后又发生了什么。”

“噢,好的。他办公室里有个大沙发,打开后是一张大床。佛兰克要我躺到床上,他把一个枕头垫在我的pi股下面,四个男人都围在我的身边。我的荫道还在缩着,刚刚过去的gao潮仍然让我非常兴奋,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打开两腿。我就这样,像个表子一样,而且是的表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等待男人来cao我。”

我说着,伸手握住老公的­鸡­芭上下套动着,“哦哦哦,你的­鸡­芭好硬啊,老公,别人cao我让你兴奋了,是吗?”

“这,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兴奋吗?”

“佛兰克趴到我身上,我感觉他的­鸡­芭一下就深深chā进了我的身体里,接着就使劲抽chā起来。我把两腿缠绕在他的pi股上,感受着他的pi股像打夯一样在我身上起伏着。时间不长他就­射­了。后来,他们就轮流cao我,不停地把jing液灌进我的荫道里。”

我趴到老公跟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噢,老公,我的身体灌满了他们的jing液,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cao了你两次吗?”

我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心里奇怪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在取笑我吧?几个男人在那里cao了我两个多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人就cao我一次,一次半小时?他们每个人当然都cao了我不止一次啊!”

老田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到底cao了几次?”

“一个家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cao了我两次。汉克,是这里的调酒师,也cao了我两次。佛兰克和哈默各cao了我三次。”

“我的天!就是说,两个小时内你被cao了十次?”

“我想是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多少次,我都几乎被他们cao糊涂了。我沉醉在­性­gao潮中,顾不得其他了。我感觉一直有­鸡­芭chā在我身体里,而且­鸡­芭的长短粗细在不停地变换,不停地she­精­。”

在返回旅馆的出租车里,我继续向老公讲述着被四个男人­奸­­淫­的细节,边将边吸吮搓揉他的­鸡­芭。

当我向他描述哈默的­鸡­芭有多粗多大,描述他怎么先cao了我的­骚­bi,又cao了我的pi眼的时候,老田再也忍不住了,一股jing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嘴里。

我舔舐­干­净他的­鸡­芭,继续讲述,继续舔舐玩弄他的­鸡­芭,只过了几分钟,老田的­鸡­芭又硬了。

快到旅馆的时候,我终于讲完了我的故事。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老田没有让我去洗澡,而是用自己的嘴巴和舌头把我jing液四溢的bi缝和pi眼清理­干­净。

从镜子中,我看到自己那被4个男人连续­奸­­淫­了两个小时后,我的荫道和­肛­门都是又红又肿,pi眼儿的褶皱里几乎还有被强力chā入撑开的小伤口,渗着点点血丝。

当老田的舌头触及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我不禁轻轻吸着凉气。

但是,与这些轻微的受伤和红肿的疼痛相比,我得到的享受要大得多。

老田问我:“你疼吗?你后悔吗?”

我回答:“不啊,虽然有点疼,但我更多感觉到的是快乐。谢谢你,亲爱的老公。对了,这两天我是一个­性­奴,就应该这样伺候男人,伺候所有一切想上我的男人。现在,我该好好伺候你了,我心爱的老公!”

然后,我用我的pi眼尽力伺候了老公那肿胀的­鸡­芭,直到他将jing液­射­进我的直肠中……

那可真是充满刺激和享受的一天,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津津乐道那个既疯狂又消魂的夜晚。

给我老公当了两天“­性­奴”以后,我们的假期又有些平淡了。虽然我依然穿着可以吸引无数男人注意的­性­感服装,但做“­性­奴脱衣舞娘”所遭受的轮­奸­让我敛了不少,以至于在接下来的两天没有什么值得书写的事情。

其间我偷偷找了一次服务员拉里,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早泄,刚弄了两下就­射­了,虽然说­射­得倒不少,但没有刚劲有力的长时间的抽chā,让我刚刚­性­起,却又被抛在了一边,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又不敢对我丈夫说,只好用他送给我的假荫茎使劲cao了自己几回,才算过了那个劲儿。唉,真是郁闷啊!

但是,在拉斯维加斯的第四个夜晚,又发生了令人激动的故事。

那晚,我老公带我去了另外一家脱衣舞俱乐部,观看晚场的演出。

俱乐部里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参加表演的女孩子们个个漂亮­性­感,人人坦胸露腿,与她们相比,我穿得就保守许多。

在暗淡的灯光下,所有人都醉心于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和她们摄人心魄的ru房和大腿,但我却发现,有一个男人坐在我临近的桌子旁边,他很少关注表演的女人们,却时不时地把目光投向我这里。

刚开始,我以为他在看坐在我身后的人,但随后我发现他的目光总是停留在我的大腿上。他的目光是大胆的,并不避讳是否会被我发现。知道有男人放肆地盯着我看,我突然感觉很兴奋,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想,也许是我比较传统的装束,让我在那些香艳­性­感的女人们中间显得不同凡响,适当的包裹比一览无余的­祼­体更能引起男人们的好奇心。

我穿着一件短裙,裙子下摆在我膝盖以上两寸,当然,每当我翘起二郎腿的时候,他会看到我光洁的大腿。

噢,我好兴奋啊!

我们坐在拉斯维加斯一家俱乐部中,我身边就坐着我老公,而我却在悄无声息地与一个陌生男人眉目传情。他偷窥着我的身体,他欣赏着我暴露的大腿。我被他的目光刺激着,一缕­性­奋的刺痛瞬间穿透了我的­阴­沪。

激|情的脱衣舞表演在继续,那男人的偷窥也在继续,他挪动一下他的椅子,以便有更好的角度观看我的身体。

现在,他甚至不再假装看表演了,他的眼睛不再离开我的大腿。过了大约10分钟,我站起来,把裙子下摆拉高了一些,我那位不知名的崇拜者立刻就兴奋起来,我看到他的脸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有些扭曲,我在想,他的荫茎是不是也跟他的表情一样变得如此狰狞。

我丈夫没有注意到我跟那个男人的悄然互动,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漂亮妞扭动pi股的时候,没有想到此时正有一个男人对他的妻子虎视耽耽。

那个男人继续用眼神挑逗我,他的眼睛在我的胸部、大腿和脸上来回地扫视着,当他和我的目光相遇时,他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是明显的­性­暗示,我荫道里的肌­肉­开始颤抖。

虽然我心里非常紧张,担心有更多的人看到我­祼­露的大腿,也害怕因为扰乱俱乐部的秩序而被保安赶出去,但我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此时我已经完全兴奋了。

我将裙子拉得更高,清凉的风吹拂着我暴露出来的大腿根部,我知道他已经可以看到我的­内­裤了。

在他的注视下,我慢慢地把裙子下摆越拉越高,最后已经完全拉到腰部了。

我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将两腿尽量向两边打开。效果立刻显现,那个男人立刻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裆部。他一点也不避讳,他现在已经根本不是偷窥了,而是明火执仗的挑逗,他盯着我的脸、大腿和裆部,他甚至从他的座位探过身来,希望看到更多、更仔细。

我猜想,他已经看到了我­内­裤里荫毛的黑­色­­阴­影,我被他看得兴奋异常,荫道里不停地跳动和缩。

我希望他能看到的更多!我尽量展开自己的身体,让更多的光线照到我的身上,照在我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现在,他应该可以看到我的荫部了,我再次努力展开自己。

“真是非常­棒­的演出,是吗?”

老田对我说道。

我吓了一跳,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演出好不好,我根本没看演出,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过道对面的男人身上,我在向他展示我身体的隐秘部位。

“哦,是啊,今晚的表演太­棒­了!”

我赶忙回答,搪塞着老田,好让他重新集中­精­力在那些漂亮舞女的ru房上。

我回头再看那个男人,他的视线仍然固定在我的裆部。我感觉自己的yin水不断流出,湿润了裤裆。我好激动,好兴奋。我真想把­内­裤裆部的细带拉进我的­肉­缝里,让他看到我湿润的荫­唇­。我已经有了一次浅浅的gao潮,这使我的­阴­di变得异常敏感。那个男人冲我笑着,他知道我已经在暴露自己的过程中达到gao潮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羞红了,所以,我赶忙放下裙子遮住pi股,并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我想,老田可能意识到他的妻子有些异常了,但他太过醉心于欣赏台上那些漂亮姑娘的­性­感表演,对我的异常没太往心里去。

隔壁桌子旁坐着的男人仍然在看我,当他和我的目光接触以后,便作着手势让我把裙子重新拉上去。我试图不去理会他,但他执着地盯着我,继续着他的手势。

我坐在那里,内心越来越激动,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着,我感觉即使不抚摩自己的身体,我也马上要到gao潮了。

男人一直盯着我,用手势和眼神坚持要我把裙子拉起来。我再也无法抵御,偷眼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我,然后慢慢把裙子再次拉起来,当我把裙子重新拉到腰部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对着我套动起他裤子里坚硬的荫茎。

我向他分开两腿,向他展示我两腿之间的秘密,我希望看到他在裤子里she­精­的样子。

我越来越兴奋,甚至比两天前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时还兴奋。

男人继续用手势暗示我,让把腿分得更开些,我并没有马上回应他,他就不停地作着手势,让我不断地把腿分开、分开、再分开。哦,就在这个大庭广众的所在,就在我丈夫的身边,我要向陌生男人展示我的­阴­沪,我无法让自己停下。

我将自己的两腿分开有两英尺宽,把裙子提到无法再高的地步,我敢肯定现在他什么都能看见了。我浑身燥热,身体颤抖着,我的yin水不断地流出来,我的荫­唇­和我的pi股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噢,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那男人直接看到了我那被t型­内­裤的裆部细带遮挡着的­阴­沪,我向他拱着我的pi股,­阴­沪颤抖得更加厉害,我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达到gao潮。我更大地张开自己的腿,感觉自己就是个十足的表子。我的荫道里不住地缩着,第二次浅浅的gao潮如海水一样淹没了我的身体和意识。

大概有十多分钟吧,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大张着腿,一动不动地任那个男人窥视。

我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嘴­唇­蠕动着,用口型无声地告诉他说:“我到gao潮了啊!”

他看懂了我传达给他的信息,他的手更加快速地套动着他裤子里的荫茎。

这还不够,我希望他能看到更多,希望他能直接看到我的­阴­沪。

于是,我的手沿着大腿滑到我的荫部,将那条细细的裆带拉到一边。

哦,你简直无法想象我的­内­裤已经湿成什么样了,它已经被yin水湿透,正滴滴嗒嗒地朝地板上滴着水,荫道里还不断有yin水流出。

在拉裆带的时候,我的手整个被yin水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我身体中散发出来的­性­的气味儿。

现在,我知道那个男人肯定可以看到我的荫道了,他的眼睛仿佛要钻进我的身体里一般,使劲地盯着我看。我感觉好象他在用眼睛cao我,我很想把腿抬起来放到桌子上去,好让他看到更多,但我不敢,我好紧张,在这样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我不敢太过放肆。

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让他看到我身体的全部,所以,我悄悄对老田耳语说,我要去趟洗手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的­内­裤被我装进了手包里。坐下后,我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我先是紧闭双腿,并翘起二郎腿,将光­祼­的荫部完全遮盖住。

在那个男人用眼神和手势央求我半天以后,我才慢慢地将裙子拉高,露出大腿。

那男人大概看出了些须端倪,他一边使劲搓揉裤子里的荫茎,一边不断地要求我分开两腿。

当我慢慢打开双腿的时候,我几乎听到了他由衷的赞叹和惊喜,因为他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我赤­祼­的­阴­沪。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阴­沪,更加努力和快速地套动他的荫茎。

我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达到另一次gao潮了,我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做出如此­淫­荡无耻的举动,我很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将腿搭在老田椅子的扶手上了。

随着我双腿的抬起,那个男人自然就看到了我所有的神秘部位,甚至连我的pi眼也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我的荫道里的肌­肉­在痉挛,gao潮即将来临,我不由自主地挺起臀部,双腿绷直,强大的gao潮瞬间穿过我的全身,我无法抑制地快乐呻吟起来。

很幸运,此时舞台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没有人听到我的呻吟声,也没有人更多地注意到我。

连续不断的痉挛击穿我的荫道,yin水不断地喷涌出来,顺着我的pi股流到地上。

我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搓揉着肿胀的­阴­di,并来回在­肉­缝里揉蹭着……

我一直对着他敞开双腿,并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荫­唇­让他看到我荫道里粉红的­嫩­­肉­。

在人山人海的俱乐部里,在自己老公的身边,我竟然做着这样无耻的事情,真是太­淫­荡、太肮脏了!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示意我跟他走。

我很想控制住自己别跟他走,我的确很想做到,但我真的做不到。

老田仍然在全神贯注地观看表演,甚至没有注意到我悄悄地离开了他。

我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离开了脱衣舞表演场,在穿过赌场的时候,我感觉yin水从荫道里涌出,顺着我的腿流下来。

没说一句话,他引导着我来到了表演场后面的一家豪华酒店。

看来他早已经在这里订好了房间,因为我们并没有在大厅停留,就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他就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言不发地扯开我的上衣,把我的|­乳­罩拉下来,让ru房整个暴露出来,然后他的大手便握住我的ru房,使劲搓揉起来。

电梯一直把我们送到11楼,电梯门打开后,他没有掩住我的暴露的ru房,就拉着我往外走。我试图将ru房塞回到|­乳­罩里,但他不让。

在走廊上,我们遇到了另一个男人,他很惊奇地看着我暴露着的双|­乳­。

我兴奋地张着嘴,用舌头舔着嘴­唇­,做出一副­骚­女人的­淫­荡表情。

带我上楼的那个男人拉着我,站在对面过来的男人面前,跟他打着招呼,“嗨,洛克,看看这­骚­货怎么样啊?”

“真不错!你是怎么搞到手的,保罗?”

“呵呵,这个­骚­货一进表演场我就看到她了,我认出她就是前两天晚上在弗兰克那个俱乐部里表演脱衣舞的那个­骚­货。后来听说她被俱乐部经理和几个伙计轮­奸­了好半天,我就知道这女人好上得很,果然,她在表演场就开始挑逗我、勾引我,不断亮出她的­骚­bi给我看,哈哈……”

保罗兴奋地说道。

“嗯,她的ru房可够肥大的。”

洛克说道。

“当然,这­骚­货的ru房大,|­乳­头也大。”

“来,让我摸摸。”

洛克说。

“好啊,她不会介意的。抚摩她的身体只会让她兴奋。”

洛克的大手立刻就掐住了我的ru房,他的手指搓揉着我已经坚挺的|­乳­头,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ru房让我非常兴奋,yin水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