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庄玩玩销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chā,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小Ъ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四不撮子­宮­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小Ъ、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茭,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汝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奶­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奶­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奶­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奶­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么多坏事,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汝膜的命运了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奶­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茓­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之需。否则我真想chā一chā你的pi眼、通一通你的小­茓­。”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Ъ不能玩、pi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九】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gao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掏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pi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小Ъ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俱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小Ъ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俱,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pi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pi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pi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掬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俱,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pi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掬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pi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pi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chā着手指的掬花口跟chā着­阴­茎的小Ъ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缩一下,最后连小Ъ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pi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祼­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pi眼儿,又把两根指头chā进了她的小pi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茓­一阵阵的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gao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炊、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pi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奶­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gao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小Ъ的持续缩来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小Ъ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俱,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chā到潮炊,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俱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宮­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俱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俱,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俱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chā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俱,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俱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祼­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汝­茓­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汝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鸡­巴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俱长一倍有余,就算是姆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姆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俱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pi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俱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掏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俱搞硬,使得处汝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pi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十一】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祼­小白猪的女体,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鸡­巴,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拌。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汝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看到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轰轰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
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的,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着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了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十三】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也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十四】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吋长多少。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俱,深深填满小Ъ及肠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汝,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姆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姆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pi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pi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chā进陈莹的pi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pi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姆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茓­:“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俱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
趣。
软趴趴的阳俱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鸡­巴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鸡­巴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鸡­巴chā的贱奴­淫­­茓­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pi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pi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茓­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chā!”
然后又是循环的chā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gao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汝。只要被男人一chā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gao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gao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gao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gao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chā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pi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pi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俱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chā的湿淋淋的小Ъ,一下将阿熊的阳俱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chā。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鸡­巴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小Ъ对­鸡­巴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pi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pi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小Ъ:“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chā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汝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鸡­巴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小Ъ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茓­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茓­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奶­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chā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Ъ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gao潮。
阿熊抽出阳俱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chā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chā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十五】白楼花园
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pi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的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chā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骯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您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着?”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俱,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chā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chā起pi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pi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还是害怕得浑身颤抖,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pi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命的是直肠及小Ъ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痛,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实的小腿,经由­祼­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宝贝,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陈莹拿出时,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慨这些男人是想用自己的阳俱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cc,她被人浣肠过这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裙子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慨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pi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望能避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茓­,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pi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上的。”
光着pi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pi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cc,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pi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茓­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没拉过肚子吗?那种明明已经把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己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chā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pi眼里搅和:“拉光了不是马上就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桶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cc……”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pi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pi股来勾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的pi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就忍不住拉了出来,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后来­肛­门连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掬花多可爱、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pi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pi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pi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咳,真小气,连个pi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给陈莹:“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pi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的那两片不外扩的pi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掬花露了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掬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侍卫们乌青指印的pi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是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欲死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chā就报一下数,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chā上了chā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pi眼,林长官请你玩我的pi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了?”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pi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量,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pi眼上:“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袍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pi眼,别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pi股上,前后拨动:“真想要,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pi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没有chā入过异物的小pi眼来说,还是大的可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掬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pi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pi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cc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炼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gao潮还没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gao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chā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pi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pi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回头招呼阿牛道:“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pi眼朝天,像泉水乱喷,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处,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pi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吧!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pi眼永远无法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pi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chā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pi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了小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chā进pi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chā入她身体时,更快更猛的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chā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chā入更大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chā入pi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着右边那一瓣小pi股的情景。
虽然小Ъ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茓­完全遮掩住,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微微地张开的小­茓­,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像是馒头的­阴­­唇­。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黑线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
【十六】白楼起居室
镶满宝蓝­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礼服,充分地衬托出周总的风情万种。
“林长官,您对小萱还满意吗?”
慢步进起居室的林长官随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加上一句:“还好。”
周总放下了心,因为以她对林长官的了解,这表示虽然还不到一百分,但已有九十八分了:“林长官您看她还有什么地方须要加强训练的,请您指示。”
林长官坐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周小姐,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卫:“去叫小萱跟莹莹过来。”
周总有点紧张,搞不清楚林长官要出什么花样。
阿牛还是让莹莹pi股翘在半空中的狗爬进来:“林长官,我先让小萱去冲洗­干­净,别把一身屎味带到屋里来。”
刚刚跟林长官过来见客的几个侍卫,忍不住暗叹:错过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的美景。
一手横抱用小臂遮着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手张开小手掌遮掩红肿的下­体­,全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进来。跟全身只有四个银环的莹莹比起来,她的待遇似乎好些,还有一双夹脚拖鞋,及绑在辫子上的小红蝴蝶结。
林长官笑着问周总:“周小姐能看出我对她们是哪里还感到不满意吗?”
周总盯着她可怜的爱将,心想:你是出了名的爱玩清纯小处汝,要莹莹扮姆狗,那当然是嫌她贱了。
“莹莹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周总这次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把莹莹带回去招待几个客人,这下正好找到机会:“我带她回去,加强训练一下,再给您送过来。”
林长官呵呵笑道:“贵­妇­人哪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训练出来的?她们高贵的仪态、谈吐,都是从小在大家大业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所培养出来的,不是现在一般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乡下女人所学得来的。”
“林长官您有所不知,咱们莹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xxx想必您也听过,小学、中学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大学也是一流的d市大学。只是小孩子难有点叛逆,跟父亲有点儿矛盾,才来我们红楼打工。”
林长官将狗爬在身前的莹莹又审视了一次,似乎是还挺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莹莹为了讨好客人,没能拿捏好尺寸,有时候表现得太­淫­荡了些。她不知道:那些张着腿等人来chā的女人,其实只会让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拥有的女人是:可以向亲朋好友炫耀的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但回到家又是对她的男人百依百顺的小­妇­人,而关起房门来又能像个荡­妇­般让她的男人享受无上的鱼水之欢。”
“周小姐说男人娶老婆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是对的,但晚上到了床上就是荡­妇­却错了。”
“错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荡­妇­,而是要像娼­妇­。荡­妇­是女人­淫­荡,喜欢挨chā,非要大­鸡­巴狠狠地chā才行,如果被男人chā很不舒服,搞不好还会给男人摆脸­色­。”
“林长官教训的是,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就怎么。”周总心悦诚服地叹道:“男人喜欢纠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苏筋麻;男人喜欢小­茓­,娼­妇­就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茓­,使男人感到她的­茓­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的,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欢翻花样,娼­妇­就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会七十二种花样的玩儿;男人喜欢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着pi股,哪怕她pi眼开花了,也会说亲老公chā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讨饶的,娼­妇­就能强忍着浪,咬着嘴­唇­一声声地求饶;男人是虐待狂,娼­妇­就由你打、骂、捏、咬,反正一身­肉­随你玩、随你糟蹋。”
“真要有这样的女人,那可是无价之宝。我就等着你把带出门像贵­妇­、在家里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陈莹再给我送回来。”
林长官说完,将茶几上装糕饼、糖果的铁盘丢到地上:“装了一肚子龙眼子的姆狗可当不好贵­妇­,去那儿把龙眼子拉出来。”
既然林长官是说“拉”,不是取、不是挖,莹莹就乖乖地用最羞耻的方式,面对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学小狗的样子,蹲在铁盘上开始“拉”龙眼子。
轻咬嘴­唇­,紧皱双眉,一副羞于当众排泄,却又满足于终于能解放的迷人表情,加上难掩的疲惫不堪神情,让林长官充分享受施虐之乐。
两手蜷曲在胸前,装成是狗爪的小拳头,连­奶­头跟­乳­环都遮不住,两颗木瓜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摇右晃地来维持身体姿势的平衡。
有着健美的四块腹肌的小腹,做着努力排便的腹部运动,两片丰满的臀部分别搁置在直立的脚后跟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的大腿与小腿交迭着,原本丰腴的脚背以垂直的姿势展露另一种风情。
林长官最满意的是:支撑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压得泛白的脚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则集中在,水平张开成一字马的大腿间:随着陈莹发出的“嗯”声,乌黑茂密的­阴­毛丛中,时而­阴­­唇­暴长、时而掬花暴长的冲出黑草丛,然后一粒羡煞众男人小弟弟的乌黑龙眼子,或从像牡丹盛开般的大小­阴­­唇­间探出头来,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头来。
紧张的气氛直至铁盘传来“当”的响声,才在男人们赞叹的轻呼声与莹莹混杂了舒服解脱、羞耻难堪的“喔……”中得到舒缓。
但随之而起的“嗯……”声,又让人开始猜测:美人儿接下来是要展示哪一个秘处给大家观赏。
连林长官对陈莹的表演都很满意:后悔刚刚答应周总让她现在就把莹莹带回去。
“莹莹,我刚刚一共喂了你多少颗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颗,嗯……后面二十三颗,喔……长官,嗯……”
“是这样吗?阿熊?”
阿熊没会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应该是吧,我没数呢。”
“好,那莹莹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发现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论是刚刚多放进去,还是等会故意不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处罚。”
“喔……是,嗯……长官,喔……姆狗不敢私藏,嗯……”莹莹心中祈祷:自己千万别数错了。
林长官一边等答案,一边笑着问周总:“周小姐是不是接着猜猜我对小萱有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长官您之前跟我提过对小婉特别满意,又提到想尝尝咱们x市的新鲜口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这个跟小婉一样清纯动人的宝贝儿……”
周总审视着黄琼萱不安蠕动着的脚趾头:“小妹知道长官对女人的趾形完美要求最高,我还亲自做了最后的检查,小萱的脚趾根根都是整齐的小圆­棒­­棒­,柔弱无骨……”
“就是太娇柔了……”
“林长官您真是高见,”周总抓住了林长官的想法,赶快设法迎合:“这就像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却引不起男人的野­性­,虽然很想抱着她、呵护她;但要chā她,却又觉得没劲儿。”
周总招手招呼怯生生,无助地低头站在一旁的黄琼萱过来:“我早为林长官替小萱拟好训练计划,这两天先请林长官尝尝原味、未经加工处理的娇­嫩­小趾头们,接下来就替林长官好好将她们调教成:鲜­嫩­中透着野味的佳肴。”
黄琼萱在周总耳边狐疑地低声问道:“周姐……您不是答应我只陪林长官一个周末……为什么还要……调教……我……”
周总一脸嘲笑的神情,对黄琼萱充满期盼与祈求的发言充耳不闻:“哪位侍卫大哥可以帮小妹到游戏室把调教椅搬来?”
这边有人奉命去了,那边阿熊向林长官报告:不但数目对,他还亲手在莹莹体内掏遍了,真没有私藏。
周总怕事情又有变化,吩咐莹莹先到车里等她。
拖着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疲惫身躯,正要逃离起居室的莹莹,听到周总谄媚地向林长官保证:“今晚那群迷恋莹莹­肛­门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让她的pi眼开花不可;所以我带莹莹回去应付一下,顺便把她训练成您老喜爱的式样,再给林长官送过来。”
转头指挥搬来调教椅的侍卫。
调教椅只是张平凡无奇的高脚板凳,唯一的特­色­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阳俱。
“来,”周总招呼吓的浑身发抖小萱上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你看看这位侍卫大哥多体贴啊,不但怕你的小Ъ在椅子上享乐时pi眼儿无聊,特别替你挑了双洞专用的u型假阳俱调教椅,而且你看:给你小Ъ享用的这一只,上面还有一圈刚毛,呆会儿转动起来,正好刷在你g点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极了。”
那个被周总糗的侍卫,无辜地辩解:“游戏室就这么一张,又不是我特别挑的……”
周总赏了那侍卫一个媚眼:“我们家小萱,是个乖女孩,从没见过这些调情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么用,侍卫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这种好差事,男人怎么会拒绝呢?一手拦腰将黄琼萱垂直抱起,一手拨开她粉­嫩­的大腿,将垂直朝天的两根假阳俱对准女人的那两个神秘洞口。
黄琼萱真是怕极了,一像逆来顺受的她这次也吓的嚎啕大哭地向周总讨饶:“周姐饶命啊,这东西连莹莹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饶了我啊……”
黄琼萱看周总不为所动,不得不转向林长官这个恶魔求助:“林长官我昨天才被您开­苞­,这么大的阳俱我受不了啊。还有后面那根……”
林长官笑道:“别怕,别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现在每天都不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而是每晚都坐在这调教椅上消磨漫漫长夜的呢。”
周总看到已经达到恐吓的目的了,故意装出法外施恩的样子,调整调教椅,将两只成u型的假阳俱,大部分都到椅面下,只露出­龟­头大小的一节。
“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琼萱还没来的及继续争取,周总已暗示抱着她的侍卫将她安置在调教椅上。
在凄惨的叫声中,像真实­龟­头大小的东西带着黄琼萱那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挤进昨晚才初经人事的秘­茓­中。
至于塞入pi眼的东西虽然小了一号,但还未被正式“开封”的菊门,哪里承受的了?立刻被撕裂,蹦出了血丝。
调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黄琼萱被放在上面,双脚踏不着地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小­茓­的部位,忍不住要用双手在椅面上寻求支撑。
“噎,这样是犯规的哟,”周总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着你的­乳­头。”
“对!”看到黄琼萱用手指捏着米粒般大小的粉­嫩­­奶­头,周总满意地点点头:“要多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没有林长官的同意,就放开的话,我就给你装上跟莹莹一样的­乳­环。”
这么一说,黄琼萱当然不敢放手,否则在­奶­头打上两个大洞,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摆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总将调教椅左下角的一块控制盘移到黄琼萱悬空的左脚掌下方。
“看到控制盘上这三个像铜管乐器按钮的东西了吗?”
黄琼萱点点头,心想这又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用您的脚趾去按着按钮。”
由于三个按钮分的很开,黄琼萱必须很用力地将脚趾像­鸡­爪般的张到极限,才能用脚拇趾、脚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个按钮。
“要用力按紧喔,”周总笑道:“脚食趾那个钮是管小Ъ那根阳俱的上升,小趾那个钮是管pi眼里那根假阳俱的上升,如果没压紧假阳俱就会不断上升。”
“脚拇趾踩的钮是管假阳俱的旋转,我打开开关之后,你只要别踩紧,就能享受刚毛刷­茓­的乐趣了。”
黄琼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将弹力很强的按钮死命地踩住。
周总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指在黄琼萱晃动一圈,按下了调教椅的开关:“千万别放松喔,假阳俱的上升是只有进没有退的,很容易就会上升到刚刚那样可以顶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宮­口及肠道的高度哟。”
周总笑着向林长官报告:“只要每天训练几回合,小萱柔若无骨的脚趾头们,很快就会变得强健有力。”
“不过……林长官请多体贴小萱,一次别让她玩太久,通常十几分钟下来,脚趾头就会抽筋了。”
周总看似替她讲情的一翻说辞,吓的黄琼萱脸­色­苍白。
可是这群暴虐的恶魔,却还不满意,阿熊首先问道:“一次只训练一脚,不是太没效率了吗?”
“能让男人享受到顶级足交乐趣的脚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还要十分灵巧才行。”周总指着那盘在莹莹体内温存过的龙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时利用那盘龙眼子,来训练小萱右脚脚趾的灵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总是要小萱用脚趾将龙眼子一颗一颗的夹起来?”
“是啊,而且我建议,规定她轮流用拇趾与食趾、食趾与中趾、中趾与无名指趾……来夹,训练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将整盘龙眼子捧过来:“照着周总说的演练吧。你要是做的不好,我就把这盘宝贝,送到看守所,给你的男人享用。”
黄琼萱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周总求饶。
“周姐已经答应你不必再回红楼工作了,周姐可不会食言。从今以后小萱你的主子就是林长官,好好侍奉长官,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只是黄琼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长官,让他继续“疼”爱,还是该让他不满意,遣走自己?
【十七】加长型奔驰
周总一坐进加长型奔驰,已在车里等她的陈莹,马上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周总脚前的脚踏垫上。
翻开周总镶满宝蓝­色­亮片的礼服下摆,用舌头拨开那片根本遮不住周总小Ъ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总那两片外露的小­阴­­唇­,细心地舔食起来。
虽然每次服务这两片阅人无数的乌黑­阴­­唇­,都让陈莹觉得恶心,可是还是用舌尖细心地清理着,不敢放过每个细纹。
“喔……莹莹的舌功的确没话说,难怪连从来不玩不是由他亲自开­苞­的女人的林长官,也对你有意思。”
“嗯,周姐,”陈莹撒娇地哀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长官啦,好不好?”
周总抚摸着她的禁脔艳丽的脸庞:“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你去陪那个变态狂。”
“那个变态狂,我也应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个月,昨天看到她,我都认不出来了。原本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瘦的只剩皮包骨。”
周总楞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陈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小婉没有变瘦,你看她的­奶­子、pi股有变小吗?”
陈莹摇摇头:“是啊,那为什么脸会变的那么削瘦?”
周总神秘地笑道:“因为林长官觉得用牙龈磨­鸡­巴的感觉比用牙齿好。”
“天啊!”陈莹吓的尖声惊叫,不小心还咬了周总的­阴­­唇­一口。
“唉哟!你敢咬我,看我会不会把你整口牙齿都像小婉那样敲掉。”
“周姐你别吓我,”陈莹转身从椅背的暗格取出假阳俱,放在嘴里,用力吸得两颊凹陷:“变成这么丑,周姐你还会要我服侍你吗?”
“你要是身材走样了、服务不到位了,那等着要替代你的人可多的是。”
陈莹知道这话倒是不假,周总是掌握红楼小姐生杀大权的红楼太后,每个红楼小姐都抢着排队,等着舔她pi股。
故意装出让周总觉得窝心的吃醋表情:“想红杏出墙?看老公今天不给你一顿狠chā。”
陈莹将假阳俱一头塞进自己的小Ъ,把中间两个小环一左一右地扣在自己的­阴­环上,就向两脚朝天踩在奔驰车顶的周总展开进攻。
给两个女­性­共享的假阳俱,一般都设计成两端是相同的男­性­­鸡­巴形状,以便两个女人同时享受。
周总跟莹莹一起用的这只当然不是这样,因为周总并没有要让莹莹一起享乐,而是要让自己在享受­鸡­巴服务的同时,享受凌虐汝奴的乐趣。
所以在莹莹小Ъ里的那一端非常的细,根本就没法提供陈莹任何­性­交的乐趣。反而挺进的时候,所有力量都顶在子­宮­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积上;绝对足以让莹莹痛彻心肺。
而要将假阳俱从红楼太后小Ъ拉出来,则全靠小­阴­­唇­透过两个­阴­环拉扯的力量;如果不是久经训练,光这一下拉扯,就足以让女人又痛又痒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着子­宮­口与小­阴­­唇­施力的自虐,来取悦着周总的莹莹,还是情愿被周总虐待,也不愿意去陪林长官那个恶魔玩。
在激烈抽chā中的痛苦呻吟声之间,还不忘请主子开恩:“周姐,我chā的您美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能一天没有你,求你别把我送到白楼,我要每天陪着您。”
“我看小萱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说不定能让林长官迷恋一、二个月,等撑不住了我再派你过去。”周总舒服得高声浪叫。
“林长官的事以后再说。”
周总边­淫­叫边交代任务:“你今晚先去摆平那几个已经在贵宾套房等你的日本鬼子吧。”
“是我被他们摆平吧!”陈莹一边狠很地冲刺,一边嘟囔着。
【十八】红楼贵宾套房
小严最喜欢被分配到早上巡查有全套sm设施贵宾套房的工作,因为经常会有意外的惊喜。
毕竟亲手触摸温暖柔­嫩­­肉­体的享受,远非从监视器里看着妖­精­打架,然后自己打­手­枪所能比拟的。
小严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套房的门锁,一推门他就知道今天中奖了。
门缝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表示又有小姐被客人摆弄成难熬的姿势,却又故意被置之不理的羞辱与折磨。
虽然他不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但在解绳子、开手铐的过程中,总能揩点油水。而最让人期待的是:能有机会帮小姐从小Ъ及pi眼里掏出那些令人大开眼界的各式各样异物。
小严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天不只中奖,而且是中头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严头号打­手­枪御用美女。小严以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看尽红楼所有小姐表演的专业眼光,老早就认定莹莹是红楼小姐中样貌最美艳、身材最正点、­性­技最顶尖、服务最到位的头牌妓汝。
只见这个头牌妓汝双手被用手铐铐住,高挂在由屋顶垂下的吊勾上。双脚分别各自踩在一张带有轮子、可自由滑动的小圆板凳上。
小严知道这两张带轮小板凳折磨起人来,可不亚于什么老虎凳啦、神仙凳啦……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如果让凳子滑跑了摔落下来,巨大的下坠力差不多够将手腕、双肩拉到快脱臼,最妙的是这样的状况够让人痛的受不了,却又不会让被整的人痛到晕死过去,而减轻痛苦的感受。而施毒手的人还可装好人:帮他把凳子滑回脚下,让他继续受罪。
一般施毒手的人会让可怜的受刑人在开始时只要垫起脚尖,双脚合并笔直站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强不让被吊着的双手关节承受太多的痛苦。
一但被整的人不能保持双脚的静止不动,让任一张带轮小板凳滑开了,那就是无止境的酷刑。为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命拉长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一、两刻钟就开始抽筋,然后为了怕掉落,忍着抽筋的痛苦继续用力伸展,却又更加深痛苦……
看莹莹一双健美的古铜­色­美脚,绷的笔直、不停地调动着两张带轮小板凳,小严才不理会她痛不痛苦,只是专注地欣赏着莹莹­淫­乱的美。
整个赤­祼­的背部,因流汗而闪亮着诱人的光泽。骨与­肉­组成的光影变化,连小严这样没有文化水平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举在乌黑秀发两旁结实的手臂膀上浑圆起伏的二头肌;在莹莹俏丽的短发下缘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两边的肩甲挤出的凹槽,中央则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窄小的腰部有两个最能让日本男人兴奋的腰眼,左右对称着。而害小严命根子开始流汁的则是那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臀。
小严喜欢女人的臀部,他从监视器里看过每一个红楼小姐的臀,有比莹莹大的pi股,但都是松软无劲儿、外扩下垂;也有比莹莹紧实的,像那个那天在地下室的机房见过的小萱就不错,但终究是没有莹莹的那么翘。尤其那纹在山丘顶峰的黄掬花与红樱花图案,让男人如何能从那里把眼光移开呢?
当小严还没从像是两座山峰一样的翘臀里回过神,为了两张带轮小板凳不停扭动着的莹莹已经移动身子,成为正面面对小严。
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没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但相信绝大部分男人看到眼前的莹莹,还是会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饰物”给吸引。
那是红楼的总管:周总,特别为莹莹特制的“饰物”,是专门给准备虐待莹莹取乐的嘉宾助兴用的物品。
那是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现在正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
小严他们守卫班的同事,给这四个铜铃取了个很有学问的外号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当班看监视器的,只要莹莹给人上了这四个铜铃,一定关掉其它的频道,把莹莹的现场秀音量调到最大,来好好享受一番。
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与莹莹正在享用的刑罚倒是挺匹配的,如果能乖乖不动,那四个铜铃虽重,把­奶­头及小­阴­­唇­都拉的变形走样,但也只是疼痛而已,还不至于无法忍受;可是只要莹莹身子一晃动,那可了不得了:不论是哪一颗­奶­头还是哪一片小­阴­­唇­被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骚­痒,都很难让莹莹能够再静止下来,就像核子的连锁反应一样,一但被启动,莹莹就只能沉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所造成的永无止息的­性­刺激。
这四个铜铃的可怕处,没有亲生经历过的人还真无法体会。陈莹相信周总一定亲自尝过这四个铜铃的滋味,才会乐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而且周总逼着她穿上这四个见不得人的环,一定也是为了让这四个铜铃能在她身上施虐。
陈莹相信:只有­奶­头及小­阴­­唇­被三百公克重物“处罚”过的女人,才知道什么叫做“­骚­痒”,什么叫做“发浪”。当身子处于那种痒到骨头里,但真正能让身体得到安慰与宣泄的小Ъ、­阴­蒂、g点却又空虚无比时,为了得到多一点点的满足,每次都逼使她像个­淫­­妇­似的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希望铜铃能带来更多的爱抚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种似乎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
这刑罚最恶毒的是:当摆动的太激烈,疼痛感大过能得到的­性­抚慰,让陈莹能用坚强的意志力抵挡住­淫­秽身体的需索时,充满弹­性­的­乳­房与­阴­­唇­却停不下来,而慢慢减缓的摆动又让­骚­痒感压过痛觉,每次都让陈莹再次崩溃,­淫­荡的摇晃起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体­来。
这些内心的折磨,小严他们这些旁观者当然无法得知,他们只知道:一上了“树欲静而风不止”,莹莹就会发出最动人的­淫­叫,配上四个铜铃青脆的铃声,让人止不住地想冲上去­干­她;而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让人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小严最受不了的是莹莹那渐渐迷离的眼神,从清澈到涣散、从反抗到认命、从坚强到­淫­乱,让人不知该轻轻地爱抚她,还是该暴力地征服她。
“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莹莹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呼唤,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充满幻想,好像是在勾引小严。
但小严知道幻想与事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能玩得起这个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贾,依他的身分能揩到点油水,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小严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以便让眼珠子多享受一下:“莹莹小姐,你要我先帮你取下树欲静……喔,取下铜铃,还是先帮你打开手铐?”
“随你……求你快一点……你要怎么样都行……”
小严心想:­干­你一顿也行吗?不过并没敢说出口,只是将魔爪“规矩”地抓向莹莹的小腿。
小严拿着莹莹的小腿,双眼正好平视莹莹那杂草丛生的秘处,直到莹莹又发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别发呆啊……快啊……”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先将举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莹莹还在苦苦支撑的右腿,搁到自己左肩上,将空出来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捧着悬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臀峰。
小严兴奋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嘴巴里弹了出来,双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天,才捧高莹莹的丰满pi股,让她双手能脱离头顶上的吊勾。
“嗯……”莹莹发出像是获得解脱,又像是获得满足的呢喃,双膝挂在小严双肩,用还带着手铐的双手扣着小严的脖子,胸前那两颗像是大水球的软­嫩­巨­乳­就严严实实地贴在小严脸上。
小严还是痴痴地捧着两粒沉重的pi股蛋子,沉醉在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绮丽美梦中。
梦中的仙女竟用奇­淫­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私语:“姐姐的小­茓­好痒,好弟弟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茓­,给姐姐一顿好chā?”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挡不住莹莹的­淫­功,更何况是早已心仪莹莹的年轻小伙子?
小严将莹莹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裤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体上扑去,将早已涨的要命的阳俱往莹莹小Ъ里一chā到底。
莹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环抱小严的脖子,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小严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压着小严的股沟,阻止双手撑地、挺动pi股,准备要开始抽chā的小严。
小严觉得美人儿的小Ъ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枪时的手掌一样,不但一紧一松地捏着自己的­阴­茎,还能前后蠕动;而美人­淫­叫声更是魔音穿脑似的直击脑门。就这样泄了出来。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
被莹莹踢下身子的小严,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莹莹取下挂在­奶­头及­阴­­唇­的铜铃,解开手铐。
小严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每天看到监视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当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钟。
当看到莹莹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pi股坐在掂起并拢的两个脚跟上,大小腿交迭的双脚大刺刺地打开,一手挤压着小腹,一手用手指抠着小­茓­,将他稀薄的­精­液挤出体外时,小严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拉起裤子,就往门外冲。
莹莹披上不知是谁丢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裤,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冷冷地说:“刚刚的过程会不会被录像?”
【十九】红楼机房
小严打开机房厚重的大钢门,确定里面没人,闪身让身后的莹莹进入。
偷带人进机房要是被发现了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一路上小严虽然知道如何避开监视镜头,但却不知道在这应该是红楼最冷清的清晨时刻,会不会有冒失鬼跑出来。还要担心:在他前面当班的人,是否会依照惯例,不等他到岗,就先离开。
直到进了这红楼唯一没有监视镜头的机房,小严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严心想:可恶的莹莹明明知道会被录像还引诱自己。幸好她提醒要赶快将录像带洗掉,否则被“­性­”冲昏脑袋的自己,可是完全忘了这个事。
小严虽然有点恼怒莹莹居然不信任他一定会将这段录像带洗掉,而坚持要亲自来监督,不过想想换过是自己也是如此,毕竟还是小命重要。
红楼小姐跟客人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那可是死罪,小严刚到这里工作时就跟前辈处理过一件这样的案子。
那可怜的小女孩被虐杀的残酷过程,让他到现在都还是余悸犹存。而那个红楼小姐也不过就是跟一起参与­性­表演的男演员在私下发生­性­关系。
小严一直想不通:两个人可以众目睽睽在舞台上­干­的死去活来的,却只因为被抓到在宿舍里拥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总说:这样就是发展私人关系、搞小团体、­阴­谋背叛。真不知道要是像自己刚刚那样,将阳俱chā到小姐小Ъ里,真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
一想到这里,小严赶紧转身打开放着录像设备的库房。
陈莹看着小严打开了库房,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大半,心情轻松了下来,接下来就只剩下怎么在小严眼皮下偷取盗录林长官丑行的光盘了。
小严正要从标示着“红楼贵宾套房”的机器里取出录像带时,忽然响起机房大钢门的开门声,小严吓的脸­色­发白,无法动弹。
还好陈莹不像小严那样坐以待毙,一把将小严推出库房,“碰”的一声将库房的大门拉上。
等门完全关上,脸­色­也是吓得苍白的陈莹才双脚一软,光溜溜的pi股坐到地板上。
陈莹苦笑地想着:自己的超完美计划,难道就这样被一个不照着时间表跑到机房视察的长官给打败了吗?
当陈莹知道周总要指派她去服侍以谑人为乐的林长官时,她就下定决心要自寻活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样的悲惨道路。
要活命,不是要斗垮周总背后的振远集团,就是得斗倒身为地头蛇的林长官,只要能让纪录林长官在红楼及白楼所犯丑行的光盘,有机会上呈到中央,是振远集团垮,还是林长官倒,其实陈莹一点都不在乎。
原本完全没有背景的陈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样的材料送到可整倒振远集团或是林长官的中央单位手里,但恰巧有小庄这条线可以利用。
小庄把他老爸吹嘘的像是能在中央呼风唤雨一样,虽然陈莹是将信就疑,但看周总对这个毛头小子这么看重,他老子应该是真的在海关系统里有些影响力。
陈莹老早从海关的吴处、省里的xxx这些老相好们口中知道:地方势力跟海关系统斗的很厉害,如果把这些材料透过小庄他老爸送到海关高层手中,海关当然不会动金母­鸡­振远集团,但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材料整倒林长官。
至于要说动小庄那太容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雄救美创造抱得美人归的环境,这种一石二乌的好事小庄哪里会拒绝?
有了“只要过了现在这一关,大概就大功告成了”的信念,陈莹的恐惧之情稍减,挣扎着爬起来,翻找储藏架上的光盘,将标着“林长官”的光盘藏盒里那一大堆光盘,拼命地塞进丁字裤与小腹之间。直到库房的开门声响起,才拉上浴袍遮掩好。
“开牌了,”陈莹望着扩大中的门缝心想:“是生、是死这可是一翻两瞪眼了。”
还没能够看到开门的是小严还是别人,耳边就听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了带走,也要回来拿,真是……”
陈莹心情轻松了起来,叫道:“吓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处理那盘录像带吧!”
【二十】红楼周总办公室
陈莹心惊胆跳地来到周总位于红楼顶楼的办公室。
原本估算透过小庄将材料层层上传,到中央要有所行动起码也要一、二个月,所以打算再过一阵子才逃离红楼,以要躲藏太久的时间应该是比较理智的选择。
但从偷了光盘、转交给小庄到现在才三天,陈莹几乎是食不下咽、无法成眠,短短几天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看来­干­脆等会儿就借口中秋节想家,跟周姐请假,逃到新疆还是西藏躲避周总派人追杀还好些。
用力摇了摇头,把“是不是东窗事发了”的灰­色­念头赶出脑子,陈莹才敲门进去。
她还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小心翼翼地照着规矩办事。从办公室门口起,走一步、脱一件,来到周总的大班椅前刚好是一丝不挂。
然后在娇媚的呢喃声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态,先尽情地开展躯体再美妙地缩起来,像一只小猫咪似的蜷伏在周总的脚边。
陈莹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总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粗暴地掏了出来。
“­干­啥藏的那么紧,”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带环的­奶­头上:“怕被人偷了?”
陈莹听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决定一定要马上逃离这里才行。
“周姐,过两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没答腔,只是无聊地用鞋底来回滚动着她的­奶­头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来,周姐。不会耽误准备招待林长官的事。”
周总抬起了高跟鞋,挑起陈莹丰腴的下巴:“可是你有个亲人也跟我说:想在中秋好好陪伴你。”
“亲人?”
“就是你的乖儿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两天碰到你跟小庄在星巴克偷看­色­情光盘!”
周总将鞋底举在陈莹的两片红­唇­前,陈莹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姆狗,毫不犹豫地就伸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起来。
“小苗跟小庄一起研究了你­精­选的那几片由整女人专家担纲演出的­精­采材料。就邀请我利用中秋佳节,大伙儿跟你一起学习、学习这个材料。当然!林长官也会拨空亲临指导!”
莹莹的舌头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顺势抬头望向周总办公室窗外的那一大片蔚蓝天空,心想:上次还嘲笑小萱只会用村夫愚­妇­的手段,自寻解脱,没想到这次该我跳楼了!
后记
“截稿日期”是个神奇的东西,除了能让作者恼怒抓狂、血压上升、­精­神病发之外,也能逼使小说停在一个奇妙的地方。
就像开车上林长官建设的x市往琼县的高速,你只能在穷乡僻壤处嘎然而止;然后仔细考虑:是否要弃车跳下高架的高速道,就像陈莹考虑是否要跳楼那样。
陈莹没有用跳楼来结束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当红牌小姐的本领:让林长官拜倒在这个带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美艳女子的石榴裙下(虽然陈莹跟林长官在一起的时候,光着小屁屁的时间比穿着裙子的时间多的多)。
林长官还在莹莹的迷汤与呻吟声的催促下,跟结发半世纪的爱人离了婚,并且让振远集团彻底烟消云散。
小萱也在陈莹的引导下,与恶魔交换了条件,因而报了一半的仇。只能报一半,是因为她的魅力还不到能迷惑住恶魔,让他自己跳楼自杀,但林长官接受了让周姐从趾高气昂的红楼太后,沦落成他与陈莹豢养的白楼汝奴的条件。只是小萱必须付出的交换代价,实在不是一个娇弱小女孩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