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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系列小说 悖伦孽恋

读高中的李抒在这一带中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像一株海棠似的袅娜,含嗔带怨里蕴藏着微笑,眉宇间又透露着脉脉的温情,悠悠于街上走,满街人皆惊回首,一时慌乱多少少男耳目,皆紧了喉,咽一口唾液,额角暴起条条青筋,步履自然颠倒。她却视而不见,愈发昂首挺胸,扬一路光辉。满街沐浴在这一片光辉之中,叫少男心底添很多美妙的烦恼,满面皆挂着可望不可及的惆怅。

她家住的这一片,是城市里仅有的一片不高的楼群,楼房建得单陋简单,是几年前为了安置拆迁户而临时建设的。扬眉在楼底下叫唤她时,她正在狭窄的卫生间洗澡,她开了门,挣出半个敞露白皙的身子,朝那一头正看动画片的弟弟李群说:“让她上来,等我。”

扬眉跟她从读初中时就是要好的朋友,尽管那时候扬眉家还不像现在那么显赫,但她们都有着共同的漂亮脸蛋,很容易就走到一起。其实,要说两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女孩要在起不互相吃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公­鸡­不打鸣母­鸡­能上树。就是她们俩都不那么小­鸡­肠肚,有着宽广的胸襟,周围的环境也迫使她们有时会生出那么点小意思来。

李抒在她家里没有单独的房间,只好在母亲的镜前打扮着自己,就听到李群在外面问:“眉姐,你们要去哪玩啊,我也要跟着去。”

“我们上街买东西,不许带你的。”扬眉甜甜地说。

李抒已穿戴齐整,李群还在磨蹭:“买什么东西,带我去吧。”扬眉就脸涨得通红把手指举到胸前,还划着圆圈。他还是困惑不懈地追问:“究竟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是女孩子的东西,胸罩。”李抒朝他大声喊着,拉起扬眉就走了。

晚饭后的街上还乱七八糟的热闹着,癞皮狗四处觅食的身姿也从容得像个绅士起来。在街上任意游荡,夜幕降临的时候,呼朋唤友,喵喵叫春,纵然是在遍地垃圾污物秽气上徜徉,依然有自得其乐享受其中的感觉。

一路上,小鸟在树枝上唱着歌,淘气的风儿拂过来把头发吹乱,又在耳边低声地说话,使人们的血液里奏起了音乐,树枝高兴得发出一种轻微沙沙的响声。突然,扬眉紧牵着她的手一紧,还使劲地摇晃着,她不禁看了看扬眉的脸,并随着她的眼光扭过头,只见路旁的黑白两只狗,姆狗­阴­部潮红,哼哼唧唧的唱着下流的歌曲,撩逗着公狗。

公狗渐渐像灶塘一样冒烟突火,朝着姆狗的身上趴了上去,那样子就像将一柄长长壶嘴和红铜的茶壶烧烤的滋滋作响,煎熬中壶嘴渐次粗长挺拨,便将拎起来,对准敝开口儿的茶碗,像江南茶博士一样技艺娴熟有声有­色­有情有意的大筛对角线。

周围就有看热闹的人呼唤叫好,还夹杂着下流的很多话来。一道道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寒飕飕的小刀子,把她们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剥得一丝不挂。扬眉臊得脸像块红布,浑身哆嗦着,头垂得像过了头的谷穗。赴紧拉扯着李抒的臂膀,急忙走开。

这个时候,李抒心里异样异样的,觉得也有一只开了口的茶碗等待着一只挺拨壶嘴筛对角线。这时她便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茶碗被注满了水,热力蒸腾,汤清气白,香味四溢。很可以祛暑解渴,爽心悦目。她们两个女孩子的高跟鞋走过长着青苔的巷子,走过矗立着摩登大厦的街道,走过东南西北的梦境,咯噔咯噔的敲击声是这城市耳朵里最完美的物质回音。

每当她们上街时,总要到地处繁华街市的那一个照相馆来,橱窗里的一幅她们两人笑容可掬的合影,那是她们那年考上了高中,而且得知又是在同一班里,兴高采烈地留下的合影。

当年她们两个的­色­照片还张挂在照像馆的橱窗上,这曾在这小城市里引发了一阵­骚­动。人们品头论足地对她们作天真微笑状的样子就有许多说法,也着实将她们比较了一阵。在她们班里的同学看来,扬眉和李抒一样的美,只是李抒的脸庞丰满一些,她跟扬眉一样有着厚重的双眼皮,但是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有一种妩媚的韵致。

贵夫人是在市中心拥簇的地段开着的一间经营女­性­内衣的商店名字,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睡衣、睡裤­色­斑斓,有丝绸的、纯棉的,有整套的衣裤,也有单件的袍子。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更是五花八门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

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这些都是高级品牌,市里众多名嫒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这的老板能说会道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如此奢侈高贵的内衣裤专卖店,别说李抒,就是扬眉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她们张口结舌。老板倒依然笑容满脸,那些店小姐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咧着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这不禁激发出扬眉的小姐脾气来,她专拣着那些进口的看,边看边挺着小胸脯说:“你们这能刷卡吗?”

“什么卡啊,我们这都能用。”老板心里瞧不起这两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笑着随口说。

扬眉挑出好些内衣,拽着李抒就进了试衣间。她刚想关门,那销售小姐就跟着进来,防贼似的还说:“我来帮你们吧。”

“有没搞错,这可是内衣。”扬眉把她一推,狠狠地把那门关了。

两个女孩就在那狭窄的小房间里脱个­精­赤,看得出她们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她们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李抒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怎么样啊,合适吗?”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

“好的。”扬眉痴痴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的说。

真的,李抒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扬眉可就没那么荣耀了,一款胸罩把那尚未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贵夫人的女老板对这两个稚气末褪的小女孩满怀戒备,她根本就不指望做成这生意,不相信这两小孩模样的能买走这些名牌的玩艺。她记着二层阁楼有一处暗缝,能窥视试衣室里的一切,就奔向二楼,趴着身子朝室里面偷窥。下面的那两个女孩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正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

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她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她们一身洁白无遐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就是那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驯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

丰满一些的那个显然刚受到了刺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却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扭捏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另一女孩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上。

女人气急败坏地急步下来,在试衣室的门上一阵乱敲,嘴里高喊着:“你们弄脏我的衣服了,别试那么久了。”里面才有一顿急促的响动,好一会,两女孩才穿戴齐整地出来。

高挑的那一个就说:“你急什么啊,我们全买了。”又对着销售小姐扬着脖子充满挑衅地说:“打包,全要了。”

说完,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金卡出来,这让女老板犯难了,其实,她这里充其量也是个体经营的小店。而且她压根就不相信出自这小女孩的手上那张卡是真的。“不行,叫你家大人过来。”

“你这不欺人太甚了吧。”李抒愤愤地把那些东西扔回到柜台上。“我们不要,这好了吧。”

“不行,你们已经弄脏了。”女人不依不挠的。扬眉就径直走到电话边,她拨了回家,没人接,她这才拨了扬澄楠的手机。“爸爸,我遇到了麻烦了。”

女人听那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见她一付楚楚动人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

“别急,小宝贝。我正忙着陪客人哪,要不,我让一个人过去帮你解决。”电话那头温和的声音。

“不行的,你一定要亲自来。”她说。那头好像是答应了,女孩安静地坐着等待,还不时地两人耳语一番。

很快地,贵夫人的门口就停下一黑­色­的皇冠轿车,两女孩就一阵雀跃咚咚咚地迎了出去,车上下来一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两女孩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向他学说,他满脸堆笑还不时慈祥地拍拍她们的肩膀安慰着,就走进了店里来。“难怪你不让别人来,原来跑到这地方窜祸了。”

他打开了手里的黑皮包朝女人招呼着:“老板,我来付钱了。”女老板就急忙地包装开单,他又对那两女孩说:“这种地方,得让你们的妈妈带你们来。”然后,帮着她们拾好东西,挽过她们离开了。

李抒拿着他皮包递了过去,他不接住公文包而是接住了李抒的手,她觉得就如在梦中,又像是自己,又像是别人,又像是骤然醒来,灯光红红地照在她的脸上,她还在疑心是自己还是别人,然而更远了。他恍惚地对她说:“回家可得说这些是眉眉送你的。”

李抒努力地点着头却说:“可这是伯伯掏的钱。”他的手在她的袖子里向上移,一切忽然变成真的了。她的心里有一种新的甜蜜,跋扈的快乐。

李抒回到家时还不晚,她见父亲还待在家里,家里并不宽敞,他这一回来便打破了以往的宁静。本来就只有两房间,她一向跟着母亲睡大床的,而他们的老爸却只能住到了单位去,好在他工作的职责本来就经常不回家的,除了每月几天的休息。

他是公安局的,在那里看门,不过,别小看他只是个门房,他可是副相貌威严,体胖心宽的样子。据说有些武警的小兵在公安局门口就啪地给一个立正,敬着礼:“报告局长——”引得周围一堆人轰堂地大笑。他们的爸确实长得比局长更像局长。她只好卷起铺盖到了弟弟的房是睡,李群早已睡了,正咧着嘴巴甜甜地笑着,梦里也许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李抒兴奋得没半点困倦的意思,她对那些刚买的实际应说是扬眉送她的内衣一件件重新打点着,还迫不及待地换上那款睡衣,虽然是露了点,稍一晃动那胸部就整个出来了,但那柔滑的软缎,凉­阴­­阴­地匝着人,流遍了全身。

她躺到了床上,想着扬眉真的很幸福,那么一个美好的家庭,宠爱着她的爸爸妈妈,哥哥扬伟也待她不错,扬眉的爸爸,她想着刚才他将她搅进怀里,充满着慈祥的抱着她的臂膀,想着想着恍惚间就进入梦里。

似乎就在梦中,她却迷迷糊糊听见了一种声响,这声响十分奇特,呻吟着绵长悠远,隔隙中夹杂着轻短的哼叽,好像久患不治的病人吟哦,但而又绝没有痛苦的味儿。她惊觉时,发现被子踢落在地上,自己的睡衣竟掀到了腰间,像条蛇似的扭动不已,四肢百骸十分难受,全身乏力,身心很忙也很累,喉咙里也跟着不断发出含混的歌吟。

她从篾席上一骨碌起来了,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午夜的梦中飘游回来。她摸摸脸,还很烫,浑身上下出了身透汗,篾席上赫然印着一具湿漉漉的人形,好像­内­裤那儿一大片已湿透了。她知道是那么回事,每当父亲回家时总要弄出这么些响动来,而且是毫不忌惮随心所欲。

那动静可是越来越发肆,父亲粗重的喘气声听来就像背驼重负的老牛,他还嫌不够似的压低着嗓门嚷嚷着:“我就爱你这­骚­样,一挨着男人就叫唤不绝,快叫啊,叫些好听的。”

“亲老公,再大力些,好爸爸,我爽死了。”母亲也随声附和着,将那场面掀弄得红火热闹起来。

李抒从没像这晚一样让这声音撩拨得心慌意乱,她赤着脚从房里出来上了卫生间,蹲在那看墙根瓷砖上被水蚀斑驳的痕迹,看出里边许许多多的的形状来,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男人,不觉自己将脸也羞红了。

出了卫生间,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就到了父母的房门上,趴着门缝不敢呼吸地朝里面窥探。

见着父亲肩扛着母亲赤­祼­的大腿,站立在床边纵送pi股狠狠地往下压,那一股雷霆万钧的狠劲让李妤觉得男人的粗鲁蛮横,在他抽刺的间隙,她终于真切地看清了男人的阳俱,通体黑亮青筋毕现,出出入入把女人两瓣­肉­捎带着湿漉漉如沾霜带露的花苞,她不禁双腿一紧,努力地把大腿夹着,发觉下面凉丝丝的。

里面又换了一姿势,父亲爬到了床上,整个身体覆盖到了母亲身上,把pi股抖动得像筛子一样,pi股时而鼓了起来,时而瘪进去,不时还磨研几下,母亲畅快不绝于耳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语调,并且逢迎着挺着肥白的pi股。

李抒目不转睛地紧瞅着男女生植器交接的那一处,见母亲肥腻的两瓣­肉­吞纳着那根乌黑发亮的阳俱,随着急促的抽chā扩张闭合,她的双脚像抽筋了一样绷得笔直,五个脚趾纠屈在一块。李抒一下子就噎住了气,心口像突然堵塞了一般,下面两腿间的­肉­隙却涨闷着空虚。

床上的那对男女还没完,父亲看来是累了,母亲让他躺在底下,自己骑坐到他的腹间。李抒想不到居委会主任的母亲如此­淫­秽放荡,如此贪婪床榻的乐事。

她自己掰开两瓣­肉­片,对准屹立的那一柄­肉­­棒­一套就尽根吞纳进去,双腿半蹲着,摇晃着pi股欢叫不迭的上下纵动。胸前两陀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跃着,­乳­晕大大变紫变赤,­乳­头发硬笔挺着。一张俏脸就如同酒醉了一般,彻腮惯耳红艳如霞,她不停地将舌头伸出口外,来回地舐着嘴­唇­。到了后来,就一声怪叫,然后触电一般瞪眼结舌,浑身发硬僵直,一会就挺挺地趴了下去。

父亲不依不挠一样,翻过身来,从她的pi股泰山压顶般地挑刺进去,其势之威猛如同驰骋的猎豹,努弓着腰一弯一曲,在全身的肌­肉­一阵猛然的颤动中才软瘫压到她的身后。

李抒恍然不知怎样入的梦,早上醒来只见眼圈有些倦疲的发黑。她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急着出了门。

不论是上学或是放学,李抒总是会跟扬眉结伴而行的,那时候的她们的身边总不乏些纨绔子弟或卖弄斯文的翩翩男子。如狂蜂浪蝶每日周旋于鲜艳娇­嫩­的花朵追逐游戏,而她俩总是带着一付若即若离、漠不关心的态度和这些人交往。

李抒通过一条熟悉的路往扬家走,她们两个如果谁早了点,就会在这路上相遇,扬眉父女正在客厅里吃早餐,扬眉眼前就只一小碗的白粥,正把手里的包子­肉­馅掰出递给她爸,扬澄楠伸过手拧了拧扬眉的面颊说:“李抒你看我家眉眉,专吃不带馅的包子。”

王阿姨从房间里打着呵欠出来,她双手高举搔弄着乱蓬蓬掠斜下来的头发,见着李抒就说:“好早的,李抒,总是你在等眉眉,我有你这么女儿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好啊,妈妈就再多个女儿吧。”扬眉就抢着说。

王阿姨粉白的睡袍只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个结,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来,随着她略略走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还有两腿顶端的三角裤,她这不拘束的程度让李抒觉得稀罕。

她背着身子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过去摆弄着电视柜上的一簇鲜花,她开始摆弄一大瓶养在水里的白­色­香水百合,手指和那些白­色­娇媚的花瓣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嘴里还在说着:“那要人家李抒愿意啊。”

“好啊,那我可就改口叫爸爸妈妈了。”在她幼稚的心里,她清楚地知道他们的这个家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光芒,像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李抒高兴地附和说。她的怀里正抱着她们家的小狗,俯身替那只小狗抓痒痒,在它的颌下缓缓地搔着,搔得那只狗伸长了脖子,不肯走开。

扬澄楠就起身到了柜前,手撑到她肩上说:“你们王阿姨就是喜欢女孩子,男的她不稀罕。”还把脸凑向前。

王阿姨轻轻的往旁边让,又是皱眉,又是笑,警告地说道:“嗳嗳嗳,两女儿还在那。”

那两个女孩一欢欣雀跃地出了门,扬澄楠就按奈不住地去拽玉莹,他的手穿花拂柳地径直抻进她的裤衩里,到了那熟悉的地方,揉搓着就出了汁来,窝在手心里,凑上去深深地嗅着。玉莹也就挨到他身上,手在他的胸膛又是捏又是掐。笑吟吟地说:“又来了,你看把人撩拨着这样,一会可不准没能耐的。”

让她这么一说,倒激起了扬澄楠男人的气慨来,他将她按压到了客厅里的单人沙发上,就强行扒掉玉莹的­内­裤,她胡乱挣扎着蹬踢两腿,终于还是让他把­内­裤褪了。她就叫嚷道:“别在这里,大门还没关闭那。”

扬澄楠深知妻子做嗳有特别的嗜好,就把她拽到了卧室里的镜前。王玉莹是过惯了掌声和鲜花奉承的女人,与其说她痴迷戏台顶上的扮相,倒不如说她更沉迷自己。

她这一生跟镜子有着不解的缘份,学戏练功时就总对着镜子,一个手势、一波眼­色­、一个亮相都是一丝不苟地通过镜子反映的,上了戏台,下面的观众就是她的镜子,雷鸣山动的掌声就是给她极高的奖赏。当她赤­祼­着身体在镜子前,她很容易就能达到了gao潮,她喜欢自己晶剔透亮的胴体开放在男人跟前,更喜欢看男人在她美妙的­肉­体中那激动不能自持的样子。

从镜子里王玉莹见到了丈夫那修长苍劲的手捂着她的­奶­房,那白皙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揉搓中扭曲变形,唯有顶上褐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她不禁双手高攀过顶,能感觉到他的眼睫毛在她的脖颈天鹅绒般地颤动,她反手抱着他伏在她耳边亲吻着的脑袋,摇晃着pi股使之更加紧贴在他的胯间。

她腰肢的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原先浑圆像甜净无表情的眼睛的肚脐式样也改变,显得突出怒目,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

他腾出一只手来,游走在她紧绷的小腹上,再chā到了她的­内­裤里,那只手灵活地在她的毛发中旋着圈儿,不时很调皮就在她湿润了的那一处滑过,她的心跟着就一个哆嗦,大腿上的肌­肉­不禁紧绷起来。

她就躬身让他脱了­内­裤,她的­阴­毛不很浓密,也不乌黑,而是柔软泛黄的,稀疏地紧贴在高阜的那一处。她双手放下,按到了丈夫的裤腰上,熟悉地解开他的裤带,她把他的那一根掳了出来,挨擦着自己的大腿,乌紫硕大的那一根怒发冲冠,头儿已有亮晶的一颗水珠,在她的掌心中膨胀挺拔。

她弓躬着身子,把个丰盈肥厚的pi股呈现起来,他便在她的身后把那根阳俱挑chā进去,一阵炽热饱实的感觉让她不禁长叹一声,尽管见不着但也能感到那阳俱挑刺冲撞的猛烈。

势如破竹般的磨擦在她的­阴­壁中引发如波浪一样阵阵的快感,镜子里的影像模糊了起来,她心慌意乱只觉得两个影子在动,从肚腹深处有一股东西欢畅地激荡而出,她的神经不由爽爽地颤抖着,双腿好像突然失去了一样,浑身乏力几乎跌倒。

扬澄楠情知她已沉溺在情浪欲海之中,每当一个成功的曲目拿到台上时,当她演绎着一个美妙的角­色­时候,她总是沉浸在自渎的兴奋中,而谢幕时面对观众的欢呼,她会如同gao潮般激动难禁。

他将一个柔若无骨的躯体搬到了床上,站在床边他就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刺chā进去,在急剧耸动时他没忘了用手指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肉­片,甚至有意让龟棱拭擦着她那探头探脑的­阴­蒂,随着他阳俱的纵送捎带出浓白的­淫­液在她的毛发她的pi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他感到了她里面阵阵滚烫的涌动,阳俱像让婴儿的小口吮吸着一样,一紧一张一缓一急地吞吐着,他快把持不住了,浑身有一股憋闷着想淋漓尽致流出的血液在四处窜动,他咬紧牙根沉下一口气,把这股血液一齐聚集到了小腹,把阳俱挥舞得如风疾雨密电驰雷闪。

一时间,­肉­与­肉­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女人吟哦呻叹长叽短哼的娇喘绵远,阳俱鼓掏着水渍如牛蹄过水、雨漫沙滩,加之男人粗重的喘呼,鼻息像拉动了风箱,呼啦呼啦地推波助澜,把个卧室搅动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场面更是风狂云涌炽热无比。

一阵突而其来的gao潮从扬澄楠的下­体­开始波及全身,湿淋淋的阳俱从她痉挛抽搐的那地方抖动暴跳,他胯下的白蚕似的肌体拚命扭曲着,充血而胀厚的­肉­瓣紧紧地夹住他的阳俱,在他一倾如注的渲泻中,她欢畅地吸纳着,紧闭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对他爱怜深情地凝视。然后,她伸出长长的舌尖,他凑上口来含了起来,他们相互亲咂着。

扬澄楠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回衣服上班,刚才妻子流出的那么些­淫­液滴了一些白渍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去擦掉。由着它­干­了,那一处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张嘴轻轻地吸着。

【十二】

扬家住的是深宅小院,比起李抒家那种鸟笼子的楼房,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天李抒回到家里,高兴地向家人宣布她让扬家认做­干­女儿了,全家人着实为她高兴了一番。她的­干­妈王玉莹知她们家里住得紧张,就在扬眉的房间里再搭上一张床,让她过来跟扬眉做了伴,晚饭后的李抒就背着书包来了扬家。

客厅上灯火通明,正中央支着麻将台,从后面餐厅搬过来的高背椅子,居中端坐着王玉莹侧过身来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她的下家是一跟扬澄楠差不多年龄的五十多岁男人,左边那位就年轻许多,对面的是雪慧,现在雪慧已经当仁不让地坐上了麻将桌了,这时,正一手托着腮犹豫不决对着自己面前的牌子。

李抒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进了扬眉的房间,扬眉正对着窗户为一篇作文苦思冥想着,杨抒放下书包就勤快地往厨房里去,为打牌的那些人杯子续水添茶,然后,把男人旁边的烟灰缸也倒了,她的悟­性­就体现在她一进这里,能迅速地与四周的气氛合为一体,仿佛驾轻就熟似的。王玉莹看在眼里,对牌桌上众人说:“你们看,我刚认的­干­女儿。”

“是吗,谁不知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年长的男子说,李抒刚知道他叫吴总,听着话子里好像有些酸味儿。

雪慧的眼里迅速掠过一丝光影,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让李抒捕获到了。洗牌的时候一只只钻戒光芒四­射­,好像不是来打牌的,倒是展览钻戒似的。这让李抒心里特别的羡慕不止,扬眉也有一个白金的钻戒,曾偷着地给她看过,李抒发誓那天有钱一定先要买个戒指戴戴。

尤其是雪慧的手上,蓝­色­的宝石­精­光四­射­,酷烈的光芒更衬托出她胸前的丘壑,一张脸也经得起无情的照­射­,不知怎的倒给她脸更增添几分秀气,她的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云鬓蓬松往上扫,后发齐肩,光着手臂。

“你们这一家三个美女,不是,是四个,这个周末就到我的度假村凑凑热闹吧。”吴总打出一张牌说。

玉莹就一碰,手放进牌桌捞那张牌,听把她也凑到了美女堆里,乐得心花怒放,嘴里说:“不知老扬有没空,我们倒想去的。”

“一定要让他休息休息,这工作哪天能做完啊。”年轻的说得很感慨。

李抒跟着就掳起那小狗,搬过一张圆凳坐到了玉莹身旁,小狗披着一身柔软的长毛,显得特别纯洁、温柔、娇­嫩­,小圆脸上一粒眼珠是金­色­的,一粒眼珠是蓝­色­的,两只眼珠忽溜忽溜地四处张望,又惊又奇又怕,眼神不断地变幻。

老吴吃进了玉莹的一张牌,凑过身去说:“听说了吗,调你去广电局,老扬也没透露透露。”

她只顾着调理眼前的牌,但微笑在她的脸上绽开,使她看上去光照人灿然生辉。雪慧就眉飞­色­舞地回应着:“我妈去了,当多大的官。”

都叫妈了,李抒听着好像有些别扭,老吴就对雪慧说:“平调就当科长,总会升一级吧。”

“是顶退下的那个副局的位子。”玉莹笑着对雪慧说,“跟你爸也商量了,你也跟着过去,到北京广播学院进修两年,回来当广播员。”

“雪慧还能当个主持人,这形象就是没得说。”年轻的赶紧凑趣地说。

“我伟哥可就惨了,两年不见人影。”李抒也跟着说。

“去去,我寒暑假不会回来吗。”看雪慧笑得花枝招展,李抒知道她很乐意这样让人取笑。女人嘛,有时候也会得意忘形的。这时,玉莹啪啦摊下牌来,顿时一片笑叹怨尤声,方才剪断话题。靠墙地上搁着一盆绣球花,那绣球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子里并没有月亮,似乎就有个月亮照着。

是扬眉放出了些手段来,终于让扬澄楠就范,答应了她们周末的计划。扬眉和李抒两人就扳着指头盘算着日子,两个人还兴高采烈悄然地重新选购了游泳衣和帽子,心焦气急地终于等待到了周末。

扬伟从单位里开出一辆宽敞的三菱吉普,巷子里进不来,就在大街上等着。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下子哪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

扬眉将宽大的圆领体恤束在沙滩短裤上,显得活泼轻松、青春靓丽,她难掩一脸的兴奋,牵着家里的小狗,率先走在前面,就连那小狗也跟着高兴,走起路来,小尾巴象面旗帜高高竖起来,抖抖擞擞挺有­精­神,一跑起来,全身卷毛象跳草裙舞那样洒脱。一下子欢欢走在扬眉前面了,那牵着的绳子绷得笔直,人和狗的位置竟是颠倒了,倒像是狗牵着人一样。

扬澄楠也一改以往西装革履严气正­性­的装束,一身宽松肥大的悠闲装,更显得一脸慈祥和蔼,一双眼睛却放到了在他前边李抒的pi股上,那浑圆紧绷的两片­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且又是穿着紧身的水红­色­短裤,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露脐的短褂。

雪慧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祼­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的确适合于旅行度假。

王玉莹欣赏着雪慧,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雪慧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妈妈,让你别穿这连衣裙子吧,你看她们都穿短裤,多么利索便捷。”雪慧对她说。

“我哪能跟你们比,这裙子也不错的啊,更凉快些。”又有熟人跟她打招呼,王玉莹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跟着她的这三个女人漂亮,至于哪个是最美的,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雪慧最美,扬眉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李抒甜净些。

扬伟正等得好不耐烦,嘴里嚷嚷着:“就这几步子路,偏走了这么久。”

“你妈熟人多,忙着招呼。”扬澄楠说着就钻进了车里。

扬伟还在唠嗦着:“就这女人的事烦人。”

“好啊,那你不去不就得了。”扬眉一阵抢白,她抱起小狗坐到了车子前面的座位上。李抒让玉莹和雪慧上了车,见只有最后一排空着,就坐到了扬澄楠身边。

车轮碾过乌黑的柏油马路、灰白的水泥路,从城市里的所有高楼通过,像机灵的耗子轻快地流窜,一下就出了市区,扬眉对着一闪而过的路人和车辆呕呕地叫着,欢快的情绪也感染了李抒,她揿落了车窗,大惊小怪地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扬澄楠见她一条腿屈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斜蹬在座椅底下,身上的短褂往上一拉,露出一抹雪白柔软的腰肢,高翘起来的pi股美妙绝伦,紧绷着的短裤把那股沟以及中间隆起的一小堆暴露无遗。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拍打着她的pi股说:“可别伸出头去,很危险的。”

到了海边度假村已近中午,早些到达了的老吴妥善安排好了一切,正等待得好不焦虑,就把他们一家领到了海边的别墅里,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一边是土崖,缺口处露出森森绿树,一边就是蓝蓝的海,许多的旅客游了山上回来,车子掠过他们的车,一汽车一汽车载满了鲜花,风里吹落了零碎的笑声。

车子停到了一幢黄­色­的别墅前,一层的餐厅里早有厨师忙碌地等候着,打开餐厅的落地门窗,一片金黄­色­的沙滩和酽酽滟滟的海涛,好像就快溅到跟前。他们就大包小包拎着各自往房间里去,最顶层的阁楼自然是扬澄楠夫妻的了,二楼两个房间住了雪慧和扬眉李抒她们,扬伟倒是没说住哪,不言自明,大家也不说破。

大厨们摆出一桌丰盛的海鲜宴席就走了,老吴也说有其它杂事不陪,让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尽享其中。王玉莹就对两女孩宣布不能单独下海,而且要等到下午太阳下山时。

扬伟跟雪慧已相处了好长的时间,其中两人也亲吻了,拥抱过,就是雪慧的一个身子也让他抚摸尽透,但真正还没做那男欢女爱的勾当。其实扬伟很清楚,能跟这大美人做朋友,完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光环耀眼的家庭,所以他对雪慧更是事事小心,唯恐惹怒了她,招她不愉快。每次亲热,到了那关健的时刻,雪慧总是百般推拒,使他更认定那是未谙人事女子的娇羞,也就每次都压制自己。

吃过饭父母就相继上楼,妹妹和李抒便如放飞的白鸽展翅高飞,她们挥舞着手臂连跑带扑的踊向沙滩,在那里愉快地尖叫打闹着、翻滚扑腾。雪慧不知该­干­什么,一个新地方,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大海,窗下放着卵石,陶瓶里chā着­干­花,扬伟在自己缓缓升起的欲望中,从后面轻轻地把她抱住,她顺从地退到了床上,她的眼睛明静地,轻柔地仰倒,在一个新的地方,总有些新的感觉。

扬伟抚摸她洁净光滑的皮肤,他掀起她的上衣,解脱她的­乳­罩,她的­乳­房充满弹­性­地呈现出来,­乳­头胀得就像红紫了的葡萄,他的心里忽然有了种冲动,一种幽深而平常的冲动,他俯下脸,就津津有味在红紫的那一颗吮吸着,下身接着逐渐的兴奋了起来。

雪慧感觉到扬伟裤裆里那隆起的一堆压在她的大腿间,她的身体是禁不住抚摸的,哪怕随便哪一处地方,身体就渐渐地变得膨胀而丰润起来。当扬伟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时,渐渐感到了那奇异的眩晕与愉快,她的心里升起着难以言状的欲望。一个柔和甜美的身体,一直就在蜷曲着,如同到处都有着飘动的触角。

他们彼此感到对方身体的需要,雪慧双手哆嗦着解开了他的衣服,扬伟才知道她有怎样的悸动,她轻巧的双手脱下了他的衣裤,她给了他一种放肆的可能,一种男­性­的力量炫耀。他也解脱了她的衣物,就扑到床上,雪慧在他的身下拚命扭动身子,她用手将他的那一根东西捻着,就翻起身来,从她的手袋里掏出一小盒。

雪慧从小盒子里拿出避孕套,她轻声地问他:“你戴上吗。”

扬伟蹲在床上,他忙乎了好一会,不好意思承认从没用过,但笨手笨脚地竟是无法掏弄进去。雪慧就笑着说:“连这个也不会。”

说完,好像很懂的样子:“这样,撑开。”其实她也不懂的,这不是女人的事,她好像忽然明白。扬伟就气恼地将套扔开,摇晃着­阴­茎就急切地挺进,可是当­龟­头触及到雪慧的那一处时,总是不得要领的滑落,没法长驱直入。倒是雪慧帮衬着,捻起那一根缓慢地牵引,这才顺当地chā入了她的那地方,刚挨上,雪慧双手顶着他的臂膀,还带着哭腔雪雪呻吟着:“你弄痛我了,好痛。”

这使扬伟顿时有了怜香惜玉念头,禁不住停下推进的劲势,雪慧却一耸身,pi股一抬将那进了一半的­阴­茎尽根吞没,在那起伏颠簸中,扬伟才知道她那么地大胆,无拘无束又是那么自然地索要着,像倾斜的海水一样,每一个波浪都渴望船舶的翻覆,他们一阵阵落入深谷,又升上昏暗的顶峰,只要他轻轻地跳动,她就叫了。

就一会,扬伟已是把持不住了,ji情一倾如注汩汩汪汪。扬伟深情款款地亲吻着雪慧,做嗳的感觉像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他从来没有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爱到她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她的­肉­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情。

老吴带着他的一众大厨杂役驾着一辆车来时,扬澄楠领着女儿已在海里,正在那里我泼你一脸的水,你撒我一身沙子的追遂嬉耍,不时传来扬眉尖声的厉叫和咯咯的欢笑声。顶层的阁楼上,李抒受他们感染般地一个劲地摧促玉莹快点,她拿出一套白­色­的泳衣,问李抒:“不会露太多吧。”

“哪会,而且这里又没别的人。”李抒说。玉莹先是极不情愿,还左右环顾着唯恐周围还有其他的人,脱了衣服也象做贼似的慌慌张张,心中越是急迫手里却更哆嗦,不是解不开­乳­罩的带子便是将泳衣穿反了,最后总是在旁­干­着急的李抒帮上手才把一切弄妥。

雪慧是最早已换上了泳衣,穿在身中的比基尼只是一条狭窄的花手巾,前后两面也是两块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遐想。

王玉莹跟李抒下了楼来,见老吴指挥着其他人在卸下车里的食物,雪慧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不时拿手拨弄那些活蹦乱跳的龙虾,玉莹看着她,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虑,只要有个男人在这场,她一定会两样的。这时,她又是那般故意的慢慢吞吞以便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pi股迷人的曲线。

王玉莹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玉莹走向海边时,她穿的这件白­色­的泳衣,的确太过于暴露些,两根细小的带子挂着胸前一幅布片,在碧蓝的海水和金黄的沙滩上衬托得特别突出。

当她赤着脚走过老吴他们面前时,能感觉到那男人饥渴的野­性­的眼光追踪着她,就连雪慧也掩不住赞叹地看她两眼,这使她羞怯,也使她暗暗惊喜。就闷声不响的走着,笑起来倒是很甜,有一种深藏不露不可自憾的自满,她对自己腴白的­肉­体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她们三个女人就相随着从沙滩过去,到了海边,一股清洌的气息迎面扑来,李抒伸出脚朝水中探了探,就被雪慧从后面猛地一推整个人就扑向海中,一进水里,她就猛然挥动双臂,嘴里头叫嚷着手不停地挥舞着将一片海水搅动得就象滚了的开水。

等到扬澄楠将她的臂膀架起,她定神地站住了脚跟,才发觉那海水只及她的肚脐上,才刚舒上一口气,就觉得波动的海浪冲荡着让她站立不稳,摇晃不停,她就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向他,连那双腿也不敢松劲地紧夹在他的腰间,扬澄楠感到她像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李抒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窒息,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那­乳­房也就松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扬眉张开着双臂扑地向前冲出,就像一头小鹿似的跳进深水中,让那柔软得如一匹缎子似的海水掩过自已的胸脯,海水温柔地将她拥抱,轻轻地托起了她,让她舒适轻快地游着。

就见她朝外迅速地游去,她时而像条银鱼似的快速向前冲剌,又时而仰泳在那波平如镜的江面上,她忽而沉入水里忽而飞跃前进矫健惊人,那白晳的手臂有力的挥舞,在空中划一道美妙的弧线,猛地拍打波浪,双膝节奏强烈地拍打着保待了身体的平衡,将平静的海面犁出一道笔直的轨迹。

李抒不禁拍打着双手叫好,光自顾着高兴,却不留神脚底下一滑,整个人便被海水淹没了头顶,口里猛然灌了几口又咸又涩的水,钻起头来顾不得抹­干­脸上的水珠,又猛挽住扬澄楠的胳膊,这次就连双腿都夹得紧紧的,再也不敢松开。

不远处,雪慧浮在轻波荡漾的海面上,清澈、透明而碧蓝的海水托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她,她直觉得舒服凉爽,她就把整个身子横卧在水上,双臂还交搭放在胸前,凝望着清遂而慰蓝的天空,心中也慢慢升腾起了一片柔和的白云,除了海水拍击岸边时遥远的微响,除了这隔着水波传来的地面上模糊得几乎分辨不出的嗡嗡声以外,什么都听不见。

那口渴的太阳汩汩地吸着海水,漱着,吐着,哗哗地响。人身上的水份全给喝光了,人成了金­色­的叶子,轻飘飘的。扬伟头枕着交叠的双臂,正慵懒地躺在沙滩上,对着惊慌失措的李抒绽开了笑脸,天上云团缓缓地移动着,他眼啾着雪慧游向岸边,到了浅滩处,她就站起来往岸上走。海水一下跌到了她的腰际,水淋淋的后背雪花一样耀眼,明暗的对比使她的背部像海岸一样曲折自然生动。

海水从她的腰部逐次向下跌落,每走一步便有一寸­肉­体像旗帜一样升起。先是细而柔韧的腰,接着是两瓣绣球也似怒放的pi股蛋,结实而浑圆,微微上翘,虽然一派旖旎风光,可每一下扭腰时却使人有张牙舞爪的感觉。然后是两条腿,算不上肥腴也绝不松懈,洗净了的塘藕一样细­嫩­明洁,丰满而富于弹­性­的肌­肉­,线条优美,比例匀称,诱人绮思遐想。

她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朝他走来,边抬着手臂将头发解了,扑撤满头,扑荡扑荡地露出长长的白细的脖子,她跪在扬伟跟前说:“你给我将头发畔了。”扬伟只好蹴在她身后分发畔。柔软光洁的头发揽在他手里,他的心就跳起来,雪慧问:“我的头发好吗。”

他说不上来,拿着眼睛看见了头发拢起了的后脖子,甚至从脖子的圆润白腻的边沿看见了前边泳衣狭窄的两瓣布的地方,那愈下愈起伏的部位,在阳光下有细小的茸毛成了光的虚轮,能想见到再下去的东西会有怎样的弹­性­,散发着怎样的芳香。扬伟禁不住浑身酥颤了起来,越是要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那手中的头发将这酥颤传达到另一个的身子上。

老吴在别墅的客厅里叹着茶吸着烟,转眼就见天­色­不早了,忙往厨房检查一番。厨房的案台上晚餐菜式准备得井然有序,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开锅暴炒,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吴纳闷地各处巡视,二层的阳台上有人正趴在雕花栏杆眼花缭乱地用望远镜向里窥探,喉咙里不时咽动着快流下垂涎。另一个在旁边焦急地推着他,索要他手里的望远镜。老吴不禁朝他们的pi股一踢,这两小子才慌张地跑下了搂。

大厨却避在三楼的卫生间里,今儿这活本来就够他忙乎的了,没想到服待的竟是如此美艳绝­色­的几个女人,午饭时他就心牵梦萦,眼里尽是些女人们的高耸胸脯和丰盈pi股,以及雪白的大腿。待到见了她们脱去衣服下海,这更是要了他的命,应说他在这地方服务,美女艳­妇­是见了不少,但一下子几个凑到了一块,那就难得了。

两个小的看来差不多的年纪,都有着明眸粉脸,­嫩­稚得一掐准能出水。看上去她们俩的脸庞有点相象,可是身子就各有千秋,穿着一件头黑­色­泳衣那姑娘,整个的后背都敞开了来,白皑皑晶莹的一片,不时,还能窥到她的pi股沟。另外那一个,却是火红的两件套,整个人一蹦动,胸前那两陀­肉­球就跟着摇晃,好像就要挣脱那狭窄的布片。

年龄最大的那位,一个身子在白­色­的泳衣里,跟那些显然是她的女儿了的女人差别不大,光是那两条腿,像鹤子般修长挺拔。

最为撩人的是那穿花条泳衣的,胸是胸,臀是臀,一个身子像葫芦般弯弯曲曲,两腿中间那地方却丰隆暴突。

大厨年纪也不轻了,却如同年轻一般猴急,就在卫生间里,掏出乌紫的那一根,套着自己的五个指头,气喘吁吁地摆弄不止,没一会,那如浓痰一般的­精­液就倾泄如注,啪啪地打到了卫生间洁白的墙上。

他正闭眼沉浸在这淋漓尽致的快意渲泻中,门就让老吴推开了来,这下子惊吓不小,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老吴一声断喝:“还不­干­活去,就这点出息。”这下低垂着头走了出来,不过他出门时顺手牵羊地把一细小­内­裤捞进口袋里了。

老吴见他们一家兴致极浓没有上岸的意思,­干­脆吩咐把晚餐摆到了沙滩上。手下的几个就欢欣雀跃地搬弄桌椅,拾餐具。

王玉莹为老吴的这举措极为称赏,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起了鼻梁,颇有点媚态,嘴里吩咐老吴不要搞得那么繁琐。她常常给人这么一阵突然的亲热,这使老吴欣喜若狂,也敢拿眼正视她,她刚从海里上来,白­色­的泳衣通体透亮,能见着­乳­房上有两只粉红­色­的眼睛暧昧地冲男人眨动。

扬眉却从水里洌着嘴过来,抹去脸上的水珠,修长的眉毛和眼睫毛因为浸过水,而显得幽黑而生动。天的远际圆月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像一个刚出炼炉的金盘,辉煌灿烂,金光耀眼,把整个沙滩、海面都照得亮堂堂的,不远处草丛里的蚂蚱和树枝上的小鸟,都被这突而其来降临的光明惊醒,欢呼、跳跃,高声鸣唱起来。使得男女蕴藏在心里的渴望都在情yu的gao潮中汹涌澎湃起来了。

李抒在海滩拣着­色­斑斓的贝壳,拣着拾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草丛间,她蹲在半人高的芽草丛里,恍惚间眼前忽悠悠飘来一个男子吡牙咧嘴地解了裤子,亮出一串东西,笑笑地冲着她尿出一道银亮的逶迤。她不禁拿眼偷窥,那根东西乌黑粗硕,能窥见那根部布满的青筋和头顶的沟沟棱棱,她的心里胀胀的有一只小鼓在敲,听着见咚咚的响声,那响声让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眨眼睛,因为她知道他过一会儿就要重新放回到裤子,一会儿就消失了,待那人转过身离去,她看到了他那结实有些肥胖了的身体,迈着大步像是刚做出英雄气概行为之后的昂然,从那后背她清楚辩认出是扬澄楠。她不禁回了视线,脸上有淡淡的失意,眼底下飘起一缕一缕白雾。

雪慧在扬伟的携扶下回到了岸边,尽管此时她人掩藏在水里,但还是缩着身子不敢站直,在月­色­中清亮纤尘不染的水中又毫无遮掩,白玉般的肩膀、腿脚都漾在水中摇荡不定,扬伟更是将那条花纹的泳裤摇晃着,舞得象风中的旗帜,然后过去递给了她。这时,他们发觉附近的李抒站直了的身体,见李抒又死盯般地看,臊得羞晕满颊用手掩着­乳­捂着脐,慌乱地套上了泳衣。

岸上的众人便爆出一阵欢呼,在老吴的指挥下,他们燃起了一堆篝火,­精­选的柴块籍着海风一下就扑腾扑腾地升起了火焰。老吴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把玉莹和扬眉逗得大笑不止,更是乐得前仰后翻,滚在沙地上揉着肚肠子直呵气。

大厨就在她们的旁边开启了红酒,静静关注着篝火边上的几个女人,红通通的篝火映照着这伙年龄各异姿态万千的女人的脸,火苗忽闪忽闪地飞舞着,他见玉莹刚大笑完毕,眼睛里还残留着欢快的泪花,雪凝似的脖颈,赤­祼­的双臂和白玉雕琢似的大腿,那浸了水的泳衣上胸间两个微突的物点隐幻可见,那湿漉漉的衣物无论是在水中漂浮或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都是了不得的诱惑,甚至比赤身­祼­体更具诱惑力。

火焰辉映之下,晕红的笑靥慵妆妩媚,那种风情确是前所未见,他浑身着火了一样,他炽热的情yu,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他的血管里奔来奔去,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在陌生男人贪婪而又带着十分猥琐的眼光逼视下,玉莹心头忐忑直跳,她想伸手掩盖胸前的­乳­峰由觉得太过于张扬了,只有低首闭目口中呐呐不知咕噜什么而身子却尽量往扬澄楠的后背靠。

沙滩上的晚餐吃得时断时续,老吴害怕他的下手们会做出那些不雅的举动出来,摆好了桌椅上完了菜就挥手离去了。

扬伟在餐桌上不知和雪慧咕噜着什么,雪慧蓦然回首,冲他嫣然一笑,就扔下小狗跟着他往远处去,李抒接过小狗,用手轻轻抚摸它的头,搔搔它的脖子,它就用毛毛的小舌头舔她的手,还轻轻咬着她的手指头。于是,愉快的暧流就从她的手指流进她的心湖,又溢上她的红润润的脸颊。

大家都喝了点酒,吃了螃蟹之后又喝了姜汤。玉莹就问扬眉是不是太冷了,拉起她的手就往别墅去。

扬澄楠用手托住头发起怔来,头发颓然垂下一绺子,扫在眼睛里,然而眼睛一瞬也不瞬,直瞪瞪地,空洞洞,他喝了不少酒,虽然喝得太多了不好,但究竟不失为一种高尚的下流,剩了李抒单独跟他在一起,他突然起了身来踱到李抒的后面,凑近到她跟前来,嘴里哈哈的发出桂花糖的气味。

李妤虽没喝酒,也有点醉了,变得很小,很服从。她在他两只手里缩得没有了,双眉并在一起,他抓住她的肩的两只手也合拢在一起了。他吻了她,滚烫的嘴­唇­一下贴在她的后颈上,只一下子功夫,冰冷的镜片压在她的脸上,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清楚使她感到羞耻,耳朵里“轰轰轰”的声音。

四周又是静悄悄的,远处的别墅有了些灯光,但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准备着如果有人走动,立刻把他挣脱,然而没有。他的侧影迎着月光,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颊上,在她看来是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这个人是真爱我的吗,她突然这样想着,心下轰然一声,若有所失。

沙滩的另一边,雪慧和扬伟正相互拍击水波嬉戏着,突然雪慧惊呼起来,眼中掺进了沙粒,扬伟慌忙上前,其实也没有什么,用水轻轻一擦就没事,他把一双手搭放在雪慧的肩膀上,她就双眼凝视着他,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扬伟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一碰着就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臂膊搂住了雪慧的脖颈,把她的头压在沙地上,她也就双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尽情地亲吻着雪慧,一股股ji情的热流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雪慧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几个敏感部位探索,她欣喜若狂地让他抚摸,他的动作缓慢多情,她任由泳衣的带子脱落下来,让他的手更加直接地触摸到她­祼­露着的­乳­房,他开始在她的耳边剧烈地喘息着。

雪慧用指尖从他的腹部滑进他泳裤内面,停在他的大腿根上,他体魄健壮,身上隆起的块块肌­肉­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抱着他的脸,从自已的­唇­中挪开,向下移动摁在那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受到了极度的舒服,只有男人才使她有如此快乐。

扬伟喘息着,他想高声喊叫。雪慧感到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潮湿的裤衩感到了一股来自体内的暧流,这暧流通遍她的全身,她屏住呼吸紧搂住他。

扬伟端详着她,这个岁数不大身体却如同成熟­妇­人一样,肌肤细腻、白净,她伸张着身子双臂高举过头,他看见了她的腋下金黄­色­的柔软汗毛,她年轻的高高隆起的直腴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两条细长充满女­性­特­色­的腿挺得笔直。

他用两只胳膊抱着她的大腿,雪慧笑得跌倒在沙地上,他老鹰搏兔般全身扑了上去顺势将她压住,两具热­肉­贴身更起情热欲炎,身子交相缠绕着在沙滩上翻滚。

扬伟觉得这一次进入顺畅了好多,雪慧那地方已是湿润腻滑,而且她还极力地扩张着大腿。他缓慢有序地纵送着,领略着紧迫温湿的包容,雪慧热烈地迎接着他的身体,每当他一阵锐利的撞击,她就呀呀不停地狂叫。

扬伟埋头翘首的脸庞和健壮的­祼­体,使雪慧觉得他更像一个兴奋的情人,在他还气喘如牛大汗淋漓地耸动,没有完毕之前,雪慧觉得自已简直不能得到终极的快感,他的­祼­体和他不是很熟练的动作引起了她强烈火热的情yu,他倾泻出热情完毕之后,她在一种狂野的­骚­动中,摇摆着他起伏的腰部要求继续下去,而扬伟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微的呼吸而得到她的最高度的快乐时,这才软瘫了下来。

欲望的潮水退却之后,沙滩上只有一些小小的遗骸。雪慧抬着头望了望天,天空布满了星星,有绿的星、红的星、有黄有蓝,有大的星、有小的星,眨眼的星和不眨眼的星,有些星星拥簇在一起,成为密密麻麻的一大群,有的星星孤零零,独自忽闪忽闪泛着光芒,不时有一颗星星挣脱了天际,横扫天空留下火似的一条痕迹。

他们驯服地躺在沙滩中,雪慧觉得有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着她的皮肤,探索着她的脸,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中,她无比镇静地躺着。

沙滩的另一端,玉莹就往远处的草丛里小解,她慢腾腾地脱去泳衣,心里想着扬澄楠该凶神恶煞般地扑过来,站直身子时也不急于拉上穿着,但见扬澄楠虽然在她旁边却把脸转向无远处,那一头有扬眉在海里中扑腾的身影,还有李抒那鲜红的泳衣在夜­色­的沙滩依然灿烂娇艳,矫健的身影有如美人鱼般在水边蠕动,直至远远的只有一黑点。

见他不解风情看都不看她,玉莹的心中顿生懊恼,连日里风和日丽,又是如此皎洁的月­色­,在这水天一­色­、繁星密布的浪漫时刻,她心中的确是瑃情激荡、爱意缠萦。

“快来帮着看有没毛钻出来。”玉莹充满风情娇媚嗒嗒地说。扬澄楠这才上前,就在她那地方胡揣乱摸了一番,两个人就做了一处,口口相接、舌尖互绕,一阵绕缠之后,才相拥相携下了水。

水里的玉莹有如蛇一般地滑出很远,回过头来朝扬澄楠招了招手,他便挥手逐浪地追了上去,两个身子在水中互相追遂,扬澄楠潜进了水里,把住了她的双腿,把她的泳衣扒了下来,没待玉莹惊呼便整个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借着水的浮力,双手勾向他的脖子,张开大腿夹在他的腰间,腾出来一只手就在他的胯里摸索,没会儿他的那东西就让她横掏出来,她很容易地摆动pi股便将它纳进自已温暧的小巢里,然后闭着眼睛哼吭着自顾扑腾,于是他们的周围那水花就四处迸溅、浪涛翻滚。

扬澄楠见李抒那火红泳衣裹着个浑白的身子从旁边经过,好像火焰在明净的水中波动、穿越,不禁雄­性­勃发,那东西瞬时发胀发硬,顶得玉莹雪雪呼叫,欲仙欲死,更加放纵地扑腾着。

一直到听见岸边谁的喊叫声,扬澄楠这才猛烈地抽chā几下,让那一腔的炽热情yu发泄­精­光。玉莹在他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摇摆着pi股,等到了他退缩出来后,才发觉她的泳衣没有了,周围的水面上也没有,她急得直跺脚,对着扬澄楠凄声尖叫着:“刚才不是在你的手里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弄丢了呢。”他也不知,只能呐呐地响应着。“过去吧,反正天这么黑,上岸时我再给你毛巾。”

“要让他们知道了,这真是成了笑话。”玉莹娇嚅说。

扬澄楠就领着她到了另处岸边说:“你再在这里呆会,我四处找找。”

李抒就坐在沙滩的浅水边,自顾撩泼着水洒向身上,只见她一头秀发直披后肩,几乎赤­祼­的身体露出白生生的胸项,瓜子脸柳叶眉上粉黛无存,透着隐隐的血­色­,天生的一份秀气,带着女孩子那份轻淡的幽香。

她见着不远处漂来了一物件,往前一看,见是一白­色­的织物,就拿着一根树枝伸出去,很快地便把它捞了过来,接了过来一看却是白­色­的泳衣,直起了身子朝着江中巡视,见远处的玉莹和扬澄楠正搂在一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心说:“定是她们两个的。把它藏了起来,看他们怎么上岸。”她孩子气地想着。

没多久,扬澄楠就游了过来,也许在水中的时间太长,他显着有点疲倦,迈动着时那脚步漂浮颠倒,摇晃欲坠,见李抒朝着她挥动手中的泳衣,就笑着说:“还好是你给捞着了。”

“你们也太张狂了,这样就­干­上了。”李抒就别着脸酸酸地说。

扬澄楠就过去扶着她,手却不甚老实,一手摸在她的雪白如霜的pi股上,一手扳着她的肩头,有意无意把个玲珑的娇体往身上靠。

李抒一阵羞涩,不安中还带着一种惊恐慌乱,喊又不敢叫又不是,挣了几下没能挣脱,觉得他腰下那活儿隔着衣服硬邦邦地顶在身上,其实自已被他暧融融的身子搂得有点痒痒,他身上的那般男人气息也让她有点把持不定,已是头晕身软,耳语几不可闻道:“别这样,别,看让人瞧见了。”

他们并排躺在沙滩上,互相凝视着,扬澄楠见她那件火红的泳衣,那里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在向她展示着一个女孩的成熟。

他别过了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她感觉到他拉开她泳衣带子的手伸了进去,触摸到了她赤­祼­的胸部,她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脸上,沙砾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她的体内有一股暧流在涌动,一种亢奋在体内伸长,她把他搂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揉搓,她得到了快感,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他的手已遂渐伸到了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她的脸颊、颈部和胸部,她浑身燥热,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神经血管都胀了起来,她想着让他剥开泳衣,她想让他赤­祼­的胴体压在身上,就见扬眉那瘦如鹤的脚脖子迈动过来了,她慌乱地挣脱开他,以致扬澄楠整个人都愣住了,却听见扬眉脆亮的声音:“你们要不要饮料,我已经带过来。”

她把几瓶子饮料扔在他们面前的沙地上,打趣地说:“好呵,原来你们竟在这偷偷做的好事。”

“乱说什么。”扬澄楠心中一冽,口里的声音大了些。随觉不妥:“看我们眉眉说得好可怜的,来,让爸爸爱一回。”

李抒就将扬澄楠推到她的面前,扬眉就真的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弄得扬澄楠不知所措,窘迫间动不敢,躲无处躲,退无处退,嗔不是恼不得,李抒便拍打着双手叫好,还张大嗓门要他们过来。

扬眉更是变得胆大妄为,见爸爸随和温存又有几分荣耀自喜,一手扯着他一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揽在胸前,已是娇羞满面微微气吁,双手紧搂着他的腰,朝着他的脸颊就亲吻过去。李抒就挥动着拳头擂打着扬眉的后背,小声地咕噜道:“你就这么地顶真。”

“李抒,我就知道你舍不了爸爸。”扬眉口无遮拦地调侃她。

李抒让她这么一说,整张脸如同醉洒般涨红了起来,呐呐地说:“这是哪的话啊,爸爸是舍不得你。”

“那好,两女儿我都要了。”扬澄楠说着上前就搂抱她们,只见着四条白晳无遐的手臂交相缠绕,两具娇人的胴体在沙地蠕动翻滚,看着他不知是真是假。夜­色­的沙滩,群星象雨洗刷后的果子缀满了柔蓝的天幕,月亮在吐放着光辉,普照着幽静象海一样的沙滩,江水静静地流淌着,水波斜闪着迷漓的白光。

【十三】

上课钟响了好一阵,教室里还是乱轰轰地,如同闹市一般喧哗,刘裕成这时才进了教室,虽然迟到了,但老师并没有批评他。他是他们这个班的荣耀,能说会道、能写会画、能歌善舞。属于人堆里拨尖的个儿,芸芸众生中出类拨萃的学生。裕成大冽洌地来到扬眉的坐位前一pi股就坐下,好象向全班的同学宣布着这是他的坐位似的。

他们班里谁跟谁坐一起是自愿的,并没有编固定的坐位。趾高气扬的裕成从学期初就跟扬眉坐在一起。他是个让老师和女生们惯坏了的学生,这让他的眼睛总是向上仰视或是平视,平日里不说话时只是挺直着腰板,给人感觉冷漠得如同一块石头。

他个子适中体态匀称,脸庞瘦长白晳,鼻梁笔直鼻头稍尖,眼睛不大但机警灵活,永远象在搜寻着什么,一个薄嘴­唇­极富表情,似乎随时准备张开说出仰扬顿挫的话来。

扬眉同时能感觉到有好些女孩的眼睛时刻警惕地注视着她,那些眼光细小锋利象钢钻一刺人,令她心悸胆战心寒。

刘裕成是班里众多女孩追逐的目标,这班女孩子大多十七、八的年纪,已都出落得胸是胸、臀是臀,这个年纪也都已颇解风情,懂着争风吃醋、邀媚取宠,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浓妆粉涂,但哪一个没有薄施粉黛、描眉画­唇­,整日里思忖着怎样吸引男生、取悦异­性­,一个个满面舍春皱眉抛眼,穿着更是鲜亮艳丽、坦胸露背,除了校里规定该穿校服的日子外,别的时候更是极尽能事,各发奇招,无不争着把自个那多姿多、曲折玲珑的身躯展现出来。

其实扬眉跟裕成两个从初中就在一个班里,是被一致公认的金童玉女,代表着这个城市的众多少年儿童向来访的外宾敬献了鲜花,在市里的各种大型文艺演出中担当报幕员。

李抒知道裕成早就跟扬眉好上了,也曾见过他们偷偷地在大树后面亲过嘴,互相摸索着。裕成有时的眼光总是很下流地直对她的胸前。

李抒发育显得过于早熟,穿着一件低领无袖的薄羊衫,那衫白练似的雪白但她却偏偏内里套着黑­色­的­乳­罩,越发把那丰隆的­乳­房强调出来,随着她手臂的摆动隐约便露出了腋下稀疏的几根毛发。把她周围的男生撩拨得坐立不安、心慌意乱,但她往往却是一付刀枪不入、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面对他的眼光,李抒竟有些沾沾自喜,再瞧着扬眉,胸前扁平,像洗衣的搓板,仅是那些名贵高档的­乳­罩才让它初具规模。

下午的最末一节是体育课,从他们班里到草场有好长的一段距离,班里的女生们一个个高傲得如同旗开得胜的小公­鸡­,顶着辉煌的王冠,她们都知道很惹人注目,却偏不左顾右盼,只是动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两旁的动静,挺起了小胸脯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其实她们的心中巴不得越多的人围观呢。

她们几个女生勾肩搭背嘻嘻笑笑地挤到一堆,李抒就笑着对扬眉说:“你发现没有,刘裕成的眼珠子贴附在你的身上。”

扬眉就慌忙环顾自个的身体,猛然间醒悟过来,就笑着追打李抒,却让李抒轻巧地逃开了,就见扬眉的胸脯急剧地抖动着。李抒就问她:“你怎的没戴­奶­罩。”

“有啊,只是解开着。”她扬了扬眉梢,承机在李抒的胸间抹了一把:“哪像你,鼓胀欲裂真是迷死人了。”

体育老师鼓着腮帮使劲地吹着哨子,声音尖厉悠远,又挥动手臂驱赶围观着的其它班级学生。

她们班的体育课向来是学校的一道风景,齐齐整整一排十多二十多个女孩子个个身材高挑面貌姣好,齐溜溜的白腿儿,胖的、瘦的、白晳的、棕­色­的,一陀陀的胸脯高低排开,圆浑浑的、尖锥锥的。

更有短裤紧束着的腰胯间那颠倒了的三角隆起着鼓蓬蓬一堆,有的突现着,有的却深陷下去,有的更是在那紧束的裤子里把那隙沟都现了出来,两边留下两瓣­肉­块,如同熟透得快要裂开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些男生风光就没这般绮丽,只是一个个绷着腰板挺起了胸,方显得有点­精­神劲来。

老师就让他们做准备运动,他吹着哨子引导着。他在队伍周围来回巡视着,不时矫正着哪个同学不规范的动作,

做到压腿的动作时本来对于她们这些女孩子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柔软的身体就是她们的本钱。老师就站在李抒的后边,用手先是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又帮助她扳开腿努力压着,那只手就停靠在她的大腿内侧再也没挪动了,手指距离她那女孩子的­私­处竟只是一丝儿地方,只要一抖动就触及到禁区,但他却好象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只顾把那哨子吹得响亮。

好一会儿,在他要离去时还在她的pi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抒整个脸就涨得通红,心里头暗暗地骂了他一句。这时他就宣布了解散自由活动的口令,但随着又宣布几个通不过千五米考试的女生跑圈儿,其中就有扬眉和李抒,都是些平日里趾高气扬、自持美丽的。女孩子们就娇呼着、埋怨着,更是狠狠地咒骂着。

天空火辣辣地,空气里已飘出炎夏的味道,那是种烟草般­干­爽明亮的昧道。那些男生抱着球在球场上来回地奔跑着,卖弄似地高高卷起袖子露出一大截二头肌,投中一个篮就四处张望,巴不得全班的女生都能瞧见。女生们有的在练跳木马,当她们双腿扩张着扑向那一个绿­色­的怪物时,脸上都带着高兴惊慌的尖叫,就像第一次做嗳时即紧张又巴不得尝试,所有处汝都会有这样的表情。

天空挥洒着烈日的光芒,把棕红­色­的跑道辉映得光灿灿,李抒扬眉和其她的几个女孩子便象企鹅般挪动着笨重的身体,她们那如锥的长腿沉甸甸地,迈动间仿佛如坠千斤重压,一个个的脸涨得由红变紫,流淌着的汗珠淋头盖脸,火辣辣地滴在眼睛里使它酸楚得都睁不开来,嘴也顾不了优雅尽可能地张开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有的竟连舌头都伸张出来。

扬眉跑着跑着,便觉得疲倦得从没有这样两腿软弱得不能支持,舌头­干­得无法卷动,活象噙了块木头,口腔又苦又腥,耳朵里只的一片嗡嗡声,仿佛一面小铜锣在她的头脑中轰鸣,她感到血液在她的太阳­茓­发疯似地悸动,脑袋象是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

终于冲过了终点。她两眼直冒金星,浑身战抖,脸­色­白得不成样子,汗水把她的额发、鬓发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已含满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象是在水里浸泡着一样,紧紧咬着的下­唇­渗出一缕血痕。

李抒的脸孔突然变成一付哭泣的怪相,又可怕又丑陋,嘴­唇­拉得长长的嘴角往下撇,脸上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哆嗦着,眉毛扬了起来,脑门上皱出一条条深纹,豌豆般的大滴汗珠连连从头上滴落,她两只手抱住头身子摇晃着,拖着调子小声哀嚎起来。

裕成等待在终点线上,见扬眉脸­色­苍白整个身体颤动着,竭力要忍住哭泣。他迎了过去把她搅进了怀中,扬眉也不拒绝,身子在他的怀中抽动着,两颊滴着汗水,眼睛和鼻子也都有如泉涌,将沉重的额头靠向他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擦抹着汗水。

裕成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搂紧着她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见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脸­色­发青,紧闭的嘴角流溢着白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不见了踪影只留着空洞的一片眼白,心疼地把她扶到树荫底下,扬眉一挨着地,整个儿就扑倒到他的怀中,嘴里叫嚷着:“我再也不起来了。”

扬眉见其她的女孩子也一个个花容失­色­,面目扭曲,平日里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的样子随着这几千米跑下来已荡然无存、烟消云散。李抒好象扭伤了脚,正一拐一拐地朝她们走来,眼瞧着她的这样子嘴里就骂了起来:“你这小妮子,原来逃到这儿让人疼爱着。”

李抒发觉了他们眼波交织着,脉脉舍情的样子如入无人之境,她的心里顿时有了种茫然的失落,尽管有时裕成的眼波也会如水漫延一般投向她,但却总是没有他对扬眉时的那股带有另样的味道,每当和这眼光对碰着的时候,他都给她一个宽容的微笑。

李抒心间清楚,扬眉有时总是平白无故地跟裕成使小­性­子,其中关健就是裕成曾跟她说过悄悄的话。好些天扬眉连她都不大搭理,弄得李抒现在对裕成也冷眼相待,如此多次以后,她那眼光便也温柔了好多,也变得善意起来了,但其中高度的戒备却丝毫没有减少。

放学的路上却下起了雨,把她们两个淋得如同落汤的­鸡­,气喘吁吁地跑回到了扬眉家里,出人意抖的是扬澄楠竟然在家。

从海边度假回来后,这些天王玉莹就下乡演出去了,李抒回自己家也少了,天天都陪着扬眉在家里吃饭。她们俩身上那衣服全湿了,湿了的衣裙贴在身上,轻薄亮堂如纸透彻,把一具起起伏伏的身体毫不掩饰告诉了扬澄楠。李抒在扬澄楠看着她的时候,赴紧用手把湿贴的衣裙扯了扯,脸上羞怯怯地绯红了起来。

“累死了我啦。”扬眉说着一pi股地蹲坐在地上,扬澄楠就跟着过来,屈膝跪在她的对面。

扬眉手擂着自己的大腿,嘴里把体育老师全家都咒骂了一番,扬澄楠把她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揣进怀中,手便不规矩地揉捻按摩。扬眉就拿腔作势,夸张地咧嘴咬齿娇喘轻吁,那眼睛就顾盼流溢水波荡漾。

他的另一只手轻抚着李抒,在她脸颊上、脖颈中恣意地游走,爱与怜交加、情和意缠绵。她们两个都让他如此疼爱着,在他的怀里间撒娇泼赖,那付旁若无人的样子多么地惬意愉悦,充满了温馨的幸福。

过了一会,扬澄楠吩咐她们先去洗澡,然后准备吃晚饭。扬眉拿着自己的衣物先往后面的浴间里,李抒还懒在扬澄楠的怀中,拥着这么个热烘烘的身体,又见她鬓发缭乱,粉脸潮红,那汗珠夹杂着香气扑鼻而来,他的心便迷了起来,不禁紧紧握住李抒的一只小手掌,从手指尖到手掌心,从手掌心到手腕,又撩到了那­嫩­藕一样的小臂。

李抒便不宁的挪动,便见那衣领一下子歪到了一边,露出粉腻白花花的一片胸脯,一抹­乳­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她再摇晃时,这下子雪练似的两团白­肉­坨坨赫赫在目,两颗红艳艳的樱桃馋人地抖动着。

隔着各自的衣服两个人贴得不能再近,犹自感到了各自的身体热浪一阵一阵地往外涌,扬澄楠觉得他此刻心猿意马,象急煞了的猴子浑身不自在,有件东西如小老鼠一样左冲右突,鲁莽颤撞,便急张罗起身呼唤着她拿衣服去。隔壁是谁正在放曲子,叮叮咚咚正弹着琵琶。那琵琶的声音本来就像雨声,再在这­阴­雨的天气,隔着雨夜遥遥听着,更透出那一种空旷苍凉的意味。

扬澄楠的手已从李抒的衣领探了进去,他挪开她的­乳­罩,在她高耸挺立的­乳­峰上揉搓,他喜欢她的胸脯,像花蕾一样,属于少女的那一种妩媚,虽然不够硕大,却也丰满,坚挺匀称,盈盈一握,颇堪把玩。李抒也让他的亲吻吮吸得心旷神怡,让眼前的这景像撩起如絮情愫,那颗芳心本正处于搭弓上弦、一触即发之际。

是扬眉洗完了澡让他们慌忙地分了开来,晚饭吃得安静得多,也许是她们的肚子确是饿了,只顾着狼吞虎咽。纵然有谁说了句笑话,也很快地让食物堵塞住了。扬澄楠心中纵有越轨的想法,也不敢有过份的作为表现出来,只是一双眼珠滑溜溜地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转,软瘫了的阳俱也昂然抬起了头,正挺起裤裆张牙舞爪般蓄势待发。

吃完饭后扬眉就拽着李抒往卧室里去,李抒口里说着­干­什么,脚步却跟随着她。到了她们的闺房里,扬眉就指了指外面悄声地对她说:“我要出去的。”

“我们要去哪。”李抒问。扬眉就急着乱摆手:“是我要出去,想个办法让我爸同意。”

“你去吧,就说到同学家拿本书。”

看着扬眉喜滋滋的换衣服抹口红,李抒的心里觉得挺沮丧的,她一定是跟裕成约会去的。外面的雨也缓慢了很多,淅淅沥沥只有屋檐还滴落着大点的水珠,扬眉打份得像急于献身夜生活的舞女,容光焕发妖娆婀娜,她一脸妩媚地跟杨抒摆了摆纤手,就急着走出了门。

拾好了饭桌后的李抒,穿着无袖的小褂子和一条肥大的短裤,白­色­的褂子是瘦窄了一些,把个没束缚的胸脯鼓得饱饱实实,轻薄的料子难掩两颗花生米般的­乳­头尖尖挺挺灼人眼目。她进进出出在扬澄楠的书房,替他泡了一杯茶,又整理着桌子。

扬澄楠躁动得无法专心致志,他摘下眼镜一把就扯着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从空中慢慢下降,像从滑梯上慢慢溜下来。扬澄楠仰视着她像被裹进温暖柔软的襁褓,惬意感如同涟漪在他身上一圈圈散开一波波起伏,一方面他觉得屋里昏暗中一张潮湿的嘴对着他的脸呼出热气,一方面他又看到李抒在灯下安详的脸穿着紧裹身体的褂子领口如霜的一片。

他身体的底蕴被触动了激活了,犹如一线波涛从天外远远奔来,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浩荡,拥着一个柔软丰盈的身体,嘴­唇­就贴了上去,两人四瓣嘴­唇­如胶似漆地吮吸着,两条舌头相互绞绕。

由于让他吮吸得情动兴至,李抒脸上红晕萦绕彤彤地如霞,眼波流光溢脉脉含情,眼底里融融水­色­,在灯光下晶晶地亮透着。因为呼吸局促气喘吁吁,嘴­唇­上细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在抖动,两只鼓胀的­乳­子也跟着她的气息微微地颤动。扬澄楠的手爬行在她的胸脯上,他喜欢双手各有一物在握,就像名砚香墨,左右开弓,仔细研磨,待磨出一池好墨,他便要铺开生宣,从容举起如椽巨笔。

李抒觉得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到她的身子,探索着她的脸,那只手无限温慰、无限镇静地来到她面颊上,她的脸上就有了湿润的感觉。她的双手也环绕挽着他的脖子,把脸颊贴附在他的脑袋上,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里,嘴却叼着她褂子上最顶的那颗扣子,他用牙齿一扯,扣子就让他扯断了,他的嘴轻轻一吐,把扣子吐到地上,李抒就急着努下身往地上捡。

他双手紧抱着偏不放松她的身子,她仰起着身子努力挪展着,褂子往上缩时就把一抹雪白的肚皮敞了开来,肚脐眼像满月般浑圆,她的上身已伏到了地面,下身却让他箍紧着,笑得颤声吟吟。

没想着他的一只手探进她的裤里,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小腹下面的那一处,觉得手掌滑滑腻腻,扬澄楠知道这时已滚得笔饱,吃得墨浓了,他的如椽巨笔正要派上用场,横平竖直,点勾撇捺,铁钩银划,龙飞凤舞,淋漓酣畅,力透纸背,让她忍不往叫好讨饶,将一纸的好墨染裱糊好,挂上墙去好生藏。

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之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之中,李抒颤抖起来,她静然地仰躺着,任由那只温柔无限却又熟练的手摸索着,但这只手却知道怎样任所欲为,恣意挥洒在臀部、腰间细­嫩­、温暖而又神秘的皮肤中。

李抒觉得到他俯下身,用他的脸颊频频摩擦她的小腹和大腿,他的胡须和浓密又柔软的头发轻擦着她,她的两膝开始颤抖起来了,她强迫自已那奔腾澎湃的心安静下来,那焦急的等待更使她燥动难奈,她渴望着强烈的冲撞、压迫,但得到的却是一种更奇妙的摩擦,经历了那阵摩擦之后骤然的战栗又是一种难奈的等待。

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这个感觉来时非常地缓慢,后来越来越强烈,整个身体象快要爆炸似的,她竭力抗争着但都无济于事,只有喊叫起来。

李抒像有尿床习惯的孩子那样警觉,下腹一阵饱涨,知道已泄出了尿来,但却比尿出来时畅爽了很多,意念飘忽,把持不住,终于放纵地将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抓着大把丰厚结实颤动着的­肉­­棒­,感觉是那样真实不容置疑。

他把她置放到他刚刚坐着的柚木椅上,他的眼睛里闪着灿烂的光芒,如醉如痴,李抒撅高pi股并迫切地示意着他把那裤衩扒了,然后驯服地闲上眼睛期待着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她那白皑皑的皮肤上非常紧地卷成整齐的一撮,正像从没给人触过的果实绒毛一样。而且那地方极其丰盈饱满,鼓蓬蓬突隆隆有如熟透了的水蜜桃。

男人乌黑发亮的那一根挑刺着压迫在她的那地方,那里像娇­嫩­的花蕊一样将在他粗暴的攻击下颤栗,被捅得粉碎,她肿胀的血管紧贴着­阴­道的下壁细柔地跳动着,迎接着他凶猛的一击。

那是一种饱含着痛苦的享受,李抒感到一种撕裂的疼痛,额角上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她的每寸皮肤都经受着意志的考验,疼过才会轻忪,麻胀才能舒展,快感和痛楚都像针一样尖锐,同时,又受到了鼓励般地刺激着她,每一个都难以忍受,哪一个都难以割舍,她经受着电击一样那等劈头盖脸猝不及防的震憾,这悲欢交加的感受更加客观,更大面积,更便于细细体味。

李抒在一阵疼痛之后,觉得下­体­上一种充实了的快感,又见扬澄楠屈膝只是挺刺在里面没动,就微张着嘴­唇­如蚊一样轻声说:“爸爸你来吧,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一阵急促的纵动,乌黑的阳俱像是在书写一幅狂草,狂荡不羁随意挥洒,李抒让他这如椽巨笔的笔杆这么一顿勾划点击,一个身子就松松软软地好像散开了骨架,小腹下面从没如此的爽快酷畅,憋得饱涨的尿一下就流渗出来,那种欢畅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禁低声地呻吟着。

这时的扬澄楠是清醒的,他的­龟­头觉得一阵炽热,在临界状态相持了很久,然后,­精­液就像让炮膛束缚着久了,一触就发的炮弹既迅速又凶猛,一发发礼花般地在迸裂飞溅带着灼热的能量夺路而出,空间都在抖动。她像一具薄脆易碎的玻璃管在高温下炽红熔软。

他退脱了出来时李抒还端坐在椅子上,她不知往下该做什么了,大腿的顶端­嫩­草横生,毛茸茸黑呼呼一大片,两片­肉­瓣中间的那条缝隙渗出­奶­白的汁液还有丝丝的血渍,把毛发聚成古古怪怪的一丛一丛的,蜷成一撮一撮的,怎么也弄不倒,任它们象鞋刷子一样地直立着。

扬澄楠让她坐到了更舒适的单人沙发中,就让她慵懒地躺到他的怀中,李抒一只手托着腮帮若有所思地听着他声音颤抖的情话。他的手极不安分地还在她的身上来回摩挲着,这个慈爱的父辈的男人,就像她的神,轻轻地给她讲天上人间的秘密,这些秘密直到那时还没有人用凡人的言语说过。

月光如水,雨后的夜­色­显得清纯而宁静,扬眉手撑着艳丽的小雨伞迈动着步伐,屋檐和树梢不时滚落豆大的水珠,街上静寂行人稀少,可是她的心却静不下来,数不尽的欲望,好象隐在这半明半暗的空气里的一缕细微的清风,飘飘地繁拢着,向她吹来。

在这月夜的柔光里,处处浮动着一股幸福的馨香气息,这气息载着她缥缈的希望,能够嗅到却触摸不到,她为此而颤栗,好象喝过了酒似的,她接着又感到一阵微醉的晕眩。在如此良宵,她和裕成手拉着手,相依相偎地朝前走,前边是无际的田野,象灿烂的星空,他低头俯视着她的眼睛,她也望向了他。她们的目光同夏夜的纯静、夏夜的温馨交织在一起,彼此触摸到内心的最深处。

刘裕成跟扬眉曾在一大院里长大,两家的大人也过往频繁,小时候大人曾开玩笑把他们撮合成一对,后来,两家都各自找了新地方住了,但偏偏他们读书又走在一起。随着年龄的长大,他们已不是过去那种两小无猜童真无忌了。反而遇到一起总会无端地各自脸红,两人偷偷摸摸约会也是这最近的事。

刘裕成的身重和肌­肉­都发展到年纪前边去了,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被岁月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象个成年人,一个脸上、身上带出天真淘气样子的大人。

扬眉穿着与往不同,她穿着紧身的衬衫和短裙,或许现在也是长高了些,裙子就显得短了些,短得那双洁白如玉的大腿露出很多,紧绷绷、圆溜溜的pi股随着步伐一扭一摆,她的双手紧紧挽住他的臂膀,感觉到手掌上渗出丝丝细汗,幽静的环境使她有点紧张。

刘裕成别过头朝她宽慰地一笑,便见一张俏丽粉面骤然舒展开来,宛如投­射­在天际上的第一缕红­色­晨光驱散黎明前的黑暗,颤颤抖抖地照亮了大地。他便觉得这一对眸、这一对注视她的目光好象天使下凡来搅动一潭死水,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象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

扬眉健康的肌体引发了他无穷无尽的放肆,只要没人注意他的眼睛就能得到充分的自由,使他有胆量、有机会抛到她们的腰上、腿上和别的生动处,深深浅浅或上上下下地反复纠缠。这空旷的郊野如同天宽地阔没有老师的课堂,他自习着人生的学问,将最有底蕴的、最有趣味的书天天拿来捧读。

扬眉迟钝了些,未曾想到他竟有所企图,自已的每一页都正被他哗哗地掀开着,他当初最爱读的恐怕是从后面看着她的撅着pi股。如果扬眉知道,怕要缩起来,不会那么欣然翘起着。

这时他对扬眉却直接了很多,他读着这个纯真的女孩子的全部,无论她的前前后后、正面侧面,更多的是停留在她两腿中间那丰隆的一块,那地方在裤子的束缚之中屹然挺起,总能勾动他无限的遐想。

他得到了快乐,也得到了更多的忧愁,读书读得多了就生厌恶,他迫切地需要行动,身坯里显得杂乱无章的号召,却不会给他一点明确的指示,他简直不知怎样地处置自已的手脚,这时他清楚自已的下­体­已膨胀得原形毕露再也无法面对扬眉了,恨不得像往常一样跑到厕所里用手指舞弄些鬼使神差的勾当。

在一片竹林里他紧紧地拥抱了扬眉,而且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摸索开了,扬眉先是假装着挣扎,但她的欲拒还迎使裕成更加放心大胆,他的手已从她的裙裾下滑溜的大腿往上挪动,很快就触到了她顶端上的那一处汝生最为隐蔽的地方,就拉扯着她的­内­裤,扬眉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任由着他胡搅莽撞,他按压着扬眉让她伏到了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就从后面强行挺进。

扬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心里也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但她不知怎样地配合他,好像这一切全是男人该做的,只能驯服地抬高pi股,那只pi股瘦小结实,有两个轻陷像一对酒窝。这时也纹丝不颤,分得很开,像两条大腿更加浑圆粗壮的顶轴。

她感到了一根如棍硬朗的东西捅在她的pi股沟里,还在向前进迫时,一阵温热的液汁就欢快地喷到她的大腿间,随着,身后的他就紧紧地抱住了她,下身狠命地顶压着,扬眉情不自禁地夹起了双腿,把他的那一根紧夹在大腿上,能感到还在汩汩地跳跃着,涔涔地流出­精­液来。

【十四】

扬眉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幸好李抒给她留了门,她悄没声­色­地溜进了卧室,李抒已躺到了床上,扬眉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赤­祼­就拿着睡衣往后面的漱洗间去,她鬼鬼崇崇地穿过昏暗的客厅闪进后天井,还亮着灯光的书房里传出扬澄楠的问话,也没太多的啰嗦,显然李抒早就有所解释。扬眉在漱洗间里将pi股沟的­精­渍洗了,那东西一直滑腻腻的极不舒服地伴着她一路回家。

扬眉回到卧室,见李抒睁大着眼睛一脸坏笑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她,她就一张脸板得纹丝不动,眼睛里没有笑意,嘴角也没有笑意,连鼻洼里也没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点颤巍巍的微笑,随时散布开来。觉得自己太做作的了,是熬不住要笑的。

难以掩奈心里狂躁的扬眉捞着被单挤到了李抒的床上,她们脚挨着脚腿碰着腿,女孩子分享彼此的秘密欲望、欢乐耻辱莫过于同床共寝,凭直觉能产生超呼寻常的信任。扬眉毫不隐瞒地把这晚上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了李抒,还有裕成不成功的进入,她说我连男人的那东西还没看清楚的。

做为回报李抒也就拐弯抹角地把她知道的男人那东西说了,最后把刚从扬澄楠那里得知的消息说给了她:“雪慧这几天就要上广电学院。”

扬眉立即敏感地问:“你怎知的。”

“爸说的。”李抒回得很平淡,没注意到扬眉的一张脸顿时黯然不悦,还喋喋不休地说:“广电学院刚开了一个进修班,如果赶不上了,不知在等到什么时候。”

“怎么我爸什么都告诉你啊。”扬眉很反感她一口一个爸爸的叫得亲热,就不悦地说。“爸爸怎么就不能跟我说这些。”李抒还是没有察觉。说着说着,她就抱着扬眉的肩膀,鼻息渐渐粗重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扬眉想掰开她紧搂着的手臂,她却像树藤一样紧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她死命地想推开李抒,她还是没有醒。

扬眉睡不着,父亲对李抒的疼爱像一个光源一样不停地往她的大脑里放送着刺激的光芒,颜­色­不断交替闪烁,她觉得做为扬澄楠女儿的地位正无形地受到了威胁。她一想到这,一点好的心情也给糟蹋掉了,变成一堆刺心的东西,碰都碰不得,一想起来就觉得刺心。

赵青心不在焉地望了墙上的钟,快到夜班下班的时候了,雪森一定在门口等待她,她心急火燎地默数着钟表上的数字,正在看着表格的护士长突然抬起头来对她说:“十三床的针打了吗。”她才恍然大悟起来,差点就忘了,就急着拾托盘器具,往病房里走去。

十三床上是个三十多岁了的男子,一张猥琐的脸,每次都用下流的眼光专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去,赵青一进病房就高声叫唤着:“十三床,打针。”

男子醒了,两只眼珠子艰难地转了几圈才认出眼前的赵青,眼睛瞬间放光,热灼灼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来回睇视,赵青艳若桃花的脸布满了厌恶,好像一只苍蝇一样总是打扰着她的清静。

但他还是不依不挠地紧盯着她,脸上看似毫无表情,其实心里正翻腾炽热的血液。这个穿着雪白护士服的女人,一顶白帽子很俏皮地歪扣在头上,两旁瀑布般的黑发如绸缎披落下来,敞开着的衣领里白皑皑的半边­肉­峰,裙摆下一双腿浑圆玉润的大腿,这一切都让他目不遐接,直到赵青喊着:“快脱裤子。”他才回到了神来,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大腿。

赵青的药棉枝胡乱的在他的臀部抹了一下,手腕一抖,很熟练地进了针,就把脸别开对着窗外急促地推药,速度是快了些,她听到了病人粗重的喘息。

拨出了针时她就去摸他的脉搏,眼角睇到病人的下面随即形迹可疑地鼓涨了起来,她还没回应过来,病人还没拉上的裤子里男人的那根东西猛地喷­射­出一阵浓液,那浓痰一样的液体猝不及防地凌空疾­射­到了赵青的衣服上,她一下子尖叫一声,气愤地把另一只手上的针筒朝那根东西一砸,他那里一下子就像烧糊了的茄子,蔫了过去。赵青就一个踉跄落荒而逃。

医院门口的招牌赫然在目,雪森天生就对医院的招牌过敏,里面一股经久不散的苏打味更是令人心生恐惧。自从认识了赵青后,他越来越对这气味熟悉了,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兴奋。赵青从医院出来时走得很匆忙,连那护士服也没换,只是摘下了帽子,雪森把摩托车发动迎了上去,到了她跟前雪森埋怨着:“怎不换好衣服。”

“人家怕你等着急。”她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就跨上了后座,刚刚经历一阵大雨的街面水波倒映着一盏盏街灯,像一连串­射­出去的白金箭簇,摩托的车轮驶过拖着白烂的水花,成放­射­状地展开,拖了街灯的影子。赵青甚至从后架上站了起来,神气活现地哦哦大叫着。一次左转右拐,倾斜冲刺。水渍溅到了一骑车的女人身上,女人尖声地大叫,他们就哈哈地大笑,感到一种拖泥带水的快乐。

他们足足兜了一大圈才回到雪森的家,雪慧下乡演出了,家中沉寂恬静让他们年轻的躯体升腾着柔软的欲望,在这夏日的雨后夜里,一种欢乐的、暧昧、青春狂野的坠落,在即将结束的酷热火焰中,有着血液密集博动的呼吸。

两个健壮的男女凑在一起,无疑是­干­柴碰上烈火,情yu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来。赵青的身体少女般的苗条,经过­性­欲的历练后,更增加了些许丰满,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诱惑力,她身上那股浓郁的苏打味让雪森狂躁了起来。

雪森刚刚放好了车子,赵青一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一只手轻驾就熟地在他的裤裆里捞住他那东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脱了,没会儿两个已如胶似漆地紧贴在一起。

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也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洁白的护士服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象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撩拨着他的情yu,他的鼻扇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ji情到处蔓延。

雪森几乎不敢正眼面对她的­肉­体,因为她的白大褂里面的­肉­体使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地膨胀。

赵青低首在解扣子,雪森让她别脱,他让赵青背对着在她那浑圆肥白的pi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掀起她的裙摆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chā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难奈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

雪森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地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哀怨缠绵。

赵青更是紧咬住头发,反着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雪森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雪森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了房间里,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肥白的赵青放在床上,开始把­内­裤剥去,连同她的丝袜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双白生生的­肉­腿就赤­祼­在他的面前。

赵青想挣脱脚上白­色­的高跟鞋子,让他给阻拦住了,他说我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边。她在雪森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当她终于感到雪森的小强盗蛮横地冲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

雪森的小雀儿钻进了欢乐的巢­茓­,那里暧香温湿,小雀便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张床就如席面上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咚咚地响,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间就停住了,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赵青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根男人的­肉­­棒­,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pi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波波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雪森嘶哑的声音发出了嚎叫,神经质地狞笑着,等到他发抖起来全身瑟缩地抽搐着时,他的情yu已经得到了高度的满足。雪森四肢已经软瘫了,双眼紧闭面部的肌­肉­颂驰张开的嘴巴流着唾涎,赵青知道他彻底地倾泄出来了,他疲惫地凝视着赵青,眼睛深处的火焰在渐渐熄灭。他跪在她的身边给她按摩,赵青的头发让他弄乱了,他一边按摩一边不时地伸手将滑到她眼前的乱发抿到耳后。

赵青觉得pi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推了还扒在她身上的雪森,已是无法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赵青想换掉被单,但此时的她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隔天赵青上班时,在更衣室里护士长就告诉她出事了,十三床闹到了院长那里,他那根男人的东西让赵青一顿猛击,已经成了废物,怎么摆弄也不能Ъo起。赵青不以为然地说:“他­射­了我一身,那么快就会硬起来。”

“喂,黄花大闺女你倒懂得不少。”护士长说:“反正主任一早就在找你,你快去吧。”接着就对其她的正在更衣的护士斥责着:“你们看看自己,成天穿着这么露骨,不是成心自找的吗。”

“热嘛,你不也这样穿吗。”有小护士小声地嘀咕着,她看着自己都是连内衣也脱了,只剩­乳­罩­内­裤就披上白大褂反倒笑了起来:“我没你们这身裁,所以就不招惹人。”

赵青慢吞吞地系着扣子,她心里并不当回事,像这类小事故在她们这里时有发生。

曾有护士给一乡下的老人往pi股上打针,过了好一会见老人还没走,就问怎回事,老人说pi股疼,她说打针哪有不痛的。过几天老人让家里人领来了,说打了针后这几天,老人坐卧不安覆辙难寐,结果全身查了个遍,原来竟是那护士拨出针时针头还扎在pi股里,乡下的老人不懂也不敢说,带着扎在pi股的针头在家转悠了那么多天,一下成了笑话迅速地传开了。

到了主任的办公室门口,赵青倒是有些犹豫了,心里也打鼓似的忐忑不安,敲门进去,见主任黑唬着脸,严厉地问她到底怎回事,她怔怔地伫产在那里,委屈的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她把经过如实地向主任说了出来。主任的眼镜后面才有一丝柔和的光芒,但还是大声地说:“就是全是他的不对,你也不能打他啊,而且竟打到了那部位上。现在正给他吊些壮阳的药,如果没效,他那就废了。”

“还有其它办法吗。”赵青怯生生地问。

主任猛摇着头:“那叫缩阳,什么都试过,他老婆都用口吮吸了,就是不出来。”她只能呆呆地立在那里,像个被雷击中了的傻瓜,主任又说:“这是很恶劣的医疗事故,医里领导也指示了,你要有思想准备。”

恍恍惚惚这天赵青不知是怎样过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护士长找了她,两人一同往往院部的草坪里走去,护士长好像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地说:“赵青,是这样,用尽了所有药物都没作用。”说着就把手勾到了她的肩膀,嘴凑到了她的耳根上:“不如你自己去试看。”

“我试什么,主任都没办法,我能做什么啊。”赵青不解地睁着眼睛问。

“就是主任的意思,他让你试试把他那东西引出来。”护士长思付了好久,急急地说出来。

赵青恍然大悟,坚决地摇着头说:“那我成什么了,不­干­。”

“你可考虑清楚,事故是你引起的,与其让院里处理你,倒不如采取积极措施,至少在态度上还算好的吗。”护士长说。赵青跟着她绕着圈子,眼泪止不住哗哗啦啦地流出来,她眼里捂着手巾,紧紧地裹着却止不住眼泪,在恐惧与悲哀中挤成皱巴巴的一团。

两人就在草坪上绕着圈子,护士长好说歹说巧舌如簧,给赵青权衡着利益算计出得失,又信誓旦旦将这事保密决不外泄,赵青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像小豆子一样掉下来,护士长对她的悲伤也表示着同情,只能一个劲地递给她纸巾,说别哭别哭,哭泣的赵青渐渐成了一口深不可测的井,护士长陪着她一路走一路哭差点一起跳进这口井里去。

护士长跟主任汇报完后,就动手安排好一切,赵青也不敢下班,护士长就陪着她说些男女间的事来,中间好几次赵青都想打退堂鼓,拽不过护士长。挨到晚上赵青还是犹豫不决,是护士长领着她如上刀山下火海般来到住院部。病人已转移到了高挡的单人房里,这是院里最高级的病房,里面设施齐备,温暖如春,铺着垫子的一长条地毯更是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护士长对着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赵青,把她雪白衣服上下各解开了一扣子,赵青刚一进去,门就让护士长从外面反锁了,那男子面­色­灰白,眼睛湿漉漉的有点异常,赵青上前,声音如蚊蝇扑翅般轻微地说:“昨天我是太粗暴了,请你原谅。”

“你把我害惨了,要是落下毛病来,我跟你没完。”他随即脸上作­色­地大声嚷嚷,赵青就挨近了他,在床沿上坐下,衣服的下摆就裂开了一条缝隙,一溜皑皑白腿尽致地展露出来,他的眼光放肆地直盯在那里,赵青就投其所好地晃动双腿,让他能更直接地睇视到大腿顶端紧窄的­内­裤。他在床上蹭起了身体,眼里忽闪忽闪地泛出光芒,赵青就掀起被子说:“现在感觉怎样,我瞧瞧。”

他很快地脱了裤子,赵青手微微抖动地伸去,捻着那东西,分辨不出有没有热度,那东西软瘫着,就像无知无觉的橡皮。他狂躁地叫嚷着:“不行的,不行了,还是不行。”

赵青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明白他需要什么,腾出一只手把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她的眼光随着他的眼光落在自已的小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挪动,大腿、小腹、腰肢,最后落在那对完美无缺的宝贝上,那真是对好东西,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

赵青的手就在他的大腿抚摸,颤栗的指尖吻遍了他大腿根的每一根纤毛,突然觉得那地方有一阵轻微的颤动,赵青这时看到了希望,大胆地把身子凑向他,眼睛斜睇着说:“你也摸我啊。”

受到了鼓励,他的手探到了赵青的大腿上,又心急火燎地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狠狠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迷朦中有时用力过大,疼得赵青几乎叫出声来,但她紧咬住嘴­唇­不叫,反而做状地呻吟着。

她俯下了身子,嘴­唇­慢慢地凑到了他的下腹上,迟疑了好一阵,才衔住了蛤蜊一样柔软的那一根,那条舌头变得温柔起来了,像神话中凤从遥远的东方仙岛衔来圣水洒在奄奄一息凰的伤口上,它微微颤抖着在他伤痕累累的地方上滑动,吮吻着。

他的那根东西像冬眠苏醒了的蛇抬起头来了,赵青恐怕前功尽弃,嘴里叼紧根部,加上双手快速地掏弄起来,那东西跟着就发硬发胀起来,他的手已探进了赵青的­内­裤里,在她湿润的那地方发疯地拨弄着,赵青煸风点火般摇摆着pi股。

他可是从没见识到这么白腻细致的肌肤,青春靓丽的胴体,一个身子像无骨的软蛇放荡轻快灵活地跳起了舞蹈,赵青确是把浑身的解数都施展出来,又是曲背又是弯腰,挺胸送胯做出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动作,展露着千恣百态的叫人意料不到的形体姿势。

一下,那根沉睡多时的­阴­茎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他把赵青按压到了床上,肥厚的嘴­唇­厚颜无耻地亲咂在赵青娇­嫩­的粉脸上,赵青强忍着他嘴里的一阵恶臭,张开着双腿等待着他的到来。

那根东西畏畏缩缩徘徊在她的那地方,慌不择路般鲁莽地乱捅着,是赵青用双手自己掰开了­肉­瓣,一chā入到她里面,赵青就知道已是大功告成了,那根东西看来不是很健硕,但却够长,好像一下就顶入她的心肺般,左冲右突胡乱莽撞,赵青的眼里就有盈盈的泪水在打滚,嘴里却还装腔作势地叫唤着。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赵青的一脸一胸,她想赶快了却此事,但也只有努力耸起pi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更把赵青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pi股挑刺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pi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

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赵青感觉那根东西在疯了般地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赵青强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更加凑高着pi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随着他像池塘里的死鱼般翻白着肚皮仰躺到了床上,双眼细眯着,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爽快,赵青厌恶地别过去脸,赶紧起身穿上了衣服,他显然还是意犹末尽,拉着赵青的臂膀说:“赵护士,陪咱再说说话啊。”

“你就等着吧。”赵青将他的手一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头也不回地往门直出。

主任跟护士长,还有那男人的老婆在远处焦急地等待着,护士长上前挽着赵青问:“怎样。”

“成了。”赵青说完,脸就挨到了护士长的肩膀上哭泣着。

赵青回到了家中,跟父母说身体不舒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整整憋了一天一夜,她的姐姐赵丽回家看她,她也不敢提起这事,倒是从姐那里知道,雪慧要上广电学院了。

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里雪慧就像横在她和雪森跟前的一绊脚石,总是踢不开,劲用小了挪它不动,力气使大又让自己的脚生痛。这消息如同注入了她体内的兴奋剂,使她暂时忘掉了医院上的耻辱。晚上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艳光四­射­,往雪森家里的小巷去了。

这些年雪森是挣了一些钱,除了上班之外,他不仅替人裁缝衣服,还成批成批地缝制了西裤,放到街上的成衣店里,他的手艺本就不错,而且批量的生产更省布料。现在家里也重新修饰了一番,自己也开上了摩托车,成了小巷里先富裕起来的一批。此刻他正坐在老吴的铺前跟着小巷的几位邻里喝着茶,刚打完球还没回家的三儿就问:“雪慧什么时候要走。”

“快了,就这几天的事。”雪森得意洋洋地回答。

张寡­妇­说:“还是雪慧的命好,都说女人是井底的吊桶命,捞着什么样的男人就是什么样的。”

他们见到了赵青,就对着雪森挤眉弄眼一脸的坏笑。夜­色­逐渐厚重了,和月光混为一体、碎银般地潜伏在屋顶、窗前。赵青见眼前那么多的人,只跟雪森对了一下眼­色­,就飘然地进了姐姐赵丽的家,三儿用手捅着雪森的腰,示意他快跟着,这动作是大了些,引着众人一阵嘲笑。雪森是起了身,众目睽睽下也不敢往丽姐那门里去,就回到自己家。

扬澄楠把手头的几件事处理完,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他拒绝司机送他回家,独自沿着种着小梧桐的街道步行,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

扬眉替他开了门又单腿着地扑跳地回到沙发上,他就见着她后背中那紧绷绷的pi股韧劲十足地上下滚动着。

扬澄楠觉得奇怪,仔细看了才知扬眉正朝脚趾甲上染指甲油,刚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有几缕还贴在额中。她屈膝坐在沙发上全神惯注地描涂着,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真丝罩衫,整个­乳­房几乎全部敞露出来,白晳的肩膀和胸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下身却几乎缩到了大腿根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叉摆放在那里。

李抒把作业放在膝盖上,仰着头闭住眼正在背诵着什么,右手轻巧地放在椅子的靠背中,这样两­乳­间的沟显得更加深彻,好象还在轻轻的抖动着。她和扬澄楠打了声招呼,交叉的双腿摆动着重新重叠,他的眼光不禁随着往纵深的地方跟随着,艰难地吞着唾涎。

李抒也察觉了他的急迫,宽容地对他送去一个温馨的笑脸,把手中的本子扔到了沙发上说:“爸你吃饭了吗?”见扬澄楠回答已吃了,说跟着说:“我给你拿衣服,你洗澡。”

她起身就要走向房间,扬澄楠把她阻止了。“别忙,我先喝个茶。”就在客厅里坐下来。李抒便在厅中的圆桌上摊开书本取出纸笔,留给他一个会意的微笑就低首埋头做起了作业。

他泡上一杯滚烫的热茶,歪着头出神着,扬眉又在沙发中摆弄她的脚甲,他惊讶于她的腿竟这么的柔软,将脚扳上来时几乎要挨着了脸,看那脚小巧玲珑,跗高得和小腿没有过渡,脚心也就十分地空虚,能放得下一枚李子,而­嫩­得如一节节笋尖的趾头大脚指老长老长,后边的依次短下去,小脚指还一张一合地动,穿着又很少,只有粉红­色­的胸罩和裤衩。

他问道:“眉眉啊,你发啥呆,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啊?”

“等她来帮我。要不让我抄她的算了。”扬眉知道她的功课比不上李抒,自己也懒得那么大的劲。就起她身边的好些化妆品回到自己房间里。

扬澄楠对着眼前这两个女孩近乎敞露的­精­赤的胴体,心不在焉,就走近圆桌李抒身边扮装看她的作业,扬眉刚一离去,李抒便扑了过去,身子就象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他的怀中,扬澄楠一反腕接住了她,两张口不客气地粘合到一快,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的喘息声。

“先把作业做了。”终于是他说了话,离开时两个人也忘不了嘴­唇­相互恋恋不舍地纠缠一番。

扬澄楠­干­脆搬过椅子来在圆桌边悠然自得地啜起茶来。扬眉跟着从卧室里拿了书本出来,便各自忙碌着眼前的作业。李抒做得极其认真,书写流利工整,见扬眉正苦思冥想,眉心紧锁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觉得竟那么地可笑就起身搬着一把椅子,挨着她过去,指点迷津般地点拨着她。很快地李抒就把作业做好了,歪着头对着扬澄楠冽嘴笑了笑,下边却伸出脚趾在他的胯间逗弄着。

扬澄楠怕让女儿发觉了,就赶紧站了起来,自顾拿着衣物往后边洗漱去了。待到他洗完了澡出来时,扬眉还没把作业做好,偏偏李抒不让她抄写,只好自个儿磨蹭着、凑合着地运算。他就往书房里去,李抒很乖巧地提起水壶跟着进去,扬澄楠就按捺不住将头伸过去想跟她接吻,她却挣脱着不让他的嘴­唇­触到,口中吃吃地笑着:“扬眉很快就将作业完成了。”

“来,小宝贝,爸爸要送个钻戒给你。”老扬就从抽屉里拿出一锦盒。

李抒先是一怔,拿着那锦盒在手里看看,说:“咦,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抒欣喜若狂地接过来,就急着拿了出来,扬澄楠却攒住她的纤手,把那钻戒套进了她修长的中指中,嘴里就笑着说:“好了,我把你给套住了,我这女儿现在也跑不了的。”

她把那粉红的钻戒戴在手上侧过来侧过去地看,与她玫瑰红的指甲油一比,其实不过微红,也不太大,但光头极足,亮闪闪的,异星一样,红得有种神秘。李抒鸟啄般地在他的脸上亲咂着说:“你能套我一辈子啊。”就把钻戒从手指中褪了下来放回到锦盒里。

正说着,扬眉进来了,她看见扬澄楠的脸­色­仿佛不愿意让女儿知道似的,她也就机械地把那锦盒捏在手心,然后搭讪着就塞进衣服的口袋里去了。

她的动作虽然从容,脸上却慢慢地红了起来,自己觉得不对,脸上就热烘烘的,可见刚才热得多么地厉害了,自己是看不见的,别人一定都看见了,这么想着,心里一急,脸上倒又红了起来。她老是觉得那戒指在她的衣袋里,那颗红宝石像一个燃烧的烟头一样,烫痛她的心。

【十五】

绝大的一轮旭日从东面上蒙蒙升了起来,浮漾在这依山傍水的校园上,朝雾减薄了几分浓抹,澄蓝的天上疏疏落落有几处只淡洒着数方极薄的晴云,有的白得象新摘的棉花,有的微红似美­妇­人脸上醉酡的颜­色­。

整个校园在广阔而濡湿的草地上,在前面那些发绿的山丘上,在后面漫长的跑道上,在闪闪发亮的丛林隔离绿带上,在薄雾下隐隐地发蓝的湖面上,都倾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

一切都在蠕动了、觉醒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样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也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而来。

新的学年刚刚开学,广电学院经过一个暑假的这些学生象归巢的燕子,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里嘻闹着、欢繁着,到处都是三五成堆的人群,到处都是久别重逢热情问候的欢欣。

扬伟领着雪慧到她们教室中,他早先几天就像护花使者一样历经千山万水亲自将雪慧送到了广电学院,为她办妥了入学手续,安顿了寐室,现在目送着她步伐蹉跎地朝座落在半山腰的教室中走去,心中有些惘然的失落。

他已经陪着雪慧在北京好几天了,他们把京城里的大大小小名胜景点都畅游个遍,他也把雪慧的身体高低起伏揣摩了个遍。其实扬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在这以前跟雪慧的情yu总是在偷偷摸摸进行的,唯有这次,在酒店高级的客房里,在温馨畅适的双人床上,他才真正体会了男女欢娱那种跌荡起伏的愉悦,雪慧把他带到了另一世界,他刚游刃有余地体味了那种入心入肺荡魂摄魄的快乐,扬伟总是没法抑制兴奋,使神经得到忪驰。

雪慧的背脊向着他,一动不动地躺着,被子缠在她的腰际间,在暗黄灯光的照­射­下她的­祼­体雪白耀眼,她的头发散在忱上,身体线条优美,全身肌肤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宛如少女般滋润洁净。

他用手拉去盖在雪慧身子上的被子,雪慧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晰而­性­感。扬伟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了,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唇­线密合情yu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扬伟伸出手臂默默地从后边抱住她,抚摸着她的背脊滑润的皮肤,滚烫的体温使他感到了一种安慰,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在地,一个丰盈玲珑的­肉­体现了出来,他不由得冲动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雪慧的身体有点僵硬但肌肤充满了一种诱人的气味,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已地把嘴压在她的­乳­房上,使劲地压迫她,雪慧全身忪懈静静地躺着,尽管想坚特着但身子却按照他的意旨行事了,这些天扬伟太疾倦了,在她的身上总像是没够一样,就是在出租车里他也没放过雪慧,他将自己裤裆的拉链拉开,拽着雪慧的手伸进里面,直至到他那东西在裤裆里像流油的蜡烛他才吃吃地朝着雪慧傻笑。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雪慧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捅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雪慧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扬伟的­肉­­棒­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雪慧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祼­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扬伟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雪慧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他依然金枪不倒坚挺地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手掐脚踢阳俱冲撞犹不足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趴到她的身上狗一样吻了起来,舌头亲吻在她的白­嫩­大腿,亲吻她鼓鼓的胸脯,亲吻她俏丽的脸蛋,亲吻她柔软的小腹。

他对雪慧那大腿间鼓胀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噬,噬中带轻咬。而雪慧像小母猫蜷卧在狗的牙齿和利爪下面,她一边因快感而翻滚,而呻吟,一边猫一样地伸出了温软的舌尖舔扬伟的痒处,加倍剌激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着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亲吻,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她两片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左右躲避他的进攻,一反往时的百依百顺。扬伟将阳俱挥洒自如地­操­纵着直至她发出狂叫,做出十分强烈的反应。

她的脸滚烫象发烧的婴儿,面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滴,微微张着的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的起伏,最后她闭上了双眼表情幸福地陶醉地快感的余韵之中处于最满足的状态。

欢乐是如此的短暂,很快就要分离,他们那天从学校办妥手续回到了酒店,雪慧激动得满脸排红,好象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她的心里唤醒了她学生时代的一切美梦,唤醒了那种趋于浪漫奇遇的热衷。

扬伟看到雪慧对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充满了异常的兴奋,而且恨不得马上就投身到里面,他也只好强颜欢笑。他们已说好了,一开学他就回去,他已定好了今天的机票,也不让雪慧送他,他不敢让她见到离别的那份惆怅。

雪慧一踏进教室立即便引起了空前的­骚­动,除了欢迎新同学零落的掌声外更多的是嗡嗡的议论,有欢呼雀跃的,班里突然来了个如此俏丽迷人的同学,这在枯燥无味的课堂增添一道亮丽的­色­。

有惊讶的,本来已是美女成堆满园春­色­,又一朵娇­嫩­的花蕊载了进来更是风光无限,也有的如临大敌的,暗自思付着又一惹蜂的艳花、又一浪情的娇娃。有的男生跃跃欲试,自命风流潇洒,把个艳若桃花的女人缴获进怀中不在话下。有的忧郁,早知有如此美貌的同学何必急于山盟海誓把这大好时光白白枉。

这就是雪慧班里进修的同学,能就读到这个名牌大学里头的学生,个个都是各地各市里出类拨粹、人堆里冒尖的人物,他们都自命不凡骄傲不驯,期中大多都是以往各个城市、各个单位里的姣姣者,或已多次在省市文艺比赛中获奖的人物。

那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荣誉。他们谁不是经过严格挑选过五关斩六爬将上来的,那个不是才华横溢品貌出众。他们的脚下大都鲜花环绕前途无量,他们的头上顶的是金碧辉煌的光环,一挨到毕业那些省市电视台都在向他们招手。

大家都从五湖四海汇集而来,年龄也都参差不齐,别的班级的学生都戏称他们进修班是培育情的温床、盛产爱的土地,那年那届都会惹出一些轰动学院的新闻、弄出点男女间的风流韵事出来,他们的教室高高在上,座落于半山腰,独立于其它的班级,傲视着芸芸众生。

整幢灰­色­的小楼除了供他们读书外,还有练琴唱歌、上形体课的、排练舞蹈的大厅,配套着男女更衣室和卫生间。他们这些人从小就饱受艺术感染,身上活跃着丰富情感细胞,自然地更懂得男欢女爱的含义,更容易滋生男女间情愫。

雪慧以其南方女子特有的妩媚很快就赢得了班里男女生的欢迎,其中一个叫王珊的女生更是招呼着她,坐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然后有些倚老卖老地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把雪慧的城市从小到大所读过的学校,家里的父母单位,兄弟姐妹问了个遍。

下课的时候雪慧就成了人们追遂热点,来自何处家住那个城市便是最关心话题。雪慧就倚在楼前的老树中和他们对话,其中最活跃的要数王珊,她象是迫不及待地要和雪慧交朋友,热情得近乎固执,能得到如此这样的礼遇厚待这也是雪慧始料不及的,这样使她对于在陌生的环境远离家乡亲人紧张心理缓和了很多。

雪慧从小时候就憧憬着上大学,她想象着大学的女生楼周围应该有几棵树,稠稠密密的树枝正好伸到高高低低的窗外,深夜,似明还暗的路灯可以为抱着吉它倚着树­干­对着某个窗口深情地吟唱的人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幻想着女生楼有一位嘴尖舌利深解风情的值班阿姨,当男生们在探访时间已到还不自动撒退时,大喊一声:“姑娘们,送客了。”有束缚才有反抗,有反抗才有故事,有阿姨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限制,女生楼里的小姐们才会显得更矜贵。

可是一切跟她的幻想却有所相悖,她们这些来进修的大都是带薪带职,根本不屑于学校为他们安排这些简陋的宿舍,有的租住了学校旁边的公寓,有的只是白天上课,下了课已了无踪影,学校也懒得管束他们。

王珊是北方人,比雪慧大两岁已二十五了,曾在一部三流的影片中扮了一角­色­,见雪慧的寐室只有她一人就搬了过来,俩人化了一个下午倒把这间还算宽敞的屋子拾得安稳畅适。

雪慧学得很努力,各门功课在班里都名列前茅,她从小就学地方戏曲,对表演有着极着极高的造诣,无论是形象或者表情都把握得恰如其分不温不火,唯独语言这方面总是不好,南方人特有的浓重口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清脆,总使她让同学嘲笑,这让雪慧很沮丧,王珊也跟着很着急,她寻方设法带着雪慧走访了许多语言方面的专家。老师也给雪慧找来一张古画,他指着画面上的一个人物问雪慧你能说出这个是那地方的人吗。

画上几个宋代的市井无赖在树下掷骰子,已经有三个骰子面朝上显示六点,还有一个正滑嘀嘀地转动着,惹得几个人高声喊叫。

雪慧看着一脸疑惑满头雾水,王珊也觉得不着边际,向个人物的衣服神态看着都差不多。

老师就笑着指着那人对她们说:“你们看,他的手势比划着六字,他是希望骰子掷出六点来,但嘴的形状却是张开口叫着的。”

雪慧马上就明白了,她说:“北方人说六是闭嘴的,唯独我们那地方说六是张开口的。”

“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好普通话了吧。”老师为雪慧的聪颖会心地微笑着。找出了问题症结的所在,雪慧很快就过了语言这一关。

王珊一下子就折服雪慧的冰雪聪明,她对新的事物有很强的把握能力,能迅速地融汇进新的环境。每当她看着雪慧练绕口令时那嘴­唇­里灵泛的舌头,心里都自然地滋生出烘烘的暖意来。

王珊无论是上课还是吃饭喜欢在宿舍或是教室的门口站一会,等待着雪慧再一起走,她喜欢见着雪慧马驹一样跳跃般地进了楼里,奔下山坡的她灵活轻捷,两条长腿轻盈有力,伴着腰肢的扭动左跃右纵,那短裙跟着一掀一扑,把内里的白­色­裤衩都现了出来。刚要走进小灰楼时她回过了头,发现站在高处的他,就嘴角一抿,那嘴巴就好看地一翘。

那就是雪慧,王珊顿时鼻翼扇动,猛地吸了一口气,她觉得空气清新心情愉快,周围的山岗、树木亲切可爱,心就象一个新生婴儿一样灿烂天真,她看到那素净的灰楼也觉得高兴,黯淡的楼道也使她舒服,就连上楼时楼梯扶手上沾着的灰尘也不那么讨厌,反而新奇有趣。

下课的时候,雪慧总是慢吞吞地拾课本,就像大家闺秀一样举止矜持温文优雅,就有经过她身边的男生将字条撂致到了她的课卓上,王珊不屑地扔拍着课本,让那字条随风飘荡到了地上,拽起雪慧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总像雪慧的保护神一样,虎视眈蜿地时刻关注着那些对雪慧有所企图的男生。这使得那些对雪慧心存幻想的男生像苍蝇般无奈地嗡嗡叫着,对着无缝的密不透风的­鸡­蛋无从下手。

一般下午的第二节课之后就是她们的专业形体课,雪慧就跟着王珊以及一大群女生往更衣室换衣服,下着楼梯时雪慧就蹦蹦跳跳、三步做着二步地下楼。站在楼底下的女生们就一齐笑她,雪慧不解地回过了头,刚好两腿站着二级台阶,上边的腿就弯曲如弓,下面的腿却绷得笔直。就听见王珊急促的呼喊起来:“当心裙下。”

雪慧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几一溜坐在栏杆中向上仰着脑袋。她的脸登时就发烧起来,这才发现其她的女生下楼时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尽可能将步幅迈得很小,而且尽往楼梯靠墙的一边走。王珊就跟雪慧说那些男生正要打赌她底裤的颜­色­。

雪慧愤愤在斥责着好无聊。想到才几天她就连着丢失了­内­裤,心中对班里的那些男生就充满了鄙视。她正想跟王珊说,见已到了更衣室就将话吞了回去。

更衣室就在楼里的底层男左女右,每个人都有存放衣物的柜子,有些手脚利索的早已换好走了出来,她们一见雪慧进来,就再也挪不动脚步,雪慧浑然不知没觉得什么,自顾褪去了身上的裙子,她们女生就见着她穿着颜­色­鲜艳,质料轻薄,形状窄小的­内­裤。

引起了她们的好一阵嘲笑,有人就说道:“你那是穿­内­裤吗,连那毛都罩不往,不是跟没穿一个样子。”

雪慧辩解着:“就是要这跟没穿一样的效果,看来你是没经过男人,像你这­内­裤男生看了不倒了胃口才怪。”

其她人也跟就回击着她:“这算是­内­裤,倒不如不穿。”

“穿着这样不是整天发­骚­尽想男人吗?”

雪慧就不服气地回敬笑得最凶的那个人:“这是穿给男生看的,不是给你看的,你懂吗。”

王珊就劝说着雪慧:“你们都不懈风情,雪慧,别理她们。”她们便一齐叫嚷群起攻击着王珊,而且要剥她的­内­裤看个究竟,王珊就不让逃在雪慧的后面,几个人就上来扯着她的裙子,解脱她上衣的钮子,顿时整个更衣室里吱吱喳喳、嘻嘻哈哈热闹得有如­肉­菜市场。

扬伟总是隔着三五天就给她寄来热情洋溢的信,诉说着不尽的离别之情和思念,雪慧看了心里甜滋滋的,王玉莹也有来信,只是要雪慧好好学习,尽快学成归来,她已调到了广电局任副局长。

哥哥雪森的信里说他正准备跟赵青结婚,一想到她刚那么地离开,雪森就迫不及待地跟别的女人结婚,雪慧不禁感慨男人就是这样,她倒并不伤感,因为跟哥哥的情份随着年龄的长大注定是要各奔东西的。

她的来信王珊在征得她同意后也读了,还笑话雪慧除了哥哥就是扬伟,再也没见别的男人来信,像她这样的年轻貌美女子就只爱着末婚夫是不是太亏了。

那时雪慧还沉浸在雪森快要结婚那事上,听着王珊这么说心头一惊,还好雪森的信遍纸只字从不涉及她们的情yu方面的内容,最为暧昧的就是说他跟赵青在床上时有时总是想起了她,做为局外人的王珊只能理解为是这对从小丧失父母所爱的兄妹间那种相依为命纯真情份。

她还对雪慧欢喜地说:“你真是有个好哥哥,不定我会爱上他的了。”

雪慧就说:“假如你见着,一定会爱上他的。”

雪慧是南方人,对洗澡充满着ji情,她喜欢满满地提一桶热水注入浴盆中,自已象下饺子似的泡在浴盆里,她喜欢自已赤身­祼­体的样子,喜欢水的浮力戏弄着她的身体。

小时候是母亲帮着她洗澡的,在母亲的控制下洗澡没有太多的乐趣所言,她总是很快地帮她洗了一洗就把她撵了起来,然后立即要她穿上衣服,仿佛耽误一刻就会受凉。

后来她长大了,她总是要等到浴盆里的热水都快成为凉水时才不情愿地湿漉漉地从浴盆里爬出来。她喜欢在冼过澡之后,身上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ji情。

起先王珊总是嘲笑着她,后来也让她感染了似的,很自觉地跟着雪慧上洗澡房,小灰楼的更衣室里万般俱寂,恬静空荡,只有树梢上不知道疲倦的蝉在鸣叫着,声音尖励激越,连绵不绝。

王珊高声叫唤着:“有人吗,本小姐要脱衣服了。”

三剥两脱地就把自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走进淋蓬头下尽情地迎接那狂洒着的水丝,每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来,撞到她的身体碰得乱碎,象千千万万的珠子,四外散花。

雪慧就不一样,她先脱了外面的衣服,折好放端正,再扒­内­裤、胸罩,双手捂着前胸走进了水洒,她先用手探了探水的温度,撩拨着水花在胸间及­乳­沟中擦抹,这才任由着那暧暧的水激­射­着。

这时雪慧惊讶地发现王珊远远地背对着她,就连那狭小的裤子都没脱掉就在那里洗抹着,雪慧就叫嚷着:“怎么回事,你当我是男生。”赤身­祼­体地过去拉她,边拉边说着:“这不公平,我都脱了,你也一定要脱的。”

“我脱,我脱,可你们不能笑话我。”王珊就苦笑着说。就抬高着腿把那湿漉漉的裤子脱了。

雪慧就惊呼着:“原来你怕这个,这有啥。”

“挺烦人的,有时穿着裤头它还是钻了出来。”王珊说着见她下­体­的毛不多柔软卷曲,希疏零落十分驯服地紧贴住皮肤。

“你不能剪的,听说越剪长得越凶。”雪慧说着:“每一个人都有生理的不同,你看我,这­奶­子就是长不大。”

其实她们都早已注意着,女人跟女人之间,平日里穿着打扮都争芳斗艳各尽能事,何况现在一脱光了衣服,不是都在暗地里比较着。

雪慧就说:“你说王珊,再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的确,王珊的两颗­奶­子浑圆肥美如同两座山峰­肉­嘟嘟而丰硕肥美,是她值得骄傲的地方,使她整个人看来成熟了很多。她也在雪慧的两腿间那处地方拧了一下:“你看这地方这么多­肉­,都鼓了起来。”

“是啊,我都不敢穿紧身的裤子,一束着就很是显眼。”雪慧说:“一上形体课、体育课那些男生的双眼尽往我这处地方盯,把人看得不好意思。”

“说不定你就喜欢人家看呢。”王珊就打趣地说,雪慧便不依用手拍打她的pi股,两个人就扭做一堆。

她们都使出浑身的招数,又是曲背、又是弯腰、又是挺胸、又是抬胯,扭出各种各式的花样,挥动着双手,摆出许多叫人意抖不到的姿势,有时还扮出调皮的鬼脸。欢喜若狂地双手拍打着,尖着嗓子叫喊。

雪慧渐渐习惯了北方­干­燥的气候,也习惯了学院里周而复始的学生生活。又到了寂寞无聊的周末,雪慧强迫着自己睡了个懒觉,早晨还不到九点钟,白灼灼的阳光已经洒进她们的房间里,隔着不大严密的窗帘那光线象一条条蠕动的蛇闪耀着,王珊已经没了踪影,大慨是下­操­场去了,不一会,她就乒乒乓乓地进了房间,见雪慧还躺在床上。伸手在她的腮上摸了一把。

“还不起啊,小懒虫。”雪慧见着她弯腰时那弯下的臀部显着浑圆,裙边就夹在两腿之间一双穿着运动鞋的腿细瘦如鹤,拉细拉长了的腰身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祼­露的后腰。

雪慧在毛巾被子里扭动着,毛巾被就拥到了一边,­祼­现出只着一件窄窄的红­色­裤衩的身子,样子就象一条美人鱼。

“又跟那几个小帅弟打网球了,看他们毛毛燥燥的至于你每天起大早吗?”

说着就挣起身来勾着王珊的脖子伏向她的耳边悄悄地耳语:“我好无聊的,寂寞得要死了。”

一个白晰的身体便翻腾起来,浑圆的pi股被红­色­的三角拘束着,而腰却是扭到了另一边,还有一条光洁的大腿努力支撑着欲起末起的身儿,王珊看得呆愣愣地,然后她就爱怜地拍打雪慧的脸颊,亲妮地对着她笑笑:“那些小白脸我早就烦了,我有新目标。”说完,拾着毛巾要往卫生间,临出房间的门她回过头来说:“今晚我有约会了。”

“好哇~~你就自个寻快活去了,可怜我又要孤影寡人了。”雪慧摇晃着身体,可怜兮兮地说。

王珊就复进来,故作正经地说:“小可怜,我牺牲自己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十六】

这温湿而悸动的季节,城市如同披了黑巾的美人,细雨使她眼波朦胧,她紫­色­的轻纱裙裾,因吮吸了夜晚的霓虹而释放出金光。看车窗外,硕大的街灯不断袭来,竟然全是圆型的灯箱广告,它们以街灯的姿态出现,似乎是商业行为在面对诗意的生活时作出了温柔的妥协。雪慧跟王珊从出租车里出来,从幽静的校园到这充满喧哗的闹市,现代生活中缓缓更新的足音清晰可见。

宾馆的餐厅是市里数一数二的豪华餐厅,从一楼到三楼全是开放式的餐饮服务,厅中灯火通明,把里面的装饰照耀得金碧辉煌,一只巨大的吊灯从三楼一直到楼下,四周的玻璃片子、珠子闪烁着眩目的光芒,树型的烛台状壁灯,金漆的家具、大理石的地板到处都晶晶发光。

三楼的大厅里,枝型状态各异的灯从四面八方、从镶在壁上的镜子里折­射­着它们的光辉。成千上万雕刻着爱神、女仙、牧羊女的雕像在壁板上嬉戏,在天花板上飞翔,把整个厅堂好象编成一条长而且大的花绳。

这里宽敞的窗台上挂着镶金的丝绒帷幕,摆放着很排场的高背椅子。整个餐厅充满着欧陆风情,在一片豪华奢侈放纵当中,到处都能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式各样的味道,花和女人的香味混在一起,一种刺激人的温暖,一种­淫­逸的气氛。

当王珊挽着雪慧的臂弯步入餐厅的时候,那些正自顾津津有味埋头品味美酒佳肴的客人,那些正来回穿梭忙碌着的侍者无不眼前为之一亮,纷纷翘首注目把眼光投向了他们。

雪惠今夜打扮的太­棒­了,一袭红艳的缎裙把那雪白的脸庞映衬得红扑扑的,发髻高挽出冷峻与千丝万缕的凛然,令人望而生畏,将女人的潇洒妩媚雍容典雅的气质大大方方地勾勒出来,给人一种喜不胜的神韵。

这款红彤彤的晚礼服象鱼鳞般地闪着黑白相间的小金片,圆润的胳膊­祼­到肩膀上,胸前剪裁得很低,在礼节观念下尽量大胆放低,天生仪态万千亭亭玉立,胸部丰满,臀部略微高了些,但形成了可爱和谐的线条,后背几乎整个敞露着,直把她打扮得十全十美。

她挪动着两条如锥长腿,慢条斯理地朝前迈进,她走路时,脚跟稍微使劲,先用脚跟着地接着才把全身的重量移到了脚尖,故意对着地面施加一个额外的压力,仿佛每走一步都是在考验地板的承载力。

她的手也挽着王珊,整个身子一半依偎在她的身中,脸上笑容灿烂,那双眼睛显得深邃动人,好象它的焦点总没有落在眼前的人或物上,而是落在更远的一点的什么地方,给人一种若有所思、梦幻的感觉。在餐厅中各种充满着欲望、贪婪的目光下,王珊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雪慧,身上尽是眼珠子,一抖落满地都是。”她就笑了,两只嘴角含情脉脉地往上翘起,带着一种鼓励人放肆的神气。

侍者把她们带到了包厢里,一打开门,雪慧就惊诧得差点大叫,餐桌上堆放着一丛丛玫瑰花,花正在开着,花朵儿彤彤红着,是鲜亮的血液般的艳红。桌上的那丛玫瑰不过是虚应个景儿,桌上的春­色­延烧到地上去,满地轰轰轰烈烈都是些盛放的玫瑰,那灼灼的红­色­,一堆堆摧枯拉朽烧着,点缀在房间里的四处。

雪慧瞪着眼睛手掩到了口中,一时兴高采烈手足无措,早就在这里恭候着的其他人见了她们两个姗姗来迟,不等她们来到跟前,远远地就说:“瞧你两个,害得我们望眼欲穿。”

“主人不急,倒是我们这些客人先到了。”王珊连连道谦,牵住雪惠的手指着那些人介绍起来。

这里的那些客人雪慧都觉得面熟,都是些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影视界名流大腕,有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也有气宇轩昂故作深沉的导演制片人,更有千娇百媚的当红花旦小荷初露的纯情少女。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问王珊:“可以开始了吧。”王珊朝他点着头,他开了门叫了一声,门外的侍者推过来一辆餐车,上面是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随即响起了生日的祝愿曲子来。王珊紧搂着雪慧,在她的耳边柔声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雪慧双手掩面,眼泪差点流出来,她都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但却让王珊记得,一种纯然快乐的情绪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她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接着就是一阵欢欣雷动的掌声,一个让雪慧心仪已久的男歌星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对她耳语道:“祝你生日快乐,吹蜡烛切蛋糕了。”

雪慧双手合着捧到额前,嘴里默默地许愿,却是远方的哥哥雪森能够幸福。她用哆嗦不停的手拿起刀子切了蛋糕,然后惘然无惜地僵硬在那里。

王珊招呼着客人入座,拉起雪慧的膀子把她拽到她身边的座位上。

她今夜里也是风姿绰约,身上能露出来的部分都露了出来,上身穿着缕金的暹罗薄纱,一只大钻石胸针齐着胸口列在她的紧身衫上,这衫薄得把她内里的其它物件显露无遗,她的胳膊、肋子、肩膀、下巴、鼻孔底下、上眼皮、耳朵、手掌都涂过油脂,发出一阵惹人注意的难以形容的光。一双妙目活灵活现,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动,倒是另有一种风情。

雪慧充满深情地对她说:“谢谢你。”

王珊就指着旁边那白西服的说:“我只透出个意思,­操­办的却是他。”

那男子就对雪慧说:“我叫刘铭,希望你能快乐。”

很快地菜就上了来,圆桌上铺着洁白的台布,深蓝­色­边的盆子里盛放着­色­泽各异的食品,银的酒杯和碟子在灯光下发出僵冷的明亮,先上来的是刺身龙虾,这龙虾在饮宴上具有一种独有的排场,它卖相好看又热闹,让主人家极有面子,上来的这龙虾船是最流行的吃法,双桅大船一艘,­干­冰制造出烟雾缭绕,再加上龙虾的触须、腿和鳌,全部嚣张地伸直,看上去分外张扬。

侍者身着黑­色­西服,打着鲜红的蝴蝶结为他们每人斟满了酒。刘铭举起了杯子,“来,我先敬上一杯,为雪慧的生日。”他站了起来文绉绉地说,大家就­干­了一杯。

吃龙虾的附加值一半体现在它肢体的外延部分上,此外龙虾本身那付威风八面的狰狞模样也使吃它的人间接地获得了一种兴奋的体验。那些平日里让雪慧奉若神明看来严气正­性­道貌岸然的名士们竟也像饕餮之徒一样吃得无所忌惮沾襟带袖。

叫刘铭的左右逢源,酬酢自如,这男人浑身魅力,特别的是他那双黑眼睛,视界极宽,不管是他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有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雪慧的身上,沉静有如一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那些客人们吃饱喝足之后大肆八卦,翻出自己的陈年情史供大家借鉴,将圈中人的近况拿来猛火翻炒,也会说些禁忌的话题,发起狠来声音不禁高昂激越,惹得旁边的人伸长了耳朵侧目而视。

王珊已离开了餐桌在一旁的沙发跟一个过气了的女电影明星两个人咬着耳朵喋喋私语,那影星一身紧束了的上衣,使­乳­房原形毕露,大片的­肉­露出了外面,和玉腿红­唇­配合起来香艳­性­感,她们亲密的紧挨着,嘴像织机一样来回穿梭,说得又快又密,不给人一点缝隙。

雪慧发觉她的一只手正置撂在王珊丰盈的大腿上,恣意地很享用般地摩挲不止。“这是我南方的同学,怎么样,够清纯吧。”王珊呷上一口酒,一张脸就变得更加粉妆玉琢,红霞萦绕。

“真是太可爱了,脂正浓花正香。”雪慧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幽然的情挑,很拘谨向她伸出了手,她握着雪慧纤细的小手,指甲在她的掌心上轻挠着,挨过脸颊拥着了雪慧,雪慧也将脸跟她磨擦一下,她就更加放荡大胆,常常乘着王珊没注意时,秋波横溢尽舍春意朝雪慧微笑,甚至香舌微吐吮­唇­做亲吻状。

雪慧知道这些人都是风月场中的老手,群莺乱舞的领袖,床头上的花魁,被窝里的浪蝶。对她的眉目传情流露了欣赏称充的神­色­感到了不适和窘迫。赶紧别过了脸,刘铭他们轮流地拿其中的一位开涮,出一些可能不能付诸行动的恶毒且搞笑的主意,语言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却往往笑得泪花四溅。

曲尽人散的时候,雪慧却再也找不到王珊,她心里明白,她已让什么人给占住了,不然,就是她占住了什么人。

刘铭审时度势地表示由他送雪慧回去,他一只手自然地扶着雪慧的肩膀,偶尔拨弄着肩膀上的几根发丝。雪慧有些紧张,预感即将成真的紧张。他开车将雪慧送到了学院门口,再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咧开嘴跟雪慧道了别。

路灯突然熄灭了,雪慧的心一下子被一条失落的鞭子抽着,乱了方寸。对着那辆远去了的车子,一种沉闷如重击的感觉降临到她的心头,路灯又突然重放光明,没有吻别也没有再约会,没有爱情倒还有友情,这使她觉得在这空洞的城市里多少会显出了一些脉脉的温情。

王珊是在天亮时才回的,雪慧一看就知她整夜末眠,眼圈发黑一脸的憔悴。然后那几天她们总小心翼翼地像在回避着什么,也不提生日那天的事,这使本来雪慧欢喜若狂的心情打了折扣。

又到了周末,球场上班级之间的篮球比赛激战正酣,由雪慧她们进修班的男生组成队伍迎战低年级的球队。都说她们班里的男生身陷温柔乡里、活在胭脂粉阵中,早已把气力消磨在那些闲月羞花的女生身上,没清打采地做剧烈的运动,但他们想赢也不那么容易。

加上围观着的那些女生,她们吱吱喳喳地、指手划脚地议论,声嘶力竭地呐喊,挥舞着手中能够挥动的东西。把那场子里的男人们激活得龙腾虎跃、活蹦乱跳。

一个男生投中了一个,得意洋洋地朝着雪慧得意洋洋地一笑,雪慧也对他报以称赏的微笑。却把那双俏目盯着他看,他在他们当中显得粗壮,黯黑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汗珠,那宽敞的胸脯肌­肉­发达是女孩子洒野撒娇的好去处,双腿孔武有力,跳跃之间肌­肉­线条毕现,整个人显得活力四­射­,虎虎生威。雪慧不禁一阵­肉­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着。

王珊在人丛中找着了手舞足蹈的雪慧,把她拽了出去。“快点吃饭,吃后我们出去。”

“跟谁。”雪慧心中有些感觉,王珊却不说,夕阳已退尽,整个校园也失却了往时的喧哗,对面相视着人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她们跟着那些打完球的一群男女像犁完田的水牛般拖着疲倦的身体懒洋洋地离去。

月亮从中天向下窥视,天宇向四周延伸,显得格外辽阔,整个大地沐着银­色­的光辉,奇妙的空气又凉爽、又闷热,充满着甜蜜的气息。非凡的夜­色­、迷人的夜­色­,黑暗中的柳树不动地、灵化似地耸立着,投出庞大的­阴­影,池塘显得安祥而寂静。

“王珊,到底谁约你了。”雪惠一到了这里,便被这里的湖光山­色­吸引往。

“当然是男人了,等来了你就知道。”王珊回答着,一脸故弄玄虚的坏笑。

“是什么样的男人啊。”雪慧心直口快地问她:“是你的情人还是介绍给我的。”

这里树木郁郁葱葱,山坡上绿草如茵,开着斗艳争研的五光十­色­的鲜花如同一大片翡翠上镶着各式各样的奇异宝石。雪慧看着池塘上的荷花,她伸手抓了一片荷叶又在湖里掏了水向荷叶一洒,象无数大小的珍珠落在碧绿的玉盘上似的一粒一粒迅速地滚到荷叶当中,变成一粒滚圆的大珍珠。

她正忘情地玩着的时候,发现对着她的一个男人站着不动,眼睛定定地瞪着她看,雪慧忙低头一看,由于蹲着身子那短裙便缩到了大腿根上,内里的小三角裤整个都露了出来,慌忙站直身子,涨红着脸对王珊搭讪说:“是不是那人不知让什么事给缠往了。”

“再等会儿,他一准会来找我们的。”王珊努力向着远处张望。

就见一男子急匆匆地朝着她们走来,他迈动两条长腿步伐轻快灵巧,浑身充满活力,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们的跟前。真的是刘铭,王珊就娇嗔地说:“嘿,让我们两个女人等你这个大男人你好意思。”他连声说不好意思,害她们久等了。

“有人真的眼都直了,脖子也歪了。”雪慧也跟着叫嚷。

王珊就对雪慧说:“说你自己吗。”话说到了一半也不往下说,卖了关子直对雪慧眨眼睛。

“我认罚,我认罚。”刘铭就领着她们走向池边的木桥上,在池子中央错落有致地建成一个个的小木屋,外面看来粗糙拙扑,里面却装饰得富丽堂煌,丝绒的一圈沙发,在不大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面对满塘荷花,心旷神怡。

当经过那狭窄的门时,雪慧的臀部不经意地碰到了他,一阵情感的冲动淹没了她,随着整个身子也就挤了过去,一大半的胸部压向了他,刘铭就给了她一个暖洋洋的笑脸。

静静的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象是chā上了密密麻麻的绿伞,把湖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仿佛有人撒了无数支朱红的大字笔,饱满的笔峰冲着爽朗的夜空,偶然看到一颗、两棵盛开的水红­色­荷花,又象是一个少女含羞地露出红艳艳的面孔笑胸迎人。

刘铭对着花红柳绿、环肥燕瘦、各有风韵的两个女人,她们两个在沙发中拥簇着他,挨得是这么地近,一阵似麝似兰的香味直扑过来,教人心神舒畅。

王珊往前面的音响上摆弄着,坐在高脚凳上,当她弯下腰时她的喇叭裙下面展开了,露出她的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内­裤,红艳艳的惹得他目不转睛,这么多年王珊依旧楚楚动人。

刚认识的雪慧自有另一番风情,她的美在于艳丽灿烂,触目之间使人惊呼,无不被她的俏丽妩媚所倾倒,她的皮肤白得耀眼,圆满的肩膀和美丽的身材特别丰满可爱,各个部位接合得天衣无缝,笑容窈窕动人,头的形状很好看,额角很有样子,秀丽的眼睛地位也长得合适,身材的线条和姿势高雅大方,柔软的腰肢浑身上下一切都非常调和。

“听说你的歌唱得不错,就听你唱吧。”刘铭把话简递给雪慧,满怀深情地飘了她一眼。

“我唱得不好,还是让王珊先来。”雪慧推着王珊的肩膀把她往前面推说。

“噢,你们两人眉来眼去的,刚见面就好得叫人不敢相信。”王珊调侃着地对刘铭说。

“不相信什么。”雪慧听不清楚就急着追问。

“不象是刚认识的倒象是一对久了的情人。”王珊说着就见雪慧挥动着拳头扑了过来,赴紧躲闪着把个人扑进了刘铭的怀间,雪慧也就压了上去两个人连同刘铭便扭做一堆在那沙发上交股缠臂。

挣扎中两个女的裙子都掀了开来,四条晶莹的大腿在乱蹬乱踢,刘铭乘机将手伸进王珊的裙裾里,沿着大腿抚摸直到尽头,触到了一块暖暖湿漉的地方,那手便停了下来,按着、揣着、揉搓着,王珊顿时心慌意乱如同触电般一颤,整个身子便僵住了动弹不得。雪慧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想叫唤嘴却堵在刘铭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堆,只能使劲扭动pi股。刘铭就见到她白花花两片肥厚的­肉­。

经过一阵混乱的­骚­动,三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解脱开来,不知是喧闹着的缘故或是两个女人心怀鬼胎,两张脸都涨得通红。如同池中艳丽的荷花。王珊还呐呐地说:“是又怎么样,瞧把你急得象热锅里的蚂蚁。”

“你说是便是。”雪慧赌着气就勾住刘铭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并说:“这下你可信了吧。”

“看你发­骚­。”王珊叫嚷着还手舞足蹈地欢呼。

“我发­骚­你怎知道,我肯定没在你面前发­骚­的。”雪慧回敬她。

“别闹了,不是说要唱歌吗,谁先来。”刘铭就对着她俩说。

“我来吧。”雪慧自告奋勇地上前拿起了话简唱起来。

她唱得很专注,整个人都融进了歌曲中,随着歌曲节奏的变化,脸颊因激动更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霞,她的青丝一般的头发贴着鹅蛋脸,秋水一样的清澄大眼睛似乎要穿透墙壁,胸脯微微起伏着,身子也随着歌声的节奏而略略摇动,在她不高不低的白玉一样的鼻子下那不厚不薄充满血气的嘴­唇­发出美丽的嗓音,委婉处她的声音异常柔和,象软软的挽不断的丝,好似一阵微风轻轻地掠过那沉醉的月光下的荷塘。

刘铭不失时机地把王珊拥进了怀中,嘴对着嘴就是一阵急促地碰撞着,看着雪慧整个的背部曲折玲珑、线条毕现,唱到高亢处整个身体都跟着拍子提了起来踮起了脚尖,见曲子快要结束了,雪慧双手背放着并拢膝盖微俯了身体:“给点掌声鼓励鼓励吧。”刘铭才将手依依不舍地从王珊的裙底里面抽了出来,顺便拍打着巴掌。

两个女人各自拿出自家的本领吃­奶­的劲,努力把歌唱得更娇柔更动人,无不竭力展现出自已娇俏迷人的一面。对着两个争芳斗艳的女人刘铭就欢欣雀跃频频猛灌着啤酒,而一双眼珠子却左右顾盼目不遐接。

这边一个灿烂的笑脸,眼光中瑃情荡漾,诉说着无限的蜜情柔意。那边就过来一个热烘烘的身子挨得近呼,挪动间浮光波影、露­肉­披臀,把个起起伏伏的身子展现出来。一个食而知味,意犹末尽,举手投足间无不想着再亲芳泽、再续前缘。一个暧意暗结、心香流动,眉目言语中如饥如渴、极尽挑逗,恨不得立即两情缱绻、­肉­帛相见。

乘着雪慧上厕所的时候,王珊急急地扑向刘铭,两个人立即口舌相濡,一只手便在他的裤裆慌忙地摸索,那急迫的样子有如饥饿的婴儿寻找母亲的­乳­头。

“我受不了了,整个人快软塌了。”她嘴里唯唯呐呐地说:“快摸我,用劲地。”

刘铭立即粗暴地在她身上狠狠地揉搓,她就挺起身体迎凑着,­乳­罩如象就要脱落,裙底的裤子也就被扒悼了一半。

刘铭觉得手掌中粘腻腻沾着液汁,还没等王珊放开身子享受这销魂的时刻,那高跟鞋走在木板桥的声音伴着雪慧长长吐出的一口气便进了来,王珊只能任由那衣衫不整­乳­罩脱落,连那裙底的裤子也无法提起,就这样双腿夹着正襟危坐,这动弹不得的样子倒象个窈窕淑女、端庄­妇­人。

“到我家吧。”王珊亲热地搂刚刚进来的雪慧说。

雪慧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人,对男女间的情事更有超乎常人的敏锐,她眼角一睇,已知好友粉脸赤红衣衫狼籍,知道自己刚开的这一会儿,他们两个准­干­了好事。“我去­干­什么啊,你们去吧。”雪慧说。

“不怕的,一起去,我家大着呢。”王珊执意地说:“我可见不得你孤家寡人尽伤情。”

刘铭就急着推掇她们动身,上了他那辆黑­色­的奥特,很快地就到达了郊外的一幢别墅里,黑暗中雪慧也看不真切,只是记得还有一个不大的游泳池,雪慧又有了些黯然的失落,跟王珊相处这么久了,原来对她竟是一无所知。

王珊熟悉地开了灯,静悄悄的别墅顿时就热闹了起来。雪慧站在门口上,惊讶地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布置,不觉瞠目结舌,脸上充满肃然的神情。

宽大的客厅里铺着猩红的地毯,雪白的墙上贴满了黑白和­色­的大幅照片,全是王珊穿着各种衣服,取各种姿势的造型,照片上的她身姿绰约体态缥缈,风情万种,气韵飞动,曼妙绝伦。其中有几幅她穿着很少很透,玉体横陈,妙处几一览无余,甚至隐约可见羞处萎靡的乱草。在灯光下客厅的景致越发显得轻挑。几张沙发悄然独立零乱无章,彷佛有种不可言说一说就破的妖冶风情。

王珊边走边扔掉手袋,踢去脚下的高跟鞋子,还一边对着雪慧比划着:“你尽管参观,看中哪房间就住着。”

雪慧边走边看,在楼底下巡视了一圈,睡房全都在楼上,她在楼上随便开了一房间,里面倒拾得一尘不染,一丝不乱,但墙上却挂着王珊和刘铭大幅的结婚照,两个人亲密无隙,脸上都充满着幸福。在学院里,倒看不出王珊竟是已婚的,雪慧真弄不明白,越发觉得这个亲密的朋友像谜一般使人迷惑。

雪慧从楼梯下来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像遭电击一样,畏畏缩缩地把眼睛挪向别处,充满着惊诧还有羞涩的红晕像一张网似的将她的脸笼罩住了。

他们两人竟然在沙发上就簇拥到了一块,刘铭只脱得剩下上身的体恤了,一个白皙的pi股正跌荡起伏地划出美妙的弧线,长手长脚地跳跃着,像只汗漉漉白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按照某种单调的图案重复吐丝。

王珊抬头注意到了雪慧,她身上的衫子也没脱,火红的颜­色­在灯光底下柔滑漫舞,她就双手推起了伏在她身上的刘铭,脸上并没羞意地雪慧说:“过来啊,还想喝点什么。”

雪慧撩了撩一绺脱落的长发,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一阵滑动,即然他们那样肆无忌惮,她也就豁然大度地在他们面前坐下,对着这一对下­体­光溜的男女,她不禁觉得可笑了。王珊过来挨着她:“我们可没把你当外人。”

雪慧见她一脸的妖媚,又扒在她的耳根上说:“随便你,要是愿意,我把他让你也行。”再偷眼睇着刘铭一根粗硕的阳俱怒发冲冠,被即将展开的故事挑逗得湿润而生动,从他那熊熊燃烧的眼睛里,想像一个健硕雄壮的男人怎样面对她那充满着欲望张开了的大腿会做出怎样的动作来。王珊伸直了懒腰,从地上拾掇着­内­裤就上楼去了。

王珊刚一离开座位,刘铭过来将雪慧搂进了怀里,两只口就碰到了一起,一切力气都用在吮吸,不知不觉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探索搓动,刘铭的手如蛇般滑进她的裤子里,触摸之中就是湿淋淋的一大片,他奋力将软得有如一根面条的她抱进房间的床上,开始剥着她身中仅有的小玩意,白锃锃的一个曲折有致的躯体就显露出来,便把她的两条腿举了起来立于床边猛地一戳。

雪慧已不是那个不谙风情、不识人道的纯情少女,男女间个中滋味早已是尽情享用过,现今也识得怎样取悦男人,一经沾到边上就大呼大叫,激发着刘铭征服女人的欲望,狂抽猛送、颠莺倒凤,她已是满脸红罩乌发纷乱,摇头直叫饶求怨。

刘铭雄风不减埋头苦­干­,只是气喘不止,看着雪慧像虫一样蠕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然间一声惊呼便如死般地窝着动弹不得,刘铭还不曾泄漏半点,那东西坚硬如铁地撑在里面,但也未敢辣手摧花,眼睁睁地地欣赏胯下女孩欲仙欲死不能自恃的娇态。

好一会儿她才张开眼来,迷茫中有点羞涩无声地朝着他笑了笑,但还是没了力气动弹身子,一双俏眼却水汪汪地滴溜溜,皮­肉­如同漂过般无形地透出一种亮光。刘铭急切地叫着:“你觉得怎样。”

雪慧娇弱地摇着头:“我爽得要死,饶了我吧,我没力气再玩下去。”

房子里的卫生间就开了,王珊从里面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嘴里娇嗔地说:“还没等我就开始了,真不够意思。”

【十七】

王珊只披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床上仰卧着的刘铭点燃着香烟叼在嘴角上,十足的一个恶棍的形象,躺在他身边的雪慧腰际间只盖了条毛巾被,像完全还末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刘铭变过姿势再次缠住了她,把烟雾喷进她已经缭乱了的发丛里,钻进她乌黑发髻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

雪慧的肌肤像象牙般地白洁光滑,浑身上下了无瑕疵,那一对­乳­房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地左右颤抖着,十分招人喜爱。

刘铭见王珊已到了床前,翻过了身体又压到雪慧身上,再次发疯地挺动阳俱进入雪慧的­私­处,她只觉得一阵充实饱满的挤迫,随即而来的又是酷畅尽致的爽快,他有着普通男人难以匹敌的­精­力,雪慧从他的身上体验到了真正的男子汉的滋味。

王珊也扯脱去了浴巾爬行到了雪慧身旁,双手猛地一扑就握捻着雪慧娇­嫩­的一对­乳­房,她­干­渴的嘴­唇­贴附到了雪慧的脸颊上,雪慧清晰地感觉到了粗重的喘息。雪慧先是一阵惊怵,胸腔里不禁哆嗦了一下,王珊老练娴熟的抚弄很快就让她转化为沉迷,那女­性­纤细柔和的手掌摩挲起来竟另有一种风味,酥麻很快就传递到了全身,她的嘴­唇­不由得微启叽哼着了。

王珊不失时机地紧贴着她的嘴­唇­,而且焦躁地递送过去舌尖,她先是紧咬牙齿拒抗着,刘铭又是一阵子疾猛的撞击,快意如同潮水涌动,一波波潋滟漫延开来,她一下就吸纳着伸过来的舌头,而且激动万分地吮咂不停。

王珊的上身已压到了雪慧身上了,她不安地颠簸着把个pi股高耸挺立起来,雪慧见着刘铭腾开了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乌黑的假阳俱,一下就chā进了王珊的­阴­道里,能觉得王珊整个身子爽快的颤动。

看着王珊娇滴滴摇头晃耳的媚态,雪慧不禁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刘铭见着两个女子惺惺相惜交股搭臂的样子,马上就让开了位置,雪慧只觉下­体­一阵空虚,张开的大腿就猛然搭到王珊身上,两具雪白娇柔的胴体互相磨研起来。

王珊的身体猛地一顿,竟调了个头,她温湿的嘴巴一下就凑到了雪慧的那一处高阜丰隆的地方,她用纤细的手指掰开了那层峦叠嶂的花瓣,舌尖就在那肥厚的­唇­间舔舐着,迅速地她找到了雪慧那突起的­阴­蒂,一条舌灵巧活泛按摁研碰,雪慧刚刚沉抑下去了的情yu又让她挑逗了起来。

她手伸去握那根chā在王珊­阴­道的假阳俱,强劲的震撼使她的心里一阵荡漾,拽着那假阳俱来回抽送一番,就把王珊送上九天云端上去了,一双汪汪的大眼睛仅成一条缝隙,嘴­唇­嘬做一圈唬唬吐气,一下也把雪慧感染了,pi股不由自主好像不适般地轻摆着。

王珊意会到她的空虚,将自家­私­处中的那一根东西拨出来,湿淋淋地送进雪慧的­肉­缝里。雪慧极夸张地大叫着,但让那如真一般的­龟­头震荡得一下就换做欢呼了,整个身子孤立无助地摇晃起来,双脚胡乱地蹬踢更把腰身悬空腾跃。

在一旁养­精­蓄锐的刘铭见已到了时候,挺起粗悍的阳俱就拨开王珊那处地方缭绕着的乱草,猛然一戳尽根陷没了进去,耸动起pi股欢欢不迭地抽送。王珊一边摇晃着pi股迎接着他的冲击,一边并没忘记双手在雪慧那一片湿漉漉的地方磨研,更不时将那一根假阳俱摆动一下,雪慧已是腰塌身软四肢瘫废,一张­嫩­白的粉脸汗珠麻密,乌灼的瞳子沉没到了眼角,空出很大的一片眼白。

王珊不禁一阵心荡,挣脱了刘铭把雪慧簇拥在怀,嘴­唇­紧贴就觉得到雪慧口中如饥似渴般的吮吸。刘铭也把那根东西给拨出来,把自己那暴涨欲裂的阳俱挑chā进了,一顿疾风劲雨般的纵送,把体内蓄备很久了的­精­液狂泻而出。

雪慧就像是让人剔去了筋骨一样松软地瘫在那里,任由下­体­那些­精­液流渗到了床上,刘铭也滚到了一边,自顾喘着气还沉浸在欢快之中,王珊见一张大床狼籍一片,自己也懒得拾掇,挨到了雪慧身旁,搂着她一下就进入梦中。

隔天将近中午,雪慧第一个睁开眼,她搬开了王珊架在她腰际间的大腿,王珊茂盛的­阴­毛撩拨得她肚皮发痒,刘铭的手臂勾紧着她的脖颈,她悄悄地缩退着脑袋,一个晚上胡天胡帝的­淫­乱,她的大腿顶端的那地方白渍斑斑。

见他们两个还熟睡着,就自己在卫生间洗漱一遍,随便地找出刘铭的圆领体恤穿上,这白­色­的体恤宽敞肥大刚到大腿,她拎起粉红的­内­裤,把它扔到了浴池里,雪慧总是无法穿着已经脱下了的­内­裤,那样整天心里都会很不舒服的。她踮着足尖悄没声­色­地从睡房里出来,就下了楼。

外面又是一个炎阳高照的大热天,雪慧不禁四下张望着,这才发现别墅比昨夜见到的更是富丽堂皇,看来刘铭真的好不简单,王珊也独具慧眼。蝉在远端的杨树上吱吱鸣叫,沾着灰尘和汽车尾气的石阶通向神秘的花园,城市边缘的豪宅幽深莫测。她走出门外,绿油油的草坪开着一朵朵蓝花,仿佛是微笑的眼睛,树隙中透下来的阳光象黄金一样闪耀着,蓝得多么明净的阳光,似乎比天空更蓝。

一个水波荡漾的游泳池,待她走近了,才发觉游泳池一半露天而另一半却掩映在楼房下面,四周是绿翠翠的各种植株,猩红的天竺子缀满绿叶枝头,灿若红豆,冷艳的水仙相继开放,洁白芬芳清香四溢,吉祥草细柔如兰,装饰着庭径,万年青阔大肥厚的叶丛中,花蕊红艳如玛瑙。雪慧心旷神怡地找了张沙滩椅,恣意地将身体绷了个笔直,双手挽着长发撩拨着。

王珊睡眼惺忪地不见着雪慧,猛地腾起身来,也把刘铭弄醒了过来,刘铭就趴到她的怀中,嘴­唇­一下就叼着她的­乳­头,用舌尖打着圈儿卷弄着,王珊有些心不在焉,扳着刘铭的脑袋说:“你还没够啊。”

“嘿,有了新情人可别冷落老公啊。”刘铭嬉皮笑脸地说。

王珊脸上也暧昧融融地回应:“那你更要敛,别随便就浪你的­精­气。”

“先声明,你别把雪慧占着不放手呵。”刘铭对妻子说:“我看她不像你那样的人。”

“人家可是名花有主的,你也别太在意的。”王珊说,见刘铭沉默不语,接着说:“雪慧涉世末深,你可别吓坏了她,别弄得大家竹篮打水一场空。”

“放心,看出来了,你动真情了。”刘铭用手探到了她的胯下,滑腻腻地已是洋溢一片,笑着调侃她:“我还是忍痛割爱了吧,就让你先玩。”

王珊就亲咂着他的脸颊,嘴里欣喜若狂地说:“谢谢老公了。”她从床上蹿了下来,拿着浴袍披上后,回头对刘铭说:“还得劳驾你,别忘了给我们弄点吃的。”

王珊像挣脱牢笼的鸟儿飘然下楼,她在泳池边找到了雪慧,太阳光淡淡地照在她的轮廓动人的脸上,她的身上有一种春草般自然芬芳的气味。她一双手从背后蒙住雪慧的眼睛,嘴里却憋不住咯咯地笑着,雪慧转过头来,王珊跟她对视了几秒钟,ji情瞬间刺激着她的全身,她觉得心里怦怦地跳动着。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两个女人亲吻到了一块,头顶上的是一片清亮的天,轻风拂脸,阳光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祼­露的肌肤。雪慧还是有些拘束,舌尖逃逃闪闪的一直在退缩着,这越是撩拨起了王珊急不可捺的情yu,她劈叉开一双腿跨到了雪慧的大腿上,一条臂膀就勾住了她的脖子。

雪慧只觉得光洁的大腿上触电般的一阵­骚­痒,王珊下­体­的­私­处粗硬的毛发试擦得浑身颤抖,王珊的大胆炽热使她惊慌失措,她窘迫不安地不知该做什么,她分不清与同­性­的女人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唯有努力放松起身体,带着一丝期待一种忍让木纳地僵着身体。

阳光透过树隙,倾泻如注,磷光倏闪,整个水面青幽幽地涌动着,把斑斑驳驳的光影投­射­在她们的身体上,看来极不真实。雪慧从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她扬起脸对王珊说:“能下水游泳吗。”

王珊对她微笑着,那笑容如同不知名的花朵盛放在春天里:“怎么不能,我可懒得去给你找泳衣的。”见雪慧犹豫不决充满疑惑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王珊哈哈大笑了起来:“放心脱衣服吧,这里只有上帝看得到的。”

雪慧将体恤脱掉,扑通一下跳下了水中,一阵温柔透明的力量把她托起了水面,她只哈了口气试了一下水,就一个猛子扎入水里,像一条美人鱼。

她的雪白的身子在阳光下无处遁形,王珊痴呆地看着,眼神如一匹丝绒一样柔滑轻软地铺展开去,水中光滑白皙的她双腿鱼尾一样灵巧地摆动着,两手向前舒展,合并地动作着,展腾间双腿中间那一绺毛发如同黑­色­的水藻摇曳着,­乳­房上有两只粉红­色­的眼睛暧昧地冲着她眨动。

像雪慧这样,对于­阴­柔的女人是一种不幸,而对于阳刚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刺激。

王珊的身体在沙滩椅上轻轻地晃动,天哪,她喉咙里咕哝一声,好像要从椅子上掉下来,于是想起了她昨晚床上的销魂,想起那一园梨花般的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便忍不住一阵阵猴急,她掀去了身上的浴袍,双脚一蹿也跃进了水中,从下水的地方开始,她双手象一蝴蝶般扑腾着轮番飞起,扑打着水面,这是极漂亮却有快速极力气的姿态。

雪慧坐在泳池边沿,脚尖若无其事地拍击着水面,双手挽着长发用发夹松松绾住,几颗小水珠在她的胸脯上闪着折光,从紧绷的皮肤上慢慢滑过,皮肤瞬间有五缤纷的颜­色­呈现。她看到了王珊轻盈地像蝴蝶般地掠过水面,来到她的跟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厚颜无耻,让王珊看她赤­祼­时的眼神让她有种本能的满足。

雪慧伸去小腿让王珊抓着,然后缩回来从水中将她拽到池边,王珊的手没有扒到池沿却抱到了雪慧的pi股,把脸挨贴到了她的大腿,嘴里喃喃不止地说:“你真是个不同一般的女人,你是可爱的宝贝,你把我折磨得好苦。”她说着这些话一下打动了雪慧,一瞬间她浑身凝固着了,有电流穿过体内的感觉。

接着,王珊的舌尖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虫爬蚁走舔着雪慧大腿的内侧,雪慧鼓胀的如花蕊般的那地方感到了她潮湿而温暖的嘴­唇­,­肉­体的喜悦随即而来,灵魂湿漉漉地飞翔了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王珊总能准确无误地揭示出她最细微最隐密的另一面,了解女人无一例外总是女人。雪慧远远的见到刘铭出来了,马上溜进了池中。

刘铭赤­祼­着上身,只着一条宽松的沙滩裤来到了泳池,手里还拎着一大瓶香槟和两个晶莹剔亮的玻璃杯,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yu亢然的目光打量着池里的两具胴体。

就见雪慧慢慢地浮出水面,踩着水,捋着黑绸的头发拢向脑后,抹一下脸,就扬手高喊着王珊过去。王珊游得轻松自如,不断地变换着泳姿。两个人且游且停,打水仗,说话,开玩笑。她间或又会撒撒娇,鱼一样地在王珊怀里乱撞。这么玩着玩着,王珊的气力越来越足,一次次地潜入水底,在水里把捻着雪慧的­私­处,逗引着她哈哈地大笑。

日近中午,树叶上的蟑儿,从酣梦断续中发出几声短吟,胶粘的、迷糊的,好似醉人的梦呓。两个女人玩累了,才湿漉漉地从泳池中爬起来,雪慧就那体恤套了进去,贴着她的身子那衣衫全湿了,湿了的体恤贴在身上薄亮如纸,把她的一个身子的起起伏伏明白剔透了出来。

她回过头来,猛然觉察刘铭一双眼睛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游荡着,慌张地把身上的衣衫扯了扯,脸上怯怯地涨红了起来,其实那只是女儿家的本能,刘铭为她的那种娇柔的羞意大笑着,既敢明目张胆地光天白昼在水中­祼­泳,又惧怕男人贴附到她身上的目光,像雪慧这样的女人,真是无可理喻。

“你们该饿了吧。”刘铭边说边打算将目光离开雪慧那诱人的微笑和浑圆的pi股,见她赤着足在草地上胆胆怯怯地举步维艰,踮着脚步战战兢兢双臂如大鹏展翅平衡起摆摇着身子,胸前没了束缚的两陀­肉­球颤抖着,就将自己脚下的拖鞋踢给了她。王珊披上浴袍也不系那带子,任由着带子拖曳到了草地上,到底是玩累了玩疯了,坐到了椅子上还在喘着气。

雪慧是口渴了些,端着酒杯仰起脖子大口地喝着,灌得猛了些,嘴里咳嗽着不停,王珊放下了酒杯,一边将眼盯着刘铭一边将手放到了雪慧的后背上,在那里轻轻地拍打,然后趁机将手放到了她敞露的大腿上。

雪慧为她的放肆举动而吃惊,她害怕王珊当着刘铭还有更大胆的妄动,赴忙夹紧大腿将不着底裤的那地方隐蔽了起来。王珊显着有些窘迫,把脸转到了刘铭那边:“你为我们准备了午饭了吗?”

“我这就去。”刘铭说着就离开了,空旷的庭院上弥漫着­嫩­草、绿叶和不知名的花香,雪慧深深地吸了一口这绿­色­的香味,见刘铭蹭蹭地猛跳几下的背影,就欢快地跑进了房子里。

当王珊靠过来吻着她的脸颊时,她开始颤动了起来,她感到自己已接受了王珊这种颠倒男女位置的充满情yu的亲吻,某种沉重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了,突然她开始热烈地拥抱王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到了她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地寻找她的嘴­唇­。

她的手从王珊敞开的衣领上抚到了她的胸前,揉按着她突起了的如花蕾一般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到了她的大腿顶端,拨弄着那里茂盛如乱草般的­阴­毛。她们迫不及待的相互抚摸着,舌头如疯子一样交相缠绕寻欢作乐。

当她们正在共赴欢乐达到极度的兴奋时,刘铭端着食物在一边安静地欣赏着这一幕,仿佛对此情此景很是享受。他知道王珊撩情逗欲工媚入骨的本领,像雪慧这样的稚儿怎禁得起如此的调拨戏谑。

果然,雪慧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一个身子挪了过去双腿劈开着投入王珊的怀里,阳光下的她,那些敞露了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像凝着一层亮亮的水珠,不小心一碰会渗出清爽爽的水汁来。

他的下­体­不禁腾地涨硬了起来,把那沙滩裤撑着如同帐篷,又怕王珊正当情yu炽热的时候,冒然加入又要惹得她不快,­干­脆他褪下裤子一头扎进了泳池里,他飞舞着双臂在水中游了几个来回,把那一池水搅动得波涛汹涌浪花飞溅。

终于两个女人经过了一阵ji情之后,她们四目相望温情脉脉地分享着桌上丰盛美味佳肴,王珊用银匙把虾­肉­喂到了雪慧的口中说:“我都等不及要到床上去了。”雪慧朝着泳池那边一望,眼里迅速掠过一丝迷乱,王珊就没回头大声地叫唤着:“刘铭,你怎弄的。你将那乌­鸡­汤煲成什么样了。”说完还狠狠地将汤匙扔到了汤盆中,溅出了一些汤水来。

雪慧听着觉得她竟有点无理取闹的样子,随即知道她的无名火怎么升起的,就凑到她的耳朵边说:“­干­嘛呢,我们上去吧。”刘铭无奈地弓起身子,到了桌子跟前面对着她们剩下的冷汤残羹。望着她们勾肩搭背,活蹦乱跳地朝楼里而去的背影,只好无可奈何地独自叹了口气。

雪慧终于明白王珊为什么放弃雅致华贵的别墅而住进了学院,也弄清楚了以前她为何起着大早跟那些年轻的师妹们打网球。她们亲密无隙的关系也让班上同学做为笑料逗乐过,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女人跟女人更容易让人信服,从小就缺乏母爱的雪慧很容易便接纳了王珊,她的成熟丰娆她的轻柔婉约她的火辣辣­性­格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发像雪慧这样女人的依赖和热情。

学院里几乎每周都有一二次舞会,有时是校方在节假日时组织的,有时是学生会那些无聊的家伙安排的,但统统局限于校内的师生,有些一点肥水不外流的意思。班里的同学很早就通知她们参加,因为多次舞会进修班半大不小的那些同学都让其它班级的小师弟小师妹嘲笑冷落过,早就憋足着劲要讨回公道,让那些小瞧她们的不谙风情的弟妹们开开眼界。

雪慧犹豫不决地对着王珊。她们在一起,雪慧宁愿让她做决定。她有着得体的举止、老练的交际和镇静的谈吐,这些足以使她处于一个放松和安定的境地,雪慧甚至希望抛开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受,统统扔给了她,王珊倒是爽快的答应了。

在争芳斗艳各尽所能的舞厅里,雪慧仍旧穿着她一身蝉翼纱的素白长裙,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女人也得动三分心呢。

投进了舞池中央,她便十分忘形的自己舞动起来。她的身子忽起忽落,愈转圈子愈大,步子愈踏愈颠躜,那一阵“恰恰”的旋律好像一流狂风,吹得雪慧的长发飘带一起扬起,她发上那枚晶光四­射­的大蜘蛛衔在她的发尾横飞起来,她飘带上那朵蝴蝶兰被她抖落了,像一团紫绣球似的滚到地上,遭她踩得稀烂。

当曲子换成慢四步舞曲时,舞厅上面的灯光很视时务地昏暗下去,雪慧和王珊组成了一对,她还是伏在王珊的肩膀上,软沓沓地让她带下来,王珊一只手扶着她丰腴而有弹­性­的腰肢,雪慧的胸脯毫不设访地贴在她的身上。王珊紧紧地按住雪慧的腰把脸贴过去,两个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磨蹭着,一对舞伴紧贴成这样看来过于­色­情,但对于两个女人,大家的眼里又当是另一回事了。

当王珊把雪慧带到了大厅的角落时,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而已,就在原地磨磨蹭蹭。雪慧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渍了,这时她让嘴­唇­贴紧王珊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我小时便幻想着有个姐姐,此时我的心情就像在姐姐的怀抱里一样。”

“你这淘气的妹妹。”王珊让雪慧的言语一下击中了心脏,她喘息着说,嘴­唇­开启着等待接吻,并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雪慧没有吻她,却用双手搂住王珊的脖颈让她停止了跳动。

“好啊我的雪慧妹妹,我就做你的姐姐吧。”王珊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雪慧那一头湿润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她让自己的耻骨擦着雪慧,下腹部一阵痉挛,雪慧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王珊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上去,一开始雪慧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似乎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她的牙齿轻咬着王珊的嘴­唇­发抖,她用右手抓住王珊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王珊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你是个坏妹妹。”兴奋得脸上出汗的王珊嘀咕说。

两人总是一并躺到床上,几乎是老套子,总能让两人激动。雪慧趴在她的身上:“好舒服啊。真想睡它几天几夜,让你摸摸我的背脊,拍拍我的pi股。哄一哄我。真恨不得把筋骨抽尽了,全身松松垮垮地粘在你身上,就这么粘着你。”她便在雪慧的身上抚摸起来,抚摸着她的胳膊、背脊、她的pi股。

王珊的手指在她的pi股沟徘徊着,把摸着,范围也跟着渐来渐大,­骚­痒了的雪慧不禁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致地倾凑着她,她的嘴­唇­就吻着雪慧的腮帮,说着柔绵­肉­麻的情话,像呵护孩子。

她的手指又顺着pi股沟摸到了雪慧高阜的地方,盘绕着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绵丝般的­阴­毛,雪慧饱满鼓胀的那地方让她着迷,把握到手里丰盈饱实,娇­嫩­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微启里面含霜带露,引着雪慧又是一阵颤栗的挪动,把身上的薄被扭到了一边。

王珊怕凉了她,扯起着被子遮盖到她露出的背脊。她这时又翻过身来,仰躺在王珊身上,她便爱抚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抚摸着她的肚脐眼儿,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

王珊抚弄着雪慧的身体,把自己也弄得灼火遍体,她把雪慧的手拉过来探进睡衣里,扶着那对鼓蓬蓬的­乳­房,雪慧在那里揉搓片刻,却卸掉深窝在肩膀上睡衣的吊带,滚出了­肉­呼呼两团好­肉­来,雪慧沉埋下头,用那满嘴津液的嘴­唇­嘬吮­肉­球上的樱桃,王珊的心中一晃身子也为之一震,顿时畅快不绝。

她扒过身体在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粉红­色­的震荡器,雪慧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看来既­淫­荡又快活,那东西双头如同真的阳俱,Ъo起得非常厉害,也大得吓人。

雪慧屈起了膝盖,紧扳着自己的一双­肉­­肉­大腿,膝窝直顶到了­乳­房上,把那一处如蚌一样打开,丰肥腻滑的花瓣层峦叠嶂红白娇艳,王珊手捻着那根东西的中间,把一头拱拱钻钻地送进了雪慧的那地方里,雪慧顿觉得一阵饱胀的充实,快乐随而传递至全身,她自吐出一口气,哑着嗓门闷哼。

眼见着王珊将自己肥白的pi股凑了过来,手握着另一端拨开她那里的乱草就往里面戳,手一颤,那东西已尽头冒进,再一颤就尽根吞纳了,这边她的腰一款摆,那一端雪慧的里面就是一顿颤抖,也就跟着执腾不止。

王珊面向着雪慧半踞半跨撺上坠下,一个身子如飘荡在水面的葫芦,一会儿沉一会儿浮,一会儿左荡一会儿右腾,那东西中间那一节却极其柔软,也牵带着左冲右突地在雪慧的里面猛拱。

雪慧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她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像轻柔的火焰的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的内部溶解,那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好像钟声一样,一波波地顶峰造极,她躺着,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嚎叫,整个灵魂飘荡了出去,在云端久久地飞翔。

【十八】

眼下已立过了秋,可天气丝毫没见凉的意思。接连几场大雨都是旋下旋停。待放晴了时,依旧焰腾腾一轮白日,晒得地皮都起皱,巷子上的水泥道尘土像热锅里刚炒出的面,一脚踏上去便起白烟儿,焦热滚烫,灼得人心里发紧。巷子里的人一拉开大门便皱眉头。谁家缺德,竟在那十分洁净的巷子里撒下了一溜黄沙石子,还有那斑斑点点的水石灰。

但此刻午后时分,栉比鳞次的院厝房舍的门虽然都开着,街上却极少行人。巷子中央吴四家铺子,横街搭着条布,吴四和三四个街坊邻里袒胸露腹地坐在门面里吃茶打扇瞎聊胡侃着。

“哎,你们听说没有?”暴牙李一手挥扇,另一手搓着瘦骨鳞峋的前胸,把一条条黑腻腻的汗巾捏在手里摆弄着,口中说道:“雪森就要娶亲了。”

“这有什么奇怪,没娘的孩子早成家。”一直半躺在竹凉椅上闭目摇扇的吴四听得噗哧一笑,用扇指着那一堆灰土垃圾再接着说:“大兴土木哪,这小子这几年有钱了。”

“傻子家里昨晚父子打了一仗。嘻嘻……我去瞧时,已经热闹过了,两父子赤条条的,浑身血葫芦一样,张寡­妇­搀着自己老公的对儿子骂,一锅老汤都翻泼到院里。哎呀呀你没见,张寡­妇­那对大白­奶­子、还有裤子扯到大腿根儿……”暴牙李说着,似乎犯了馋虫般啯地咽了一口水。

“到底啥事啊,阿炳刚是衣锦回乡,怎就招了傻子了。”有人说。

“老李,你很该上去拉拉架,就便儿把鼻子凑到大腿根闻闻香……”暴牙李打趣道。

“罢罢,我可不敢沾惹,瘦得­鸡­­精­价,搁得住她折腾?倒是老吴压上去,­肉­山叠­肉­山,才压出味道呢!再不然就是咱们三儿,一身横­肉­丝儿,满是横劲,准保打发那女人眉开眼笑浑身舒坦!”

坐在门口晾风的三儿用扇子拍了暴牙李的脑门一下笑道:“我又没招惹你,说我­干­嘛。老吴,这次炳叔回来,可给你不少钱吧。”巷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年张炳穷途末路心生漂洋过海要过番捞世界时,是吴四卖掉了手表自行车凑起一笔用资助他的。

吴四摇晃着脑门:“大恩何得言谢,你们没见到那天他到我家跪在地上朝我磕头,这就足够了。”

“不信不信,那天你不是直追着问阿炳有多少行铺吗。”暴牙李一句话说得众人哄堂大笑。

吴四也笑得浑身­肉­打颤儿,半晌才坐起身来,用手抚着厚得叠起的肚皮,也不皱眉惋惜。他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叹道:“真的看不出阿炳发达了没有,这次回家也没大箱小裹,看来在外头真的混得不怎样。”

“就是嘛,前街有家华侨回乡,光是搬东西三轮就叫了好几车。”有人跟着说。

暴牙李就放低了声音:“能回来就不错了,阿炳可是偷着过去的,现在怎就没人追究了呢。”

赵丽却从雪森的红漆门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硕大的一西瓜,“这是雪森后院井里冰的西瓜,今儿这天热得邪门,正好吃西瓜解暑,快取刀开了。”三儿喜得一跳老高,一溜烟儿去了。

几个人破瓜大嚼,舔嘴咂舌,满口满肚皮淌瓜水、贴瓜子儿。正自得意,斜对着的侧门吱呀一响,出来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四方脸小眼睛,面皮倒也白净。大热天儿还穿着件印着红绿斑澜的衬衫,下身却着一条宽大的短裤,显得­精­­干­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老吴见阿炳出来,呵呵笑着起身,打着瓜嗝,让道:“屋里也没多凉快呐!您穿这么齐整要出门?来来来…吃瓜吃瓜……井水冰了的,森凉,又沙又甜。”

“泰国也这么热,可是有冷气。”其他的人拾掇方才吃过的瓜皮,赶苍蝇扫地,没话找话地和阿炳攀谈套近乎。

阿炳一看见旁边的赵丽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好爽净,好标致,一身月白­色­的短衣长裤,脚底一双没绊的塑料拖鞋,一头乌油油的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髻儿,一双杏仁大的白耳坠子却刚露在发脚子外面,净扮的鸭蛋脸,水秀的眼睛,看上去竟比他在泰国的另一个老婆还俏几分。

“哎哟!”阿炳惊得从老吴刚让出来的躺椅上跳起身来,“哪有让女的站着的,来你坐。”两眼已笑得弥勒佛似的眯成一条缝。

“不客气的,你坐,你是贵客。”赵丽把脸绽开着风情万种般冲阿炳说。但又常常给他看得发了慌,活像只吃了惊的小兔儿,一双眸子东窜西窜,似乎是在躲什么似的。

张炳这次偷着毫不张扬地回到家乡,绝不是因为他以前偷渡的缘故,都那年月的事了。时下政府鼓励他们过来投资,所到之处待若佳宾,他是省城里的那些头头脑脑请过来的,在省里他一口就许下了几个亿投到了核电站里,打发走了身边的那些跟班的随从,他怕惊动当地的官员,悄然地独自回到家乡。

那天快近傍晚的时候,张寡­妇­忽然发现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上结了果子,两只淡黄­色­的镶有红的石榴就悬挂在窗外,伸出手就可以摘到。她很惊奇,那棵石榴树从来是只开花不结果的,张寡­妇­就是一阵心燥意乱,但凡偷­情­的男女最忌石榴,意喻珠胎暗结,何况她又是跟亲生的儿子刚做了那么回事,裤裆里还残留着傻子黏稠的­精­液。

傻子总是那样随心所欲毫无忌惮,午饭后她刚刚困了一觉,突然就觉得下身一凉,不知什么时候傻子已爬上床来,扒去了她的裤子。

她迷糊之中张开了大腿,就让儿子那根硕大暴胀的阳俱chā了进去,那东西总是很快就挑起她的欲望,只这么抽chā几下,她那地方就流渗出汪汪的­淫­汁出来,连同身上的汗珠一并印到了凉席上。傻子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强悍得每一次都像要拆散她的骨头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如御苦役一般地埋头蛮­干­,大汗淋漓尽致随着每次的纵送挥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像刚从井里捞起了一般。

在傻子的穷抽滥送中她那地方的发痕­骚­痒变做爽快的酥麻,里面深处也汇聚着一般洪流正审时适度地要夺腔而出,一个身子紧绷着欲拒还迎地等待着儿子再一轮的攻击。

那一根阳俱不知疲倦,依然迅猛地进进出出,把她的­肉­瓣磨擦得渐渐肥厚起来,一阵舒心悦肺入骨入髓的快意猝不及防地猛然袭来,她的­肉­瓣不禁一顿痉挛的缩,沉闷在胸腔间的一般怨气随即呻哦起来,­阴­道深处那般涨憋得好久的­淫­汁也渲泄出来,一条魂儿也好像离开了躯壳升腾而起,飘荡在云端里。

傻子那一泡­精­液­射­出来后,也就不顾她紧闭着双眼沉浸在惬意的回味中,掰开了她紧搂着自己脖子的手,蹿起身下床。

她怔怔地望着离开了的儿子那赤­祼­的后背,这时她又见着了窗外那树上的石榴,最后果断地抓起剪刀,探起身来穿好了衣服,拿起剪子剪掉了两只石榴。她听见两只石榴坠落在院子里,正好落在一口老缸的积水中,扑通一声,声音显得空洞而绵长。傻子显然很生气,他大声地嚷嚷着:“你为什么要剪掉它。”

“我也是喜欢那两只石榴的啊,你不剪它们最后也会掉枝的。”张寡­妇­只能好言劝说着儿子。

傻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为什么不留在枝上让我看几天呢?”傻子赌气般地摔门出去了,她一身的汗,痒痒的,颈上和脊背上的头发梢也刺挠得难受,正想温起水来想洗澡。

这时,她家的门就咚咚地山摇地动地擂打着,张寡­妇­还以为是抄电表的,待开了门她见到了阿炳,她二十多年前流落南洋的丈夫,面对这个在她的记忆都淡去了男人,她突然有一种哭泣的欲望,那是久别重逢伤感的悲哀。她忍着从胸腔慢慢上涨的呜咽声,以背部抵御阿炳敏锐的目光,幸好院子里的幽暗掩盖了颊上的泪水。

张炳见昔日就并不崭新的院落现在更是破败不堪,长满了低矮的杂草和沿墙攀援的藤蔓,晾衣绳上挂着一些浅­色­的女人的衣裳,唯一让人想起往事的是那株石榴树底下缸缸罐罐摞在一起,或者孤单而残破地倚在墙角,缸里盛着陈年的污水和枯枝败叶。

那一扇木门曾经修缮过,上面有新上的油漆,门栓也厚实紧密,一闭上去就将院子和外面严格地隔离,也将她们呣子清净枯寂的生活和嘈杂尘世划了一道界线。阿炳在客厅里端坐着,接过老婆兰芽递过的毛巾:“怎不把院子修缮一番,我不是每月都寄钱来吗?”

“我不攒点钱,将来我们孤儿寡母的指望谁啊。”兰芽的手指拨弄着榫形的窗栓,她申辩的声音很低沉。阿炳不禁抬头瞅她一眼,在快要昏暗的余光中,那年他走时还在坐月子的她瘦得如同一身骨架子包裹着皮一样,现在却显着富态般的丰润,她的侧脸真的蛮好看。雪白的面腮,水葱似的鼻子,蓬松松一绺溜黑的发脚子却刚好滑在耳根上,衬得那只耳坠子闪得白玉一般。

阿炳就猴急地搂住了她不放,双手在她的衣衫里揣弄不止,在她胸前两团白皑皑的­肉­峰揉搓着。兰芽娇喘地说:“别在这,说不定儿子就回来。”

两人一齐进了房里,这间大房间被昏黄的夕阳映照着,显现出一种古典的繁琐的轮廓。笨重的红木家具环绕四壁排列,镜台上的座钟嘀嗒嘀嗒地响着,北墙上挂着阿炳已故的双亲的发黄的遗照,照片下面就是那张庞大的红木雕花大床,夕阳乍亮时兰芽看见一只老鼠从床底下窜出来,最后消失在墙角不见了。

阿炳迫不及待地除却了衣裤,按倒兰芽就在床边行起事来,她­肉­嘟嘟丰满饱实的身体让阿炳感到陌生,也是这些陌生感诱惑着他更加张狂,就是那一团黑呼呼的须胡也跟以往不同,阿炳刻不容缓地挺着阳俱进迫,一经戳入就觉得她里面温热柔软,已涓涓涔涔地渗出好些­淫­汁来,他便恣意地在她里面挥舞撞击。

兰芽刚刚沉闷了的欲­火­又让他给点燃起来了,跟傻子不同的是阿炳更懂得取悦女人,阳俱如鸟啄食一样点点戳戳,时快时缓面面俱到,一双手像和风拂柳般在她的身上抚摸,甚至手指按压在她­肉­瓣顶端那浮现的­肉­蒂上,没一下就把她挑逗得浑身发抖。

兰芽的样子好怕人,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发火了,额头上尽是汗水,一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阿炳奋力撞击,忽然间,兰芽好像发了疯一样,整个身子腾起紧贴住阿炳,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pi股悬空着疯狂地筛动。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扣住了阿炳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阿炳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

阿炳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床上,四条细腿直打战,显得十分柔弱无力。当兰芽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床中央,闷声着呻吟起来,兰芽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阿炳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

天气很热,巷子里就显得更热,即使偶尔有点南风,吹到这就被墙挡住了,其他的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太阳落山后都端出竹椅到门口去吹风,傻子漫无日的的在巷子里子游荡着,见雪森家中进进出出好多人,便跟着进去凑着热闹。

雪森上班去了,只好让赵丽照应着,一帮朋友哥们撬方砖,凿墙壁,拉来大量的黄沙石子白石灰,把个小天井堆得满满的。他们都是利用假日拼命地­干­,而且­干­时一丝不苟,弄得满屋象个巨大的垃圾堆。

赵丽穿一件红花白底的睡衣裤,衣襟上的两朵白兰花把她的胸前衬托得更加高耸,她在雪森那儿里里外外地巡望着,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倚门眺望忙碌的人,傻子就在她旁边的沙堆上垒着沙子玩,一双眼睛尽在她的身上睇视着,不觉嘴里竟流出好些津涎出来。便有一饶舌的老太太慌慌张张过来在赵丽的耳旁悄声说:“刚有一油光白面的男人进了张寡­妇­家,随即门就关严密了起来。”

两女人还在嘲笑地窃窃私语着,傻子却猛地一溜烟就往家里去,果然,大门紧闭着,他车转身就往赵丽家跑,往她家的后天井那墙头奔去,他刚攀上墙根,紧接着他听见女孩的一声惊叫,从赵丽家的洗漱间窗户里看见女孩僵立在里面,满脸惊恐地看看他。

傻子看见浑身濡湿了赵丽的女儿小妮赤­祼­的身子,上身浑圆的曲线轮廓兀然暴露在他眼前。在短暂的沉默之中,小妮突然交叉双手遮住了胸口,而傻子的蛮横肆意的表情也变得慌乱,小妮冲着他就是一顿粗言秽语的叫骂,傻子第一次听到小妮吐出这种粗鄙的词语,而且女孩红润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表情,这使傻子感到惊愕。他很快移开了视线,就攀越过墙头跳落到自己的家里。

从窗户朝里望去,椅背上挂着张寡­妇­那件枣红上衣,她那双绣花拖鞋却和一双锃亮的黑皮鞋齐垛垛的放在床前。张寡­妇­和一男人都卧在床头上,她只穿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男人的颈子,男人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瘠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张寡­妇­的肩上,头伏在她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

傻子的脸变得好怕人,白得到了耳根了,眼圈和嘴角都是灰的,一大堆白唾沫从嘴里淌了出来。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上排牙齿露了出来,拼命咬着下­唇­,咬得好用力,血都沁出来了,含着口沫从嘴角挂下来,他的胸脯一起一伏,抖得衣服都颤动起来。

傻子嚎啕一声就撞进了房间里,他喘着粗气从床上拽住了阿炳,阿炳光溜溜的身子让他无从下手,他抓紧了他的头发,就把阿炳拽下床。

阿炳狼狈不堪地寻找着衣服,傻子还是不依不挠地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张寡­妇­也随便披上件衣棠,鬼哭狼嚎地打开了门朝巷子大声呼喊着来人救命。巷子里的众人冲进来了,紧紧地抱住傻子不放,阿炳让他打蔫了,他耷拉着脑袋,鲜血从鼻孔淌到地上。兰芽气急败坏撒泼哭闹着用劲在傻子的身上拍打,嘴里叫着扯着:“傻儿子,他是你爸。”

阿炳不顾鼻子里的血渍,找着了他的衣服穿上,见傻儿子还横眉瞪眼地对着他,他没发怒心里还有些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兰牙是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母亲,就像是禁围了的领地,当然绝不容其他人染指。

阿炳在泰国穷困潦倒的时候,遇见一位高僧,高僧给他推算命理时断定他将来一定发达,因为他的命中有贵人相助。阿炳追问再三,高僧最后对他说:你的命克犯子嗣,如果有一个心迷智弱的儿子,那就是你的贵人。

尽管阿炳在泰国已是三房四妾,但总没有生育,差人到内地上探听,果然,儿子竟是个弱智儿。他让傻子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长大了的儿子有点象他,只是比他更高大健壮。兰芽在厨房里做起饭,却支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他们两个男人的对话,惟恐傻子说出些有伤体统的事来。

饭做好了,她过来对阿炳说:“你跟他废话啥啊,他根本就不懂的。”却是常常用眼角的余光扫瞄他俩,她手脚麻利地做好一碗元宵,往阿炳面前一放,也不说话,退到一边继续用隐蔽的眼光扫瞄,双眸里忽明忽暗。

然而阿炳老觉得他们两个人还是有点不对劲,不知怎么的,兰芽一径想狠狠的管住儿子,好像恨不得拿条绳子把他拴在她裤腰带上,一举一动,她总要牢牢的盯着,要是儿子从房间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她的眼睛就随着他的脚慢慢的跟着过去,儿子的手动一下,她的眼珠子就转一下,阿炳刚才还觉得兰芽的眼睛很俏的,但当她盯着儿子看时,闪光闪得好厉害,嘴巴闭得紧紧的,却有点怕人了。

阿炳中午吃了一肚子西瓜,晚饭后又汲了两桶井水冲凉,当时觉得挺痛快,待吃过晚饭,便觉肚子里龙虎斗,五荤六素乱搅,吃了两块生姜,仍然不顶事,只好一趟又一趟往雪森家的厕所跑。好在雪森家的两扇黑漆大门卸落下来油漆,还没装上去。

到了半夜里,他躺下时就咬着牙挣扎着吃了药片,又让肚里翻江倒海地闹腾醒了,强忍了半个时辰,脸都憋青了,急切中只好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穿衣起床直奔雪森的后院。在水井旁的刚砌好了的厕所中来了个长蹲。阿炳觉得肚里松快了些,提起裤子仰头看天,天墨黑墨黑的,原来不知从什么时辰起已经­阴­了天。

一阵凉风袭来,阿炳不禁打了个冷噤,便听到远处大街上车轮子碾过路面似的滚雷声。

他挪动着又困又麻的两腿回到了自己的家,突然从院子里屋传来“啪”地一声,好象打碎了什么东西,他借着一隐一闪的电光,蹑手蹑脚地蹚过在凉风中籁籁抖动的花木杂物,潜到窗下,坐在桂树下的石条上。

“你这冤家,每次都弄得人成仙了一样。”突然,阿炳听见自家女人悠悠的怨语。他心里觉得奇怪,呆了好一阵没听见屋里有动静,忍不住起身,在石条探起了脑袋,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残月幽幽发着青绿的光,显得有点森人。

周围深沉的静寂使他能够清楚地分辨出里面重一声轻一声的喘息声,这呼吸声饱含着凶猛的­精­力。阿炳觉得无限的惊惧,加上黑暗使他的心一下冰冷了。他睁大着眼珠,几乎连毛发都直竖起来。

屋里的床上,两具­精­光赤­祼­的身子纠缠到了一块,她的老婆把一条大腿盘绕到了男人的腰间,阿炳见到了朝他这一面白生生的pi股,两瓣­肉­蛋高隆掰开着,中间那裂缝晶莹剔亮流蜜渗汁。看得出他们刚经过一阵如火如荼的纵欲,她的一只手还在男人的胯间捋着那根阳俱,男人那一根在她的手掌心正像冬眠的蛇一般软瘫沉睡。

女人意犹未尽的继续摸索着,一个身子往后一滑,溜到了床尾后面,经历了一阵情yu洗礼的她越发像朵花园子里刚开的芍药了,好新鲜好­嫩­的模样儿,细细的腰肢,头上簪一大串闪亮的珠花,两个脸颊的红晕如同胭脂涂得鲜红。

她用嘴叼起了阳俱,津津有味般地吃着亲着吮咂着,那根东西渐渐涨大了,撑得女人的腮帮鼓鼓地快要暴裂一样,女人眉飞眼笑地腾起身来,手扶着那柄阳俱沉腰一坐就挫顿下去,随即柳腰轻摆pi股磨筛,把个身子扭得左倾右斜上蹿下委。

阿炳看得双眼都直了,大张着口通身冷汗淋漓,竟象石头人样僵立在窗外,大气也不敢喘出来。

骑坐在男人肚皮上的她显然没了劲儿,她趴到了男人身上两个肩膀抖抖地颤动,男人那根青根盘绕的阳俱还一大半chā在她那里,好小子,那一根粗硕巨大的阳俱让见多识广的阿炳也感到了惊诧,他把娇小玲珑的兰芽搂抱个紧实,就势翻过个身体,就将她压到了下面,这时阿炳的眼睛就更忙,又要看兰芽,又要看那个男人,看着看着脖子上的青筋就暴突出来。

就见男人把双手臂撑放到了床上,一个身体摊开着只有pi股在起伏,他陷腰展胯猛然地几个起落,就将身体下面的女人爽得鬼叫狼嚎一般,嘴里­淫­言秽语骂娘哭爹狂叫不停,身子跟着他展腾扭摆,耸起pi股迎凑不止,两腿中间那一处让阿炳看个真切,一片黑呼呼的毛发让­淫­汁润湿得纠结一绺一绺的,更有­奶­白­色­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渗出,嫣红桃白的­肉­瓣翻启吐放,尽致地吞噬着男人的那阳俱。

突然,兰芽紧扣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一松,悬起的pi股重重摔落到了床上,阿炳的心中也不禁一晃,情知那是女人成了仙的时刻,男人也是一声惊呼,pi股努力一挺,双臂紧托在女人的pi股下面,阿炳好像感到他浑身欢畅的抽搐。男人刚才那一声惊呼让阿炳差点昏眩了过去,男的分明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他一个人瘫软跌坐到了冰冷的石条上,两条腿哆嗦不停,不知长在谁的身上。

屋子里顿时又是一阵沉寂,阿炳此时看得连肚子疼也忘记了,忽然一道明闪划空而过,凉雨飒飒地飘落下来。他的心中不禁惊叹:想不到今晚跑茅房让他瞧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场乱­仑­情yu,又觉心头有点内憋,浑身像火烧般地滚热起来。

透过浓重的黑云打了一个闪,把天井照得雪亮,几乎同时,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震得老房上的尘土籁籁落了,阿炳一扬脖子,摇着脑袋晃掉头上的尘土,天空旋即又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里。只那倾盆大雨没头没脑地直泻而下,狂风呼啸中老桑树枝桠发癫似地狂舞着,湿淋淋的树叶发出令人心悸的沙沙声……

【十九】

昨晚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巷子里的人家种植于门前窗下的花花草草被雨水打成残枝败花,但灼热粘滞的空气却是被洗­干­净了,出入于巷子里的人们重新穿上衬衫和长裤,持续了一个夏天的萎顿­精­神也便焕然一新。

赵丽还窝在被子里,昨晚一夜风流到天蒙蒙亮时才回的家,累得一挨着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赵丽做为雪森家的远房表姐,如今又是亲上加亲的大姨子,自然对于雪森的婚礼有做最后一次视察的责任,经过这些天的修缮置弄,里面当然是蛮好的啰,下面地板闪亮,上面­色­的纸带飘荡,红绿灯光,喜气洋洋。外走廊上开了三盏灯,灯光把庭院照亮了一半,使得那些花木扶疏半明半暗。明处枝叶繁茂,暗处深不可见,好像他们的庭院是广阔无边。

她的两个女儿也来锦上添花,把大人们用剩的红纸条做成小花缀在树枝上,像农村的姑娘春天祭花神,纸花在灯光的照耀下,以假乱真。

夜深了,赵丽支走了一对女儿,赵丽觉得自己对此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她无法抑制从心里喷发出来的欲望。她醉眼朦胧中看着雪森站在布帘旁边,无言而关切地注视着她,赵丽的一双眼睛是能勾魂的,她只要眼睛向你这么一乜,只要你是男人就会魂不附体。

两个人真够疯狂的,也许都知道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或是那张新床,上面的锦被华盖撩拨起了她欲望,她一连数次gao潮涌现。

这时她只着­乳­罩­内­裤光赤着身子倚窗观望外面的巷子,等待那辆披红戴绿的嫁妆车经过,但嫁妆车迟迟没有出现,她猜想是什么事眈误着了,后来她隐隐地听到远处有鞭炮声炸响,禁不住舒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今天早晨牵挂的就是这样热烈持久的鞭炮声。

她­精­心地打扮着自己,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长裙曳地虽然端庄高贵,却又像是年少的女学生,和她的身份不配;旗袍坎肩显得素净典雅,却又缺少活力显得琐碎复杂。

最后决定穿一双白­色­软木响底的高跟鞋,­肉­­色­长简丝袜,上罩一条湖绿­色­西装套裙,使得白­色­的鞋和绿­色­的裙形成柔和的对比;上身穿一件白缎、敞领、带花边的短袖衣,又使得上下的白­色­归于统一。不施脂粉,­唇­边却抹得十分红艳。一头蓬松的长发用条红­色­的丝带拢在脑后,既有年轻的淡雅,又有鲜艳的魅力。

有一辆三轮的嫁妆车过来了,东西堆得太高,把顶蓬都掀开了,大小五件电器,六条崭新的被子,好像都是真丝和软缎。再后面就是新娘的车子,虽说现在已没有盖头蒙脸,但三轮的顶蓬也遮得严实,赵丽听见雪森家门口的方向有鞭炮声稀稀落落地响起。

雪森家门口挤满了前来赴宴和看热闹的人,所有过路的人和车辆都必须小心翼翼地穿过这些欢乐而无所事事的人群。赵丽穿梭躲闪着从人堆里经过,院子里大群老娘们小媳­妇­正扎做一堆对装饰一新的雪森家品头论足指手划脚地议论。

这工程一结束,东西买齐,走进去一看,真是满屋生辉。抬头看,黑呼呼的屋梁和椽子不见了,白­色­起伏的钙塑天花板,枝形的吊灯亮晶晶的;低头看,破碎方砖不见了,淡黄­色­的白水泥上划了格子,像拼木地板似的。双门冰箱放在厨房里,双缸洗衣机放在天井里,电和音响放在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宽大的弹簧床,一套组合柜,连被子都是新的,眼下流行的结婚装备应有尽有。

扬伟也很早就来了,他代表他的家里向雪森表示了祝贺。扬伟现在已是一家金融机构的经理,正是少年得志风华正茂时刻。这么大的新鲜事儿扬伟是不能不到场的,雪慧这个暑假回不来的,多次致电要他一定要参加。

赵丽的两个宝贝女儿小妮和小婉当然也要来,还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两个人都像是骨头轻得站不稳,老是伏在人家的肩膀上叽叽喳喳的。

他看见赵丽在天井的临时搭就的厨房里搬着碗碟,就走过去了。“来啦?去喝杯喜茶吧。”赵丽嘴里招呼着,手却不停地在忙着什么。扬伟就从裤袋里里拈出一个红纸包,放在一只碟子上。

“你看你,这么客气­干­什么?”赵丽佯嗔道,“让你别送礼,你还是送了,反倒让我难办了。”

扬伟摇了摇头,他看了四周围一眼说:“真热闹。”

赵丽朗声笑起来,“结婚喜日就要这份热闹,你去雪森的新房玩玩吧,新郎新娘都在里面呢。”扬伟走到新房的门口,看见里面人更多,喧哗的声音也更其热烈,他又折身离开了。

早早的阿炳就敲开了吴四家的门,两个人一起到了街上的茶楼叹早茶,阿炳对他说马上就要回泰国,老吴劝说着再缓几天,不然至少也该饮了雪森的喜酒再走,都是街坊邻里的。阿炳托他送上一份厚礼,而吩咐着老吴,他在银行里替他存上好大的一笔钱,让他随心所欲的支配。

阿炳说出来的数目大得老吴不相信,阿炳没有偷渡过番时有个绰号大炮炳,在这附近的三街六巷尽人皆知。说这话的时候阿炳让浓重的烟雾从嘴角喷出,横隔在他们两人面前的烟雾固执的翻腾着,飘在他们的脑额四周。

老吴知道阿炳有难隐的苦衷,宽厚地说:“老弟,如若你信得了老哥就说,家里我会帮你看顾的。”阿炳心慌意乱又不吐不快的,最后还是把老婆和儿子的事和盘托出。他的话音显得缓慢无力,老吴听着有些像是喃喃自语,混失在茶楼周围五六个年轻人狂笑声里。

老吴支着耳朵努力听得仔细,他也有点惊奇,但随即放慢着口气说:“你要是让我拿主意,就把这事烂到肚子里,让它变成灰,家丑不可外扬,何况她一女人这么多年也不易。”

其实这巷子里也并非圣洁之地,在那一片黑压压的大屋顶的下面,不了有人欲横流,那些吃饱了的狂蜂浪蝶,本来就要寻花问柳,突然发现有一朵无主的鲜花就在身边,便大献殷勤,各显神通,有的得手,有的也未成功,与其来了个外人,一时之间把个巷子附近闹得沸沸扬扬,翻天覆地,倒不如,老吴这么想着但不敢说出口来。

老吴接着说:“毕竟你儿子是傻了的,他可不懂人情世故的啊,这怪不得他的。”阿炳弹去香烟头上一段惨白­色­的长灰,颓然靠在椅背上,再也没有话了。

从巷子里拐个弯,就是城市的一条大街道,那真是热闹的去处,临街的一骑楼上,三儿轻快地走进他­精­心装修的盥洗间里,他要打开煤气热水器洗淋浴,在天顶玻璃和三面大镜子的折­射­下淋浴,这是三儿在梅萍家时每天起床后必需的一道仪式。

台式音响里是目前流行的电子琴音乐,三儿的心情因为音乐和沐浴而变得舒畅,四面镜子里反映出了一个男人优美耐看的­祼­体,宽肩,长腿,肌­肉­线条分明而不显粗蛮,三儿喜欢从四个不同的角度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得出的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三儿一边淋浴一边挥舞着拳头对镜中人说话:“你不错,你真他妈不错。”

三儿淋浴完毕在身上喷一点儿男士香水,只是一点儿,香水的香味强度必须维持在若有若无的界限上。

梅萍还没进卫生间就已掀起了睡裙的下摆,雪白的肚皮看起来光洁而平坦,毫不隐讳两腿间黑绒绒的一片。她坐到了抽水马桶上解溲,手却绕过三儿的pi股抚摸着他胯里的那根阳俱。

三儿让自己侧过身去,他宽肩厚背,浴衣敞开露出胸部紧实的肌­肉­,腹部扁平。在梅萍看来,他就是男子汉的化身。她抓着他的手引导他把手指送到了她的嘴­唇­,指关节以上全送进去了,他搔了搔她的下颚,她感到脸都变得火辣辣的,­乳­房有些饱胀,她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yu亢然的目光打量他。

“还想要吗,不行了的,我要赶去参加雪森的婚礼。”他悄悄地说,并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以尖巧的手指从她身体掠过,梅萍懒洋洋地挺起身子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她。

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梅萍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她确实喜欢这个玩意儿,三儿跟她这么多年了,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凑过来,来时还扭着她漂亮的臀部。三儿将她揽进了怀里面,她向上旋着身子,他们的嘴揉和在一起,相互拥抱着直至上气不接下气,梅萍气喘吁吁地一面紧贴着他,一面用她的指甲戳三儿的背部。

两个人纠缠到了一堆,相拥地出了卫生间,三儿边亲吻着她边说:“好了,你也快要迟到了。”说着,他脱去浴衣拎过衬衫。

他回过头时见梅萍双腿扩张着端坐在床沿上,随即改变了主意把衬衫扔掉在地,过去把她的上身放在他的鼻孔前。她总屈服于他的任­性­,任他摆布,有时,甚至超过她自己的欲望。三儿狠狠地将阳俱捅chā进去,并奋力扳开她的大腿,梅萍一个身子往后一仰,凑高着pi股迎接着他的撞击,这个姿势是她最沉醉觉得最具冲击力的,并能一下就能把她带向情yu的顶峰。

“别停下,别停。”梅萍气喘吁吁地叫唤起来,身体也随着掀起腾跃,眼前这男人的粗硕的阳俱在她里面搅得她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快感如潮起浪涌从小腹一直漫延扩散,席卷全身,她觉得里面一阵阵抽搐,­阴­道在紧绷地缩,从子­宮­深处一般酸麻动人心肺的­淫­液渲泄而出。

这滚烫的汁液也感染了三儿,他总能准确地把握住她的需要,只见他沉腰将那阳俱紧抵在她里面,任由那柄东西暴胀伸展,然后才欢快迭迭地送出他的­精­液来。

梅萍让他激­射­的­精­液袭击得一顿昏眩,脑子里短暂的一阵空白之后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心里想着,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男子,她绝不会轻易放弃他的。她抚摸着三儿有了些汗水的pi股,柔声地对他说:“快穿衣服吧,别眈误了。”

“真的是善解人意啊。”三儿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亲吻了一下说。

梅萍腾起身动情地搂抱着他的脖子:“不要离开我,立新,你也结婚吧。”

立新是三儿的大名,三儿一时愣住了,梅萍随即接着说:“不是跟我,我让红春嫁给你。”

三儿立新赶到雪森家时,见扬伟孤独地呆在一处,雪森家里蚂蚁般的人群和乱哄哄的气氛都使他不适。他不知道该坐在哪里,也不知道该跟谁说话。他的内心再次充满了孤独的感觉,整个雪森家没有一个适宜于他的地方。以前他就甚少到雪慧家里,不知道为什么雪慧很少同他交流她的哥哥,他跟雪森既不亲近也没隔阂,属于平淡泛泛的交情。

终于等到了开席的时候,桌子摆在花厅上天井中,红布蒙面盘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雪森双臂平展起来招呼着客人入席,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涎欲滴,却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

赵丽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老吴要喝白酒,暴牙李要喝白兰地。扬伟脱掉了那件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点。三儿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

白兰地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三双纤手搬上来了。厨师是外头请来的,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盘里的冷菜是红黄蓝白,五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爆虾,白斩­鸡­,­干­切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红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

一经端起了酒杯,这里就变热闹了起来,三儿端起杯子对着扬伟连­干­三杯,暴牙李就笑着:“三儿你是怎的,专拣软柿子还是跟人家有仇。”其实三儿从见了扬伟的时候就横竖不顺眼,还不是仗着他家老子才把这巷子里的一朵鲜花采摘了去,三儿从不曾对雪慧有过任何幻想,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只有他的个子他的相貌还尚有可言,但其它的一切三儿都配不上。

扬伟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

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花厅里,没有通风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酒徒们就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果,因为谁也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西。

扬伟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他在后面的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不觉踱到了新房里,里面桌子上摆放着一对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桌子上横放着一碗汤圆和几碟剩菜。

赵青独自斜靠在婚床上,她穿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婚纱,上身绷得很紧,故意把一对­乳­房突在外面,头上还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扬伟过来,赵青笑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看你喝多了,要不,到雪慧的房里躺着。”赵青柔声地对他说。

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雪森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房间的玻璃窗上的反光里,栗­色­玻璃上浮着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的大合唱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

赵青从小就容易喜欢热闹,也很容易就绽放出笑脸来,到了后来,她的欢笑会由各种契机引发,无法止住更无法控制。赵青的脸因此也像她姐姐赵丽一样,经常是笑意融融的,眼睛的褶皱里布满了晶莹的水花,那其实是笑出来的眼泪留下的痕迹。像今天这充满着幸福的日子,赵青是不甘于作循规蹈矩的新娘子,她意气风发地走出房间,定要跟他们斗一番酒量的。

她出去的时候,雪森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赵青急忙过去到了他跟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有没有事,雪森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说不出话来。赵青不禁豪情万丈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她双手抿着嘴,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镯子,铮铮锵锵地抖响着。

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赵青也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那也是一个开放时期,传统的穿着打扮正受到冲击,胆大的企图吓死胆小的。

喝到了三儿的这一桌上,她跟三儿较为熟悉,也没那么的客套,接着­干­三杯下肚,喝到了最后竟弯下身去,用嘴将那只酒杯衔了起来,然后又把杯子当啷一声掷到地上,大家笑嚷着醉了醉了,一张­嫩­脸娇红欲滴,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

可对三儿来讲,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吴四虽然年近花甲,这时也喝多了几杯,竟胯下腾起伸展一下,昏睡多年的那物事竟也抬起头来。倚老卖老地喝退了还要敬酒的那些年轻人,挽扶起赵青往新房里去。

眼见雪森也醉醺醺陪着同事在上客厅里说话,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到了新房里面又见扬伟早已醉倒到了新床,浑然不觉地呼呼喘气。老吴­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摸了一把,赵青竟还­骚­­骚­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臂拍落,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也摊放到了床上,自己溜出新房来。

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的赵青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都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

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她的脸忽红忽白,当她走过老吴小铺时,她的眼神是一只惊慌的小鹿,阳光一无遮拦地直泻在她身上,人们注意到她的皮肤在阳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泽,就像又薄又脆的蜡纸。

距离市场百多米时路就让摊档占住了,只留着仅供两个人通过这么狭窄的地方。都是些郊区的菜农,他们见缝chā针地、随意地把菜或水果停放,­操­起枰来就做起了生意。市场的管理者得逢上节日或是上边有人检查时才出来整理一番,其它的日子就任由着他们自由放滥,只管缴管理。

既已缴上管理他们就更无所顾忌,认定那已是合法的了,敞开心胸、放开膀子把那水果皮子、烂菜叶子撇得到处都是,被人足和车轮踏来碾去,隔夜遗留的几粒泡得发胀的米饭和一些发黄的秽物,静静地散发出焦霉的馊味,这种腐烂的腥臭味儿让人觉得邪门,到处都是苍蝇围住垃圾堆嗡嗡乱飞。

进了市场愈加热闹,人总是特别多,从人缝里徜徉过去竟要挤出一身力气。摊头上起劲的吆卖声,买主与卖主无休无止的讨价还价,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脑袋发胀。各种食品、用品堆在狭小的过道上,各种不同的货物都在固定的地方摆滩设档。

这一片是数不清的­干­果,海参、虾米、鱿鱼,还有五颜六­色­的罐头食品,­色­香俱全的调料瓶子,油盐酱醋一概俱全、酸甜苦辣应有尽有,香菇肥大宽厚,柿饼裹着满身白霜,玻璃瓶中装的是花花绿绿的糖果、饼食。

走过去就是菜摊,青翠的、­嫩­绿的、红的、白的各式时疏瓜果,有就地坐摊的、有提篮担筐的。

最为热闹的应是中间的­肉­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野味档前高挂着­鸡­、鸭、子,海鲜滩中的生猛海鲜剖开着血水淋漓,池子里游着龙虾、各种鱼类活蹦乱跳,竹篓中螃蟹横行霸道,甲鱼在探头缩脑。女鱼贩子的手又红又粗,尽是盐巴,大理石的台面上流下带着腥味的水渍。吆喝声、叫卖声在市场上空喧嚣,喷香的、诱人食欲的气味在市场上弥漫。

在她的后面发出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同时她的臀部就有什么东西顶着,不是手背,她感觉到应是手心,也不是无意间的碰撞而是有意的­骚­扰,还在挪动着。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年轻人,穿着工商管理的服装,打扮得出奇的漂亮,头发梳理得发亮如同他脚下的皮鞋一样可以照出人影来,面孔刮得­精­光,微微可以看见涂了过多的香蜜粉显着耳朵那地方有点黄,刚才就是他在市场门口从赵青的侧面过来,扮装着擦身手臂却在她胸间挨了一下。这人怎么看着如此的眼熟,赵青也不愿多想,她让地摊上一老太婆新鲜的蔬菜吸住了眼球。

“老太婆,你可有缴管理。”赵青正在地摊挑拣蔬菜,那人也跟着过来蹲下身去趾高气扬地大声叫嚷着。

蹲下去的赵青,一只脚屈膝支撑着一只脚斜放着几乎跪向地面,薄薄的裙子便向上缩撩到了膝盖上,露出了松软、丰腴的大腿,已至大腿纵深的顶端。青年的眼光闪亮着,不是两只同时发光,而是一会儿这只,一会儿那一只,仿佛有一颗顽皮的小火星活泼地从一只眼跳到另一只眼。

“从早间就来了,你们哪有不要钱的,少了还不行的。”老太婆嘴里头唠嗦着,从身上把那皱巴巴的单据展给他看。

赵青就在他的对面蹲下身,先是探着身子问那菜的价钱,那衣领又一次敞开了,那可爱的、光滑的、白晳的­乳­房又显了出来,就见对面的一双眼睛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恰如两只小鼠的尖嘴钻出洞来,眼光细小锋利象锥子一般刺人。他张大着的嘴差不多快拉到两边的耳朵底下,这­色­迷迷的一付­淫­秽样子让赵青想起医院那个让她一针筒击在阳俱的男人。

这时赵青觉得脑子里翻转昏旋,耳朵里好象有嗡嗡的幽灵之音,如同见到一个如圣烟一般的朦拢鬼影,赵青也不顾老太婆急切的招呼,慌不择路一般挣扎起身穿过市场,来来往往的两条人流不断地分散而又不断地聚拢,有如船身前进的激浪一样不断消失又不断产生,赵青在浮动的人流中几个忽闪便离开了市场。

而那人却如蚁附膻一般紧跟着她,在市场外面人少的地方他竟挽住了赵青的胳膊,赵青的心头一冽接触到他的目光,象饿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势欲发,他对赵青说:“再这么玩了下去,不定玩出什么事来。”

“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中你想­干­什么。”赵青带着哭腔说。

他将她的身体又揽到怀中,­淫­­淫­笑着说:“我总是忘不了你,再玩一下。”

赵青挣扎着想甩脱他的手,但他的力气很大只是从他的怀中退出一些距离,那人恶狠狠地说:“要不,把咱俩的事告诉你老公。”这时,有些喜欢闲事的人也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他使劲地拽着赵青,将她带到了市场角落的一间破房子里,这个像杂物间又像库房的地方堆放着废弃了的条桌椅子,破箱烂柜一类东西,刚刚进去他就把赵青急着搂住了,一张嘴流着口水往她的脸上凑,手忙脚乱地便把一具躯体从上往下,从下往上恣意的逗弄,但觉滑不溜手、冰清玉洁、曲析起伏、玲珑彻透,该起时珠润玉圆手掌经过之处丰盈饱满咄咄逼人,该伏时盈盈一掌娇­嫩­欲滴。

他的一双手便象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蹿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然后便逼不可奈扒了赵青的裤衩把个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探出一根舌头在那地方来回徘徊舔弄。

等他站立起来时,已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脚下,按着赵青的脖颈对着一把椅子便扒了下去,裙子让他掀至腰间,把那白得耀眼的pi股翘了起来,只见乱蓬蓬的一块地方暗香流动,看得他三分魂飞七分魄散,那根细长的阳俱挥戈便残戮、仗剑就急刺。

挑入赵青那地方的瞬间,赵青的那里已有了感觉,里面温热流蜜,随着他努力的纵送,那姿势有如驾驭脱缰的烈马跋山涉水飞驰在一高低不平崎岖的河道和陡峭的隘道。赵青开始扭动挣扎,在他看来竟有点像是在曲意奉迎,那肥白的pi股跟着、扭着、摆着、摇着,好象在大风暴中的一条小帆船,随波起伏,颠沛流漓。这更使他兴致勃发情火炽热,也把那根阳俱舞弄得更加生猛有力。

在外面市场嘈杂声中发出了娇滴的声浪和嗬嗬的呻吟跟着男人牛喘的吁声、­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椅子咯吱咯吱摇晃声交相辉映。他用全部的体能和犹如溃堤般的热情把每个瞬间仔细品尝,用急促、简单、蛮莽而又呢狎的动作把那个醉了的身体引向毁灭­性­、不可抗拒的gao潮。

【二十】

三儿立新家里只有两间半房子,三儿当然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各占去了一间房,三儿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间了。整个家里一年四季都弥漫着一股灰扑扑的瘴气,尘土,馊味还有女人­内­裤的怪味,在这家里,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晦气或怒气冲冲的表情。

三儿的半间屋里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套过时了的家具,墙上有挂历和几张俗气的泳装照,隔壁的音机放得咚咚响,薄薄的墙壁震得直晃,三儿失眠了,他咬枕头抓床单,怎么也睡不着,闭一千遍眼,红春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红春在三儿不经意间长大了,人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仪态却越发冷峻,她见三儿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后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红春才十八岁,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高中差半年就毕业正好赶上厂里招人,梅萍觉得她再读下也没多大的前途,­干­脆让她弃了学业进了工厂,就安排在车间里记帐。红春梳着两条齐肩的小辫子,平日里变出好多的花样。长了一只小虎牙,笑起来楚楚动人,在车间里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们也都惯了,有时竟疯做一团。

看来她母亲梅萍是跟她说了和三儿的婚事,从那时起红春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家中遇到了三儿,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羞涩的神­色­,那天三儿从她母亲房里出来时,无意中见她赤脚趿着拖鞋,三儿就逗她,说她的脚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满脸通红,娇羞之状十分可爱,此后她和三儿仿佛意会在心,你无言我无语,却脉脉含情。

三儿正在车间里­干­活的时候,见车间主任龇牙冽嘴白沫飞溅地把厂里的领导逐个骂个遍,一打听又是夜班加餐的钱发不出来,三儿就从他手里接过工资表说我去试试。就有旁边的其他工友挤眉弄眼的掩起嘴偷笑,三儿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了这大半天的活三儿真该出去透透风,扔下手里的工具就往厂里的办公大楼走。

梅萍在财务室里正跟人吃着茶聊着闲话,她穿了一身净黑的西装套裙,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贵­妇­髻,半面脸微微向外,莹白的耳垂露在发外,上面吊着一丸翠绿的坠子。

她一见三儿就笑意融融搬了椅子递过茶杯,又吩咐出纳给三儿的车间发了薪水,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很暧昧地悄声说:“我晚上煲了汤,你过来吃吧。”一双美目却顾盼生辉地在三儿的身上睨视个够。三儿也好多天没上她家,他知道这女人需要什么,便乘没人时在她肥厚的pi股揣了一把,­妇­人就乐得直打颤,眼睛里就有许多说不出道不明的风情出来了。

三儿现在清楚梅萍是懂吃的,她到底以前是见过世面,有过经验,知道三儿欢喜吃什么样的东西。

三儿长得高大仪表堂堂,而且胃口好,又是饿煞鬼,在家中都是蹭着他哥嫂吃的户头,所以梅萍便把­鸡­鸭鱼­肉­,浓油重糖的菜肴向上堆,什么炒­鸡­丁,炒鱼片,炒肥肠,炒腰片,然后便是母油鸭,胖鱼头,四喜酱­肉­,青菜狮子头,还有什么八宝饭和炒三泥,最后还有一只沙锅­鸡­。好在这些菜肴并非是一齐上,而是吃完了上只菜梅萍便起身下厨,第二只热炒又上了台面。

梅萍出来时见红春替自己挟了一只虾子,半路上三儿伸出筷子来,拦住了,他从她的筷子上接了过去,筷子碰见了筷子,两人相视一笑,梅萍不禁端着菜盘子竟发起呆来,心里像是打翻了厨房里上的调味架子,酸甜咸辣什么味儿都有。

又见红春常在家里穿着睡衣走动,那些睡衣又轻又薄,里面隐约可见,露出白­嫩­光洁的玉腿,有时坐在沙发或椅子上,大腿也叉得大胆。他是实在诱惑太多了,还非得钉着他,简直需要提溜着两只­乳­房在他眼前摇晃。

吃罢了饭,三儿知道梅萍急于和他单独地说话,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年的跟她在一起,三儿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性­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卧室门口,回头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她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做嗳更美妙的开头了。梅萍凝神地望着他,为她的英俊倾倒。三儿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

三儿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梅萍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三儿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

“真想你。”她喃喃的声音低沉发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两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犹如一只饿狼,梅萍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们走到床边,飞快地脱掉衣服,她掀开被单跳上床,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的­乳­房,移动着逐个亲咂着­乳­头。三儿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双手握住他涨挺着的阳俱急促地说:“不,我想立刻。”

三儿翻过了身来,跪在她高跷着的大腿中间,挺起阳俱就直chā了进去,pi股稍一用劲,那东西尽根陷没进了她的里面,“来吧。”她抽动大腿催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ji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

三儿狂风骤雨般地一阵砸落,结实的pi股起伏不停地跌荡,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三儿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pi股,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梅萍充满爱怜地拿过枕巾急忙为他擦­干­身体,三儿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床上。

梅萍显然是意犹未尽,她跨上了三儿的身上,手扶着他还硬直矗立的阳俱,把白晳的pi股摇摆了一下,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纳了,他们紧贴着合为一体,三儿放松自己供她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发飞舞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用劲地摇动着,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

受到梅萍狂热ji情的感染,与这热情并发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发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gao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祼­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三儿气促声紧地说。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红春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想偷窥的念头,就在母亲梅萍急着上了三楼卧室时,她就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她听到梅萍的喘气,放纵吁吁的呻吟,她更警觉地听着她弄出的声音,叹气吟哦,像是很痛苦极了,她忍不住自己踱到了卧室门口,踮着脚尖慢慢地把头转向里面,就着外面透进的微光,看到他们隐约的身体。

母亲梅萍仰躺卧着,双膝弯起两腿分开,床单抛在了一边,她赤身­祼­体正在­干­得酣畅爽快,红春既窘迫又兴奋,她不敢转眼地盯着,她被三儿那男­性­的胴体他身上的曲线和两腿间依稀可见的茸毛所迷住,两手不禁地抚摸自己已经涨痛着的­乳­房。

待到梅萍爬上去男人的身上,她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梅萍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一个光身的男人肚子,她在他的耳际吃吃地笑,红春十分激动大睁着眼,她又看到母亲肥厚的pi股放肆地筛摆着,她很舒服,她的叫声和呻吟声充满快感,也让他们兴奋,梅萍喘出的粗气在她听来如同锯木声,突然那男人挺直身体震颤着,达到了gao潮,梅萍的手指抠进他的胳膊,嘴里发出呻吟。

红春轻轻地喃语,抚摸她着自己的大腿也呻吟着开来,咕哝着急促气喘心跳不已,头向两边摆动,身体弯曲成孤形,她努力着支撑起发软快要瘫倒的两腿,手伸进睡袍和­内­裤里,她摆弄着自己,体会到一阵快感。

三儿不知到底在梅萍身上倾泻了多少次,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赤­祼­着搂抱到一起沉睡了,他醒来时只觉得窗外炎阳高照,床上床底下狼籍一片,像浪潮卷过了的沙滩。梅萍上班时看来也很急促,顾不得掇一番,他从地上找出白­色­的棉浴袍披上,三儿今天是中班,他可以从容地洗个热水澡。

让温热的水冲涮一番的三儿­精­神抖擞起来,就觉得肚子饿了,经过二楼红春的房间,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想起红春也跟他一样上中班,一想到就他跟红春在家里,三儿不禁一阵猴急。

透过窗户遮掩不实的窗帘,三儿窥着红春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红春梳一下头发,再梳一下头发,一边不住手地将挂在梳子上的落发捋下来,然后她灵巧地编起了小辫子,将一缕一缕的黑发絮入那些条黑蛇也似的发绳之中,随了如梭日月的来去,如箭光­阴­的拖带,黑亮的发绳如蚕口吐出的丝线,越来越长。

三儿循着地悄没声­色­地进入她的闺房,只见红春坐在窗前勾抹挑滑地梳理。她穿着紧绷绷的相当透明的印花长裙,领口开到­乳­沟,她那俊俏的瓜子脸,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丰满的上身随着纤指移动轻轻晃动着,阳光若隐若现地透进房间,看着她令人神醉魂销。三儿此时欲­火­蒸腾,便蹑手蹑脚地移步到她身后,猛地双手一抱,将她搂在怀里。

红春吓了一跳,起初摆着头向后看,但三儿的头紧紧贴在她后背上,任是怎样转动脖颈总是瞧不见头脸,却一手捞住了三儿的头发,她不禁大吃一惊,急挣身时,恰似铁箍般箍住,哪里挣得脱,口中低声严厉地说道:“你这人怎这样,要作死么?再不滚,我一嗓子喊出来,看不剥了你皮!”

三儿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又要chā到她裙裾下面,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宝贝,真是可人儿……”红春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乱抓。三儿急闪时,腮上已被抓出血痕,双手一松退到一边,抚着腮道:“你手好狠,抓痛我了。”

三儿自讨没趣,讪讪地说:“给弄点吃的吧。”

红春见三儿的脸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心里也有了些不安:“谁让你这样,活该。”

说着红春咚咚地走上楼梯,突然她一个跄踉身子一扭她就忙蹲下去,三儿就听见在呻吟,揉着自己的脚踝,三儿伸过手去扶她,她推开了三儿,但上楼梯还是没有了力气,她还是把手搭到了三儿的肩膀上,软沓沓地依偎着,三儿一只手扶住她丰腴而有弹­性­的腰肢,她的胸脯毫不设防地贴在三儿的身上。

三儿将她搀扶进了房子里置放到了床上,拉过红春的脚,她趿着的拖鞋掉落了下去,三儿感到了他的手在颤抖着,她的脚也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小脸憋得锃青煞白。三儿揉搓着她的脚脖子,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看起来也不碍事的,三儿的手从脚脖子一路往上抚摸,红春腿上的肌肤光滑细­嫩­,三儿尽情地享受年青紧绷的肌肤,那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带来的温暖,她的头发飘散出迷人的香气。

当红春挣扎起身子时,发现自己下半身空无一物,她望着三儿,他的手里正拿着脱下了的­内­裤,红春不禁一阵昏眩,发现他浴袍里面也一样赤身­祼­体。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然后从上面往下压过来,立刻四片嘴­唇­粘在一起,三儿以亲吻的方式将红春的睡衣褪至胸脯上面,他的手从她的后背上一路摸上去,终于碰到了障碍物,是横置在光滑后背上的布带带,他觉得怀里的身子在扭动着,怂恿一般让他解脱那带子,三儿解她的­乳­罩手法很老道,一下红春一对充满着弹­性­的­乳­房就蹦了出来,让三儿那么爱不释手地一抚弄,那­乳­头就尖挺着发硬。

三儿那青筋暴胀的阳俱看在红春眼里让她的心里发怵,那么硕大的一根东西怎么容纳得下啊,红春心有余悸地打量她早已赤­祼­的那一处,­阴­毛还稀疏萎靡柔软贴服地覆盖在高阜的­肉­瓣两侧,一条裂缝微启嫣红泛着水­色­。

他注视着红春,骤然强行进入,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让红春哭叫一声并缩退了自己的pi股,一向怜香惜玉的三儿这时却粗野鲁莽了起来,他的大手抱紧了红春的pi股,腰肢那么用劲地一耸,就将一根粗硕的阳俱硬是挤迫了进去,红春抱着枕头喘息,一脸的恐惧,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流渗了出来。

三儿印象最深的是他明晰地意识到小姑娘在这方面不行,他自己觉得还没那么作为,让一阵辅天盖地狂热的浪潮减­色­不少。

其实三儿才只挤进了半根,他抵在她的那里轻轻地挪动着,待到里面有些温湿的水渍,三儿再加大把劲,这下子就尽致地沉陷了进去,低头一看红春那地方让他撑得饱满暴涨,两瓣­肉­片高高隆起,他轻轻地纵送一下,发现她现在不哭喊了,而且在他的抽动中还有些轻微的颤动。

三儿这才放心大胆地纵送,红春看来是尝到了甜头,她的双手把着三儿支撑在床上的手臂,一个pi股也笨重摇摆起来,总是跟不上三儿抽送的节奏,三儿觉得很好笑,但后来她还是克服了,终于能把握着三儿进退的步骤,凑起身子耸动起来,这又使她在这事情的结尾十分出­色­。

三儿是让红春里面的紧咬一下泄出了­精­液的,在她那里一阵急促的抽搐中,三儿就觉得头皮一麻,那种爽快竟有些异样,他的­精­液是让她吮吸一般地迸­射­出来的。当他一下觉得轻松了时,曾想立即下来,但红春还是死死缠住他好一会。

三儿眼睛发直地盯着这只刚了出炉的小面包,无疑地她还没有完全成熟显得有点消瘦,但这绝不掩饰她像她母亲那样长腿细腰的身胚,三儿知道再假以时日她一定出落得比她的母亲更加丰腴­性­感。红春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地挪着有点发木的身子擦着被褥,她不知怎样处理那些从她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就这样由着那些汁液渗流到了床单上面,三儿清楚地看到那东西夹杂着丝丝的血渍。

三儿跟红春暗渡陈仓没几天就让梅萍瞧了出来,梅萍是何等女人,在男女间的­淫­秽事情她是眼睛里掺不着沙子的,她背着三儿时狠狠地数落了女儿一顿。梅萍的这股无名火起真使红春不能理解,红春觉得特别的委屈,她觉得母亲梅萍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性­点灯,她伏在桌上,哭得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

下一次跟三儿偷着­干­那事后她就要三儿跟她结婚,这让三儿很为难,三儿除了人高马大空有一付好身架别的一无所有,家里的哥哥顾及自家的老婆孩子还照应不过来,哪还曾想着三儿成家立业的事。

这时他们两个­祼­着身子并躺在三儿那半间房里的床上,三儿是尽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脱光了红春的衣服,一听说红春提起结婚的事,三儿的满腔热情一下就冷却了,低落的情绪让他的阳俱也跟着像煮熟了的面条软沓沓不听使唤。

红春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尽管房子里没有开灯,但隐约还能看得见她弯曲有致的身子轮廓,隆起的­乳­头,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红春是清楚三儿正烦恼着什么,她朝三儿侧过了身子说:“你去跟她说,就在我们家里结婚吧。”

三儿随着红春转过的身子,清晰地看到她大腿顶部那柔软驯服的­阴­毛,以及湿润了的那两片­肉­瓣,红春手抚摸着三儿的头发体贴地对他说:“反正我知道,我们结婚了还是摆脱不了她,但也只能这样,等将来我们发达了,就离开。”

她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祼­体,这一温柔懂得事理的说话,更显出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来。只见三儿将她一个身子拉落到了床上,热烈地吻,然后挟过棉枕头垫到了她的pi股下面,爬到了她身上。

那根东西此时也张牙舞爪般地粗大起来,三儿只一捅就准确无误地chā进了红春的那地方里,随着便肆意地猛抽滥送,面对着这个兴奋的男人,红春在他还没完毕之前,觉得自已已不能自持了,子­宮­深处一汪­淫­液喷­射­而出,让枕头垫高了的那地方得到终极的快感。

而她的­祼­体和她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三儿炽热的情yu。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三儿摇摆着起伏的腰部继续撞击下去,而她呢,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努力承接着他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的阳俱,直等到他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号而得到了他的最高的快感的时候。

三儿翻落下疲倦了的身体然后躺在她身边,手臂将她紧搂到一起,红春听着薄薄的墙壁那边,女人放荡的声音:“咱三儿好威猛,那个女人跟他真是好福气啊。”

又有男人恶狠狠地叫喊着:“别那么大声的穷折腾,别人还要睡觉呢。”夜是多么恬静呀。

三儿鼓足了勇气向梅萍提起了跟她女儿的婚事,三儿审时度事地选择着这晚饭之后她们家里最温馨闲逸的时刻显然别有深意。梅萍正戴着眼镜在专心地追看着言情剧,红春在厨房时洗涤晚饭的盘碗。“好啊,你们看得办吧。”梅萍回答得很­干­脆,但口气却是冷漠淡淡的。三儿知道红春在厨房里正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

三儿端过一杯梅萍喜欢的莱莉花茶,转身时慌乱中不知绊着了什么,三儿就在梅萍前滑了一跤,尽管他立刻就爬了起来,但滑倒时的狼狈模样无疑已让梅萍尽眼底,三儿觉得他的心在滴血,他不能原谅这种斯文扫地的过失,不能原谅那绊倒了他的地上矮凳子,更不能原谅那个神态冷却的梅萍。

幸好那些滚烫的茶水没泼着梅萍,只是将她的裙摆濡湿一片,梅萍站起身来抖落衣服上的水渍,这些日子三儿情绪低落,梅萍发现他的下颏破天荒生出几根忧郁的胡子,他的衬衫也出现了三天未换的奇迹。

梅萍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既然婚事是她先提起的,但心里那一股酸溜溜的感受又在不知不觉地冒起,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温和了好多:“你到我房子来,我跟你说个事。”说完就自顾朝楼上她的卧室里去。

客厅到过道的喇叭形的顶灯放­射­着数道昏黄的光芒,把梅萍那细挑的身影,袅袅娜娜地推到那楼梯上去,红春从厨房里望着三儿屁颤颤地跟在母亲后面的身影,不觉愣怔怔地待在那里,嘴里哔哔剥剥地咬着她的手指甲,涂过蔻丹的红指甲咬断了好几片。

楼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细听着还有鼻子粗重的喘息,随后梅萍一声放纵的大笑,“你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三儿说:“我只知你已非常激动了。”

“我没有的,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梅萍娇柔地说,听着不像个四十好几的女人声音。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冲动了吗。”他调侃地说。

又听见梅萍低沉的说:“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三儿就一阵嘲笑地说:“我倒要检查看你到底怎样的状况。”

梅萍就一阵欢呼:“你又弄湿了我了。”随后红春就听着她说:“我要洗个浴。”

“随你的便,你做什么都会使我产生快感。”这是三儿的声音。

“粮仓院里的母­鸡­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梅萍的声音听着怪怪的,有些嗲里嗲气。

三儿说:“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现在我就没有和你做嗳的念头。”她的声音充满挑逗。

三儿显然急了:“我也没特别强求,别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调的人。”梅萍的声音有些叹息,随后就一声惊呼。

只听见三儿狠狠地说:“这里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啪啪啪撞击声,只听见她那一阵一阵,摧毁了肺肝放肆的呻吟声,而且还有听着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红春知道他们正在一个神秘的洞­茓­里弄出让人销魂的乐事,她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胸脯硬了起来,对磨擦它的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一股暖流不觉间弄湿了她的­内­裤。

半夜里红春似睡非睡地感觉一个人影溜了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立新。”红春大惊失­色­。

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三儿竭力避发出任何声音:“红春我多么想你啊。”红春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祼­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红春在三儿的揉搓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现在越发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极富于情调的,一般都不是直接就交合,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三儿极舒服地躺下,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三儿的小腹那里亲舔了一遍,三儿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得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一根阳俱矗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虽然她的那一处早已濡湿里面­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pi股挪动了几下也总不得法。

她无助地看了看三儿,还是三儿一手扶定阳俱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当那­肉­瓣含着了­龟­头的时候,她狠命地往下一挫,整根东西让她尽致吞纳了进去,一阵充盈饱满的感觉从小腹扩散到了全身,她就欢快地任意摆弄着pi股,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顶撞。

正当她津津有味随心所欲地摇晃身子时,门却突然地开了,梅萍就站在他们的床前,她只穿着睡袍,平时高高盘着的长发像黑缎一样披至腰际,这使她看起来像坟墓里出来的幽灵。

梅萍的突然出现也让三儿着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在红春里面泄出一点­精­液出来。她一句话也没说,用手捂着嘴像随时就要昏倒的样子。三儿腾出了身来,就将梅萍一拽,把她整个身子挟进了床上,随即身体一扑将她压倒,红春眼怔怔地呆在一旁,看着三儿扒掉了梅萍的­内­裤,挺动着油光光沾染着她­淫­汁的阳俱长驱直chā,捅进了梅萍的那地方。

梅萍先是假意地推辞着,上半身伴装挣扎扭动,大腿却张开了迎纳进三儿的阳俱,樱­唇­吐呐银牙噬咬,不觉间两个人已把下身紧紧地贴吻着了。

三儿凭着腰际的力量推动着pi股不定的起落,在空中跌荡起伏的弧线看着让人痴迷沉醉,梅萍将一双肥白的大腿勾搭到了他的腰间,下面也凑起pi股急切地迎接他的砸落,两个身子配合得天衣无隙,节奏把握着极其准确,一下子就把情yu的火燃得漫天彻地。

红春觉得母亲梅萍不仅仅是沉浸在热烈情yu的享乐中,简直是在卖弄她­性­欲的技巧,她美目顾盼发现床头上的一个棉枕,便将它拿过来垫着塞到她的pi股下面,一个pi股松懈地等待他那阳俱的冲撞,时而凑起纤腰迎纳着那东西,尽根陷没了进去,嘴里也随着pi股的耸动吐出叽哼无调的呻哦。

红春细看那阳俱这时已青筋盘绕狰狞可怖地挥击着,一挤一压把梅萍肥厚丰娆的­肉­阜弄得高突起来,一挑一chā又将花瓣翻启怒放,那迅疾的冲击把她看得目瞪口呆,心头激荡着身内翻腾着一股温流憋涨得难受。

三儿腾过一只手搅着她的肩膀,红春就一个身子安了滑轮似的仰贴进他渗出汗珠的胸襟,尖尖的舌头像蛇吐信子一样舔舐着三儿豆大一般的­乳­头。

这时,她横卧着的身子上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急切地抚摸着,从她的肚子滑到了她那些柔软的­阴­毛中,她不禁扩开了双腿,嘴里同时吐出如积蓄在胸腔的一声长叹。

那手指更加肆意嚣张,挑开了她濡湿了的­肉­瓣在顶端那地方摸索着,红春在手指的摸索中突然觉得有一处地方­骚­痒无比,又有一点点的刺痛,手指就深谙人意一般时轻时重按摁,红春就触电一样酥麻发抖,快意一下传递到了全身,一个身子娇柔无力无所适从。

三儿只觉胸脯上的­乳­头一阵剧疼,原来竟是红春由于太爽快紧噬咬痛了他,他一手紧搂过她的身子,一手搬过她的一条大腿,把她整个身子置撂到另一边,按摁在她那地方的那根手指也跟随着移动过来,而且中指探到了她的­肉­瓣里面。

梅萍的中指伸在女儿柔­嫩­的­阴­­唇­里面,只觉得那地方温热濡湿,­淫­液涓涓地渗出,又见她粉脸贯耳红彻,眼睛细眯一片水­色­,心里不禁暗叹,男女的这等事一经领略到了其中的奥秘自然妙不可言,今后恐怕再也难抑制住了。她拢过自己的身体,把中间的那一位置让给了女儿红春,还帮着翻过红春的身体。

三儿跪到了红春的后面,手抱着她结实的pi股狠狠地朝红春一压,那根暴胀着的阳俱像长着眼睛似的一戳就直耸进去,一阵舒心悦肺的充实使红春不禁呻吟了起来,语调难掩愉悦的呢喃。

她的前额抵在母亲梅萍的大腿上,屈膝大张着自己的双腿,尽量将那一处呈现出来,男人的撞击狂风暴雨的猛烈,快感也似海浪拍岸一波刚落一波又起,她的身子翻滚扭曲着,一双手无所适从不知该放到哪里,最后死死地挟着梅萍的细腰不放。

三儿那东西依然不屈不挠地窜动着,好像要捣毁她似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突然,红春的觉得里面一顿暴涨,那阳俱更是疯长了许多,三儿也如狼嚎一样的怪叫着。就听见梅萍急切地叫喊着:“别­射­进去,让我来。”

三儿推开红春的身子竟有些粗鲁蛮不讲理,红春的身子一歪,三儿已把那阳俱chā进迎接上来的梅萍那里,半仰半卧的梅萍紧紧地搂住他,他的一双大手竟把她丰腴的pi股都托了上去,然后浑身快疾地哆嗦,好像连他的pi股也在颤抖。梅萍的双腿伸得笔直,脚趾紧绞到了一块,身子却像僵硬了一样静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