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心想，不说就不说了，反正已经道过谦，至于贺曜接不接受，那就是他事了。</p>
林启坐上车，看到身后别墅越缩越小，想起临离开前贺曜对自己说那身“再见”。</p>
他嘁了一声。</p>
再见？</p>
不，还是别见了。</p>
别墅外。</p>
贺曜目送着车子离开，直至消失在视线里，才慢慢收回视线。</p>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之前那事我同意了，嗯，越早越好。”</p>
挂了电话，贺曜没有将手机放回兜里，而是翻开手机相册。</p>
点开第一张照片。</p>
看到那张温柔可爱侧脸，贺曜唇角微勾。</p>
——照片里，男生捧着另外一个男生脸，两人嘴巴亲密地贴在一起。</p>
谁主动谁被动，一览无余。</p>
-</p>
刚回到学校，洗好澡换好衣服，林启放在床上电话就响了。</p>
他小跑过来拔下充电器，接上电话。</p>
贺彤甜美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启启，之前说好考完试贺曜我们三个一起去度假事，你还记得吧？”</p>
度假？</p>
林启突然想起，考试前一天在食堂里，贺彤确实说起过要去度假事。</p>
当时他一句话没说，就被贺彤当做默认答应了。</p>
是，他没有话语权。</p>
“关于这个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商讨一下。”</p>
“对对，今天就必须得把地点定下来了。”</p>
“我意思是……本身要不要去度假这件事。”</p>
“什么？不！你已经答应过我了，你怎么可以反悔？”</p>
“不是，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