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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25)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nv人们打乱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nv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j。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y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变的y思?

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nv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nv子。抓住nv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挑选完毕之后,集“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nv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

我的心里坎坷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气,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nv人前面,这头y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p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nv人们的l足。

每一个nv人面前鹿千幻都会停一下,凡是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j个,还是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莫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l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飘飘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j乎停止了跳动,平日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l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nv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但终于被b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让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l,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妈妈的l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l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j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nv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着上面光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y,亮晶晶的。我将她们一根根g净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s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ao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妈妈丰厚的大y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l露出里面的秘处,小y唇粉粉nn的,好可ai,我又是一阵乱,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出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p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yu为。

我尽情地呼吸着妈妈的s处发出的淡淡的s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妈妈的y门。我灵敏的舌尖可以感觉得到妈妈ix的颤动,了十j下之后,我发觉每次当我经过妈妈的小洞洞往上时,妈妈都会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pnp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r芽,妈妈的小r芽象含羞c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pg,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pg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s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s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过去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yu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l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r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x口淌出了一丝粘y。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c。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标。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f的母马。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尽量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方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y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我将充血的小**在妈妈的y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对准了目标,一头扎入妈妈温热s润的ix之中。

在cha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s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x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

一开始我觉得她的x内很宽敞,但马上,妈妈xiāox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紧密地包裹着我的小**,将我的小**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断冲刺着,力图探索妈妈x内更深的奥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太短小。我想起了卢库的大roub,不由得咬牙切齿,妈妈这么美好的y户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突然我看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k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r棍手y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chou送了j下,终于将我的jgy第一次s入了妈妈的内。妈妈轻哼了j声,默默地承受了这滩滚烫的y精。

shè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妈妈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好处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妈妈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会,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象吃了豹胎似的,b得老高。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这是我的小**吗?

我j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妈妈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妈妈两膝分开,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动着部,她挪动着部,热蒸蒸的y户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更加兴奋。我赶忙扶住我的yáng具,小**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妈妈的x口终于对准了我的小gui头,她扭着身子,慢慢往下扭着部,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小**会比刚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刚才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ix被粗大的y物撑开了,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j,身后好象还有一个人将y茎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y乱的黑c涌上了妈妈的头部,将她淹没。

妈妈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毁灭吧。妈妈叠声娇y着,激烈地上下耸动着部,妈妈茂密的yao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yu火中烧,我终于知道妈妈的黑森林般yao不仅仅好看,而且这把ao刷刷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小**在妈妈的绽放的美x内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妈妈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紧用双手撑住妈妈的ru房。

妈妈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妈妈的套弄让我的小**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的y物如一根大轴般调控着妈妈身的平衡。

突然妈妈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gy精兜头灌在我的小**上,我舒f得叫出声来,小**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shè精了。

妈妈被我的y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j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我伸出双臂,扶着妈妈,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结束了。我和狗ao穿好了衣f,在门口等着妈妈一块下山。好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狗ao看到妈妈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个人各怀心事。狗ao垂头丧气;妈妈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得意洋洋,却又不敢过分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还是转而喜欢我?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ao和我之间的关系,狗ao懂得男nv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ao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f、洗碗,妈妈很疑h,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ru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ao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j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ao说过j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nv长得国se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j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s扰妈妈,因此妈妈这j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ao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p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ao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ao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ao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j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ao,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nv子时,垂涎妈妈美se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chou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chou掉了一大块衣f。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jf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j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chou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j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f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ao扶着心力j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chou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chou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j分姿se,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j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l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nv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ai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k,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k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se,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g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l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pg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pg,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了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pg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ao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pg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j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pg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ao打野j,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x起,ao手ao脚地要看妈妈的大pg。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k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pg。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着妈妈的pg,连妈妈的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pg,将舌尖伸到妈妈pg中间乱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x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l露出来,两颗大大的r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k,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g似的,胯下这yáng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y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yu仙yu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y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x前的ru房,那赤l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f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f的母马,两人x器j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k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yu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f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j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ao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j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ao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ao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ao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ao,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yf了!”

狗ao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n红的xr。

妈妈银白se的y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yáng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y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y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chou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y声,她下漆黑的yao已经被驴鞭儿的jgy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r头,我看到妈妈的r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chou刺。

妈妈的r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y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ru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ao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r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c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j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y茎慢慢滑出妈妈的y道,当两人的x器脱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r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j件衣f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日里我和狗ao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c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j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chou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j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ao、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x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j玉娘和阿敏,狗ao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j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j、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j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ao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ai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p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j间小屋,迷迷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j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j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j件衣f。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nv的被充为娼j。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鹿千幻害怕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谎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着给我们今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备品,我和妈妈也在旁边帮忙。

在g活中,妈妈逐渐摆脱了逃出山寨时惊恐不安的情绪,脸se也恢复了红润。

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妈妈坐在窗边怔怔地发呆,我只好找些话题,装做迷糊似的问她那天在山洞中为什么昏过去。

妈妈一开始脸红红的不肯说,后来大概她也想找个人诉说一下心里的烦闷,就跟我说:“那个官兵的首领卢库是我的一个老乡,平日里见过j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