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自己伸到后边摸了摸,确实不疼了,是不是……不!绝对不行!其实第二次到最后一次……总之后面那么多次好像都非常……还是不行!
憋死那只鸟算了!……他会不会也被憋死?
司小年正睁着眼躺床上进行脑内大战,战局焦灼,胜负好像左不过到底憋几天再来一炮?
“咚叮咚~咚叮咚~”
听见专属铃声,司小年麻利抓过手机,真是齐然。
齐然哑着嗓子问:“睡醒了?饿吗?”
司小年惊讶的半天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齐然:“你卧室的灯开了。”
pp好了的司小年又恢复了柔韧灵活,一跃而起,光脚跳到地上,“咚咚咚”跑到窗前,打开窗户,把防蚊纱窗抬上去,伸头往楼下看。
齐然跨坐在小黄摩托上,仰头抬手冲楼上的脑袋招手,说:“关窗回去,躺床上聊。”
九月中下旬,早已经过了白露的节气,凌晨五点,天将亮未亮,正是下露水的时候。
司小年被冷风一吹哆嗦了一下,再看齐然穿的是半袖和短裤,他冲楼下招手:“上来,要不赶紧回家。”
齐然不接话,又问:“你家窗户上有护栏吗?”
司小年气哼哼说:“要护栏干嘛,你爬上来吗?”
齐然嘿嘿笑:“嗯,想破窗而入,捂住你的嘴,酱酱酿酿,你pp好了对么?”
司小年也不冷了,感觉浑身热:“我pp好了,也该是你挨艹。”
齐然突然低头,只拿黑乎乎的后脑勺给楼上的人看,吁出一口气,郁闷的说:“不行了,我特么好想你!”
司小年瞬间要泪崩,齐然每次对他来这招铁汉柔情,他都无法抵挡,飞快眨了眨眼把泪憋回去,说:“你就这点出息么!”
齐然仍旧低着头,声音也低,沉沉的像凌晨胶着不散的雾气,“要出息有个屁用!能当套套用,还是能当ky用?都不能!我特么就是想你想的想满地打滚,哭着喊着求你爸妈放人……”
司小年被齐然一面耍流氓一面耍浑,整的哭笑不得,对着听筒亲了一口:“你是三天不日,就要撒泼打滚上房揭瓦。”
齐然也笑,笑着笑着忽然仰面朝天,仿佛再看快要消失的星斗,又好像再看他眼里最亮的那颗星。
司小年见齐然终于抬头,上身往前蹭着挪了挪,头又向外伸了一截。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十几层楼的高度遥遥相望,一个仰头向上,一个垂头向下,握着手机听彼此的呼吸声。
突然,听筒里传来一声尖叫。
“不要!”
齐然像猛然惊醒般,猝然站起身,此时窗前,司小年还趴在那里,只是转回头看向屋里。
他焦急的问:“怎么了?!司小年!”紧接着电话断了。
卧室里,高冬梅刚推开门,看见眼前的场景,手中的托盘吓的摔在地板上,一阵“叮铃当啷”的响声。
司小年上半身几乎全部探出窗外,脚尖已经是离地的状态。
高冬梅惊恐道眼球几乎要飚出眼眶,面部狰狞着一直喊:“不要!小年!下来!不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