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车里四个人都看向司小年。
司小年原本已经压下玩阴的心思,被四双眼睛看着,心理隐隐有些兴奋。
“知道。”
“说说,”宋金鑫也起了坏心思,“这人很黑吗?”
牛格接过话:“职业‘黑’,别人打比赛,他专门玩‘黑’的。”
副队把头伸向后座问司小年:“对什么过敏?”
司小年思索再三:“……空气清新剂,不知道是不是每一种都过敏。”
莫名突然开口:“空气清新剂的成分每个牌子不尽相同,他是对特定味道过敏,还是对清新剂里的化学成分过敏?”
“下去买,所有牌子都买回来。”牛格把车停在路边,隔着便道是一家超市,他对副队抬抬下巴。
副队留了句“好嘞”下了车,一溜烟去了,又一溜烟回来,拎着一兜子空气清新剂。
五个神经病,人手一瓶清新剂,找百合味道,找保洁告诉的那个牌子,对照说明,看看有多少成分是重合的。
“呲…………”
“咳咳咳……”
四个车门同时打开,五个人跑下车,一字排开站马路牙子上咳嗽。
“有用吗?”副队被牛格拿着百合清新剂喷了一身,呛的脸红脖子粗,一身的清新剂味儿。
司小年在莫名衣服上试验了一种有杀虫作用的清新剂,更呛人,太扯了。
宋金鑫一个姑娘,没人喷她,她对自己下手也挺狠,两只细白的手上喷完又搓,还给耳根后沾了一点,喷个清新剂喷的那叫一个优雅。
莫名皱着眉说:“跟从卫生间刚出来一样。”一身厕所的味道。
牛格点烟压下鼻尖萦绕的清新剂味儿,笑着跟莫名说:“兄弟你能不说实话吗?”
莫名乖巧点头,又补了一刀:“在混上点烟味儿,更像了。”
五个人笑着上车,受不了的把四个车窗都打开了。
到了顶层,刷卡入场,五个人都存了最低档打赏金,进场后发现位置还不错。
几个人身侧及前后位置,坐着好多带着大鸽子蛋的姐姐阿姨,还有带着大粗金链子的男人,也有斯文败类型,总之种类非常齐全。
宋金鑫凑近司小年说:“这不是好多女的吗?看,”她指着前排一个姑娘,“成年了吗?”
司小年皱眉摇头,宋金鑫一凑近他,瞬间袭来一股百合清新剂的味道,他们五个并排坐,味道冲的就像刚从一桶清新剂水里拎出来的,
闻的周围的人皱眉,捂鼻子,翻白眼。
司小年拿手机给明哥打电话,明哥电话通了没人接。
这时,牛格拿胳膊肘碰了一下司小年又拍了一下宋金鑫,低声叫副队名字,副队又拍了莫名。
五个脑袋凑一起,味儿更大了,肥超没惨死前,他们怕不是要把自己熏哭了。
牛格闭气,低声快速说:“第二场结束,咱们去选手出入口两旁站着,那边好多粉儿,痛哭流涕要死要活的就为了能跟出场的男神握下手,咱们争取跟‘超神’握个手,勾个肩那就更好了。大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