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重视。
竟然直接变成整个联邦官方必学的东西。
“我说的不是游戏，是人其本身。”妃色看了看他，似乎有些嫌弃他的理解能力。
董文田还是不明白，反倒是顾长志脑子一闪光，“你是说……”
他又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着妃色半响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张安安眉头蹙的紧紧的。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九重天》到底有什么异常？这几个高校，代表的这个....”
到底是什么？
“代表什么...”妃色顿了顿，她看了一眼顾长志，“你不是看懂了么？”
顾长志眼里闪过一抹骇然，“程度呢？这种变化的程度，这种变化主要缘由是什么，是本质，还是只是表项？”
董文田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懂。
“本身，改变......”
张安安看他们神色变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让董文田和顾长志能这么惊惧？
“到底在说.....”
第313章：幻境？投影？真实世界？
妃色看着他，缓缓开口，“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张安安心里闹心挠肺，“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顾长志脸色沉凝的开口，“这事儿，我也感受到了。”
“这是战斗，在本身，就是可以提升实力的。”
“另一方面，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
妃色看了看顾长志三人，抬了抬手，手中氤氲着什么。
顺手一推，不远处得一个花瓶变得粉碎。
妃色指尖稍稍一个响指，指尖燃起了一抹火焰。
火焰跳跃，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董文田，顾长志，张安安，所有人吞咽了下口水。
妃色将手中的火焰丢出去，火焰跳到顾长志得肩头。
顾长志觉得自己有点慌。
“这，这，这....”
董文田立在顾长志得旁边，没有感受到任何温度。
“幻像？”顾长志吞了吞口水，终于松了一口气。
伸手就想摸一摸。
就听到妃色开口，“如果我是你，肯定不会摸。”
顾长志伸出去的爪子顿时一顿。
火焰就在手边一厘米不到的地方。
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他看向了妃色。
妃色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
可董文田好像就是看到了一丝戏虐。
顾长志还想伸手。
董文田一把抓住他的手。
扫了他一眼，然后拽了身边的一块帘子。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帘子被顾长志拽走。
顾长志压根没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