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思一刻,“你这回惹的乱子不小,就算回头风平浪静了,也不能一点惩罚都没有,董天浩的意思是把你流放保定府,你怎么想的?”
郭文莺自是欢喜,能不待在宫里,便是在保定玩一玩也是好的。只是这股高兴劲儿却不好放出来,只默默点了点头,憋得都快内出血了。
封敬亭哼一声,似对她的沉默也不咋满意,他冷声道:“你也不用高兴太早,最多个把月,朕就把你接回来。你倒是想离朕远远的,也得看朕乐意不乐意。”
郭文莺忙点头,“皇上所言甚是,我就是皇上手里的风筝,无论飞多高线都在皇上手里攥着呢。”
封敬亭对她难得的马屁不置可否,只道:“过些时日于阁老就要回京了,等你回来,朕寻个机会叫你你拜师,只是阁老同不同意你,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于风阳在朝中的威望,要比严云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若肯自己为徒,那简直就是上天的梯子给摆好了。这其实已经是皇上在为她入朝铺路了。
郭文莺大喜,慌忙坐起来要谢恩,她一动,被子滑落,露出如玉般的身体。
封敬亭眼眸一深,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哑声道:“娇娇若要谢,就好好再伺候朕一回。”他说着忽的笑起来,“朕现在觉得你在这儿养病也不错,随时想做什么就什么,倒也省得到处找你去了。”
郭文莺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笑着亲吻她,嘴唇轻咬着她细白的耳垂,调皮的钻进神秘的耳洞,轻舔她敏感的锁骨,手轻轻滑向她的腿,手指轻轻一触便有一种触电般的麻酥感。
被他一挑弄,郭文莺也不禁情动,两人一时倒是又好好享受了一回。
等尽兴完,外面天色已晚,两人起来沐浴,随后封敬亭吩咐徐茂备膳。
有两个太监抬着餐桌进来,就摆在殿中,他们也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徐茂偷偷瞟了一眼,见两人还在黏糊着,忙又吩咐备了洗澡水,这一会儿还不定有没有第二回,提前预备下总没坏处。
封敬亭把伺候的人都遣出去,也懒得穿衣服,随便披了件外跑就下地了,怕郭文莺冷,还给她拿了条厚毯子裹住。两人就这么坐着吃饭。
郭文莺也知道他的性子,表面看着威严正经,私下生活却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她想穿衣服也没得穿,用他的话说,一会儿还省得脱了。
她饿了一天了,好容易看见饭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甩开腮帮子开始吃起来,一时毯子滑落了也顾不上捡,倒平白被他大饱了眼福。封敬亭吃一口菜,看一眼她,倒真应了那句“秀色可餐”了。
他低低笑着:“不如你以后就在这寝殿之中得了,朕饭都能多吃几口。”
郭文莺哼一声,也不理他,自己先吃饱了再说。
一时饭罢,被他缠着两人在床上摆上棋盘下了几盘棋,说是赢的可以亲对方一下,后来把郭文莺给输恼了,干脆踢了棋盘,又被他拎到床上狠狠的惩罚了一番。
这一夜两人不知做了多少回,外面闹翻了天,他们倒甜蜜的好似新婚。
下午的时候严玉兰虽然在这儿吃了个闭门羹,不过等皇上封后的旨意下来,她又乐得好险没昏过去。这也不是正式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