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不理我!”
“恶人先告状啊你。”败城好笑地道,“明明是你躲在床底下,又一句话不说。如果不是你的鞋码比别人小,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一听这话,知乐那股委屈劲儿又泛上来了,凑近了败城,吱唔了半晌,憋出来一句:“你为什么偏着你们连的兵?”
“你来我们的地盘挑畔,还要我偏着你啊?你想让全团人都知道你是我罩着的是不是?你想让我留下个公私不分的名头?”
知乐被逼急了,捏着嗓子喊:“我就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屋子里静了会儿,败城慢悠悠地来了句:“你是我的人,我可不是你的人。”
知乐顿时目露凶光,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抓着败城就扔到床上,怒道:“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
败城后面的话被压回了肚里,知乐像是撕咬般一边吻一边把他压到床上。等他们分开,即使身体强壮,也是气喘吁吁的。知乐撕衣服的动作如同疯子,不一会儿,他们就光溜溜的叠在一起,摩擦之下,大小鸟儿都已经起立敬礼,互相贴在一起寻求着小小的抚慰。
“小爹,我要你。”
败城把知乐的脖子拉下来,细细亲吻一遍稚嫩的唇后,轻声道:“那你来要啊。”知乐立刻直起身四处寻找,败城赶紧提醒,“柜子里。”
知乐摸出保险套,拆开后,毛手毛脚的半天戴不上去。败城躺了半天,就见他低着头,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只得爬起来替他把保险套戴好,顺便还亲了下紧张得一头汗的小崽子:“你紧张什么?”
败城很快就明白了,知乐并不是在紧张,而是在着急。当知乐冲入那温暖的地方时,他的表情瞬间扭曲成一团,按着知乐脑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抓。
操,太疼了!
知乐的脑袋被拉得一歪,急急地道:“小爹,别抓我头发!小鸟疼!疼疼疼,小爹!”
败城长呼了好几口气,用腿夹住知乐的腰,努力放松身体。没想到,他一放手,知乐立时开始动作,又急又快,完全是凭着本能的野兽。他死死咬着牙关,承受着知乐的冲撞,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麻了。
“小爹。”知乐蓦地停下动作,皱着眉头道,“大鸟瞌睡了。”
废话,你这样乱来能不“瞌睡”吗?
败城在心里骂了句,干笑了声:“没事。”
知乐疑惑了片刻,噘起嘴:“有事,你不舒服了对不对?”
败城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把知乐拉下来,上半身叠在一起,轻声道:“没大事,这点疼算什么。”他用手摸着知乐的后腰,那块粗糙的疤痕是永远的心疼,摸了没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身体里的“小鸟儿”更神了。
知乐脸涨得通红,额头满是细汗:“哥,我忍不住了。”
败城叹了口气,两只手扶着知乐的腰,小声道:“慢点。”
知乐的动作生涩而充满了侵略性,完完全全是野兽的风格。每一下都顶到底,简直快把败城顶吐了。可是,在这侵犯背后,却是体贴而充满了爱意的占有欲,当知乐柔软的小舌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