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和保镖都在客厅里候着,贺云峰让他们一个个说清楚,这些人都吓得不敢吭声,奶妈更是吓得发抖。
客厅里站满了人,但却安静的诡异。
贺云峰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神色慵懒地打量着客厅里的人,泰焱和刑烈就安静地坐在他旁边,打量着那丰满的奶妈……
“云爷,我早上和平常一样在院子里散步,可是就是眨眼的时间宝宝就不见了。”奶妈跪倒在地上,早就哭得梨花带雨。
“也就是这眨眼的时间里,也可以让一个人,永远都不能醒来。”贺云峰沉稳的嗓音依旧缓慢,那眼眸里除了疲倦之外,更多的是危险。
“我知道错了。”奶妈吓得发抖。
刑烈正在旁边沏着茶,他似乎很有经验,一边盯着奶妈,一边熟练的过滤着:“宝宝不见的时候,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没有,或者是有没有车辆停靠在附近?”
断案这种事,刑烈非常拿手。
奶妈开始回忆了:“宝宝不见的时候……我记不太清楚……”吓都吓傻了……
泰焱正坐着削水果,听到奶妈这么说,他略微的皱起眉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会怀疑你是同伙。”泰焱平稳的眸子里透着锋锐的犀利。
三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奶妈,贺云峰那深不见底地双眸慵懒地注视着奶妈,他没有再看那群保镖,不过他知道,家里有内鬼……
刑烈沏好了茶,若有所思的尝了一口:“那最近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来?”他的神情丝毫未变,他一边审问……
一边别有意味地看了贺云峰一眼……
泰焱手上的削水果的动作略微的顿住了,贺云峰也缓慢地看向了刑烈……
那奶妈继续对刑烈说:“最近除了三少爷经常过来。”奶妈如实地说,泰焱每周五都过来,要到周一才会离开。
贺云峰若有所思地喝了茶,他的目光回,慢悠悠地停留在茶杯的杯面,那沉稳的眼底没有丝毫的动荡与不安。
奶妈这么一说,刑烈自然是看向泰焱,刑烈那笃定中透着霸气的眼神与泰焱那锐利又充满傲气的目光碰撞……
“三哥,难怪你每个周末都不回家。”刑烈眼中那原本的浅淡的笑容在逐渐的敛,他看泰焱的目光变得有些锋锐。
泰焱向来都是处事不惊,他一边吃着削好的水果,一边冷静地看向刑烈:“你是怀疑我?”他的眼神隐隐透着几分压迫感。
“不是我怀疑你,按照这种情况来看,是你最有嫌疑。”刑烈手里拿着茶器正在倒茶,那原本微弱的倒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你无凭无据的这样说,已经对我构成了诽谤,刑警官我们好像没有报案,你最好不要审问犯人的语气跟我说话。”泰焱放下了水果刀也吃了少许的水果,他抽了一张纸巾,从容的擦了擦手,然后让佣人去弄了点糕点来。
“泰大律师这也算是我家事,这可不是庭上,你也不要用威吓证人的语气跟我说话。”刑烈靠在沙发上略带挑衅的打量着泰焱。
泰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视线锋利摄人……
刑烈也不冷不热的回视着他,一个充满了傲气,一个满载着霸气,两人的目光稳得无法打断,那冷眼机智的唇枪舌战听得在场所有人都在冒汗。
只有贺云峰由始至终都细细的品着茶,认真的思考着最近到底的罪过什么人,不过他得罪也太多了,谁都有可疑。
“在没有找到宝宝之前,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这里半步。”刑烈知道贺云峰不会报警,他干脆替贺云峰说了想说的话。
泰焱替贺云峰补充了两句:“平时该做什么做什么,今天看到的,听到的,所发生的事